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1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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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推身前的人,“一點還不夠,再多可就過分了?!?/br> 青年嘆了口氣,深覺得可惜。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陸惜月揉了揉唇瓣,才是與他一起去了趙品謙院里。 盛欽依舊是一個人來此。 他帶上了一千五百兩的銀票,送到陸惜月手上。 “一千兩是診金,另外的五百兩,是麻煩陸姑娘抓藥的銀子?!?/br> 陸惜月沒有推拒,大方的收下,在他的手腕間探了探。 盛欽很聽話的沒有再吃府上的任何東西,就算是送到嘴里,也是嚼了兩下,再想法子吐出來,沒有叫人發現。 府上的下人都是盛老爺子的人,好在他也有一兩個心腹再府里,大的動靜不成,偷摸著倒點兒飯菜什么的,還是不會引起懷疑。 更何況,他本身就體弱多病,吃的不多,廚房里送來的飯菜基本上也吃不了幾口。 待到施針的時候,陸惜月刻意瞄了蕭云珩一眼。 青年就站在床邊不遠處,一張俊臉沉沉,以眼神表達寫自己的不滿。 當然,也只能如此了。 他可不想惹得陸惜月不快,與他生氣。 心上人是用來護著的。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盛欽這回沒有再扭捏,迅速的脫了外衣上床,老老實實的任由陸惜月給她扎針。 再然后,就是等時辰到。 趙品謙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回到府里,就瞧見躺在自己床上,上半身被扎了少說又三四十根針的青年。 他下意識的往蕭云珩身上看。 盛欽如今這姿態,好像是能任人為所欲為的,這小子,醋性大的很呢。 第177章 自己找罪受 這位顯然也沒有讓趙品謙失望,眉眼冷峻,一臉的不耐與氣郁,就差把“吃醋”兩個大字寫在臉上了。 趙品謙樂呵呵打開折扇,在心口搖晃,儼然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態度:“妹夫啊,怎么耷拉個臉,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br> 蕭云珩:“……” 陸惜月無奈,沖趙品謙使了個眼色。 這大哥怎么還火上澆油呢。 趙品謙撇唇,到底沒在刺激蕭云珩,走到床榻邊,笑道:“嘖,能動嗎?” 盛欽斂眉,淡淡道:“不能?!?/br> 趙品謙搖著折扇,笑的更歡。 陸惜月往旁邊一退,接收到青年帶著怨氣的目光,她安撫性的笑了笑。 青年心有不忿,到底是沒舍得氣她什么,端起桌邊的茶水送了過去。 趙品謙挑眉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輕嘖:“幾天不見,你們倆這關系,倒是突飛猛進啊?!?/br> 這是假戲真做了。 陸惜月喝完茶,睨他:“大哥,你忙完啦?!?/br> 趙品謙點頭:“當然是忙完了白有空過來?!?/br> 少女清凌凌眼神看了過來,趙品謙收了笑,沒再調侃,說起正事。 “鋪子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蒸餾器也找到人正在打,你放心,都是靠得住的人,不會把蒸餾器的圖紙泄露出去?!?/br> 他在天下商行當家主時那么久,手底下自然也有三兩個心腹可用。 “蒸餾器還要多久能做好?” 果子再過兩日就能送到這兒,得確保兩天之內能用上,否則那么多果子堆到一起,怕是會腐爛。 趙品謙示意她放心:“至多后日,鍛造的師傅手藝好,十多年的經驗,他說什么時辰,就是什么時辰?!?/br> 陸惜月放了心,轉而問起趙氏花露鋪的情況。 趙品謙沒好氣道:“生意還行吧,花露畢竟比香料新穎方便,雖然品質差的不行,誰讓這些人沒見過好東西呢?!?/br> 一想到趙天斳的鋪子是借由他們的花露鋪才想出的生意,趙品謙就恨不能找人砸了他的鋪子。 心思不正的東西,做出來的花露也不是什么好用的。 “大哥別生氣,等咱們得鋪子開了,一定能超過他?!?/br> 倒不是陸惜月盲目自大,這就好比現代的奢侈品市場,正品與仿制品到底是不一樣的。 更何況,趙氏花露鋪的的花露確實有點粗制濫造了。 趙品謙做了這么多年生意,商品的好壞之分會影響生意,這點基本道理他還是懂的。 只是,他在想一個問題。 “倘若鋪子開了,旁人大概會覺得我們價格太高,又怕我們鋪子的花露不如別家的,又該如何?” 一樣都是花露,他們的定價要比趙氏花露鋪貴一倍左右。 陸惜月當然也想過這個問題,先前還在想解決方案,眼下卻是有了。 “這個,就要動用大哥的人情了?!彼p笑。 趙品謙不解,“什么人情?” 雁南這么大,他被趕出趙家之后,除卻盛欽之外,旁人對他可謂是避之不及,哪兒還有人情可以討。 等等,盛欽。 他抬眸,正好對上少女笑吟吟的目光,瞬間了然。 趙品謙抿唇,轉頭看向躺在床榻上,閉目養神的青年。 “盛欽啊,有個事,你得幫我?!?/br> 青年緩緩睜開眼,有些古怪:“我現在還能幫你什么事?” 盛老爺子美名其曰讓他養病,把所有的生意都收了回去,是以,他雖然還有著盛家少主的名頭,卻已經沒了實權。 現在生意上的事,他壓根插不上手。 “放心,不是生意上的事?!彼那闆r趙品謙還是了解的。 盛欽更為疑惑:“那是什么事?” “簡單,等過兩日送你兩瓶香露,你回家送與你的meimei們,讓她們幫著我們四處宣揚一番就是?!?/br> 有盛家的姑娘領頭,還怕花露沒什么市場嘛。 “行,這點小忙,我倒是能幫?!?/br> 家中的幾個弟弟meimei,倒是挺敬重他的。 很快,到了時辰,陸惜月將盛欽身上的銀針盡數拔完,趙品謙送著人離開。 陸惜月與蕭云珩來到了書房,繼續將她之前沒有完成的圖紙畫完。 這么一忙,轉眼天就黑了下去。 在桌子前坐了大半日,陸惜月洗漱完,往床榻上一躺,脊背酸痛的不行。 這兩日子著實累著她了,不僅要忙花露鋪,還有成衣鋪也在籌備。 她伸手,在腰側捶了兩下,奈何手腕也酸痛的厲害,她轉了轉手腕,最終嘆口氣,埋進被窩里。 身側的床榻有重量躺了下來,燭火被吹滅,耳畔傳來青年的聲音。 “過來,我給你揉揉?!?/br> 陸惜月一愣,隨即轉過身,往他懷里靠了過去。 隔著布料,男人溫熱的掌心覆在了腰側,輕重緩急交疊著開始按揉。 之前在瓊縣的時候,蕭云珩幫她捏過肩膀,手法確實不錯。 她面對著男人寬闊的胸膛,頭頂是輪廓精致的下顎,她窩在被窩里,感受著酸痛逐漸褪去,舒服的閉上眼。 “做事不要太著急,慢慢來就是?!?/br> 兩個鋪子都在準備當中,每天不知道要忙多久。 陸惜月迷迷糊糊有了睡意,實際上也沒聽明白他說什么,敷衍著點了點頭。 蕭云珩手下動作輕柔,垂下眸子,借著月光看清她頭頂的發漩,嘆了口氣。 真是累了。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穿過被子,最后落在她的肩頸處,嫻熟的按著。 少女靠的極盡,大概是真的沒那么酸痛了,下意識往他懷里鉆了兩下。 白皙的近乎晃眼的肌膚闖入視線之中,他眼神陡然一沉,晦色深重之下,手心隔著里衣,那層熱度仿佛都穿透其中,在手心燎起一片激蕩的火焰。 他喉結上下滾動兩下,手中的動作都僵硬起來。 從前兩人都是各自蓋著一床被子,今天為了方便給她按腰,他直接就拋棄了他的被子。 如今溫香軟玉在懷,偏偏還什么都不能做,他當真覺得自己是在找罪受。 少女儼然是沒有察覺到危險,雙眸緊閉,睡的十分安穩。 他喟嘆一聲,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窗外月色冷凝,隔著窗紙泄進屋里,分明是十分安寧的夜晚。 蕭云珩卻是沒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