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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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珩深深嘆口氣,轉過頭,一雙眼睛已然是覆上猩紅。 陸惜月沒給他回答的機會。 明明是笨拙的引誘,最簡單的撩撥,蕭云珩卻聽到了腦海里名為理智的那根弦斷了個徹底。 這一刻,他像是黑夜里蟄伏前行的野獸,等到了捕獵的機會。 他以親吻細細的描繪少女的唇瓣,渾身的血液仿佛沸騰般,瘋狂的叫囂著,試圖以最兇猛的方式占有這個令他身心都牽掛著的人。 “阿月,我本來想再等等的?!彼O聞幼?,附耳在她腦袋旁,沙礫般的聲音發出的每一個音節都令人心顫。 知道她的擔憂,陸惜月穩了穩嗓音,道:“沒關系的,一般第一次很少會……” 蕭云珩耳邊疏的紅了。 連帶著浮起緋色的,還有那張平日生人勿近,肆意又漠然的俊臉。 “阿月,你怎么一點兒也不害羞?!?/br> 他低頭,細密的吻落在少女下顎,沿著優美的線條下移。 陸惜月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她有點兒不好意思。 不過,不能說就對了,這廝平常被他欺負慣了,要是讓他看出來了,豈不是很丟臉。 很快她就想不到別的了。 隔著一層窗戶紙,傍晚略昏暗的顏色卻擋不住一室的旖旎曖昧。 “阿月,天還沒黑呢?!?/br> 陸惜月:“……” “你要是不做,我就去吃飯了?!?/br> 她坐勢要起身,沒得逞就昂男人一把拉了回去。 …… …… 陸惜月裹在被子里,眼角的淚珠還掛著,眼眶微紅,閉著眼睛,嗓子沙沙的,有些不舒服。 她心里只一個念頭——躺著睡覺。 身側,男人有力的臂膀圈在她身上,俊臉上是饜足的笑。 外頭的天已經徹底黑了。 期間下人來提醒過一次該吃飯了,被鏡一給打發走了。 蹲在樹梢上,完全不知道自己逃過與言一換苦差事的鏡一默默算著時間,對著房間的方向豎起了大拇指。 房間里,察覺某人又蠢蠢欲動,陸惜月理都不想理:“我要睡覺?!?/br> 蕭云珩自然也舍不得動她,拍了拍她肩膀:“乖,先別睡,我去讓人準備沐浴?!?/br> 陸惜月這才動了動肩膀,身上黏糊糊的,實在也難受。 可是不想動。 看出她的心思,蕭云珩寵溺的低頭親了她一下,溫聲道:“我給你洗?!?/br> 聽到這話,陸惜月回了神,艱難向后挪了挪,警惕道:“就只是洗澡?!?/br> 天知道她們在屋子里待了多久,快一個時辰了吧。 不是都說頭一回,也不會很久么。 都是騙人的! 蕭云珩覺得好笑:“放心,就只是洗澡?!?/br> 他早就做過功課,女兒家的第一次都會疼的。這個時候,他怎么舍得再動她。 終于徹底擁有了這個人,他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幸福充斥著,完完全全的滿足感從心臟說著血管蔓延,是從未有過的。 他知道,他喜歡也深愛這個姑娘。 總有一天,他會給她最盛大的婚禮,彌補當初成親時的遺憾。 身邊傳來男人穿衣的聲音,陸惜月眼皮耷拉著,沒什么精氣神。 她覺得自己要散架了。 平平無奇的一天,不過,她很開心。 等水收拾好,隔著屏風,兩個下人低頭倒水,一直到出去,目光都盯著地上,絲毫不敢亂瞟。 等水放好了,蕭云珩把被子掀開,打橫將人抱起來。 他穿著褻衣,白色的布料上是少女凝脂般的肌膚,一片雪白上還有他方才種下的花海,看起來觸目驚心,有種遭人凌虐的美。 欲,,望再次襲來,僅僅是床榻到浴桶邊的這幾步路,他額頭上就已經滲出許多汗珠。 蕭云珩將人放在浴桶中,才暗暗舒出口氣。 水是溫熱的,盡管是夏日里,也沒覺得煩躁燙人,陸惜月歪著腦袋,恢復了一點力氣,才掀起眼皮看他。 第371章 顛覆的世界觀 “天都黑了吧?!?/br> “嗯,我剛剛出去還遇見了娘,她問我們怎么不去吃飯?!?/br> 陸惜月一怔,問:“你怎么說的?” 聽出她語氣里的幾分緊張,蕭云珩揉了揉她腦袋:“我說我們吃了點心,不餓,還能怎么說?!?/br> 難不成要告訴娘他們在屋子里做什么么! “可是我餓了?!标懴г卵杆俎D移話題。 料到她會餓,蕭云珩方才出去準備洗澡水的時候順道帶了飯回來,此刻就擺在屏風在正屋的桌子上。 洗漱完,蕭云珩伺候著人擦身穿衣,連路都沒給她走,徑直給抱到了桌子邊兒上。 儼然從堂堂寧王化身為貼身小侍。 陸惜月恍恍惚惚,等到晚上她要睡覺,蕭云珩洗漱過,躺在他身側,那只手又不老實起來。 她沒好氣一躲:“先睡覺吧?!?/br> 蕭云珩摟著人,倒也沒有其他作為,“嗯,睡覺?!?/br> 陸惜月半瞇著眼抬頭。 男人下巴還有意無意的蹭過她的頭發。 好像越來越像大型毛茸茸了。 不過好在他這一夜還算老實,沒做什么,她睡的十分安穩。 一夜過去,京城中有關于姬無痕夫婦的言論還在瘋長。 頂著巨大的壓力,順天府尹終于查到了一絲線索。 這還要歸功于淮安侯世子的那名手下,衙門里有專門給犯人繪肖像的,再根據那名下屬的描述,很快一張半遮面的臉躍然紙上。 順天府尹將畫像分發給衙門里的下屬,讓他們看到相似之人盡快來報。 如此緊張令人不安的局面之下,他的笨法子似乎奏效了。 這一日,五皇子姬云堰剛下朝,正在回府的路上,穿過繁街,巷子口忽然撲出來一個狼狽的身影。 趕車的馬夫一驚,當即勒緊了韁繩,才避免了一場災禍, 重見天日的婦人終于看到了人,面上大喜,忙喊救命。 路過的百姓這才注意到婦人。 發絲凌亂,身上還有傷口,衣服也破了好幾處,最重要的是,婦人捧著肚子。 許是連日來受驚,婦人說完求救的話,就倒了下去。 馬夫一是為難,馬車里的姬云堰就已經跳了下來。 侍衛在他的命令下將人抬上了馬車,隨后駛向順天府尹。 不多時,五皇子救了懷孕婦人的消息就傳開了。 先前兩名失蹤的孕婦接連被害,誰也沒想到,這最后一人竟能生還,還是自己逃出來的。 姬云堰將人送到順天府尹,說明了遇到婦人時的情況,便立刻折返宮中,將事情告知惠帝。 此事關系到姬無痕,從他這里找到了突破口,難免會引人生疑。 惠帝似乎并沒有其他想法,揮揮手,讓人離開。 姬云堰離開皇宮不久,聽到了順天府尹進宮的消息。 順天府尹此刻心都是提著的,他先前就覺得頭頂玳瑁戴不長了,誰能想到老天爺這么快就給他一個大驚喜。 高座上,惠帝臉色緊繃,凝起的眸光寒意匯聚,一順不順看著眉眼低垂的順天府尹,幾乎無法平靜內心的思緒, 順天府尹彎著腰,頭也不敢抬,脊背幾乎被汗珠浸濕。 良久,威嚴的帝王才沉沉開口:“婦人的話,可信么?” 順天府尹心里“咯噔”一聲,心跳的更快了。 陛下這是要試探他啊。 婦人的話可不可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相信不相信。 畢竟,婦人口中關押他們的幕后真兇,可是婉妃娘娘! “回陛下,臣以為,此事還有待查證?!彼f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那婦人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