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夫妻發家日常 第2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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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這一瞧,韓知意是懵了,只將那雇來的穩婆幫忙查看?。 這一看?了不得,這媳婦兒還是個處。 于是可想而知那婆婆當時是什么?臉色了,愧對于媳婦不說,又覺得是兒子不行?,天塌下來了一般。 因此二話不說,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了,拉著兒子又來瞧。 但韓知意再看?,這兒子也沒有哪里不對勁啊。 他自己也是為了這個問題被困擾了好幾?日,用杜屏兒的話說,半夜還跟瘋魔了一般,忽然?爬起身?來翻找古籍醫典,還給人抓了幾?副藥。 直至第二次小夫妻一起來診治,說話間叫韓知意察覺了不對勁,忙問起那房事來。 才?曉得這緣由出現?在哪里了。 當時不止是他被雷得外?焦里嫩,連幾?個雇來的老穩婆也是驚得五官亂飛。 原來這小夫妻倆都是含蓄人家,婆家更是世代書香,于這些個事情?上,說多了到底是叫他們覺得有辱斯文,有傷風化。 于是管教十分嚴厲,便是成婚前,也只是輕輕點一點。 而小媳婦娘家也是母親早不在,又沒有什么?相熟要好的女眷長輩,父親怎好親自教這些房中之事?只要請來的婆子幫忙提點兩句就?是了,因此這姑娘也是什么?也不懂。 所以倆小夫妻都以為,只要睡在一起,便能有孩子。 至于那些男女之間發生的生理反應,夫妻倆也是十分含蓄地憋在心里,還以為是自己得了什么?羞見?人的怪病,更不敢如實告知。 如今破了案,皆大歡喜的同時也是哭笑?不得。 此事自然?是沒有捂住,不知怎就?傳開了,先是有人笑?話這小夫妻倆。但到了后來,便聽有人也說,他們成婚也什么?都不懂,夫妻兩個自己悄悄關了門在房中摸索了一年半載,才?悟了。 這一段時間,那作媳婦的沒少受委屈,只叫婆家以為不會生孩子。 也有那做上門女婿的,叫岳家認為沒用。 反正?大家的傳統觀念中,無后為大,替子女cao辦婚約的前提,并不是擔心他們一個人孤單寂寞冷。 而都是為了傳承香火。 這事兒一說,越來越多的人也表示,雖成婚有那話本子,但都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看?也看?不清楚,壓根不明白。 于是就?有女性長輩為兒女們報班。 原來的老龜奴也趕緊就?業。 周梨當時聽到有這個課程的時候,也是驚得虎軀一震,但更叫她吃驚的是,這種事情?,動物都不要教,人怎么?還需要學…… 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不過那沉魚館里最主要的業務,還是幫人改變形象,從一開始的女子,到現?在男子的生意也接。 反正?分館已經?開到了紫蘿山脈另外?一邊的石馬縣去了。 顧少鳶對于這沉魚館,也是略知一二,當下一聽周梨一說,嘿嘿笑?起來。 但她明顯對于改變外?形沒有那樣期望,反而左顧右盼一會兒,見?柳相惜在廚房里給他妻兒煮粥,千瓔帶著孩子們也還在屋子里,便壓低聲音朝周梨悄悄問:“聽說沉魚館,還教那方面的知識?!?/br> 她生怕周梨不懂,那個‘那’字還特意咬得很重。 不過她那略有些邪惡的表情?,讓周梨一下就?明白了,一面同她拉開了距離,很坦然?地點了點頭?,順便補了一句:“我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看?到了‘猥瑣’兩個字?!币幻孚s緊離她遠些,“我得走了,再晚來不及,信你自己寄吧?!?/br> 然?后趕緊拔腿跑了。 顧少鳶果然?是個行?動派,抄完了崔央央幫忙潤筆后的信后,就?寶貝一般折好放懷里,然?后梳洗一翻。 正?好柳相惜的一粥五菜做了出來。 柳相惜堅決地認為,孩子吃的不香,多半是煮飯的人手藝不行?。所以在廚房里苦練功夫,砂鍋就?炸了好幾?個,終于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廚藝短時間就?提升了上來。 眼下這一粥五菜,色香味俱全,且還有韓知意說的所謂寶寶輔食之效,這樣一來孩子能茁壯成長,夜里不哭不鬧,頭?發也不黃。 千瓔也將孩子們給帶了出來。 現?在訓練孩子們自己拿勺子吃飯,坐在從陳家那邊送來的寶寶椅里,也不怕掉出來。 且這寶寶椅前面,還有屬于他們的小桌子,桌子上有固定碗的地方,也不怕給撒了。 這是陳慕為了感謝柳相惜對于臨淵洼的贊助,專門做的。 十分方便不說,上面還設了兩個小機關狗,會自己汪汪叫。 每次叫都引來阿黃的一臉戒備。 “你今天又有什么?打算?”柳相惜見?顧少鳶一連吃了三碗粥,十分心疼,“顧少凌克扣了你的分紅么??餓死鬼一樣?沒見?著子月她娘還沒吃上半碗?” 千瓔沒吃上半碗,那是她因不放心孩子,所以時不時要看?著,就?怕咔著了。 聽見?柳相惜這樣說顧少鳶一個姑娘家,頓時蹙起眉頭?來瞪了他一眼,隨后朝顧少鳶道:“你吃你的,甭管他?!?/br> 顧少鳶揚起嘴角一笑?:“那我再添一碗?!闭婧贸?。 等?吃飽喝足,便在一頭?淺坐一會兒,想著等?休息差不多,就?去寄信,順便去那沉魚館打聽打聽。 一面只見?著這一家四口的cao作。 只見?千瓔和孩子吃完后,柳相惜十分識相地將寶寶們沒吃完的都倒到自己的碗里,給吃了個干凈,連盤子里都一根菜葉子也全部都收于腹中。 這讓她不由得感慨起來,是什么?讓堂堂后虞第一首富家的公子哥兒吃剩飯?是因為窮么??還是因為愛? 也決定和千瓔學習一二。 但悄悄觀察了一陣子,千瓔好像都不怎么?搭理柳相惜,但是柳相惜對于她每一個眼神都了如指掌,實在是叫她嘆為觀止。 心說自己看?著,千瓔每次瞪他都不是一樣的么??他怎么?知道千瓔是什么?意思? 然?后也悟了,人家這千瓔是有底牌的,自己啥也沒有,要是用這樣的眼神看?顧羧,只怕自己眼睛瞪得抽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吧? 忽然?覺得好悲傷。 然?后趁著柳相惜沒留意,跑去各自親了子星子月一口,便飛快地跑了。 身?后是柳相惜的憤怒聲:“誰讓你親寶寶了?你剛才?吃得滿嘴油,嘴上還有唇脂 ,知道寶寶的臉多嫩么??傷著了皮膚看?我不打死你!” 不過顧少鳶跑得飛快,心里秉承著只要我聽不見?,柳相惜的一切罵聲和威脅都沒用。 上了街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投信,然?后便搭了一輛馬車,往沉魚館方向去了。 街上這樣的客車十分多,一開始只簡單掛著大大的一個‘客’字,到后來這樣的客車行?越來越多,便開始了奇爭斗艷,先是刷上各色的油漆,要么?掛著茉莉花環,還有上車送果茶的。 她這一輛車行?的客車,上車就?送一把小扇子。 顧少鳶覺得真不錯,這屛玉縣讓她有些樂不思蜀,不想回儋州去了。 她早前聽說過沉魚館生意不錯,但絕對沒有想到會這樣火爆,一排三個門臉都打通了,幾?根兩人環抱的原生老木頭?做的大柱子,里里外?外?皆是占滿了來咨詢的客人。 但是叫她出乎意料的是,男女老少都有。 客人較多,所以需要排隊,她也就?環手抱胸慵懶地站在后頭?,時不時墊著腳尖朝前面望去,想看?看?還有多少人才?到自己。 而這個時候,客車上送的小扇子,如今起到了作用,她不是個講究的人,也沒有大部份姑娘的矜持,或是想著要保持形象,只將那團扇的扇柄別到發髻里,用這團扇做了個遮陽,然?后管不遠處街上賣冰糕的小販揮手大喊:“嗨,兄弟,給我拿個綠豆沙的冰糕?!?/br> 小販很快就?聞聲沖過來,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很快日頭?就?爬得越來越高?了,隊伍雖說也向前移動,但終究是有些緩慢。 大家都等?得有些著急了,帶傘了的只將傘給撐開,沒有的便是拿手絹或是扇子扇風。 唯獨她顧少鳶獨立特行?,好不引人注目。 和她一樣引人注目的,是她旁邊隊伍里也在排隊的一個穿著粉色長袍的男子,很明顯那是一個十分講究的人,應該平日里過得也很精致,長發如墨,手里撐著那可遮陽的傘柄,風一吹的時候,可聞到他身?上飄過來的淺淺清香。 顧少鳶聞到香味便扭頭?過去瞧,正?好對上他投遞過來的目光,對方不禁尷尬一笑?,胳膊底下還夾著沒繡完的手絹。 顧少鳶那時候心里只想,這什么?玩意兒?一個男人比女人還要講究就?算了,還做女紅?但也不得不承認,這誰家的公子,長得是真不錯,她也是頭?一次看?到穿淡粉紅色長袍的男子,竟然?不覺得娘,挺好看?的。 于是多看?了兩眼。 卻不知對方也在偷偷打量她,心說這是誰家的小姐?這么?熱的天,還綁著護腕護腿,不熱么??腰間還掛著劍,一看?就?很重,她不累么??不過她挺好看?的,英姿颯爽,像極了個女將軍一樣。 日頭?越來越高?了,隊伍雖說也還在往前,但不妙的是,午休時間到了,沉魚館如今也像是十二屬一樣,中午也要休息一個時辰。 雖然?給他們免費提供了隔壁茶館的茶水票,可對于顧少鳶這種沒有耐心的人,還是不可能繼續在一個時辰后繼續排隊。 于是便決定放棄走了。 但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么?,便回過頭?來,只在那人群里面到處搜尋,終于看?到了那一抹淡粉紅,頓時眼里大喜,闊步朝對方走去。 她走過去,出于習慣,伸手就?想一掌搭在對方肩膀上,但這發現?這人竟然?有些高?,于是默默地收回手,“這位公子,我想找你請教一個問題?!?/br> 沒想到對方竟然?也笑?起來:“巧了,在下也正?想問姑娘一些問題呢!” “莫非你是?”顧少鳶聽到他的話,忽然?有些悟了。 “對?!蹦欠奂t色長袍的文雅公子頷了頷首。 顧少鳶見?他這舉動,心說點個頭?都這樣優雅,學了這本事,再找崔央央學妝容,何必去沉魚館花那冤枉錢呢! 于是興奮地往對方胸口上錘了一拳,“好兄弟,咱倆想一塊去了,不如咱們結拜為兄弟,往后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也相互學習?!?/br> 但是她一個習武之人,這隨便輕輕一錘,對于這種相對于文弱的男子來說,還是有些力道的。 對方雖然?是忍住了沒有出聲,但那微微蹙起的眉頭?還是叫顧少鳶察覺出了端倪來,一時尷尬不已,撓著頭?打著哈哈,“那什么?,兄弟你有點體弱啊。怎么?稱呼來著?” “再下仙游鐘離相如?!?/br> 顧少鳶聞他乃仙游人,頓時驚訝不已,“你是仙游人???我也去過仙游幾?次,我姓顧,儋州顧少鳶?!?/br> 仙游乃是吳州河對面的一處小國,與那完州河對面的鮮國一般,也是個彈丸之地,全國的國土不如后虞一處小縣城那般大。 不過仙游卻不像是鮮國一樣,靠著寫那些個不實際或是夸大貶低后虞的書籍來發家致富,此處盛產桑蠶,早前顧少鳶正?是去往仙游國購買過蠶繭。 這鐘離相如顯然?也是知道顧家的名號,一來儋州是獨立的小島,即便是前朝,也極少干預儋州顧家之事,其實也算得上是個小國。 不過儋州卻比仙游要大上十來倍不止。 鐘離相如當下便作揖朝她行?禮,“原是顧家小姐,失敬失敬?!?/br> 顧少鳶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出門在外?,不必這樣講究,什么?小姐不小姐,以后咱就?是相互幫忙的好兄弟,你喊我少鳶就?可?!?/br> 鐘離相如露出個不贊同的笑?容:“禮法怎可廢?何況顧姑娘你來找在下,不就?是想要學……”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叫顧少鳶給打斷:“那你找我,不也是為了學男子氣概么??所以別這么?婆婆mama的,咱就?是要不拘小節?!?/br> 鐘離相如有些傻了眼,一時迷茫起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