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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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面不改色,恍若沒聽見。 幾人正往回趕,路上上商量著從何處購買花苗,半道上,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陸惜月挑起簾子,詢問狀況。 “應該是馬車的車軸壞了,彈出的木頭傷了馬腿,一時半會估計走不開?!笔捲歧癜櫭嫉?。 從城內到西郊梯田就這么一條路,那樣壯的馬兒和豪華的馬車往中間一倒,也就是行人能過得去。 “對不住,真是對不住了各位,麻煩諸位等等,我家下人已經回去報信兒了,很快就會有人過來?!?/br> 站在人群前的車夫對眾人道歉。 被攔住的不止他們的馬車,還有不少前往寺廟燒香拜佛回來的,此刻被耽誤了回程,心中自然不快,免不了抱怨兩句。 車夫與眾人說完話,便立刻進入馬車里找出一個包袱,隨后大喊:“找到了,找到大公子的藥了?!?/br> 聽到這話,被拋開在一旁,站在大樹下干著急的小廝聞言立刻沖了出去,將車夫手中的藥拿了過來,迅速給自家公子服下。 眾人循聲看過去,這才發現樹蔭底下竟還躺著個人。 準確的來說,是一位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不過剛及冠的年紀,一身白衣翩然,唇色因為難以喘息而逐漸發白,眉頭緊蹙,額心一點汗。 若非是一臉病容,倒真是個光風霽月般的如玉公子。 “原來是盛家大公子啊?!?/br> 看清男子面容,眾人恍然,見怪不怪的模樣。 “嘖嘖嘖,盛家大公子久病纏身,怎么不在家好好養著,出來做什么?” 有人因馬車出事擋了路而心生不滿,怒及馬車的主人家。 “什么久病纏身啊,人家只是身體略微虛弱了一些,人家一直住在寺廟里為家里人祈福,今兒個才回家,聽說早就病好了?!?/br> 誰還沒個病沒個災了。 “這么說來,估計是被馬車摔著了?!?/br> 馬車坍塌,拉車的馬兒受驚,也就難怪這位盛大公子又發病了。 陸惜月沒有看熱鬧的心思,正將簾子放下,余光瞥見矗立不動的趙品謙忽然抬腳走了過去。 小廝剛剛給盛大公子服下藥,又喝了一些水,不多時,情況總算有些好轉。 他睜開了迷蒙的雙眼,瞧見一張熟悉的臉孔浮現在眼前,忽然愣住了:“趙兄?” 怎么他竟沒死么? 趙品謙翻了個白眼,這家伙什么眼神。 “不是我是誰,難不成是牛鬼蛇神?!?/br> 盛大公子艱難笑了笑:“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趙兄,你,你不是在瓊縣么?” 趙品謙沒好氣幫著小廝扶他起來:“雁南天氣好,來湊個熱鬧?!?/br> 他與盛大公子相識還是在三年前,那時候他是天下商行的家主,來雁南考察,盛家是雁南富戶中的頂尖人家,雁南約莫三分之一的產業都與盛家有關聯。 盛欽作為盛家嫡出大公子,自然要與他接觸一番,日后好商談合作的事。 這么一來二去的,還有生意往來,便成了好友。 后來回到京城,生意沒有割斷,自然也就有書信回傳。 那個時候,盛欽的身體就不怎么好,只是沒想到三年過去竟然變的這么嚴重。 趙品謙出事之后,除卻族中暗地里支持他的幾位長輩,唯一不避嫌還會出手相助的,也只有盛欽了。 先前他去盛家打聽過一回,門人只說盛大公子上山吃齋念佛為久病的母親祈福去了,卻沒說多久能回來。 趙品謙很清楚盛欽的孝心,便沒有去叨擾。 “這是怎么回事,馬車好端端的怎么會壞了車軸?”他不解問。 盛欽亦是一臉茫然:“許是放在外頭久了,沒用的緣故?!?/br> 他住在山上兩個月之久,車馬都是放在外頭的。 趙品謙看著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想到自家會醫的妹子,道:“你別動,我給你請個大夫過來?!?/br> 陸惜月的醫術他是見識過的,興許能醫他的毛病。 盛欽嗤笑:“不必了,家里的小廝已經去請了,這荒郊野外的?!?/br> 說到一半,他喘了口氣,才繼續道:“你上哪兒請大夫去?!?/br> 趙品謙:“……” 他沒理會,徑直走向陸惜月所在的馬車。 “大哥,你們認識???”陸惜月探出一個腦袋來。 “日后再與你說這些,我是想請你幫一個忙?!?/br> 陸惜月看了眼不遠處靠在樹干上的年輕公子,明白了。 “既然是大哥的朋友,我自然是要幫的?!?/br> 她利落的從車上跳了下來。 “慢點?!?/br> 地上不平,她腳踩在地上微晃,蕭云珩忍不住伸手去扶。 身后,影月也跟著跳了下來。 看著馬車里忽然跳下來兩個天仙一般的姑娘,眾人看的傻了眼。 這些人,什么來頭? 膚白貌美的少女迎了過來,直接蹲在自己身側,盛欽下意識往后退。 “請問姑娘是……” “她就是大夫?!壁w品謙走至樹下。 第165章 你不要怪她 “大夫?” 因為太過震驚,青年微啞的嗓音拔高,顯的吃力。 家世教養令他不好一直盯著人家姑娘看,卻又壓不住心底的疑惑。 只能去看趙品謙。 “我meimei?!?/br> “趙兄的meimei?”盛欽正想著,少女指尖已經搭了上來。 蕭云珩盯著那兩只蔥白纖細的指尖,眼底晦色暗涌流轉,片刻之后,又歸于寧靜。 她是醫者,醫者救人,沒有什么男女大防。 他在心中默默提醒著自己。 本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他想收回手。 偏偏偏姑娘家神情坦然自若,眉眼間透出的氣度從容淡定,仿佛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而是行醫多年的老醫者。 人家姑娘都大大方方的,他又何必扭捏。 不過…… 他知道趙兄有兩個庶妹,只是不知道,他被逐出家門,竟還連累了庶出的meimei么。 “不是我家中的,是我義妹?!敝浪谙胧裁?,趙品謙隨口解釋一句。 陸惜月探完青年的脈象,又問盛欽:“哮喘的癥狀是從什么時候出現的?” 盛欽愣了一會兒,才答:“半年之前?!?/br> 陸惜月了然,收回手,讓幾個人別擔心:“沒什么大礙,剛剛吃過藥了,等回去休養幾日就好?!?/br> 她揚眉沖趙品謙笑笑。 少女笑容明媚,比秋日里最熱烈的風景還要耀眼。 不知怎的,盛欽忽而覺得心口不大舒服。 “多,多謝?!彼?,禮貌作揖。 趙品謙卻從她的眼里品出別樣意思來。 “不必客氣,我也沒幫上什么忙?!标懴г骂h首,算是回禮, 對上少女湛黑的眼眸,趙品謙目光閃了閃,明白她的意思,沒有直接問,轉而對盛欽道:“改日出來喝茶吧,也許久沒見了?!?/br> 盛欽壓下心口古怪的感覺,應了下來。 很快,盛家的人就趕了過來,十多個人迅速將車馬清理好,把盛欽扶上車帶了回去。 路上清理干凈,擠在一處的馬車也終于并行離開。 人多嘈雜,待到一輛輛車遠離視線,他才湊到蕭云珩的馬車上,沉聲問:“盛欽的身體是有什么問題嗎?” 陸惜月撥開簾子,雙手十分自然搭在蕭云珩肩頭以穩住身子。 “我也不太確定,不過他的病癥的確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半年前開始哮喘,不該在短時間內就到如此地步?” 她也只是有所猜測而已。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兒,總不能把這個說出來。 趙品謙收了搖晃的折扇,笑意一點一點凝結。 盛家是行商世族,家中子弟多,也比較復雜,他不由的想到了自己。 “他這病,可還有的治?”深思過后,他又補上一句:“若是遇上尋常大夫?!?/br> 陸惜月聽出了他的意思,淡聲道:“若是按照目前的形式發展,只怕是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