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偏執大佬/給偏執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 第1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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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根回來了! 彩琴一個人在家,晚上吃的清淡, 是不會燉rou的。 只有陳長根打短工回來,晚上才會豐盛。 張大有走進屋子, 果然看見陳長根在廚房里忙碌著。 “長根哥, 回來了?!?/br> 陳長根點頭, 笑著道:“大有回來的正好, 馬上開飯?!?/br> 田恬坐在灶前燒火,沒說話,自顧自往灶里添柴。 晚上吃飯, 三人圍著小桌子,陳長根打開一瓶酒, 給張大有倒了一杯。 “今晚咋哥倆喝一個?!?/br> 張大有視線落在旁邊大包小包上, 疑惑的問:“長根哥,那兩個麻布袋子是你的行禮?你這是要準備出遠門?” 陳長根笑,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打算明天回陳家,你現在腿也好了,完全有能力撐起一個家,我這兩個月思來想去, 拉幫套本是舊俗,現在改革開放, 日子越來越好,我們也要往前看?!?/br> 田恬沉默吃著香軟入味的鴨rou,沒有一點滋味。 張大有聞言, 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他心里一直不想拉幫套, 但陳長根畢竟有恩于他,他說不出主動讓他離開的話,現在陳長根自己決定離開,這是一件大好事。 “長根哥不愧是跑過許多地方的人,思想覺悟就是比我們要高,你說的對,現在改革開放,日子越來越好,我們都要往前看,你若是真的決定了,當弟弟的尊重你?!?/br> 陳長根笑了笑、 張大有端起酒杯:“長根哥,咱們喝一個?!?/br> 陳長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張大有笑著道:“我祝長根哥早日娶到新嫂子?!?/br> 陳長根臉上的笑快繃不住,連忙仰頭一飲而盡。 一頓飯過后,三人輪流洗澡休息。 陳長根見西炕一直有被子,就知道這兩個月她一直住在西炕,索性直接拿了被套打地鋪。 張大有看在眼里,并未說話。 田恬亦是沉默,如今都要分開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一夜過去,第二天三人吃過早飯,田恬和張大有親自送陳長根回陳家。 張大有已經是個正常人,這次他扛了陳長根所有行禮。 田恬則幫陳長根拿了一雙鞋。 夫妻二人親自相送,當初怎么把人接來,現在怎么把人送走,以表重視。 不少村民瞧熱鬧,沿途問他們三人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提大包小包行禮。 田恬心里難受,不想解釋。 張大有覺得是陳長根主動走的,讓他自己解釋。 陳長根笑著找了個改革開放的借口,把眾人敷衍過去。 村民們心里透亮,哪里不知道自從張大有腿好之后,他就性情大變,陳長根在張家日子艱難,如今離開,怕是過不下去了。 * 陳家門口,張大有把陳長根行禮一一放在院子里。 田恬把手里的鞋也放在院子里。 她身子不便,只來過陳家兩次,距離上次過來,快有一年了。 第一次過來,這個小院干干凈凈,利利索索,如今到處都是灰,院子里長了不少雜草,一看就很少住人。 院子里原本堆滿的柴火,現在空空如也。 陳長根把那些柴火全部搬去了張家。 田恬一想到從今往后,和陳長根再無關聯,她心里鈍鈍的痛。 難過的想要哭泣。 不過她強忍住內心情緒波動,不想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出丑。 陳長根看了一眼田恬,又看了一眼張大有,鄭重叮囑:“大有,以后好好對彩琴?!?/br> 張大有點頭:“放心吧長根哥,我會的?!?/br> 陳長根笑了:“家里還沒打掃過,灰塵多的很,我就不留你們吃中飯了?!?/br> 張大有笑:“那長根哥先忙,我帶著彩琴回去了,以后若是有用的上我的地方,長根哥只管喊一聲,我張大有絕對第一時間到?!?/br> 田恬唇瓣緊抿:“長根哥,以后保重?!?/br> 陳長根點頭,嗯了一聲,掩下心中的難過。 “彩琴,我們回去吧,別打擾長根哥了,他房子許久沒打掃,必須要打掃了才能住人,讓他好好拾掇拾掇,不然耽誤了時間,中午都沒辦法做飯?!睆埓笥幸桓鄙平馊艘獾臉幼?。 田恬只好跟著張大有一起離開。 夫妻二人回到家里,張大有急忙扯掉炕上的簾子。 “現在終于不用再隔開了?!睆埓笥锌聪蛱锾瘢骸安是?,以后我們倆好好過日子,我會待你好的?!?/br> 田恬神色淡然的看著他,對他沒有多余的情感,如果不是他,陳長根也不會被他逼走。 田恬心涼的很。 陳長根在他們最困難之時,伸手幫助了他們,他在張家的日子,可謂對他們掏心掏肺的好,最后張大有腿好了,翻臉不認人。 如果不是礙于陳長根,如果不是她現在身子不方便,她肯定第一時間和他離婚。 田恬從來不是將就的人,退一萬步說,將就任務對象,那是為了大局著想,但除開任務不談,田恬絕對不會如此過下去。 田恬心里已經盤算好了,等過個一兩年,她找個時機和張大有離婚。 現在之所以不離,她是不想耽誤陳長根另找。 陳長根前腳剛離開,她后腳就和張大有離婚,不僅張大有會覺得是陳長根教唆的,可能全村人都會這么認為。 屆時陳長根有嘴說不清,反而名聲不好聽,以后想找個好對象都難。 上門拉幫套是好心,但把人家一個好好的家庭拆散,這個罪名不小,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特別是這個年代,幾乎沒有人離婚,都是結婚了就踏踏實實過一輩子。 “你今天不去上工嗎?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趕快去吧?!碧锾癫幌牒蛷埓笥卸嗾f什么,只催促他去上工。 張大有瞧著時間還早,拿著簾子下炕:“成,我先去生產隊,晚上再回來?!?/br> “去吧?!碧锾竦?。 張大有嗯了一聲,換了身衣服,快步出去。 田恬一個人坐在炕上,看著屋子里的桌椅板凳,心里難受,這些家具全部都是陳長根打的。 人走了,這些東西還在,一看到這些東西,就忍不住想起他來。 陳長根在家里拾掇,心里也不好受,他也舍不得彩琴,但說一千道一萬,只要彩琴過的好就行,他想她過的好,哪怕他吃點苦受點罪都沒關系。 晚上,炕上少了那道簾子,張大有膽子比之前大了許多,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過去蹭田恬。 田恬被他纏的不耐煩:“干了一天的活兒,你不累啊,睡覺吧?!?/br> “媳婦兒,我想你,你讓我親熱親熱?!睆埓笥鞋F在可以獨占彩琴,哪里愿意繼續當和尚。 田恬拒絕,一把拍掉他伸過來的手:“我今晚沒心思,睡覺?!?/br> 張大有被田恬的冷硬拒絕傷到了,直接坐起身子:“許彩琴,你這是什么意思?” 田恬淡淡道:“沒什么意思,就是不想?!?/br> “許彩琴,你是不是還忘不掉陳長根!” 田恬沒想瞞著他,實話實說:“對,我忘不掉他?!?/br> 張大有怒不可遏:“你別忘了你是誰的媳婦,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田恬冷冷道:“我怎么對你了? 我哪里對不起你了? 我到想問問你,你把我當成什么了,你別忘了,當初是你讓我同意拉幫套,是你讓我給長根哥生孩子。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和長根哥相處了快一年,人家掏心掏肺對我們,我忘不掉他怎么了。 就算是養一條狗,時間長了也有感情吧,何況那還是個有血有rou的人,我哪里有問題了?” 張大有氣急敗壞:“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忘掉陳長根,你心里只能有我?!?/br> “時間長了就會忘了,現在不可能?!碧锾竦溃骸八X吧,我真的沒心思?!?/br> “我是個男人,我有想法,你是我媳婦兒,你有義務滿足我?!?/br> 田恬無語:“但我也是個人啊,我現在不想,沒有心思,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陳長根剛剛離開,你覺得我能有心思嗎?”田恬想著之后兩人還要過日子,終是軟了語氣:“大有,你讓我緩一段時間好嗎,等我緩過來咱們再說這事兒好嗎?” 張大有氣急敗壞,但對于這種事情也無可奈何,強迫做的也沒意思,最重要的是,她心思不在他身上,他就算得到了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想到這里,張大有有種深深頹廢感。 直挺挺躺下睡覺。 兩人同炕異夢。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陳長根在陳家待了幾日,后面又去外面打短工了。 田恬和張大有的關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張大有對她冷冷淡淡。 田恬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力所能及的照顧好張大有。 田恬想的很好,兩人畢竟搭伙過日子,只要兩人一天沒離婚,田恬都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讓張大有在生產隊安穩工作,無憂后方。 這日,張大有正在帶著大家在地里刨土撒種,快到中午,大家三三兩兩離開,他看見一個叫蘭子的小姑娘,屁股上紅了一塊,應該是來月經了,弄到褲子上也不知道。 她偏偏又是走到最后的那個,沒人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