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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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僅想罵的粗俗,還想動手呢。 “你不是只見了她兩三回,怎么她竟是勾人攝魄的妖怪么?!?/br> 不然怎么解釋戎玉被她迷的頭昏腦漲,孰輕孰重都分不清了。 “胡說什么,本殿下不過是覺得她挺有意思,帶回去玩玩兒罷了?!?/br> 青年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對上末奢審視的目光,毫不畏懼。 末奢分不清他話里的真假。 眼說演戲,戎玉比戲臺班子的角兒還要厲害三分。 剛剛翻出窗外的陸惜月還隔著一個房間呢,就聽到二人的談話,險些腳底一滑,掉下去。 誰有意思,戎玉要玩兒什么? 她是個大活人,又不是木頭銅鐵做的玩具! 不成,還是得趕緊逃! 她看了眼腳底下足地面足足有四五米高的距離,深吸口氣,抓緊了手上纏成生繩索狀的床單,緩緩下滑。 “你最好是這么想的,否則,不用等蕭云珩追上來,我會親手了結了你?!蹦┥輴汉莺莸木?。 他親手扶持著苗疆走到今天,斷然不會讓一個戎玉破壞所有計劃。 他可以扶持他走到苗疆王的眼前,直到他登上那個位置,同樣也能把他拉下來。 戎玉聳了聳肩,點頭:“放心吧,末將軍,本殿下自有分寸?!?/br> “蕭云珩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他派人打聽過了,陸惜月失蹤之后,蕭云珩就跟發了瘋一般,連惠帝的命令都眼也不眨的忤逆了。 甚至不惜冒著破壞兩國邦交的風險來找人,可見陸惜月在他心里的地位。 如今人是不可能送回去的,送回去不就等于變相承認是他們做的了。 若是殺了,眼前這個瘋子同樣不樂意。 帶回去的話,蕭云珩又是個麻煩。 末奢想了想,只覺得腦仁疼。 “不用理會,他暫時不會查到這兒來,我會帶著人走另外一條路,等他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回到苗疆了?!?/br> 到時候,任由蕭云珩再有本事,總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對苗疆出兵吧。 他樂意,惠帝可不樂意。 “陸惜月人在哪兒,隔壁?” 末奢掃了一眼,沒看到人,猜測著。 “嗯,有人看著呢,給她下了藥,跑不了?!?/br> 末奢上下打量他一眼,惱怒停歇后的無奈也散去,此刻唯余幾分揶揄。 “寰妲夫人若是知道,你來了苗疆一趟,連帶著雛兒身都破了,只怕會刨根究底……” 寰妲夫人是苗疆王的妃子,戎玉的母親。 在苗疆,苗疆王的正室日子被稱之為王后,其余的皆稱之為夫人。 戎玉聞言,一口茶沒喝完,險些咬到舌頭。 少有的惱羞成怒:“末將軍該走了,蕭云珩的人不是善茬兒?!?/br> 他面上的異樣沒有逃過末奢的眼睛。 見他面上似有羞赧的情緒,末奢瞪大了眸子,震驚不已。 “四殿下莫不是,還不曾?!?/br> 后面的話,他怎么也說不出口了,只是看著他的目光越來越古怪。 他莫不是不行? 若是這樣的話,他得換個人扶持。 生不出繼承人的王,沒有存在的必要。 戎玉耳尖發燙,杯子往桌上一丟:“什么亂七八糟的,本殿下潔身自好,況且,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br> 末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若是君子,天下間還有小人么?!?/br> 都干出把人妻子擄走的行徑了,居然還談君子小人。 戎玉嘴角抽了抽,忍住想打人的沖動:“趕緊走?!?/br> 末奢原本是想走的,聽完他方才說的話,卻不想走了。 “四殿下,美人就在眼前,你居然能坐懷不亂,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戎玉:“……” “非要本殿下拉個美人過來當著你的面兒證明一下,你才走是不是?” 末奢微微一笑:“倒也不是不行?!?/br> 第317章 露宿街頭 街市上空無一人,涼風裹挾著薄霧飄動,陸惜月靠著墻角,很快消失在客棧附近。 城門已經關閉,現在肯定是出不去,房里被她打暈的女侍至多一個時辰就會醒,這個時間段,她必須找到一個可靠的藏身地。 戎玉要是知道她跑了,明天必然會派人把守在城門口。 她沒法兒光明正大的離開。 穿梭在黑暗之中,她掂了掂方才從那女侍身上搜來的銀子。 也就二兩碎銀。 戎玉可真是夠摳門兒的,給他當隨行的女侍,尤其是這個女侍身手不凡,全身上下居然只有二兩銀子。 默默在心里鄙夷了一番,陸惜月看到不遠處一個深巷,抬腳就邁了進去。 也是運氣好,巷子延伸到一戶人家的后墻,還有個拐角,放了不少雜物,略微整理一下,還能遮擋夜霜,勉強能在這兒過夜。 鋪好碎板與地磚隔絕開,把旁邊折了好幾個角的草席蓋上去,陸惜月把銀子踹進懷里,靠著墻,雙手環胸就這么閉上眼睛休息。 頭頂月色皎皎,周遭還有蟬鳴聲,到了這兒之后,她還是頭一回露宿在大街上。 想想到處才到這兒,被流放的路上還有人說話作伴,到咯流放之地還有個破草屋遮風擋雨呢。 約莫一個時辰后,趴在地上的女侍捂著腦袋站起來。 屋子里空蕩蕩的,后頸脖疼的厲害,她伸手去摸,摸到了滿手快干涸的血漬。 有什么東西在腦袋里一閃而過,她猛的怔住。 壞了! 女侍走到窗口,伸手撈起了被撕碎綁成繩索的床單被罩,暗罵了一聲,立刻奪門而出。 “人跑了!” 攏緊了褻衣的領口,月光下青年的臉色渡上了一層銀色的冷光。 女侍跪在地上,低頭認錯:“是屬下辦事不力,請殿下懲罰?!?/br> 戎玉沒說話,沉著臉大步跨出了房門,來到先前陸惜月住的地方。 窗戶大敞,地上都是是從被套里掏出的棉花,窗臺上的布繩栓在了床頭,墜到樓下,被風吹的搖搖晃晃。 女侍跟著進來。 “怎么回事?”驚訝過后,戎玉疑惑問。 陸惜月已經服用過迷藥,按理來說不該有力氣逃跑更別提是在女侍的眼皮子底下。 “陸姑娘騙屬下要小解,讓屬下去拿便盆,屬下不曾懷疑,誰知轉過頭,就挨什么東西扎在了脖子上?!?/br> 女侍憋屈道。 戎玉看到了丟在角落里的鐵鉤,是帳幔上原先有的。 他瞇了瞇眸子,薄唇微勾,笑意涼涼。 “是那碗粥飯?!?/br> 倒是他大意了,以為陸惜月被嚇了軟筋散,一碗最正常的粥飯罷了,不會出什么岔子。 可陸惜月的醫術十分厲害,想必那粥飯里必然有什么東西能令迷藥失效,否則無法解釋她身上的迷藥為何沒有作用。 “帶上兩個人,立刻去城門口,她身無分文,沒法兒在城中久留,必然會等天亮,尋機會出城,只要是身形與她相似的,都檢查一遍?!?/br> 陸惜月何等聰明,必然知道他會派人到城門口把守,是以,會改頭換面也說不定。 容貌可以變化,身形可改變不了。 女侍聽著,摸了摸身上放錢的地方,猶豫了瞬道:“殿下,屬下身上的銀子,被陸姑娘拿走了?!?/br> 她只剩下二兩銀子了。 凌厲的目光頓時落了下來。 女侍低下頭,脊背上冷汗連連。 “多少錢?” “大概,二,二兩銀子?!迸堂嫔祥W過尷尬。 戎玉:“……” 他還以為有多少銀子。 不過,二兩銀子也足夠一個尋常百姓過上將近一個月。 陸惜月沒有住宿的地方,若是用這二兩銀子住店,也就能住三四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