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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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或許是想向大夏開戰! 少女的聲音令眾人從各自的猜想中回神。 “你已經是窮途末路,與死人無異,就算知道了我的身份,又能如何?” 青年勾唇,盯著她的目光不曾移動半分。 斜落的陽光正好打賣少女面容姣好的臉上,照的少女白皙肌膚比最清麗的鈴蘭花還要好看三分。 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眼睛,通透,明亮,宛若黑曜石一般精致。 讓他想起了主子密室之中曾經一眼驚鴻的畫像。 陸惜月蹙了蹙眉,總覺得青年有些古怪, 為何用這么奇怪的眼神看她? “既然我已經和死人無異,你告訴我,又何妨?” 陸惜月可沒心思與他打太極,直接問道:“不如你先告訴我,除卻你們幾人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探子潛伏在京城,或者是,別的地方?!?/br> 她想起了宮里抓獲的苗疆線人。 青年這下卻不說話了,可目光仍落在她身上,大有一種對峙的架勢。 如此囂張的態度令刑部尚書胸腔里竄起不安的怒火。 “你既已見到了人,也該遵守諾言?!?/br> 青年笑了,“我是將死之人,你們竟也相信我說的話?!?/br> 刑部尚書瞇了瞇眸子,眼底劃過一絲涼意。 若非還要留著此人,他必定此刻就上前取這人性命。 陸惜月對刑部尚書使了個眼色,二人齊齊走到廊下角落。 “我有辦法讓他開口,不過大人需得屏退下屬,不要留太多的人?!?/br> 她有預感,從這人口中挖出來的事情必定非同小可。 越是太多人知道,就會引起恐慌。 鄙如,他來自于齊國。 刑部尚書了然,回頭摒退下屬,只留了兩個心腹在身邊。 陸惜月推開牢房大門準備進去。 “陸姑娘?!毙滩可袝惑@,上前將她攔下,“此人狡詐,你有什么事,吩咐他們去就好?!?/br> 陸惜月誠然道:“我要給他扎針,他們只怕是不行?!?/br> 刑部尚書頓時露出為難的臉色。 “大人放心,他已經被控制起來了,應當不會傷到我?!?/br> 刑部尚書不敢冒險,讓兩名侍衛陪在她身側,還有鏡一保護,才放心讓人進去。 尖利的長針在陽光下泛著陣陣寒光,青年低下頭,桀然輕笑,咧開的雙唇間森白牙齒被血色覆蓋,恍若一頭陰森可怖的野獸。 陸惜月面無表情,捻著針尖毫不猶豫扎進了他的額間。 速度快的男人幾乎來不及反應。 “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從額角蔓延開,男人猛烈的掙扎起來,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聲響徹整個牢房,他四肢不斷顫動,渾身上下仿佛被無數蟲蟻侵蝕啃藥,又像是雷擊般酥麻難耐。 這般突兀的動靜驚的兩名侍衛都忍不住后退。 這還不算完。 陸惜月扯開他襤褸的褲角,指間三根銀針輕恍,眨眼之間落在了膝下到腳踝間的三個xue位。 青年悶哼一聲,猶如被點了死xue一般,突然就不動了。 他瞪大猩紅的雙眼,惡狠狠的視線仿佛是吃人的惡鬼。 少女淡然的聲音在死寂的牢房內響起。 “你是齊人,對嗎?” 在刑部尚書與兩名侍衛震驚的目光下,青年毫不猶豫的出聲。 “是?!?/br> 說完這個字,青年眼珠似乎都要突出眼眶,滿是不可置信。 為何他的嘴巴不受控制? 陸惜月笑的滿意,繼續問:“你效忠于誰?” 青年死死的咬緊牙關,試圖拿回控制權,然而,無論是身體,還是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張嘴就道:“齊國陛下?!?/br> 說完這句話,他渾身仿佛xiele力氣一般。 “破壞琉蘭花會是為了挑撥大夏與其他國家的關系?” “是?!?/br> “齊國與苗疆私底下是否有聯系?” “沒有?!?/br> 否定的答案聽的陸惜月一愣。 這么說來,大齊與苗疆并無關聯,難道真的僅僅是巧合? 后面的事,她沒有再問,而是將時間留給了刑部尚書。 “大人,此針的效力維持在一盞茶時間,一盞茶過后,便會失效,您抓緊時間吧?!?/br> 這套針她曾經放在藥水里泡過,還是效仿衛寧殺手門里審訊時的藥物得來的。 可惜的是,這些東西在一個人身上只能使用一次。 多了,就會致使人精神分裂,最終癲狂至死。 雖說她也想知道齊國的事,但有刑部尚書在,她明目張膽的開口問,顯然不切實際。 況且,她并不認為,一個潛伏在大夏這么久的探子能知道關于齊國陛下足夠多的情報。 走出牢房,撲面而來的清新空氣驅散了她心頭的沉重。 回到王府陸惜月第一時間將從男人口中問出的事告知蕭云珩。 蕭云珩臉色微變,難免吃驚。 他倒上一杯熱茶送到陸惜月身前,眉頭緊皺:“齊國早就不安分,此番大概是借機挑撥,鷸蚌相爭,他得漁人之利?!?/br> 第283章 賞賜王妃之位 陸惜月啜了口茶,適才問:“你覺得,陛下知道了會怎么做?” 蕭云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準確的說,他答不上來。 帝王的心思,瞬息萬變,更何況這件事關乎到兩國命運。 他并不希望開戰,可若是齊國步步緊逼,這就說不準了, 與此同時,刑部尚書進宮向惠帝如實稟報了從犯人口中問出的情報。 和陸惜月猜想的并無差別,她走之后,刑部尚書又問了些問題,青年不是答不知道,就是回答的模棱兩可。 有銀針和藥效在,并不用擔心他說的是假話。 大殿之中只余刑部尚書一人站著,頂著惠帝沉重凌厲的視線,他低著頭,幾乎不敢大喘氣。 天殺的京兆尹,就知道他把人送到刑部沒什么好事。 惠帝思襯許久,才抬頭,聲線沉沉猶如鐘鳴:“這齊國人可還吐出別的來?” 刑部尚書搖頭:“回陛下,沒有了,臣知道時間緊迫,不曾有半點耽擱,除卻他是齊人身份之外,臣試圖尋找其他暗探的消息,可惜此人卻也不知曉?!?/br> 想想也是,如果每個暗探都知道同僚的蹤跡,那么只要找到一個就能一網打盡。 所以他們沒有互相告知位置也是情有可原。 惠帝抿唇,眉目凌厲,周身籠罩著駭人的威壓與不悅。 君臣商議許久,最終決定留下這個暗探的性命,直到下個月的朝會祈福再做打算。 至于苗疆等其他國家那邊,惠帝自有他的打算。 刑部尚書抬手,擦了擦滿是汗珠的額頭。 他這個尚書當的是真不容易啊。 不等他緩口氣,惠帝又道:“今日審問齊國暗探時,是陸惜月利用銀針之術,讓那暗探開口的?” “回陛下,正是如此?!?/br> 他并沒有獨攬功勞,就算是想,也不大可能,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嘞。 “那銀針之術當真如此厲害?” 事到如此,便是先前對陸惜月身世有所顧忌的惠帝此刻也不免覺得驚奇。 陸惜月能治太后的頭風,解齊國暗探所謂的白蒼狼之毒,如今又多了這樣的能力,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小小銀針入xue,便能令人如傀儡一般聽之任之。 思及此,惠帝瞇起了眸子,瞳孔中涌起一片復雜。 在官場混跡多年的刑部尚書自然察覺了帝王的疑心,猶豫了片刻后,他道:“回陛下,陸姑娘倒是對微臣解釋過,她的銀針上沾有一些藥物,與銀針同時發揮作用才能令人聽話,不過效力只有短短的一盞茶時間?!?/br> 原先他以為陸家的小丫頭不過是仗著一副美貌吸引了年輕氣盛的寧王,如今見識了陸惜月的本事,他才知道是自己狹隘了。 小丫頭心性不錯,做事不驕不躁,且對他也沒有半點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