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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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女子,她很同情也很佩服方家姑娘。 她背后有娘家撐腰,遇到這樣的不平事不會為了面子壓下怒火,白白吃下悶虧。 縱然是有親戚關系,也不得不說一句,表哥做的事,實在有違理法,令人不齒。 這樣的人,生在了富戶,腳底下踩著金銀支撐,也不知道陸娘子能不能應付的過來。 想到自己平白無故承擔的罵名還有那五個板子,馮氏對紀家大郎接濟自己的感念之情已經消散殆盡。 若是能有法子把兒子接回到自己手上,哪怕日子苦一些,只要有口吃的,她也樂意。 馮氏也讀過書,知曉道理,自然不想兒子在紀家大郎的耳濡目染之下變成和他一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這般想著,她握起的手陷入掌心之中,已經發紫。 伙計端著一杯茶來提醒她:“掌柜的,都這個時辰了,一塊點心還沒賣出去,咱們明兒個就減量吧,還能少虧一些?!?/br> 馮氏聽到伙計的話,混沌的思緒清醒許多,看著擺著一柜子的點心,沒有猶豫點了點頭。 她接過茶水,身側的伙計唉聲嘆氣:“真不知道這個陸掌柜到底哪兒學的這些點心,王大娘怎么學都學不到半成出來?!?/br> 從前還能偷偷跑到巷子里透過窟窿學一學,現在窟窿被堵上,王翠除了先前偷學會的幾個,壓根做不出個七品香齋新出點心一樣口味的。 就連先前學會的那些個,都被縣令大人勒令不許再賣,否則還要罰錢。 鋪子里只有往常的普通點心,價格和別人家差不多,還開在七品香齋對面,生意能好才怪了。 伙計的話提醒了馮氏,想到紀家大郎這幾天越發陰森恐怖的臉,她不由的擔心起來。 先是成衣鋪子的生意一落千丈,如今清品坊只剩下虧損,她回到府里面對的就是表哥深藏埋怨與嫌惡的眼神,這幾天她連覺都沒有睡好。 紀老夫人還給她訂了規矩,只允許她每個月十五,三十如看看孩子。 也正是這個規矩定下之后,馮氏心中對紀家的最后一絲感念徹底消失。 不成,她一定要想個法子把孩子接回來,那是她的兒子,不是紀家的! 晚飯之前,陸惜月從露華濃里出來,街邊臉上臟兮兮的小乞兒忽然跑了出來,將一封信塞到她懷中。 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小乞兒就已經隱入人群。 陸惜月茫然捏著信封,拆了開來。 入目的是幾行看似娟秀小字,仔細看完就會發現字體其實有些凌亂,還滴了幾滴墨水在上面,像是匆匆忙寫下的。 信封的最后面落款是馮素梅,陸惜月知道這個名字,正是紀家大郎那位表妹。 蕭云珩拎著紙包從鋪子里出來,陸惜月將信舉起來給他看。 “她向你求助?” “是啊,說是紀家大郎把他的孩子送到紀老夫人那里養著,一個月只讓見兩次?!?/br> 陸惜月沒有孩子,但紀家這么做,顯然觸碰到了為人母的底線。 蕭云珩與她并肩而走,并不可憐馮氏,只是問:“你相信她?” “我不知道?!标懴г抡\然回答。 第84章 置身于危險之中 馮氏說到底還是紀家大郎的表妹,上次在公堂上替紀家大郎承下罪名,興許是有孩子被紀家控制的原因,可難保這次不是。 她找人打聽過,紀家與方家和離之后,生意上出了不小的問題,如今不論是成衣鋪,還是絲綢作坊,點心鋪子生意都差。 尤其是清品坊,幾乎每天都在虧損。 紀家大郎急的已經把成衣的價格又降了一成,勉強維持住天青坊的生意。 “他恨我毀了他與方瑩的好日子,巴不得我立刻就死,萬一這是個陷阱呢?!?/br> 馮氏在信上說了,她可以幫他反過來扳倒紀家,只要陸惜月肯幫忙。 倘若陸惜月愿意,明天晚上,在程家酒樓雅間見面。 陸惜月自認不是心善之人,她可憐馮氏,不過也僅限于可憐她。 幫她是一件有風險的事,這份風險更是大到了關于自己的性命。 是人都會權衡利弊,她也不例外。 “所以,你明天不打算去?!?/br> “我當然不會去了,不過,還是要看看馮氏是不是真的與紀家大郎不對付?!?/br> 紀家這些日子以來大門緊閉,除卻有要緊事的,其他人一概不允許進出,想從他們家下手探聽消息有些難度。 蕭云珩一眼看出她的心思,提議道:“若是有需要幫忙的,謝之洲可以?!?/br> “他?”陸惜月這種錯愕,想到少年今日仍舊生著悶氣,擰起了眉心:“他應該不樂意幫我吧,我還有別的法子?!?/br> 青年唇角揚起淺笑:“沒事,他會樂意的?!?/br> 只要他開口,謝之洲不樂意也得樂意。 聞言,陸惜月嗤笑一聲:“那也行,就是幸虧謝小將軍了?!?/br> 傍晚,趙品謙的府邸之中,傳出少年驚詫疑惑的聲音。 “讓我去打探消息?” 謝之洲驚疑不定的看著黑眸深邃的青年,對方面無表情的點過頭之后,下意識看向陸惜月。 少女微微一笑,微微睜大的眼睛里透著無辜。 他捏了捏拳頭,往椅子上一坐:“我不去?!?/br> 蕭云珩面上沒有絲毫變化,波瀾不驚的道一句:“權當是幫我一個忙?!?/br> 謝之洲:“……” 分明是幫陸惜月一個忙。 他就知道,大哥一定是被陸惜月的美色迷住了。 想到此處,他盯著少女,瞳孔里橫著怒意。 陸惜月笑的有些幸災樂禍,誰讓這家伙昨天晚上嚇自己來著。 她承認自己有點小心眼,反正謝之洲已經這么討厭她了,她再做什么也沒用,不如物盡其用的好。 嗯,她果然很有做jian商的潛質。 “……就這一次?!?/br> 沉默許久,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陸惜月臉上笑容放大:“那就多謝謝小將軍幫忙了?!?/br> 少年別過頭,冷哼:“我不過是幫大哥一個忙罷了?!?/br> 讓他堂堂朝廷命官去做這種事情,肯定是陸惜月想出來的! 思及此,他又氣呼呼剜了陸惜月一眼。 夜幕四合,謝之洲換上一身黑衣,腳尖輕點,輕輕松松躍入紀家的府邸。 與此同時,趙家的后院之中,陸惜月睡的正香,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前一晃而過的黑影。 皎皎月輝下,陣陣煙霧彌漫在房間里,說著陸惜月平穩的呼吸,潛入心肺。 片刻之后,黑影再次襲來,肩上扛著和衣而睡的纖細少女,輕松行走在屋檐之上。 待到謝之洲從紀家回來,先去見了蕭云珩,而后與他一道來了陸惜月的房間。 趙品謙已經知道兩人的事情,早就安排了另外一個院子給蕭云珩和謝之洲住著,隔著一道月門,兩個院子倒也不算太遠。 里面久久沒有回應,謝之洲皺起眉,不滿道:“這是睡糊涂了?” “應該是最近太累了?!笔捲歧耠S口道一句,敲門的力道更重。 里面依舊沒有回應。 蕭云珩眉眼一凜,意識到不對:“我們進來了?!?/br> 他推開門,大步穿過屏風,來到床榻前。 上面空無一人,只有被掀開的被褥還有歪斜著的枕頭。 謝之洲也變了臉色。 “人呢?” 他點燃燭火,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看向眸光陰鶩的青年,開口寬慰:“興許只是出去了,我們再去找找?!?/br> 清冷的月光照在青年清雋冷厲的眉眼,此刻卻是顯的慘淡,濃烈的擔憂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了蕭云珩心頭,他沒有聽謝之洲的話,而是抬手,示意他禁聲。 謝之洲不解,卻沒再開口。 青年嗅了嗅,空氣中還殘留著沒有徹底消散的迷煙。 他眼前一晃,隨后抬手捂住了口鼻,拽著謝之洲出去。 想到某種可能,青年嗓音緊繃,心臟猛的抽緊:“是迷煙?!?/br> 謝之洲瞳孔一縮,一顆心驟然沉了下去。 縱然看不慣陸惜月,也不喜歡變的有些古怪的少女,謝之洲卻從未想過真的讓她置身于危險之中。 屋子里有迷煙,就說明她一定是被人劫走的。 在府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劫走,還動用了迷煙,對方估計不是什么尋常人。 畢竟,他們國家對于迷煙之類禁的很嚴厲,但凡發現了,最后就是五馬分尸的下場。 這些東西,只有那些殺手組織,見不得光的地方才會用到。 他緩了緩心神,抬手拍在蕭云珩的肩膀上,低聲道:“大哥,陸惜月那么機靈,應該不會有事兒的?!?/br> 她對上什么人都能夠對付的游刃有余,而對方沒有直接對她下手,將人劫走了,應該不會立刻取她性命。 蕭云珩卻沒有應他的話,寒著一張臉,壓抑著嗓音中的顫抖:“去把趙品謙叫起來,讓他們都給我去找,說不定會有什么線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