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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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惜月向來不是容易臉紅的人,此刻被她們這樣調侃,心中既甜蜜又著實生出幾分不好意思來。 “我不和你們說了,先出宮了,待我明日來,給你們帶宮外的點心和冰飲?!?/br> 與她們認識這么多天,還沒讓她們嘗過自家鋪子里額東西。 “好啊,那我們等著堂嫂?!?/br> “嗯,再見?!?/br> 她領著鏡一腳步匆匆。 還沒出宮門,遙遙看見了一輛寬敞華麗的馬車。 為了符合自己受傷的狀態,蕭云珩并沒有像往常一樣下車迎著。 上了馬車,陸惜月才見到白著一張俊臉,神色幽怨的年輕王爺。 “怎么了,怎么垮著臉呀?!彼锨?,捧起的臉,對準唇瓣輕啄了兩下。 “說好的,午時末就回來,這都未時了?!笔捲歧衩媛恫粷M。 當初同意實行讓他假裝受傷這個計劃,也是在她答應每天必定會在午時就回到王府他才同意的。 經歷過上次的時間,蕭云珩壓根就不放心她一個人在皇宮。 陸惜月自知理虧,她本來想著早早出宮的,與福春,福歡說起過往來,一時興起就給忘了。 她又在男人薄唇上親了兩下,輕聲哄著:“我錯了,我日后一定按時回來,不讓你擔心好不好?!?/br> 蕭云珩直直盯著他,繃著唇瓣,語氣中透著無奈:“說好了?!?/br> “嗯,說定了?!?/br> 陸惜月往他身上靠了靠。 京城的路寬敞,從宮門到王府的路也并不顛簸,蕭云珩順勢就把人摟進懷里一陣親吻。 氣氛曖昧到極致,陸惜月舔著紅唇,說起福春與福歡的事。 “她們居然還問我們為什么沒有孩子,不過我還沒說,她們就自己猜了個緣由?!?/br> 注視著少女唇角的笑容,蕭云珩總覺得那個緣由說出來他可能不大滿意,卻還是順著她的話接茬兒:“什么緣由?” 陸惜月湊過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男人的眸中的顏色瞬間變的深邃。 他俯下身,不偏不倚對著她臉頰輕輕啃咬,最后順著弧度精致的下顎,落在白皙漂亮的頸脖上。 輕柔的舔坻帶起酥酥麻麻的觸感,最后扯開了她的衣襟領口,在鎖骨處不輕不重的一咬。 并不深,卻留下了整齊的牙印。 他堵住了少女口中溢出的輕吟,晦暗的神色不斷席卷,似乎要沖破他強制在心中的束縛,釋放出隱藏在其中的野獸。 陸惜月只覺得胸口涼嗖嗖的,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懷中,擁著的不是一具人類軀體,而是一塊通紅又堅硬的烙鐵。 哪怕隔著兩個人的衣服布料,都能感受到對方guntang火熱的溫度。 身下坐著的地方,似乎都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反應。 她下意識的攥住了他的衣服領。 蕭云珩最終還是克制了下來,抱著懷里的人,無奈的嘆息:“著兩個小丫頭,陛下真的該管管了?!?/br> 年紀輕輕的,還敢討論她們夫妻之間的床笫之事。 他明日就和陛下請旨,嚴令宮里的話本子盛行。 遠在皇宮的福春與福歡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看著滿是春色的御花園,皺了皺眉。 “好像有點兒冷啊,咱們回去歇息吧?!?/br> …… 陸惜月湊在他下巴上親了下,笑道:“你和人家小姑娘計較什么,她們隨口一說罷了?!?/br> 她視線下移,手指尖也移動,落到坐著的地方,勾起唇瓣,指尖輕柔的落下。 “還是說,咱們的寧王,真的被兩個meimei說中了?!?/br> 少女唇邊漾起勾人的笑。 蕭云珩神色一沉,墨色在眼中翻滾著,腿上一顛,低下頭在她耳邊曖昧低語:“行不行的,王妃要不要試試,我覺得馬車里其實也不錯?!?/br> 陸惜月瞳孔一縮,感受到那份不同尋常,她抿了抿唇,訕訕一笑。 “別了,不用試,咱們王爺看著就很厲害?!?/br> “光看有什么用,紙上談兵怎么能夠比的過身體力行呢,你說是不是,王妃?” 第279章 夜長夢多 蕭云珩到底也沒把陸惜月怎么樣,將人按在懷里膩歪了一會兒,直到到了王府大門口才堪堪舍得松開。 大概兩日過后,鏡一帶來了消息,那種偽裝成商人的歹人,就在今日晚上準備逃出皇城。 蕭云珩將消息告知五皇子姬云堰。 姬云堰在與他商量過后,并沒有自己親自歹人行動。 如今朝堂上他風頭正盛,自從姬無痕被關禁閉之后,不少還處于中立的大臣紛紛倒戈。 這本事好事,可惜姬無痕不是輕易甘心的人,稍作手段,便引了一陣風聲落到惠帝耳中。 身為帝王,多少有點兒疑心人的毛病,惠帝也不例外。 姬云堰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觸惠帝的眉頭,當即派人將消息透露給負責這件事的京兆尹。 京兆尹從手下的口中得知那些歹人的下落,內心一陣激動。 早知道,今天就是第三天,下午他才因為沒有抓到人,被陛下掬過去一頓數落。 若是能將功補過,他誓必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夜幕深深,幾個歹人穿著夜行衣,穿梭在各個昏暗的巷子中,直到護城河中間的一處橋梁邊的柳堤旁,暗暗將身影藏起,直待看守侍衛換班,他們便能伺機跳進護城河中,說著水流一路游水到城外。 其實這并不是唯一的出逃路徑,但卻是最安全的一條。 月色悄然,很快侍衛換班的時間到了。 十多人紛紛頂著nongnong的困意下值,七八十米開外隱隱有人影往這邊走過來。 領頭人知道他等的機會來了,當即招手,“跟上?!?/br> 柳堤的影子遮掩,幾人深吸口氣,隨后一頭扎進了水里。 水面蕩起漣漪,波光粼粼。 不遠處的侍衛眼尖,瞧見有什么異動,遂加快了腳步。 然而,等他們到的時候,河中已經恢復了平靜。 幾人水下的氣息倒是很長久,偶爾從水下探出個腦袋來吸口氣,便又低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一層淡泊的無座遮住了月光,他們齊齊從水面下浮出來。 看著周遭的環境,一人驚喜道:“終于出來了,可真是憋死我了?!?/br> 另外幾人也是慶幸。 即便是他們提前計算過從城內到城外的距離,真正行動起來,還是要比預想中的難。 這條護城河連通城內外,水面下其實是有水閘存在,不過平常并不會開放。 幾人從河水里爬出來,又劫后余生的慶幸。 唯有領頭人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大哥,你怎么了?”其中一人發現了他的凝重,不由問道。 領頭人抬眼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正要說話,忽然一道寒光在眼前恍過,不等他有什么動作,一把泛著冷意的刀刃就已經橫在了他的頸脖上。 十幾個訓練有素的侍衛不知何時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不僅是他,另外三人壓根來不及反抗,就被鉗制住。 “總算是抓到了你們幾個?!币粡埨夏橑窈诘木┱滓訌氖绦l身后走出來。 沒想到手底下的人消息居然沒錯,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京兆尹想著,一腳踹在了領頭人身上,似乎是在泄憤。 過了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了。 領頭人咬牙,看著眼前中年男子的官服,便知道他是大夏的守衛京城治安的京兆尹。 “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他們的行動那么隱秘。 京兆尹冷哼,他可沒有給別人解惑答疑的興趣,更何況這幾個人還是要犯。 “來人,把他們的嘴給我堵上,綁嚴實了送到刑部?!?/br> 他現在就要進宮向陛下稟報。 當官這么多年,又是在京城,他深深明白一個道理——夜長夢多。 “你……唔!”領頭人瞪大眼,還想說什么,嘴巴就被捂住了。 這大夏官員為何不按常理出牌。 既抓到他們不該耀武揚威高興一番么,怎么上來就綁人。 京兆尹察覺到男人視線,臉色一黑,又是一腳踹過去。 領頭人:“……” 惠帝才剛剛看完奏折歇下,聽著周濰的稟報,眼中的落款瞬間清醒不少。 他徑直起身,黑著臉問:“幾個歹人人在何處?” “回陛下,京兆尹大人說,人已經送到刑部大牢了?!?/br> 要不怎么說京兆尹大人是個人精兒呢,抓了人就往別人地盤送,這要是出了什么事,第一個摘干凈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