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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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的辯駁不無道理,二百兩銀子可不是好賺的,尋常人家一輩子都攢不上這些銀子。 王翠有些慌了,不等縣令開口問,便兀自道:“興許,興許是開鋪子賺來的呢,掌柜的不也知道我會做的點心都是學的七品香齋?!?/br> 想到此處,她又生出幾分底氣,對上馮氏氣沖沖的眼神:“賺錢的時候掌柜的倒是高高興興,現在東窗事發,又要將所有罪責一股腦兒推到我身上來,世上可沒有這樣的道理?!?/br> “你——”馮氏氣喘,一時答不上話。 是她鬼迷心竅,明知道王翠的手藝來的不正經,還是抱著僥幸的心思放任她這么做。 如今報應來了。 馮氏自知這件事她沒法兒解釋,恨恨剜了王翠一眼:“空口白牙,你憑什么說銀子是我給你的,我還說是你為了脫罪,栽贓給我?!?/br> “胡扯!”王翠瞪圓了眼,沒想到馮氏會這么說。 “住口?!笨h令聽不下去,打斷二人的爭執。 公堂里瞬間安靜下來。 陸惜月往前一步,瞥一眼理直氣壯的王翠,淡淡道:“大人,這王翠一口咬定銀子是馮氏給的,我們只需查一查清品坊的賬簿,就知道銀子對不對得上了?!?/br> 糾結之中的縣令聞言眸子一亮,這倒是個好辦法。 馮氏垂眸聽著,面上有了喜色。 她得了表哥可憐開了清品坊過活,每天都感念紀家恩德,這些天來賬目是半點錯也容不得,天天都要檢查,賺來的銀子更是一份沒動收著。 只要查賬,就能證明她的清白。 王翠顯然深知這個道理,臉上血色褪盡,堪堪開口:“大人,這有什么可查的?!?/br> 縣令沒理會,讓人去取清品坊的賬本。 清品坊被被查封時候,里頭的賬本和庫房存銀都被帶了過來,很快官差就將賬本取出奉上。 查完賬,徐官差也領著二百兩銀子回來。 “大膽王翠!”看完賬本,縣令臉都黑了,儼然沒想到都上了公堂,這婦人居然還敢說假話糊弄他。 王翠心知不好,忙低下頭。 “大人,不妨先看看這銀票上的錢莊大印?!笔捲歧窈鋈婚_口。 縣令明白他的意思,拿過銀票仔細一看。 上面的大印正是陳氏錢莊的章印,而且上面的大印印跡完整,沒有破損,顯然是出了不久。 通過章印,和號票,去附近的錢莊一查,就知道這兩張銀票最后一次取銀的人是誰。 聯想到馮氏與紀家的關系,縣令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 他側過臉,左邊是陸惜月與蕭云珩夫婦,右邊站著的是以為面生的少年。 少年身上錦服布料華美,腰間配著的玉佩更不是凡品,不知道是哪個世家大族出來的。 第74章 代替她向你道歉 蕭云珩與陸惜月的身份縣令是知道的,流放之前曾是京城勛貴重頂尖的人物,而與他們認識的人,可想是什么身份。 左右權衡之下,縣令心中有了決斷。 他將銀票交到徐官差手中:“去查最后一個取銀票的人是誰?!?/br> 接過銀票,徐官差領了差事迅速下去。 縣令指著王翠,眼神寒涼:“王翠,本官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這銀子是誰給你的?!?/br> 王翠一聽這話,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 猶豫片刻,她彎下身子磕頭,咬牙道:“這銀子,就是掌柜的給民婦的?!?/br> 馮氏盯著她,慘白的臉上被激起駭人的恨意。 縣令呼吸重了重,盯著王翠的腦袋瓜,冷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br> 王翠一顆心沉了下去,不明白縣令這話什么意思。 陸惜月與蕭云珩站在一處,看著眼前情況,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這個叫王翠的點心師傅,十有八九是被紀家大郎派到馮氏身邊的,可憐馮氏還不知道紀家大郎設計打壓他,連帶著將擋罪的人想好了。 不得不說,這番cao作當真是厲害的,便是陸惜月也不得不佩服。 錢莊離縣衙并不遠,就設在幾百米開外,徐官差沒走太久,帶著從錢莊除拿到的取銀憑證回來。 縣令看著上面的署名,把紙張都捏皺了。 陸惜月自然也看到了上面的名字,不出意外,果然是紀家大郎。 “把人給我帶過來?!?/br> 這么多人在,還有旁邊這個不知姓名身份的貴公子,縣令就是想包庇紀家大郎都得掂量掂量。 徐官差心知縣令說的是誰,心道自己果然是勞碌命,一天天的腿都快跑斷了。 他領著一隊人馬,去了紀家。 官差氣勢洶洶的入門,驚的紀家上下亂作一團。 紀家大郎還算淡定,面對徐官差,不急不躁問:“不知徐大人可否透露一二?!?/br> 話說著,一錠重重的銀子就落入徐官差手中。 徐官差默默把銀子揣進懷里,態度有所緩和:“清品坊做點心的師傅偷竊七品香齋的配方被抓,紀大公子此番過去,是因為點心師傅手中的二百兩銀票?!?/br> 他說的不算詳細,不過幾句話都是重點。 紀家大郎方才還能鎮定的神色在聽到這話時涼了下去。 大意了,他竟然忘了銀票上面還有票號,能查到取銀的人。 不過轉瞬之間,他又恢復了方才云淡風輕的模樣。 他每年以交稅的名義上交那么多銀子給縣令,就算查出來是他又如何,左右不過是賠付些銀子的事情罷了。 再者,他還有一計沒用。 思及此,他挺直背脊,寬慰憂心忡忡的老夫人:“娘你放心,我去去就回?!?/br> 老婦人深知他會在生意上耍手段,聽到清品坊時就覺不妙。 她上前捉住紀家大郎的手,淚珠在眼里打轉:“大郎,你可得好好的回來?!?/br> “我會沒事兒的,你寬寬心?!奔o家大郎拍拍她的手,眼神示意牛嬤嬤把人攙著。 說罷,他跟著徐官差來到縣衙。 一見陸惜月,他眼底的自在神色有了崩裂之兆。 這個小賤人居然也在這里! 他瞇起眸子,忽然明白一向待紀家寬松的縣令為什么會因為這點小事召自己過來,看來是這小賤人從中作梗。 他向縣令行過禮,目光瞥過王翠,最后落在了馮氏身上。 “表妹,這到底怎么回事?” 馮氏見他人來,仿佛看到救命稻草,指著王翠訴苦:“表哥,她污告我?!?/br> 王翠抬頭,眼神與紀家大郎撞在一處,瞬間又垂下去。 紀家大郎一副疑惑的狀態,在聽馮氏說完情況之后,露出憤慨之色。 “縣令大人,我紀家絕對與這件事無關?!?/br> 縣令輕咳一聲,道:“既如此,你如何解釋這銀票的事?!?/br> “這銀票,我當初給了表妹啊?!奔o家大郎無辜道。 “表哥!”馮氏驟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容俊郎的青年。 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紀家大郎蹙眉看她:“表妹,你忘了嗎,當初你來投奔我時,娘就讓我給你些銀子傍身,后來你說你想待在瓊縣,我這才開了間點心鋪子交由你打理?!?/br> “我從未……” “表妹大概是太忙給忘了吧?!彼拖骂^,看似關切的眸子中劃過一絲警告:“你那天還領著小侄兒在我家中住了一晚,我娘還給你買了好些行頭?!?/br> 馮氏聽出他的話外之意,心頭一凜,最后一絲僥幸也徹底消散。 他用兒子威脅自己! 紀家大郎掀了掀眼皮,一副盡在掌控的架勢。 陸惜月抿著唇,心中騰起一片冷意。 馮氏低著頭,死死的攥著拳頭。 她的兒子才兩歲,她整天忙著鋪子的事情沒法兒照料他,這才將人暫時放在紀家。 可是沒想到,當初的無心之舉,如今竟成了他威脅自己的把柄。 若是她今日否認了,她的兒子會是什么下場,她不敢去想。 許久,她閉了閉眼。 “……是,表哥說的對?!?/br> 聽著她的話,眾人皆是一驚。 縣令像是早有預料,心中松了口氣一般,道:“這么說來,銀子是你給王翠的,也是你指使王翠的?” 馮氏咬牙點頭。 公堂中,數道驚訝的目光望向馮氏,沒想到審來審去竟然還是她。 紀家大郎更是配合的睜大眼:“表妹,是你做的?” 馮氏仰起臉,含著淚光的眸中充斥著恨意。 紀家大郎滿臉失望:“真沒想到你為了生意居然會這么做,有什么難處你可以與我說啊,怎么能想出這種下作的手段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