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徒弟他又瘋又嬌 第22節
書迷正在閱讀:BOSS她真不一般[快穿]、豪門怨夫帶崽上娃綜爆紅、重生從拒絕女朋友安排開始、穿成反派的前妻后瘋狂洗白、妄折一枝嫵、穿成天才男主的反派親媽[七零]、八零之偏執大佬的白月光重生了、藤蔓BOSS今天也在偽裝人類、隊長你快上啊、摘星者
幾秒后。 黑蛇再次出現在桌上,金瞳露出一絲崩潰。 宴:…他搞不懂,他的身體怎么了。 第十七章 寧如是快天亮才醒來,這兩日她確實勞累,加上看復雜枯燥的書籍,真忍不住睡了過去。 她起了身,淺淺打了個哈欠,手下卻墊著什么軟棉之物,看清了,直接震驚醒了。 手下枕的是小黑蛇。 自己居然枕著他睡著了??? 它一動不動,金瞳也閉著,看來是被她壓著走不動,索性也跟著睡了。 寧如露出幾絲尷尬,湊上前去觀察它的傷口。 宴止川那個性,就算被壓著也會死扛著一聲不吭的。 看著自己趴著的地方,正好與他的傷口錯開,她才輕輕松了口氣,“好險沒壓到傷口?!?/br> 她沒注意到,聽到這話時,小黑蛇的蛇尾輕輕顫了下。 是的,它在裝睡。 蒼天知道,它這一個時辰多難熬。 這段時間,它嘗試過沉思,嘗試過將痛苦經歷都回想一遍,嘗試過翻出一本書看,都沒再沉得下心。 不僅思緒紛亂,渾身也燥熱不堪。 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金瞳終于鎖定了罪魁禍首。 那盤鮮花餅。 它恍然大悟,拍了拍蛇尖,是越想是越氣。 宴止川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此刻那盤鮮花餅,在它面前越來越扎眼。 終于,蛇尾朝罪魁禍首伸出報復的魔爪,它狠狠地將鮮花餅掃到了地上。 哐當一聲,盛餅的木盤落在地上,鮮花餅也被掃落四散。 聽到聲響,被仇恨充斥的金瞳慢慢冷卻,恢復神智的那一刻,它下意識便去看睡著的寧如。 寧如半點沒被影響,睡得很香。 黑蛇扭過頭,反應過來,更是焦躁不堪。 為什么下意識會擔心吵到她? 說起來,還不是她給自己吃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鮮花餅嗎? 好在現在寧如醒了,它以為自己終于可以解放,誰知它的身體又被輕輕按住。 接著是纏著傷口的紗布被解開,桌上也擺上了瓷瓶和新的紗布,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味。 是寧如在幫它換藥。 黑蛇只能繼續保持睡覺的狀態,上一次換藥時它處于昏迷當中,什么都不知道。 這次清醒了,才知道換藥這過程……還不如被枕著睡覺呢。 寧如的動作很輕柔,指尖會偶爾觸到它的皮膚,傷口結痂修復期間本就敏感,這偶爾的輕觸更是加重瘙癢的感覺,撓得它渾身燥熱難受。 簡直可以稱之為,倍受煎熬。 它好不容易忍到了上完藥,以為總算要結束酷刑的時候。 寧如上好了藥,小心地吹了吹傷口。 強忍已久的弦在那一瞬間崩斷。 砰地一聲。 黑蛇消失,一位坐在桌上的少年出現在眼前。 宴止川盤腿坐著,雙手撐在身后,身子微微朝后傾,單薄的里衣敞開,臉是側著的,咬著牙,額頭沁著細微的汗。 而寧如正坐在凳子上,頭正對著他受傷的腰部,手上還拿著紗布。 兩人都有一瞬間的怔愣,仿佛時間也安靜了幾秒。 ???變回人形了? 現在? “你、你怎么變回來了?” 寧如滿臉錯愕,目光從他緊實的腰部往上移,由于少年是坐在桌上,她需要抬頭才能與他對視。 “怎么突然變回來了?” 少年別過頭,漂亮的脖頸曲線緊繃著,他緊緊咬著牙,眉間夾雜著一股強忍著的崩潰。 這是他想的嗎? “???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突然變回人型?” 錯愕過后,寧如理清了思路,站起來,看著他,語氣染上著急,“你不知道變回人型很傷體力的嗎?” 她以為宴止川是主動變回的人型。 “這是我想的嗎……!” 宴止川出聲,聲音微啞,帶著無可奈何和火氣。 寧如心中怒火也升了起來,她聲音抬高,“那你又有什么十分強烈的不滿,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值得一有精神就變回人型就跟我算賬?!” 她確實想過宴止川會跟她算賬,但也不必急吼吼地跳這時候吧? “我是……!” 宴止川臉色慍怒,不耐煩地回過頭,雙眸黑漆漆的,“你知不知道是你把我……” 她就知道是來算賬的! 這個完全不顧自己傷勢的家伙! 寧如直視他,“我把你怎么了?你說?” “是你……” 對上寧如的雙眼,少年上頭的情緒竟慢慢消散。 他張了張口,話在唇邊吞吐幾次,實在難以把真實原因說出口。 最后抿著薄唇,壓低了聲線,自暴自棄道:“……弄得疼死了?!?/br> 寧如一頓,臉上頓時閃過幾分窘迫,敢情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他,才特地變回人型告訴她的嗎? 宴止川忍耐力強,變回人型,定是疼得不行。 寧如滿臉內疚,語氣緩和下來,“原來是這樣,不、不好意思,我也沒太有經驗,我會輕輕弄?!?/br> “不用?!?/br> 少年垂下眼睛,一把奪過她手上的藥瓶,“我自己來就行,你……” 他跳下桌子,走到角落,背著她垂下腦袋,“你笨手笨腳的?!?/br> “……不好意思啦。我以為你睡著了,就擅自上手了?!?/br> 寧如一臉抱歉,想起自己把它當靠枕的事,又小心翼翼地問:“你睡得還好吧?” 少年正低頭包扎腰上的傷口,聽聞這話,低低地應了聲,“嗯?!?/br> “沒有什么腰酸背痛吧?” 瓷瓶被丟了回來,少年不耐煩地說,“沒有?!?/br> “那就好?!?/br> 寧如接過瓷瓶。 她忍不住將目光投向角落的宴止川,少年包扎的手法很熟練,看來他經歷過很多次,沒少干這事。 只見他背對著她,單薄的里衣貼著皮膚,勾勒出緊實性感的背部肌rou,那是介于男性的成熟和少年的青澀之中,纖長但卻蘊著蓬勃的力量,他低著頭,墨發并未扎起,落了些在身后,半遮半掩他漂亮的脖頸曲線。 寧如看了一會,局促地移開目光。 脾氣臭,性子差,但是美色是在線的。 少年包扎好傷口,將衣服系好,才走到她面前,冷冷問:“這是哪里?!?/br> “清心宗?!?/br> 寧如說,“這是我的院子?!?/br> 之前還真沒騙人? 少年問:“清心宗竟也如此隨意讓外人居???” “他們管不著我?!?/br> 寧如笑了笑,“你就放心住?!?/br> 少年思忖了會,猜想寧如大概是清心宗內的散修。 這類人在修仙界不少,學習此門的宗法,但并不正式拜師入門。 相當于在網上學習其他大學的網課。 少年并未過多追問:“你打算什么時候讓我離開?!?/br> 寧如:“哎,當然是等你傷好以后啦?!?/br> 少年看著她,遲疑了一會問,“……需要我做些什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