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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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珩捏著點心布包,沒說話。 他是想說,帶回去給阿瓦石那,方才出來的時候,他不就喊著肚子餓。 “改天有空,我做個蛋糕給你們嘗嘗,味道可比京城的點心都好吃?!?/br> 她口中說過的幾個點心,蕭云珩從來沒有聽說過。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真的陸惜月。 左右想想,她是陸惜月,貪好美色的女紈绔,會這些尋常貴女不會的,似乎也挺正常的。 兜兜轉轉,二人回到客棧。 阿瓦石那早就餓的前心貼后背,得了月餅,也不管味道如何,不多時全進了他的肚子。 事后,才干巴巴道:“你們這里的點心不如我們烏涼的好吃?!?/br> “你們烏涼有什么點心?”陸惜月順口一問。 渾身泡在褐色湯藥中的阿瓦石那隔著屏風道:“冰糕啊,外面一層軟糯的皮,里面是軟軟的餡兒,冰冰涼涼,用雞蛋做的,十分可口?!?/br> 陸惜月凝起了眸子:“是不是還有的會放綠豆沙,紅豆沙之類的?!?/br> “是啊,你吃過?!?/br> 陸惜月默了,那不就是冰皮雪糕嗎。 她搖搖頭:“沒吃過,聽人說過?!?/br> 若承認了,她沒地方解釋。 堂堂國公府千金,會醫就算了,這只有烏涼才產的冰糕,她是從哪兒嘗過的。 阿瓦石那嘆了口氣,聲音有些可惜:“等你們有空去烏涼,我招待你們,一定要嘗嘗我們烏涼的冰糕,可比你們這兒的任何點心都好吃?!?/br> “一定一定?!眲e的不說,夏天吃雪糕,是比干巴巴的點心要舒服。 陸惜月更加確定了要開點心鋪子。 等阿瓦石那腿好了,她就買雞蛋試著做。 藥浴很快涼了,伙計又澆上一桶熱水,等再次涼透時,阿瓦石那就可以從里面出來。 他穿好衣服,將褲腿卷起來,躺在床上,陸惜月手中的銀針很快扎了他一腿。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一天的療程這才算結束。 她與蕭云珩就住在阿瓦石那的隔壁,還有隔壁的隔壁,天黑便不用走太多路。 收完銀針,她叮囑道:“不能吃辛辣的食物,還有野味,另外,晚上最好不要再吃飯了?!?/br> 原本就餓的不行,只吃幾塊月餅填肚子的阿瓦石那有些不高興,“為何連飯都不能吃了?” 他吃飯與治腿有沖突嗎? “倒不是不能吃飯?!彼托慕忉尩溃骸澳惴讲懦粤颂嘣嘛?,再吃飯會積食,你針了一天,本就不舒服,再是積食只怕睡不好覺,不利于明天的治療?!?/br> 阿瓦石那這才不情不愿的點點頭:“那我明早再吃吧?!?/br> 兩人從阿瓦石那房間退出去,正準備休息,走廊上一個小廝沖了過來,眼看著就要撞到她身上。 蕭云珩眼疾手快,擋在她前面。 小廝撞上硬挺的胸膛,悶哼了一聲,回彈后退,捂著頭抬眼。 他看到面容冷肅,滿目警惕的青年以及她身后的美貌少女。 “陸娘子,你快隨我來,我們家主子不行了?!毙P急的快哭出聲。 陸惜月從蕭云珩的身后探出身,深深擰眉:“你家主子是誰?” 第39章 束手無策 小廝氣喘呼呼,眼淚汪汪不值錢:“我家主子就是趙品謙啊?!?/br> 陸惜月心頭一驚,不可置信開口:“你家主子昨天不是還好好的?” 這般說著,她將藥箱從蕭云珩手中提過來,跟上小廝步伐。 小廝快步走著,答道:“本來是好好的,誰知道吃了晚飯后就不行了,請了大夫過來,都說是中毒,可沒有一個人能解毒的?!?/br> 走到樓下,陸惜月才發覺身后那道烏黑的影子跟了過來。 “我和你一起去?!钡统恋纳ひ魪念^頂落了下來。 陸惜月與他對視,遂點點頭。 兩人坐上小廝帶來的馬車,一路飛奔,很快到了趙品謙買來不過半月的府邸。 “陸娘子來了,快讓讓,快讓讓?!?/br> 小廝在前頭跑的飛快,替二人開路,很快進了屋里。 床榻前,一左一右兩個大夫面色凝重,提著藥箱眉頭緊鎖,滿屋氣氛沉悶,重重的壓在心頭。 “陸娘子!” 看到來人,右邊的大夫目露愕然。 陸惜月也睜大眼,與他打了招呼:“杜老板!” 杜老板便是她常去賣藥的那家藥堂老板。 “沒想到他們把你給請來了?!倍爬习迕掳?,正要上前與她攀談,一道高大的人影忽然插到兩人中間。 青年俊容冷淡,似是關心的開口:“現在的情況如何?” 杜老板老老實實答了:“只知道中毒,卻探查不出是什么毒?!?/br> 陸惜月上前探了探脈。 床榻上的人臉色蒼白,雙唇發紫,翻出的眼皮下有紫色的血絲,是中毒至深的跡象,脈象微弱且混亂,就差一口氣,剛剛應該是吃了什么東西吊著才撐到現在。 “我剛剛給他服用了解毒丹?!倍爬习逭\然道:“方才情況危機,我也是沒辦法?!?/br> “多虧了杜老板的解毒丹?!?/br> 常與他打交道,陸惜月知道杜老板的解毒丹算是他壓箱底的本事,名字雖帶了解毒二字,但其實只能解一共二十三種常見的毒。 其余毒素,即便不能解除,也能壓制一陣子,爭取救人的時間。 角落里,另外一位許大夫插嘴道:“當務之急,是先弄清楚趙老板到底中的什么毒,陸娘子,你有什么辦法沒有?” 他眼含鄙夷,對一個女大夫并不抱多少希望。 他行醫二十多年,與杜老板兩人一起都束手無策,這個小姑娘才多大,能有什么辦法? “吃的東西都看過了?”她問。 “看過了?!倍爬习鍛?,眉頭緊皺:“小廝說只吃了正常的飯菜,我都看過,里面沒有任何異常?!?/br> “不錯,我們倆都檢查過?!痹S大夫附和道。 陸惜月叫來小廝,確認了一遍,除卻飯菜,趙品謙有沒有吃過其他任何東西,或者是喝了什么。 小廝十分確定的搖頭:“就吃了晚飯,主子這兩日忙鋪子的事,吃的少,早早睡了,本來還打算明日早起去看新開的鋪子呢?!?/br> 陸惜月陷入了沉默。 “熏香呢,熏香有沒有問題?”一直未曾開口的蕭云珩突然提醒道。 幾人一怔,看向小廝。 小廝猛拍腦袋:“我家主子是有熏香的習慣,不過他慣用的香昨日用完了,今兒個換了新的?!?/br> 陸惜月伸手:“去拿來我看看?!?/br> 小廝很快從桌案上拿來早就熄滅的熏香。 打開蓋子的瞬間,淡淡的香味進入鼻息,是月麟香的味道。 陸惜月認得這個香味,原主在國公府時,常用這個熏香。 不過相比原主用過的,這里的月麟香似乎味道更重一點,且,還有雜味。 她嗅了嗅,目光切切。 不對勁! 她將熏香遞給另外兩人查看:“這里面摻雜了別的味道,像是……無憂香?!?/br> 原著中,無憂香便是趙品謙的庶弟慣用的熏香,只要是妨礙他成為家主的,最后都被他用這無憂香,送去了閻王殿。 無憂香也是熏香,是用三十多種有毒的花香制作而成的熏香,只需吸入那么一點點,便可殺人于無形,且極難察覺。 同樣的,這無憂香價值萬金,非常人能供應的起。 二人聽到無憂香的名字,面上滿是不可思議。 “若是無憂香,那趙老板只怕是回天乏術啊?!倍爬习迳裆?,心底的最后一絲僥幸也徹底褪去。 “哎,看來,要準備后事了?!币慌缘拇蠓驌u頭,儼然放棄了。 小廝急的臉色都變了:“諸位,你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啊,只要你們治好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必有重謝?!?/br> “不是不治?!贝蠓蛴挠牡溃骸笆俏覀儫o能為力啊?!?/br> 說罷,他提著藥箱,頭也不回的離開。 杜老板猶豫許久,見陸惜月不動,上前問:“陸娘子,你可有什么法子?” “自然是有的?!?/br> 原著中,曾經提到過無憂香的解藥。 杜老板松口氣,忙問:“什么辦法?” 陸惜月提筆,寫了一張單方。 小廝接了過去,掃了一眼睛卻沒動,滿是怪異的看著她。 “怎么了,我瞧瞧?!倍爬习搴傻慕舆^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