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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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還是曾經的國公府千金,他必然二話不說,就封她王妃正名。 周濰眼中閃過驚訝,面上還是淡定回道:“老奴愚見,倘若陛下真這么做了,王爺必然很高興?!?/br> 他并沒有正面回答惠帝的話,偏偏也就是這么個不算回答的回答,令惠帝霎時間埋在陰霾中的心思豁然開朗。 “不錯,那個臭小子必然是高興的?!?/br> 只要他高興了,不覺得委屈,那便沒什么可顧忌了。 這般想著,惠帝心中有了計較。 夜幕四合,王府的燈滅了之后,不遠處的一座空置許久的宅院里,今日從琉蘭花會撤離的幾名黑衣人齊聚在視線昏暗的空房里。 “真是豈有此理,咱們今天壓根就沒遇見過什么寧王吧,這些人怎么隨隨便便把名聲扣在咱們頭上?” 一名黑衣人憤憤不平道。 “說不準是這個寧王自己做了什么事,咱們正巧出現,拿咱們來做掩護的?!?/br> “這大夏的人果然jian詐,咱們根本就沒做,也把屎盆子扣咱們頭上,可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味兒啊?!?/br> 殺了幾個平民百姓,毀了琉蘭花會,這本就是他們的目的。 按照他們原先的計劃,只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這件事,再回去喬裝打扮成逃命的百姓,就能趁亂混出城去。 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個寧王來,竟然說他們傷人。 傷了一個王爺,這罪名可不小,尤其是這個王爺是頗得惠帝重視的侄子。 現如今,京城里三層,外三層的,被皇城的守衛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原本的撤離計劃壓根兒就行不通。 “好了,都別激動?!?/br> 為首的黑衣人然可眾人一圈,漆黑的瞳孔仿佛與這幽深的夜色混為一體,眾人瞬間不吱聲兒了。 “眼下咱們還是各歸各位,既然暫時沒法兒安全離開,就等到風平浪靜了再說,惠帝也不可能永遠關閉城門,這京城中還有不少來自異國的行商?!?/br> 這些人總要離開京城的。 “可現在京城搜查的這么嚴,照這樣下去,我們只怕是糊弄不過去?!?/br> 他們的行商路引是自己偽造的,糊弄一下平時的檢查還行,像如今這種程度的,到時候還要與各地的路引記錄對應,肯定會被發現。 黑衣人默了默,這的確是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夜風微涼,許久他才開口:“先等等看,我自有打算?!?/br> 眾人聞言,也只好作罷。 次日一早,陸惜月在鏡一的護送下來到了藥堂抓藥, 既然要裝,自然要裝的像一點。 蕭云珩的受傷失血的脈象是她偽造出來的,傷口也是她畫出來的,再加點兒藥膏,章太醫個王太醫再仔細看,也分辨不出傷口是她畫出來的。 只是她沒想到,半路上居然會遇見昨日在花會上那個奇奇怪怪的婦人。 對方并沒看見她,徑直路過,穿過了這條街,帶著兩名侍衛趕去了金水巷的方向。 陸惜月:“……” 這人還真準備去找她。 盯著婦人離開的方向,她忽然覺得不對。 婦人身高腿長,肩寬腰細,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看起來的確就是個過于高挑的婦人,就是這肩略寬了一點。 盡管離的遠,她還是一眼看到了婦人白皙頸脖處不正常的一片厚重,最中間的部分還有微微的凸起。 那是——喉結! 女子怎么會有這么突出的喉結呢。 脖子周圍顯然是糊了什么東西偽裝起來,目的就是為了掩蓋喉結的存在。 可這人有胸?。?? 陸惜月站在藥堂的門口,感受著微風撲面而來,有些凌亂。 這是個情況? 鏡一見她發愣,還以為有什么情況,立刻瞪著一雙眼睛警惕起來,“王妃,可是有什么不對?” 陸惜月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沒什么,先回去吧?!?/br> 脖子上都能弄rou色的假皮膚掩蓋喉結,這胸十有八九也是假的。 能弄到這些東西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兒。 她加快了回府的腳步。 金水巷。 被撲了一臉灰的婦人站在門口,舔了舔唇,神色莫名:“這人剛剛說什么,這里沒有叫青青的,這怎么可能,你再去敲門?!?/br> 他后退一步,把侍衛推過去。 侍衛無奈:“主子,您已經敲了三遍了,這戶人家的確不姓陸?!?/br> “怎么可能,青青姑娘告訴我,說她住在金水巷第二家的?!?/br> 婦人數著巷口第一家,板著臉道:“的確是第二家沒錯,你再去問問?!?/br> 他不死心。 第275章 欺君之罪 “都說了我們家不姓陸,我們家也沒有一個叫輕輕的姑娘,你們別再來敲門了,再來敲門,我就報官了?!?/br> 再次打開門的漢子十分不耐煩的看著面前的陌生男子。 這府已經是第四次了,這些人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的。 “打擾了?!笔绦l訕訕后退,面前的大門重新換上,噴了一臉冷風。 侍衛一臉委屈看向自己的主子:“主子,人家都說了沒有?!?/br> 其實人家一開始說沒有陸青青這個人的時候他就猜出來了,主子分明是被人家姑娘騙了。 想想也是,要是他遇上主子這樣的人,也不會把自己的住址名字說出來。 更何況這兩人只見了一回。 真不知道主子哪里來的自信,人家姑娘會樂意讓他上門拜訪。 “婦人”顯然察覺到了侍衛怨懟的目光,本就被騙就挺難受的,如今更氣了。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難道沒長耳朵嗎?!?/br> 侍衛:“……” 有氣和他撒有什么用啊。 “行了,等我回去畫張畫像,你們給我去找?!鼻嗄昶沧?,并沒有放棄找人的想法。 兩名侍衛對視了一眼,當即勸道:“主子,咱們現在在京城,不說惠帝的人有沒有注意到咱們,就這么明目張膽的在京城找人,只怕是……” “怕什么?!眿D人裝扮的青年撩動飄逸的輕紗,耳后青絲飛揚,他勾唇輕笑:“就算是惠帝知道又如何,本王子是為了朝會祈福來的,不過就是來的早了一點兒罷了?!?/br> 侍衛嘴角一抽,提醒道:“可昨日京中出現的殺手攪和了琉蘭花會,我們這個時候又在京城,只怕惠帝會疑心我們?!?/br> “他也只能疑心了,本樣子代表苗疆,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他能將我如何?!?/br> “可是……” “好了,你們不必再說,本王子有本王子的打算?!?/br> 侍衛二人聞言,只得作罷。 說到底,王子殿下還是太年輕了些,也不知道王上為何會將這么重要的任務交到四王子手中,明明還有更好的人選。 陸惜月匆匆將藥帶回王府,將婦人是青年偽裝的事徑直告訴蕭云珩。 床榻上,面色蒼白的男人半躺著,唇上沒有什么血色,儼然是受傷之態。 他驟然凝起了眸光,漆黑的瞳孔中寒芒攝人。 就在陸惜月猜測男子男扮女裝的目的時候,腰上忽然覆上一只手,將她往前壓。 端坐在床邊的身邊沒能穩住,直直撲在了男人胸膛。 “你干嘛?”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唇就印了上來,將她的疑惑盡數堵在了口中。 他輕輕碾轉著,舌尖驟然闖入,與之糾纏,攻略城池。 陸惜月被他親的險些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她直接把手蓋在了某人嘴巴上。 “你干什么呀?!彼p輕舔了舔紅腫的唇瓣,沒好氣問。 幸虧這屋里沒人,要是有人看見了,指不定以為他們迫不及待的打算干點啥。 沒等蕭云珩說什么,陸惜月驚呼一聲,將手掌收了回去。 掌心溫熱的一點昭示著男人剛剛的所作所為。 蕭云珩瞇著一雙光影瀲滟的漂亮眼眸,臉色依舊蒼白,顯的剛剛親吻過的地方的緋色十分明顯。 “我吃醋?!彼碇睔鈮训膶ι仙倥唤獾哪抗?,雙手稍稍用力,徑直將陸惜月抱著趴了下來,兩人相對,中間僅僅隔了一床被子。 陸惜月簡直哭笑不得:“人家是女的你吃醋,是男的你也吃醋啊?!?/br> “對?!蹦橙送耆珱]覺得有什么不妥,手搭在她腰上,指尖隔著衣服的布料輕輕摩挲著,“誰讓他對你那么殷勤,還送花?!?/br> “花不是半路上逃跑都不見了,連你送我的我都沒拿到呢?!?/br> 白花花銀子買來的,結果什么也沒留下。 陸惜月忍不住在心里暗罵兩句昨日出現的那些殺手。 她這幅心疼的樣子成功轉移了蕭云珩的注意力,他張口,照著少女白皙的臉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