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想上位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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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么說,等小宮人離開養心殿,許順福卻是忽然冒出一句: “還不知能不能吃上呢?!?/br> 殿門緊閉,誰知什么時候才能打開? 許順福不知,殿內的人也不知,香爐中燃著熏香,不斷有白色煙霧裊裊升起,惦記許久的佳人投懷送抱,談垣初自然不會拒絕。 她的衣裙收了腰,卻是系得很松,只要輕輕一扯,腰帶就會順勢散開,她的衣襟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可窺內里欺霜賽雪的肌膚,透著一抹褻衣遮不住的紅。 她穿了綠色鴛鴦戲水的肚兜,被一根帶子綁在身上,遮不住半點春光。 談垣初眸色稍暗,他抱著女子起身,沒在御案的位置久留,越過六扇屏風,云姒視線中出現了床幔,下一刻,她的后背實實在在地落在床榻上。 她顫著杏眸,有點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衣裳褪到一半,外間不適時宜地響起許順福的聲音,是晚膳到了。 女子被這聲音驚得身子一抖,她慌亂地睜開眼,下意識地要躲藏起來,但被人攔住,那人慢條斯理地吻了吻她額頭,低啞著聲詢問: “晚點再吃?” 很溫和地詢問聲,但沒給云姒回答的余地。 他的指腹若有似無地捻過,談垣初聽見她呼吸倏地一緊,身體發抖,隔著衣料,沾了點令人難以忽視的濕潤。 云姒心跳亂動著,幾乎很難保持理智,她忍不住低泣了幾聲。 交疊的長腿輕輕摩挲,又被他按住。 慢條斯理,又水到渠成。 云姒抬手擋住眼,視線被遮住前,她看見紅燭滴下蠟滴,殿內燈盞似乎都暗了些許,一搖一晃,勾勒出纏綿不斷的曖昧旖旎。 情深時,他在她耳畔叫她名字。 她又羞又臊,忍不住去捂他嘴,想讓他別說話,他也依著她,不緊不慢地吻她,直讓她渾身透著酥軟,被他逼得緊閉雙眸,guntang地淚水不斷順著眼角滑下。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肯停下。 云姒意識渙散,唇齒間還殘存了些許輕哼,她背對著他,露出一大片白瓷般的肌膚,只是上面留了些許或深或淺的紅痕。 今日她的生辰,但收到禮物的卻是別人。 云姒還沒回過神,她聽見殿內似乎進來了人,動作很輕,一點沒驚擾到床榻的人,云姒渾身癱軟,根本沒心思去管這些。 有人抱住了她,云姒閉眼窩在他懷中,然后,她落入溫熱的水中。 等許久,他拿著外衫替她披上,有點還未緩解的暗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餓不餓?” 他慢條斯理的話音中透著些許意猶未盡。 云姒猛然睜開眼,杏眸染著濕潤地看向她,香汗淋漓,被欺負得楚楚可憐,談垣初也難得生出憐惜,他低頭,親她的鼻尖: “怎么這么可憐?!?/br> 云姒咬唇。 還不是他逼的?! 她攥著他的衣襟,哭久了,嗓子有點啞,顯得些許嬌憨:“……疼?!?/br> 哪里疼?不言而喻。 但她羞赧說出口。 談垣初后知后覺想起她初經人.事,是他有點沒分寸,他去抱她,她仍是忍不住身體輕顫,似春潮殘余。 等談垣初抱著人到圓桌前,早是一刻鐘后,他瞧了眼那一碗長壽面。 許是熱了幾次,有點不堪入目。 某個可憐的人今日情緒不穩,見狀,一癟唇,又要哭出來了。 談垣初抬眼看向許順福,冷聲訓斥也透了點事后的溫和: “怎么做事的?” 許順福心底嘖了聲,趕緊讓人將長壽面撤了下去,讓人重做,談垣初今日耐心特別,等到新的長壽面送來,才陪著女子一起用膳。 她吃得很少,一碗長壽面都吃不完。 談垣初想起她單薄的肩,纖細的腰肢,和那時不堪的體力。 他親自替她布膳,若無其事道: “多吃點?!?/br> 云姒狐疑地看著他,分明是在照顧她,但云姒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她輕抽了一下鼻子,一點點咽下他投喂來的飯菜。 云姒今晚沒離開養心殿。 殿內半夜叫了一次水,許順福進去時,還聽見了女子的抽噎聲,皇上摟著她,將春光擋得嚴嚴實實,許順福隱約間聽見了皇上在低聲哄她。 難得的溫柔。 許順福悄無聲息地退出殿內。 翌日,將要午時,云姒才艱難地睜開眼皮,床幔垂下,遮擋住了床榻內的光景,云姒茫然地睜了一會眼眸,昨日的記憶漸漸回攏。 最終的記憶停在他若有似無地低笑了一聲,她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見他有點泛白起皺的指腹。 云姒回神,驟然臊紅了臉頰,她無聲地吶喊了一聲,想要抬手捂臉,將羞臊都藏在喉間。 但她才有動作,就是渾身一僵,腰肢和腿都不斷傳來酸疼,疼得她眼淚都要掉下來,手臂無力抬起,她再也忍不住輕吟出聲。 有人掀開了床幔,露出秋媛的臉,她松了一口氣: “姑娘終于醒了?!?/br> 第45章 后續 養心殿有宮人守著, 云姒沒醒,這些宮人就只是安靜地站著,等聽見動靜, 立即有人端著水盆進來。 床幔被掛起, 云姒無意間瞥見銅鏡的人, 女子白皙的脖頸印上或深或淺的紅痕, 順著往下,痕跡被藏進錦被中,云姒腦子一懵,她不敢再往下看, 一抹燒熱飄上臉頰, 讓云姒有點不敢看向秋媛。 云姒被秋媛扶著起來時腿還有點軟,她咬唇沒表現出來,秋媛替她取來了衣裳。 只是云姒有點懵: “這是?” 秋媛拿來的不是云姒平日中穿的松青色宮裝,而是一條湖綠色錦緞裙, 樣式新穎,做工也格外精細, 外間罩了一層薄薄的鮫紗。 云姒不解地看向秋媛,秋媛眼神飄忽: “皇上說,是他賠給您的?!?/br> 驀然, 云姒想起什么, 她臉頰倏然臊紅一片。 昨日她衣裳被扯壞時, 她似乎埋怨了一句, 談垣初那時慢條斯理地回她“明日賠你”, 云姒沒想到, 他居然真的記得這事。 云姒沒推脫, 等梳洗后, 換上了那條湖綠色錦緞裙,養心殿內擺了梳妝鏡,云姒等看清銅鏡中的自己時,不由得輕顫了下眼瞼。 怨不得人人都說人靠衣裝。 銅鏡中的她腰肢纖細,寬袖順著動作輕滑,若有似無地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腕,衣襟處繡著些許山茶花的花樣,纏著腰帶繞了一圈,薄薄的鮫紗披在外間,襯出淺淺淡淡的風情。 只一點不好,衣襟遮不住脖頸處的痕跡,xiele點昨夜間的春光。 秋媛手巧地替她挽了個雙流云發髻,云姒朝梳妝臺看去,才發現梳妝臺上不知何時擺了許多玉簪步搖,秋媛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都是皇上吩咐許公公擺上的?!?/br> 給誰的,不言而喻。 云姒等了許久,直到回到廂房,也沒等到談垣初有別的命令。 她輕顫了下眼瞼,什么都沒說,就回了廂房。 廂房添了許多東西,還有宮人在往其中擺軟塌,云姒聽見路元問她:“jiejie,這個玉瓶擺在哪兒?” 云姒獨住一間廂房,她只一日不在,內里就多了一個架子,架子上擺了許多玉器,連她的梳妝臺都換了個梨木的,一扇屏風擋住了床榻,隔出內外間來,卻一點不顯凌亂擁擠。 云姒瞧了眼那個青花瓷的玉瓶,指了指梳妝臺: “放那吧?!?/br> 她話音中聽不出情緒,臉上也沒什么喜色,路元將玉瓶擺好好,有點納悶地看向她。 路元心底不解,得皇上賞賜還不好嗎? 得賞賜當然是好的,但得看是什么賞賜,談垣初讓人將她的整個廂房都重新布置了一遍,金銀珠寶都往她這里送,但顯然是沒有給她位份的打算。 云姒忍不住癟了癟唇,意識到這一點后,她有什么高興的? 秋媛見狀,低聲建議:“姑娘不舒服,不如再躺會,奴婢讓他們動靜小點?!?/br> 云姒真的躺下了,她是真的不舒服,等躺下后,她一直若有似無攏著的黛眉才緩緩松開,一扇屏風隔開,外間的人進進出出卻是輕手輕腳得沒發出一點聲音。 談垣初午時回來了,得知云姒回去后,他轉身去了她的廂房。 女子恰好醒來,她睜著一雙杏眸有點懵,半晌好像才清醒,看見他,她輕輕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談垣初心知肚明她埋怨的點是什么,只裝作不知。 對云姒有心思是真,樂意給她位份也是真,但一瞧她挑挑揀揀的樣,談垣初心底就沒好氣。 他看得出來,云姒想要位份,卻也存了點猶豫,畢竟在御前待著的好處不是沒有,唯一的缺陷是身份上的不同,不知日后會發生什么。 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朝夕相處和許久見一次,其中的差別云姒不會不清楚,否則,第一次他要給她位份時,她就不會拒絕。 她不就是擔心,等她有了位份,反而再難見到圣顏?這后宮中,一輩子都沒侍寢過的后妃不是沒有。 或者說,她現在想要位份的心思反倒才是被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刺激出來的。 既然如此,他干嘛要上趕著給她位份? 而且,他如今對她心思正盛,能一抬頭就瞧見她,做什么要將她弄到后宮去? 果然,她的埋怨也只是不輕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