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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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得了陸惜月的藥成功從一個廢人變回正常人,宴長戈便在江影月的幫助下逃離了姚心語的身邊。 盡管恢復了正常的行動能力,在床榻上躺了這么多年,毒素早就深入骨髓,再加上姚心語刻意控制,他渾身的武功盡廢。 不過與當初的蕭云珩相比,還是好很多的。 畢竟蕭云珩是經絡被毀,不將其重新修復的話根本沒辦法恢復武功,宴長戈不一樣,他只需像先前一樣練武,再以藥物輔助,不出一年,便會開始逐漸恢復。 “陸姑娘,如何了,影月她不會有危險吧?!?/br> 青年一開口,便透出獨有的稚嫩嗓音,再配上一張眉眼顯的白嫩的臉,不看身形,還以為是十七八的少年人。 陸惜月聽著他的聲音,莫名有一種喜感,她用銀針在江影月身上扎了兩下,隨后掏出一個瓷瓶,交給宴長戈。 “讓她服下,半柱香時辰內,就會恢復生息?!?/br> 她身體機能已經在藥物的工作下僵止,就這么喂藥的話根本喂不下去,所以需要人力輔助。 還有誰比宴長戈這個戀人更加合適的呢。 因為知道江影月不會有危險,陸惜月退到一旁,靜靜看著向少女靠近的年輕人。 她看著年輕人將藥丸倒了出來,然后,掰開了江影月的嘴巴。 ??? 陸惜月眨了眨眼,察覺出幾分不對勁來。 年輕人捏著少女臉頰,手下力道很輕,生怕傷了江影月似的,小心翼翼鉗制開上下顎,將藥丸塞進去,然后抬手去撫少女的后腦勺,試圖用技巧讓她服下。 可不管他怎么用力,她就是沒有吞下那顆藥丸。 年輕人有些急了:“陸姑娘,她為何沒有反應呢?!?/br> 陸惜月深吸一口氣,余光瞥見對方微紅的耳尖,瞇了瞇眸子,笑道:“你這樣不行,得用這個?!?/br> 她遞出一個水壺。 如果沒有經驗的話,用水輔助也是可以的。 年輕人一時疑惑:“她根本沒有知覺,就算是喂水也沒用吧?!?/br> “我的意思是,藥你含在嘴里,水你喝?!标懴г履椭宰拥?。 “為什么是我——” 話音卡在了嗓子眼,在少女戲謔的目光下,他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年輕人的臉頰騰一下的紅了,仿佛火燒似的,連帶著手里的瓷瓶和水壺都覺得燙手。 好在,她顧慮江影月的安全,并沒有多說,仰頭喝了一口水,然后紅著一張稚嫩的臉,堵在了江影月的唇瓣上。 俗話說得好,非禮勿視。 陸惜月又瞥了兩眼,才把視線收回了。 約莫兩三息之后,年輕人氣息不穩的驚聲道:“她吞下去了,陸姑娘,她吞下去了!” “吞下去就好?!彼锨?,去把江影月的脈。 指尖搭在少女手腕上的時間足夠久,直到停止許久的脈搏重新恢復了跳動,她才徹底放心。 “陸姑娘,多謝你了?!蹦贻p人抱著懷里的戀人,紅著眼眶對她道謝。 “不必客氣,她也是為了幫我?!?/br> 宴長戈握住了江影月的手,沒有再說。 懷里的人身上的熱度逐漸恢復,臉上詭異的色彩也被正常的微粉取代,直到她睜開了眼,宴長戈呼吸都停了。 僅僅是一炷香時辰,他便覺得有十年那么久。 “長戈?!?/br> 看到熟悉的面孔,江影月先是愣了一下,想起身,僵硬的四肢卻不允許她隨意動彈。 宴長戈忙將人按在懷里:“別亂動,你還沒完全恢復,再等一等?!?/br> 兩人視線交疊,陸惜月忽然覺得,她和鏡一等人有點多余。 第329章 疑兇 江影月徹底恢復好,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后了。 二人垂下的手交疊著,并肩而立,這一刻,是真正脫離了過去。 四目相對,仿佛能在對方的眼睛里看見從前的過往,幸福的,艱難的,亦或是被迫替別人賣命時的煎熬。 不過從今往后,就只有他們自己了。 陸惜月將早就辦好的平民戶籍交到她手上,笑道:“日后離京城這種地方遠一點吧,別再攪和進來了?!?/br> 哪怕與江影月一直是合作的關系,如今真到了臨別的時候,陸惜月心中,倒生出了幾分不舍來。 在東平城的時候,好歹一起生活了幾個月呢。 “陸姑娘,多謝?!?/br> 江影月接過戶籍誠心實意道了謝。 她很清楚,陸惜月當初讓她入獄,又準備讓她假死逃脫的時候,就已經替她想好了退路。 “我該謝謝你,幫了我大忙,快走吧,天也不早了?!?/br> 江影月將戶籍交到宴長戈手中,走上前,撇開衣袍對著她跪了下來,行了個大禮。 宴長戈緊隨其后。 陸惜月驚了驚,面對兩人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無所適從。 “快,快起來吧?!焙鋈贿@么嚴肅,怪讓她不適應的。 二人起身,宴長戈將一枚玉墜遞給了江影月,江影月又將玉墜塞到她手里。 “沒有陸姑娘,我不知道還要被姚心語威脅著做多少事,她大概也不會救下長戈,陸姑娘,經此一別,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相見,這玉墜是我江家的信物,若是以后,陸姑娘有事需要幫忙,就拿出玉墜去到隴南找我們,我們必當竭盡全力相助?!?/br> 她們一族已經覆滅,家族的信物曾經是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 如今擺脫姚心語重獲自由,宴長戈亦是自由身,她想,人生無常,還是要珍惜這短暫的時光。 陸惜月沒有接玉墜,有些意外:“已經定好去隴南了?” 江影月將玉墜塞到她手里就收回手,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與宴長戈十指相扣,笑的甜蜜:“是啊,長戈在那里有朋友,我們去那邊安身的話也比較方便,再者,隴南是個風清水秀的地方,適合我們?!?/br> 爾虞我詐的日子過了這么久,誰不想得一份清閑呢。 陸惜月握著玉墜子,不免羨慕:“也好,等我日后有空了,說不準要去隴南看看風景,到時候,你們可要帶我好好玩?!?/br> “這是自然,只要陸姑娘來?!?/br> 幾人做了簡單的寒暄,江影月與宴長戈坐上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在枝葉茂密的林子里揚塵而去。 直到馬車走遠,陸惜月才收回視線。 也不知道她和蕭云珩什么時候,才能像這兩個人一樣,擺脫這些廢心事。 “王妃,咱們該回去了?!辩R一看了眼天色,已經到了與城門守衛約定好的時辰。 若是錯過了時辰,只怕就要等惠帝下旨開城門了。 “走吧?!彼脛恿送馀?,將自己的身形藏在了寬大的黑袍之中。 日落西山,焦頭爛額的大理寺卿與刑部尚書看著天邊燒成了橘色的晚霞,愣是半點兒線索也沒找到,在刑部衙門急的直跺腳。 大理寺卿內心冤的很,以至于每看刑部尚書一早,深藏其中的怨念幾乎要破空而出。 能不冤么,人是關在刑部的,也是刑部弄丟的,和他大理寺有什么關系。 偏偏陛下非讓他們合作。 真夠倒霉的。 好在,他還是有理智的,不至于當著面兒與刑部尚書撕破臉皮。 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下的。 第二日中午,許久不曾吃喝的寧遺在刑部大牢來回游走許多回,終于是找到了一點兒線索。 刑部尚書大喜。 然而,再聽寧遺仔細講解完其中的關聯之后,這份大喜就變成了大驚。 與之一道趕過來的大理寺卿同樣屏住呼吸,眼里涌動著復雜。 “小寧啊,你能確定,暗中潛入大牢的人,就是這個楊山?” 刑部尚書摸著下巴上新冒出來的胡茬兒,一順不順盯著寧遺。 年輕人眉眼肅穆:“不錯,我派人出去多方打探,前天早上,咱們刑部附近的確有人鬼鬼祟祟,后來我按照那些人形容的,畫了一張畫像,這個楊山,與畫像上的人有七分相似?!?/br> 僅僅是七分相似自然是不夠作為證據的,真正能證明楊山是害死疑似細作的兇手的證據,就是楊山前不久與一名做黑活兒的漢子有過一場交易。 楊山從那漢子手里買了二兩斷腸草,他昨夜親自去楊山家里看了,后院里的確有斷腸草香水藤的痕跡。 “他應當是將斷腸草碾出了汁水,夾在了給江影月的飲水之中?!?/br> 江影月是疑似細作,惠帝想試著能不能從他口中問出點什么,自然不會讓她死在刑部。 是以,這些日子她并沒受什么苦,除卻飯菜是粗食之外,水是一概不缺的。 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對視了一眼,胸口仿佛被什么東西壓住了。 楊山他們可認識啊,那不是五殿下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將嗎。 這下完了,又扯到五殿下身上去了。 江影月是從三殿下府上弄出來的西嶺女奴,如今又被查出,可能是被五殿下的人害死了。 直覺告訴他們,這件事怕是沒法兒善了。 “確定楊山就是兇手?”刑部尚書不甘心的再問一句。 寧遺默了默:“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個楊山,不過,倒是有一處疑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