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3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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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回來,殺了陸惜月,再殺了陸母。 她要為陶家報仇,為父母報仇,也為自己報仇。 聽鏡一說完,陸惜月面上沒什么情緒,只淡淡的勾唇道:“這么想我死啊,你說,她是不是瘋了?!?/br> 對自己的親生父母下手的人,竟然還打著為她們報仇的名號來殺自己。 不是瘋了是什么。 蕭云珩抬手,捧著她臉頰親了一下:“那就殺了吧?!?/br> 鏡一識趣的低下頭。 陸惜月仰著頭,回親了她一下,在男人微暗的目光下點點頭:“那就殺了吧,不過,不能由我們動手?!?/br> 蕭云珩笑了笑,手扣在她脖子上,加深了這個吻。 鏡一還立在廳堂,好在還隔著一道屏風。 他覺得自己應該退出去。 正糾結著,里面的聲音停了,男人毫無溫度的話音響了起來:“送到順天府尹府上,他知道該怎么做?!?/br> 鏡一道了聲是,隨后腳步飛快,逃離了屋子,臨走時,還順手帶了上了門。 屋子里陸惜月摟著蕭云珩的脖子,彎唇笑了:“鏡一是不是被嚇到了?!?/br> 蕭云珩低頭吻她,模糊道:“不用管他?!?/br> 陸惜月躲開他湊上來的姿態,神情認真:“說起來,他們也正值好年華,不打算娶個媳婦兒的么?” “那要等他們遇到喜歡的人吧?!?/br> 陸惜月想到了鏡一那個木頭,又想到了另外一塊木頭言一,隨即腦海中又浮現出玄豐那個爛木頭。 她搖了搖頭,決定不想了。 …… 陶錦霜死了,被順天府尹執了死刑,在西頭的集市上,當街斬首。 刺殺皇親國戚,本就是死罪,何況她還是逃犯,又正撞上了傷口,順天府尹這么做,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 果然,陶錦霜死后,京城安穩了不少,不僅夜里偷吃寺廟貢品的小賊也沒動靜兒了,連帶著大街小巷里常說閑話的幾個漢子都老實許多。 惠帝聽著下頭的人來報,煩躁許久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京城難得有幾天的平靜日子。 沒等惠帝欣慰多久,廣平王忽然上奏,想見一見三皇子。 惠帝盯著奏折,一時無言。 廣平王與婉妃,可是舊相識。 他依稀記得,當年婉妃能進宮選秀,還是廣平王妃的母家舉薦。 大齊選秀與別國不同,只要是身家清白,祖上三代無異的,在尋個有官職的人推薦,便可參與選秀。 廣平王當年舉薦了三人,他收了兩個進宮,婉妃不受寵,冷落了許久,直到有了老三日子才好過一些。 前塵舊事本不該提,他只是沒想到廣平王這么大膽,毫不避嫌,就這么上了個折子提出來。 惠帝一時摸不透他是誠然還是放肆了。 思慮許久,惠帝將那折子丟在一旁,決定當沒見過。 他倒要看看,廣平王還會不會再提。 第404章 大白天的正經點 廣平王到底是讓惠帝失望了,眼看著三天過去,惠帝絲毫未提折子的事,廣平王只好再次上書。 殿內,惠帝將折子丟在桌上。 “老五,你以為,你廣平王叔要見老三,所為何事?” 姬云堰低頭思索片刻,便道:“回父皇,廣平王叔先前一直在封地,此番回來也是奉父皇之令,要見三哥,兒臣猜測,興許是有婉妃娘娘的緣由?!?/br> 說出這番話,他攥緊了手心。 周濰亦是為他提起了心,這五皇子可真敢說啊,陛下這么問,明顯有試探他的意思,他竟然就這么答了。 還真是……大膽。 惠帝聽到姬云堰的回答,腦海里浮現的也是這兩個字。 不錯,大膽。 和廣平王一樣大膽。 高座上的帝王視線冷厲的掃了下來,看著與自己眉眼相似的青年,許久,唇邊溢出了兩聲笑。 “不錯,你與朕想到了一處去?!?/br> 姬云堰聽到這話,微微低頭,心下松了口氣。 連周濰也跟著吐出口濁氣。 他瞥了眼殿內高大挺拔的英俊男子,心想著日后得對五皇子再恭敬些。 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儲君,就是這位了吧。 “他既然這般執著,老五,你就陪他去見老三一趟吧?!被莸鄞笫忠粨],下了命令。 姬云堰點頭稱是。 出了御書房,姬云堰走下臺階,頭頂碧藍的天仿佛與他身上的錦袍相連,等走人走遠了,視線模糊下,有種融為一體的錯覺。 五皇子陪著廣平王去見三皇子的消息猶如石子兒落入湖面,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眾人都在猜測著惠帝的用意。 然而,帝心難測。 天氣接連悶熱了許久,夜里又飄蕩起雨花。 惠帝當晚與太后促膝長談許久后,冒著雨水回到寢殿,第二日的早朝便被免了。 惠帝感染了風寒,病倒了。 眾臣的一顆心提起來,陛下病了,就得有人替君把持朝政。 二皇子早被貶為庶人,三皇子被幽靜,七皇子不中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必然是五皇子無疑了。 惠帝早猜出了這些人的心思,不過他還沒病到那個程度,奏折帶著看,也耽擱不了多久。 遲遲沒有傳出五皇子代政的消息來,眾臣又陷入了疑惑。 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姬云堰也摸不準。 五皇子府上,寧王府的馬車已經在外頭停了半個時辰。 “有時我是能感覺到父皇對我的信任,可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在試探我?!?/br> 姬無痕的事情是,廣平王的事情也是。 蕭云珩端正坐著,廣袖下的手捏著陸惜月的,指尖下微微用力,好玩兒似的,那張俊臉卻一本正經:“殿下要知道,陛下先是這大齊的皇帝,坐擁江山萬里的帝王,其次才是您的父親?!?/br> 就像當初寧王府一案,他最先考慮的是帝王的尊嚴,而不是兄弟間的情意。 姬云堰默了默,許久沒有說話。 蕭云珩也不催促,就這么大庭廣眾的,將另外一只手也揣進了右手的廣袖里,一下一下的,掃著她指尖,偶爾還拉著,輕輕擦過某處,撩起無言的難耐意味。 陸惜月看賬本都看的不安心,不滿瞪了他一眼。 后者旁若無人,有所收斂,卻不多。 姬云堰將兩人的這點動作看在眼里,本就煩悶的心情更不暢快了。 他抬眼看了看外面,問貼身侍衛:“外面還下嗎?” 侍衛走出長廊,伸手探了探,回來答:“回殿下,已經不下了?!?/br> “雨都停了啊?!彼麗澣婚_口,眼神卻看向了蕭云珩。 事情也說完了,雨都停了,還不走么。 察覺到某人散發出的送客的意思,蕭云珩也不惱,慢悠悠的牽著陸惜月的手起身:“話已經說開了,那本王與王妃就不打擾了?!?/br> 姬云堰微微一笑,起身送客:“慢走?!?/br> 快走。 等人消失在視線中,姬云堰收了笑,長嘆口氣。 寧王還是挺靠譜的,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寵寧王妃了,連與她議事都要把人帶著。 看看人家出雙入對,日子甜蜜,再想想自己孤家寡人,還要愁上頭那位身為帝王的父親對自己的態度,姬云堰心里就有些不是個滋味兒。 從前他也不是考慮這些的人,報仇之后,瞧著身邊的信任人一個個都成了家,反倒是有些羨慕了。 可惜,即便是他成了家,母妃也看不到了。 蕭云珩將手撐在陸惜月的頭頂,擋住了屋檐上落下的水滴。 二人坐進馬車里,那本一直被她握在手里的賬本一下子就拍在了他手背上。 “你以后一個人出去吧,我不和你一起了?!?/br> 先前在王府屋里還有人就那么肆無忌憚,好在還隔著屏風啊,鏡一也不是頭一回遇到了。 今天可是在皇子府。 雖說不是什么過分的舉動,但她還是明顯察覺到了皇子府那些下人看自己的目光。 陸惜月莫名的有些羞憤。 她這人是開放了點,但也沒到那種能不顧世俗眼光,啥事兒都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