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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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還想問蕭云珩為什么會愿意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她。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混沌的思緒逐漸清醒,驚訝過后,陸惜月長舒了口氣。 相比原主在文中的下場,她現在的處境簡直是她一開始想都不敢想的。 大反派最信任的人,那不就是心腹了么。 這是不是說明,等他有朝一日回京城,她說不定能混個女官當當。 “鏡一?!?/br> 隨著青年開口,從院子外頭的大樹下跳下一個身穿青衣的俊秀青年。 “從此以后,你便是我夫人的護衛,你要護她寸步不離?!?/br> 青年點頭,以拳落在心口:“屬下領命?!?/br> 青年話音剛落,略一閃身,便消失不見。 陸惜月先是被憑空出現的青年震到,而后又被那句“夫人”震到。 少女眨巴著眼,呆滯模樣顯的十分可愛。 他忍不住笑出聲:“怎么傻了?!?/br> “那個鏡一是誰?” 她從未在原文里見過這個名字。 “他是暗衛首領,三千人之中,他功夫最好?!边@也是為什么他放心讓鏡一保護她的原因。 從拿到玉牌開始,他就知道,往后的日子不會再像之前那么平靜。 陸惜月揚著眉梢,實在不明白他怎么能用這么云淡風輕的表情說這些。 她很清楚蕭云珩接下來要做什么。 “統領暗衛的高手,來保護我這么個無名小卒,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他跟著你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br> “你不是無名小卒?!笔捲歧衤冻霾毁澩纳裆?。 青年一張俊臉湊近,卷長的睫影下是烏眸湛湛,她甚至能聽到對方胸腔里心臟的跳動聲。 她捂著心臟后退,可背抵著椅子,壓根退無可退。 蕭云珩卻很沒事人似的,笑著站直,認認真真的重復剛剛的話:“無論什么時候,你都不是無名小卒?!?/br> 他靜靜的盯著陸惜月。 陸惜月幾乎要頂不住他的目光,臉頰guntang點了點頭。 抬過分了,頂著這么一張好看的臉說這種話,這不是存心為難她嗎。 好在她定力過人。 暗暗壓下心里的旖旎,直到臉上沒那么熱了,她輕咳一聲掩飾尷尬的情緒,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們是一家人,我說過,我會支持你的?!?/br> 倒也不用說什么她不是無名小卒之類的,太亂人心智了。 蕭云珩沒錯漏她面上的任何表情,唇瓣揚著心情頗好的點頭。 陸惜月收著玉牌,思來想去找不到合適藏的地方,最后找了根紅色的繩子串了起來,掛在脖子上。 冰冰涼涼的玉牌落在心口,觸著皮膚有些涼意。 第131章 跑了 一場大雨連著下了兩天半,直到中午天才放晴打開大門,撲面而來的一股涼意灌進來,透過薄霧看清空蕩蕩的枝頭,已然是秋末時節。 快到重陽,點心鋪子新出了好幾樣重陽糕,不過上新課半日,就被一搶而空。 陸惜月在屋子里打著算盤,將所有的賬本重新檢查了一遍,賬目都是對得上的,不過她手中的余錢不多。 阿瓦石那已經將藥材拖別的行商帶了回來,她將所有的現銀都整理了,才堪堪湊齊銀子付了錢。 現在她渾身上下的銀子加起來不超過五十兩。 屋子里算盤珠子的碰撞聲十分清脆,蕭云珩在外敲了敲門。 “進來?!?/br> 陸惜月忙的頭也沒抬。 一張劵契貼著桌面被推了過來,她隨意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眼前恍過劵契上的面額,她愣了愣,視線移了回去。 一萬兩! 她抬頭,青年面上笑容溫和:“我能動用的現銀暫時只有這么多,你先拿著,不夠我三日后再取?!?/br> 陸惜月面上的震驚在聽到這話后轉為疑惑:“你哪兒來的銀子?” 不夠還能再??! “自然是我母妃留下的,不過玉牌丟失,這銀子我便動不了?!笔捲歧裾\然解釋道:“錢莊有規矩,太多的銀子一下子取不出多少?!?/br> 陸惜月點頭,儼然沒想到玉牌除了能號令三千暗衛,居然還能支配這么多銀子。 不過也是,蕭云珩的母妃家族富庶,便是京城的高官顯,也找不出一個能比的過的。 據說五六年前南江的洪災,寧王妃母家便一力承擔了十萬兩賑災白銀。 也正是這一善舉,在寧王府被判流放時,皇帝多有顧念,才沒有讓廢了一身武功的蕭云珩充軍。 “我暫時也不需要銀子,再過兩天,就要收幾個鋪子的銀子?!彼龑黄踹€了回去,倒不是矯情,純粹是用不上:“你自己留著好了,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br> 蕭云珩沒順著她的話答,反而道:“你前些日子不是說,想離開這里,移居他處,眼下是秋末,若是想好,可要盡快動身了?!?/br> 這一來一回的搬家買宅子,處處都要銀子。 蕭云珩的話提醒了陸惜月,她也正想提這件事。 陸母那邊對此并沒什么意見,況且她想去的是雁南,山好水好,冬日里也不會太冷,是最合她心意的地方。 “你覺得雁南如何?” “好地方?!?/br> 青年不吝贊道。 兩人正聊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門外的是趙品謙身邊的阿水。 阿水一路跑過來,喘著大氣兒道:“陸娘子,徐大人來找您了?!?/br> 阿水口中的徐大人,只有縣令身邊的官差頭子姓徐的那位。 每次碰上衙門的人,都沒有好事發生。 兩人匆匆來到正廳,見到了面色沉沉的徐官差。 “陶錦霜跑了?!?/br> “什么!”陸惜月面色微變。 蕭云珩皺眉:“什么時候的事?” 徐官差面露慚愧,想到那個尤為狡詐的少女,恨恨道:“今天早上,獄卒放飯的時候,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怎么也叫不醒,獄卒怕人出事,就開門進去,結果被她敲暈了?!?/br> 陸惜月盯著徐官差,目露不解。 陶錦霜殺過人不錯,可到底是個十六歲的姑娘,手無寸鐵,怎么會有力氣敲暈獄卒。 接收到少女的疑問,徐官差咬牙,恨不得回去再敲獄卒一棒子。 “前兩日下雨,陶錦霜借口窗戶打雨落在里頭,讓獄卒帶了兩個轉塊進來墊在草墊下面?!?/br> 陸惜月睜大眼:“他就給了?” 徐官差憤憤點頭:“就是個色迷心竅的玩意兒,縣令大人已經打了他二十個板子,革去職位,并罰銀五十兩?!?/br> 二十個板子,哪怕是成年男子,輕則幾個月下不了床,重則半身不遂。 陸惜月:“……” 她捧著涼透的茶水喝了一口,說不出話。 徐官差也覺得尷尬,誰能想到吃官家飯的居然蠢到了這個地步,都已經進了大牢的人都放走了呢。 當然,還有一件事他還沒說。 徐官差端起茶碗默默啜了一口,觀察著二人臉色,片刻后才試探道:“紀家大郎……也跑了?!?/br> ?? 陸惜月不能理解,什么叫也跑了。 被兩人注視著的徐官差有種想挖個地縫鉆進去的沖動。 好半晌,他才解釋緣由。 陶錦霜一個人自然是跑不出去的,是以,她拿獄卒的鑰匙打開了紀家大郎的牢門,讓他換上獄卒的衣服扮做獄卒,正好又是大雨,朦朦朧朧看人不真切,才讓兩人逃走。 陸惜月這回是真的不想說話。 原主這個表妹,當真不是一般人,都入了大牢,居然還能想辦法逃走。 詭異的沉默之后,徐官差道:“是以,縣令大人差我來問問二位,那位陶姑娘要做何打算?!?/br> 紀家大郎是一定要抓的,至于陶錦霜。 那不是替陸娘子解決的一個大麻煩么,當初也沒有對外稱罪,不過是關在牢里罷了。 “縣衙里丟了犯人,自然得抓回來吧?!?/br> 留著陶錦霜在外面興風作浪,萬一哪天悄無聲息找上門來,她們在明,她在暗,防不勝防。 徐官差了然,得了這話,沖二人揖手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