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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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乍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臉頰不受控制的紅了,“胡說什么!” 他低下頭,頸間喉結滾動,耳尖都染上了緋色。 陸惜月覺得自己像個流氓。 她好像明白為什么會是自己到原主身上了,十有八九是因為個性相同——都喜歡調戲人。 “好吧,算我胡說,王爺這般潔身自好,今晚就去書房睡吧?!?/br> 蕭云珩:??? 他一把攬住她的腰,隨后大步上前,趁著她沒注意,扣住她的后腦上,低頭印上了那雙紅唇。 第368章 又一個受害人 收拾好被折騰的凌亂的衣裳,陸惜月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沒好氣的瞪了眼身側笑容燦爛的某人。 難不成是因為夏天到了,熱氣使人煩躁,總覺得他最近火氣越來越旺。 火氣旺其實也沒什么,要么直接到最后就罷了,偏生某人能忍的很,每次不上不下的,最后難受的反倒是她了。 這樣不行。 被折騰的煩了,看著蕭云珩湊近的那張俊臉,她抬手把那張臉掰了過去。 “我要喝水?!?/br> “我去倒?!?/br> 得了便宜,本就樂得伺候她的蕭云珩更加積極。 溫熱的茶水送到面前,陸惜月喝完之后渾身都舒服了。 “我再去倒?!苯舆^茶杯,蕭云珩以為她還口渴,起身就要走。 “不喝了?!?/br> “那你睡一會兒,我去叫人準備沐浴?!?/br> 陸惜月張口想拒絕,眼下才傍晚,天際邊云霞燒的通紅,這個時候沐浴,別人指不定以為她們做了什么。 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渾身黏糊糊的不好受。 反正他們是夫妻,就算是做了,又沒什么。 這么想著,她釋然了。 等蕭云珩走到門邊,又想起來一件事:“我不要花瓣,別給我放?!?/br> 呢不知道這廝哪里來的特殊癖好,自己沐浴喜歡放就算了,她沐浴的時候還要撒上一層。 每次洗漱完,她都要再打水沖一遍,防止身上有花瓣的殘渣。 蕭云珩一只腳邁出門檻,聽到這句話,險些腳一歪栽下去。 他回過頭,漆黑瞳孔中浮起點點幽怨:“阿月,我沒放過?!?/br> 陸惜月伸了個胳膊腿,實在懶得說什么,敷衍著點點頭。 蕭云珩:“……” 還說不清了。 罷了,明天讓鏡一和言一換一換,讓他到三千里外吧。 難得有清閑日子歇息的鏡一正與幾個同伴喝酒,忽然間感到鼻子一癢,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怎么了,老大,這是著涼了?” 鏡一摸了摸鼻子,搖頭:“應該沒有,我身體好著呢,來來來,接著喝酒?!?/br> 陸惜月躺在床上,敞開的窗口透來一陣陣悠然涼風。 她翻了個身,任由涼風吹在身上,瞇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床帳,思緒浮動。 這個時候,男女房事其實是有保護措施的。 與她們的時代不同,用的多是魚鰾和豬腸。 用這個的話,說實話,她可能有些接受無能。 既然決定了要和蕭云珩好好在一起,沒道理總是讓這家伙憋著,況且,再繼續下去,她覺得自己會先招架不住。 一直到蕭云珩推門進來,她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 “洗澡水打好了,我抱你過去?!?/br> 陸惜月徑直伸手,輕松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房門一開,院子里的下人紛紛看過來。 哦,王爺和王妃又秀恩愛了。 僅有的幾個下人見怪不怪,兀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順天府尹就被下人匆匆喚醒。 “不好了大人,護城河外,又發現一具婦人尸體!” 一個“又”字,將順天府尹猛的驚醒,他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來到衙門。 婦人的尸身已經運回衙門,與先前那名死者的死因不同,這次是被刀劃破了脖子,失血過多而亡,最后被投入河里。 同樣是差不多快三個月的婦人,還都是死在了河邊。 順天府尹心思沉重,等到了仵作的驗尸結果,已然有了猜測。 上次死者的尸體,已經被死者家屬運回家中安葬,仵作說她脖子上的傷口并不是致命傷,溺亡才是真正的死因。 兇手是匆忙行事,才導致脖子上的傷沒有傷到要害。 也就是說,他并不是殺了人之后才將人運出來,而是先把人運出來,到河邊,才痛下殺手。 當然了,弄一個活人出城,可比死人要容易的多。 什么情況下,兇手才會匆忙收刀,在沒有把握死者完全沒了呼吸的情況下離開。 多年查案的經驗讓順天府尹霎時間想到了緣由。 定然是有人靠近,或者是察覺到了什么,兇手見有人過來,害怕事情暴露,這才匆忙收手。 而他選擇拋尸的地方正好是河水上游,將人丟下水,眨眼間就找不到蹤跡。 這第二具尸體亦是在河邊,雖說不是同一處河堤,但行兇者的手法卻是如出一轍。 短短的幾天內,兇手就再次頂風作案,簡直喪心病狂。 由于死者面部受傷,又經水泡過,面目全非,只能看衣著身形來辨認身份,順天府尹通知了另外兩家丟了家眷的家屬來認人,隨后帶著兩名屬下,親自去了一趟淮安侯府。 發現尸體的人是淮安侯世子,那么淮安侯世子很有可能就是讓兇手放棄原本英雄手法的那個人。 他決定親自去問一遍,看看能不能得什么線索。 隨著第二名孕婦的尸體被找到,京城中的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已經到了壓不住的程度。 京兆府尹是個倒霉的,大清早下了朝,被惠帝傳召進宮狠狠罵了一頓。 而處于謠言漩渦中心的三皇子府,相對于外界的惶惶就顯的安穩許多。 “休養”了這許久,姚心語終于下了床。 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審了先前被捉在床,那名與她帳幔極為相似的婢女。 “皇子妃,婉妃娘娘有令,要保這名婢女?!笔绦l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姚心語坐在長廊下,外頭的太陽大的刺眼,聽到這話的瞬間,她唇角勾起譏諷的笑。 婉妃要保這名婢女,其中緣由可想而知。 是想等兩個月后,看看這名婢女能不能懷上姬無痕的孩子罷了。 想到之前因為未能有孕與婉妃有過的兩次不愉快,她吩咐瑯笙,讓人將婢女往前領了領。 離得近了,那張相似的臉看的越發清晰。 更讓人無法忽略的,還有那雙眼尾赤紅,滿目恨意的眼睛。 “別這么看著我,我說過,你永遠做不了我的對手,小荷?!?/br> 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婢女身形一震,滿腔恨意在這一瞬間被更多的震驚覆蓋。 “你……”她張了張口,嗓音沙?。骸澳阍趺粗??” “你不會以為,僅僅靠你自己,就能引的殿下上鉤吧?!?/br> 第369章 情不自禁 蘭芝荷瞳孔緊縮,手抓著垂落在地的裙擺,一顆心陡然涼了。 她顫抖著嘴唇開口:“你什么意思?” 隔著三丈遠的美貌女子唇瓣輕揚,笑靨如花,比院子里枝頭盛開的海棠還要美上三分。 然而,這樣的美貌,在蘭芝荷看來,比滿身銀環的毒舌還要陰毒。 院子里寂靜無聲,里里外外把守的都是她從相府帶來的人,姚心語隔空點了點她面頰,緩緩道:“我送你的人皮面具,可還好用?” 轟! 這一聲恍若驚雷驟然劈在了蘭芝荷的腦子里,指尖透過夏衣輕薄的布料,重重的抓在地面上。 姚心語欣賞著她青白交加的臉色,連日來的煩悶幾乎在這瞬間一掃而空,她抬眸,給侍衛使去眼色。 侍衛會意,上前將可愣神中的蘭芝荷扣住,隨后掏出身上的匕首,不顧蘭芝荷的掙扎,在她臉頰處劃下一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