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3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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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這京城里,只要與權貴掛上鉤的,又有哪個是真的沒有半點關系的。 何況姚心語曾與三皇子是夫妻。 回到王府,夜已經深了,陸惜月卻睡意全無。 她知道姚心語要做什么了。 之前她還在想,她想要的是那個位置,可和姬無痕和離之后,她又該選誰來支撐自己有個正當的名聲,現在她知道了。 姚心語這是玩兒的一手去父留子。 一個是由自己血脈孕育長大的孩子,自然要比一個成年人高控制的多。 “再有三個多月就是青鳥衛擇主了,她到時要如何收場?” 不論姚心語用什么手段,還是吃了什么輔助有孕的藥,在陸惜月看來,現在都不是最好的時機。 青鳥衛擇主,十三個人選里只有一個人能生。 姚心語這個時候查出有孕,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嗎。 蕭云珩輕拍她后背,安撫:“若是她死在青鳥衛擇主的比試之中,你也算是少了一個對手,何必擔心這個?!?/br> “我不是擔心她,我只是覺得奇怪?!?/br> 她有時候都搞不明白女主的腦回路。 每次她都以為姚心語身前的路是斷崖,可她總能另給自己鋪出一條讓人意想不到的路出來。 “既然想不出,就等等看?!笔捲歧裎兆∷氖?,不經意把人往床邊帶。 陸惜月走到床榻處,余光瞥見對方眼中野狼一般的興味,頓時停下了腳步。 她瞪了青年一眼,沒好氣道:“睡覺?!?/br> 后者歪了歪頭,俊臉上揚起一抹笑:“現在還早?!?/br> “不早了,我要睡覺?!?/br>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br> 某人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 唇齒廝磨,氣息曖昧,不過蕭云珩到底是沒舍得做些什么。 前兩日是太頻繁了,顧念著她身體,最后只是把人抱在懷里親,然后蓋著被子純睡覺。 端午過后兩日,便是寧安侯府大姑娘秦知嫣與國子監祭酒家大公子的大喜之日。 京城已經許久沒有過這樣的大喜事了,是以,大清早,從寧安侯府到國子監祭酒家的路兩旁早早的就等滿了人。 這樣的勛貴人家姑娘出門必然會撒喜糖喜錢,得了喜錢的百姓自然也就會說喜話,也算是添個彩頭。 然而,等到太陽升起,等到迎親的隊伍過去半個時辰,都快過了吉時,也不見有迎親隊伍歸來。 就在眾人好奇著迎親隊伍什么時候回來的時候,騎著高頭大馬,穿著紅色喜服的俊秀新郎官領著隊伍歸來,眾人正準備喊喜話,這才發現迎親隊伍里沒有一個人臉上有喜色。 耷眉臊眼的,就差沒把晦氣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不僅如此,連吹啰打鼓的都不動了。 若不是這隊伍里的人都穿著大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喪儀隊。 “這怎么回事兒啊,接親隊伍怎么耷喪個臉?!笨粗袷撬懒巳说?。 人群里爆發出不小的疑惑,不多時,就有人驚呼:“聽說了嗎,新娘子逃婚啦?!?/br> “什么,逃婚了,是不是真的,難怪新郎官這模樣?!?/br> “為什么逃婚啊,新郎官這么俊,秦大姑娘有什么想不開的?!?/br> “咋的,你們難道忘了,秦大姑娘從前心心念念的,可是小寧王!” “寧王和寧王妃感情多好,寧王妃又心地善良,她怎么還不死心呢?!?/br> 自從陸惜月開設女子學堂的事情傳揚出去之后,有猜測踏著女子學堂目的的,但只要她把這女子學堂創辦出來,在百姓心中她就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只曉得成天在街上抓好看小郎君調戲的。 第396章 這簡直是坑娘 寧安侯府上下氣氛死寂一片,毫無半點家中嫁女的喜色。 寧安侯夫人坐在高座上,一身紫紅色的錦繡華服,此刻正拿著帕子抹眼淚。 寧安侯沉著一張臉,聽著她的哭聲,越發煩躁:“別哭了,這丫頭都是讓你慣出來的,竟然能夠做逃婚這種事來,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寧安侯夫人張口就反駁:“若不是侯爺給嫣兒定的親事她不如意,她又怎么會做出逃婚這種事!” 寧安侯一怔,怒意瞬間被挑起:“你還好意思說,這個逆女先前做了多少丟人現眼的事?” “我……” “事情都傳到圣上的耳朵里了,怎么,你還要進宮當著圣上的面兒反駁不成?” 寧安侯夫人反駁不成,最后又伏下頭,接著哭起來。 很快,侍衛將伺候秦知嫣的近身侍女帶了過來。 盯著侍女,寧安侯目光銳利,寒聲質問:“說,姑娘在哪兒?” 侍女目光躲閃,忙低頭道:“奴婢也不知道姑娘去了哪兒?” “不知,來人,上刑?”寧安侯沒有那么多耐心。 這門親事可以說是在惠帝的意思下才訂下的,眼下這個不知好歹的逆女跑了,不僅害的整個侯府成了笑話,連帶著國子監祭酒家那邊也過不去,甚至可能會被惠帝怪罪。 此時此刻,寧安侯就恨不得將秦知嫣捉回來活剮了一層皮。 她這是要害的整個侯府為之遭殃! 婢女一驚,沒想到平日里最和善的侯爺竟然一言不合就要上刑,不由的慌了。 “侯爺,奴婢真的不知道,求您放過奴婢吧,奴婢只是一個下人,奴婢怎么會知道大姑娘在哪兒呢?” 兩名侍衛將她架起,不顧她的掙扎將人按在了長凳上。 看著身后小廝遞過來足足有手腕厚的木板,侍女面露驚恐:“夫人,夫人你救救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姑娘在哪兒啊,夫人——??!” 板子重重的落在侍女身上,一下一下,伴隨著侍女痛苦不堪的尖叫聲。 一眾下人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要不說大姑娘真是胡鬧,害的他們累死累活這么久賞錢拿不到也就算了,還要挨罰。 寧安侯夫人回頭瞥了侍女一眼,心有不忍,想開口說情,視線觸及寧安侯陰測測的目光到底是沒有開口。 她捂著帕子,閉了閉眼。 侍女一顆心入墜冰窖,怎么也沒想到寧安侯夫人會不管不顧。 這可和姑娘說好的不一樣。 五個板子下去,她倒是感覺不到疼痛了,連帶著下身都感覺不到了。 侍衛是寧安侯的人,下手極重,沒有留半分情面。 寧安侯一雙眸子冷的嚇人。 “說,姑娘去哪兒了?” 侍女眼里閃過一絲掙扎,許久過后,已經氣若游絲:“奴婢,奴婢說……” 寧安侯夫人驟然抬頭,一雙手將帕子攥的緊緊,死死盯著侍女。 侍女顯然感受到了對方的視線,她恍若未察,堪堪抬頭看向面若寒霜的寧安侯:“姑娘,姑娘在城東繁街東頭買下了一處宅子,此刻正在那宅子里?!?/br> “第幾戶人家?”寧安侯沒有絲毫驚訝。 “從東數起,第三戶人家?!?/br> 寧安侯了然,對侍衛使了眼神。 侍衛領命,當即帶著一隊人往街頭東去了。 宅子愛你不算大,侍衛帶著人很快將門一腳踹開,然而,等他們闖進內屋時,只剩下破開的窗戶還有一屋倉促收拾行李的狼藉。 “人呢?” 鏡頭的侍衛擰眉,走到窗口,院子里的草叢有人踩過的痕跡,可院子就這么大小,圍墻又有好幾丈高,哪怕是成年男子,也需得身手矯健的人才能在這瞬息之內迅速翻墻出去。 秦知嫣顯然沒有這個本事。 “到處找找吧,說不定還在院子里?!?/br> 幾人分散開來,很快將這一方小宅院搜了個底朝天,偏偏就是沒見到人。 等人走了,廚房里,堆放著滿滿大米的米缸里,秦知嫣猛然冒頭出來,深吸口氣,將收拾好的包袱和金銀砸在桌上。 她就知道那個賤丫頭靠不住,所以早早做足了準備。 她走到窗口,確認侍衛已經離開,這才敢從廚房出去。 院子門口圍了不少看熱鬧的,這個地方顯然不等再待下去,侯府她也回不去了。 不論如何,她都不會和國子監祭酒家的木頭成親的,哪怕做不回侯府的姑娘,她也絕不會妥協。 帶著所有的行禮轉到后院,她也顧不得身份尊貴,徑直從狗洞中鉆了進去。 沒找到人的寧安侯府又爆發了一場爭執。 寧安侯從寧安侯夫人心腹的口中得知,秦知嫣籌謀逃婚的事,寧安侯夫人竟然知情! 一怒之下,寧安侯狠狠甩開寧安侯夫人求情的手,望著與自己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妻子,許久才下定決心:“我回寫一封休書給你,你我就這樣吧?!?/br> “什,什么?”寧安侯夫人瞪大眼,簡直不敢相信。 一屋下人更是屏息凝神。 天啊,侯爺竟然要休妻! “我與你夫妻二十多年,你竟然要休了我,你有沒有心啊,我為你生兒育女,你就這么待我?” 她發了瘋似的對著寧安侯又打又踢,似乎這樣就能發泄完心中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