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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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從未露過面,幫著姚心語站穩腳跟的神秘人。 “乖乖坦白,也少受些罪?!彼χ鴦褚痪?。 男人深吸口氣,十分硬氣:“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br> 他偏過頭,是打算硬到底。 陸惜月無奈,沖蕭云珩點了點頭。 青年手中拿著還在滴血的匕首,從男人肩膀滑到手腕,輕輕一劃。 尖銳的疼痛瞬間傳開,男人生生忍著,一句不吭。 他聽到青年不含絲毫溫度的聲音:“習武之人,最在意的,是經脈?!?/br> 男人身體僵住,不可置信的看他。 “我一身武功盡失,知道那是什么感受?!笔捲歧駴鰶鰭咚谎?,手下沒動:“你若是成了和我一樣的廢人,定然會和我感同身受?!?/br> 男人容貌俊美,此刻卻猶如午夜索命的惡鬼,低沉的嗓音宛若殺人刀,一下下的扎過來。 匕首的刀尖停在手腕上,男人吞了口口水。 他承認,蕭云珩說的不錯,這比殺了他,讓他受盡酷刑還要難受。 他要是這么死了,還能留一個痛快,若是成為廢人,留下性命,不說往日的仇家,便是組織里也不會讓他好過。 生不如死! 他眼底浮出恐懼神色。 陸惜月沒有錯漏他的情緒,輕笑著搖頭。 她不是好人,對方要殺她,她怎么也不會手下留情,更何況蕭云珩。 真不愧是殺伐果斷的大反派! 見男人不說話,蕭云珩手臂輕抬,眼看著就要落下去。 “我說!” 匕首即將沒入血rou的瞬間,他驚恐開口。 刀尖堪堪停留在皮膚半寸之處,蕭云珩神情漠然,眼里有可惜。 待他收了匕首,男人重重松了口氣,望著蕭云珩,堪堪道:“姚大姑娘,她,她是我們主子的救命恩人!” 陸惜月默了一下,好奇問:“怎么說?” 大抵是怕成為廢人,男人這次沒有猶豫:“當年我們主子還小,被人拐了賣了做奴隸,受盡苦楚最后被六歲的姚心語所救,兩年后,主子想離開,姚心語給了他不菲的銀兩?!?/br> 他上頭那位身上背負著血仇,可惜,他沒能成功,還險些成了人家當下亡魂。 也是巧了,他逃命時遇上外出的姚心語,姚心語不惜用自己換取他的逃生機會。 后來他活了下來,養好身體修習武功,四年后成功復仇,還創立了他們這個組織。 他便是組織成立之初就加入的。 “你們主子,叫什么?” 這話卻是問住了男人:“我不知道?!?/br> 陸惜月面露疑惑。 男人慌忙解釋:“我真的不知道,別說我,就是近身跟著主子的兩名副使,都不曾知曉主子姓名,而且,我們無名門上下幾千人,紅牌以下,都未見過主子真容?!?/br> 陸惜月與蕭云珩面面相覷。 短暫的沉默之后,陸惜月問:“那你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br> 一個連真名字都不知道的,卻知道這些隱秘,不是很奇怪么。 “這件事不是秘密,青牌使者一共九個,他們都知道,是主子說的?!鼻嗄觐D了頓,猜測道:“應當是主子怕門里眾人對姚心語有什么異意吧?!?/br> 陸惜月:“那你們主子什么時候會見姚心語?!?/br> 男人搖頭:“這個時間不確定,姚心語只有需要殺人的時候,才會聯系主子?!?/br> 說完,陸惜月蹙了下眉。 蕭云珩走到她身前,淡聲道:“姚心語這救命之恩,倒讓我想起來一個人?!?/br> “什么事?”她仰頭。 二人走到一旁,蕭云珩壓低聲音:“根據他所說,結合六年前無名門創立時間,他很有可能是當年被滅門的慶伯府遺孤?!?/br> “慶伯府?”陸惜月仔細回想,沒找到關于這三個字的任何信息。 蕭云珩耐心解釋著:“慶伯府伯爺曾與現如今的丞相是同窗,當年姚心語的父親還沒有爬到如今的位置,與慶伯府關系十分要好?!?/br> 如今的丞相十年前還只是才高中的探花郎,能與伯府的人搭上關系,已是機緣,根據蕭云珩所知,慶伯府后來被判密謀與敵國探子聯系,被抄家滅門。 告密之人,就是丞相與伯府的一門旁支。 兩家自此之后,平步青云,成了京城炙手可熱的高官權貴。 慶伯府當年所有人都被絞殺,唯有小公子不知所蹤。 十二年前,姚心語六歲,兩年后,據說伯府的那門旁支子弟被人襲擊,而刺客就是慶伯府的逃過一劫的小公子。 四年之后,那門旁支被人暗殺,全家上下一百二十一口全部被割了頭顱,闔府上下血流不止,恍若嗜血地獄。 根據時間來看,這無名門的門主倒與慶伯府這位小公子十分穩合。 “這么說來,他豈不是錯認恩人?!标懴г滦闹形?。 第63章 一張床一張床 身負血海深仇這么多年,忽然一朝發現把仇人當做恩人,掏心窩子對人家好了這么多年。 陸惜月覺得無名門的門主有些可憐。 “我只是推斷,畢竟慶伯府的事情太久遠,誰也不能確定?!?/br> 這件事還是他通過父王母妃才知道的。 “問他不就知道了?!标懴г孪破鹨暰€,看著被結實捆住的男人。 兩人齊齊走到他面前。 蕭云珩淡定開口:“你們這位主子,當年報仇的人是慶伯府旁支,東門王家吧?!?/br> 男人心中一驚,聲調拔高:“你怎么知道?” 聞言,二人了然。 這么說來,是錯不了了,這位無名門主絕對是慶伯府偷跑出去的小公子沒錯了。 男人還處在震驚之中,蕭云珩與陸惜月已經雙雙走出柴房。 夜已經深了,門口把手的小廝圍了有十多個,哪怕是一只蒼蠅飛進去,都會被拍死。 書房里,趙品謙一見兩人進來,便迎上去問:“怎么樣,問出什么沒有?” 得知最后的結果,他面色怔怔。 “這件事還真是夠復雜的?!鼻坝幸π恼Z,三皇子,如今又跳出來一個無名門。 趙品謙視線落在蕭云珩身上,有些不滿。 他的妹子相貌好,人又聰明,怎么攤上他這么多事兒。 蕭云珩對上那雙眸子,不由好奇,他怎么覺得,大哥好像對他有些意見。 “這件事不好辦,姚家參與這件事是六年前,越久越不好查?!标懴г掳櫭嫉?。 只要將姚家當年栽贓慶伯府的證據找出來,不用他們出手,無名門門主自然會動手。 到時候,別說姚心語,就是三皇子也要倒霉。 不過依照他們現在的能力,會很難。 “不如這樣,先去休息吧,這件事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來?!壁w品謙安慰著兩人。 外頭露水深重,月光皎皎被烏云遮住,顯出幾分沉重。 “那咱們先睡吧?!标懴г聸]拒絕。 趙品謙府里早就準備好兩人房間,讓阿水領著兩人過去。 然而,阿水領著兩人進了一個房間,房間里也只有一張床。 “小的先回去了?!卑⑺χ讼?。 陸惜月與蕭云珩兩人站在屏風外頭,面面相覷之間,堪堪透著幾分尷尬。 上次在這兒是分房睡的,怎么這次是一個屋。 可這話定然是不能問的,在他們眼里,他們是一對感情恩愛的夫妻。 “那你睡床,我睡那邊吧?!彼奂?,看到了窗邊的坐榻。 榻上有軟墊,現在天也不冷,睡在上面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陸惜月說完,快步走了過去。 倒不是她喜歡自虐,考慮到原主的行徑,她還是不要和蕭云珩睡一張床,免的被誤會。 她合衣坐上軟榻,把茶幾推到一旁。 看著她這幅模樣,蕭云珩忍住笑意,輕輕彎唇:“我睡這邊好了?!?/br> 身為男子,他怎么好讓她受這個罪。 這兩天陸惜月又忙的腳不沾地,蕭云珩不忍心看她連覺都睡不舒坦。 他主動走過去,把床讓出來。 陸惜月拍拍軟墊,道:“沒事兒,這個挺舒服的?!彼稚舷聮呙媲暗那嗄暌谎?,那雙修長的長腿十分惹眼。 “你個子高,睡在這兒肯定伸不開腿?!彼龑嵳\的說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