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在想誰的臉到高潮呢、jiejie?(微H,
紀還很忙,忙得紀謙想找機會跟她親近……找不到一點。 在紀家,他見得最多的是紀凌。 臉和自己很像,他對這個只會“jiejie”“jiejie”的跟屁蟲,沒半分好感。 他沒有自己的事做嗎?整天想著霸占她的時間。 紀謙不太習慣紀家的生活——在醫院糙慣了,換到了更舒適的環境,他失眠了幾天。 大概過得安逸,性欲隨之催生。 讓人惱怒的yuhuo灼燒著身體,陽具不合時宜地把寬松的褲子頂起一個腫包。 他拉開房門,折去公共空間,把那盒沒拆的抗過敏藥,拿回房間。 紙盒包裝被近日的低溫凍得很涼,紀謙放在懷中捂暖。 今日的性欲來勢洶洶,他連著灌了兩杯冷水,都沒壓下身體里異樣的燥熱。 咬著自己的手背,感受到疼,卻沒緩解分毫。 少女與自己近似的臉,在腦海里浮現。 她別扭的舉動、冷淡的“你會過敏”,是看不見的催情劑。催動著他的身體更加灼熱,珍藏的、抗過敏藥,拆了包裝,藥板有幾分硬,隔著褲子,刮弄著他蓬勃的性器。 上下、來回、狠狠碾過guitou,懲罰似地加速。 ……就像,她的手在握。 紀謙閉上眼睛,更過分的幻想,在腦內展開。 ——他從小喜歡男人的身體,喜歡堅硬、脈絡分明的骨骼。喜歡棱角分明的臉。喜歡jiba。 在幻想世界中、全都不見。 少女的rufang、柔軟而神秘的陰戶。融合了教科書里才見過的圖,生動地泛著汁液。 “……jiejie?!?/br> 他發出愉悅的嘆息。 幻想中的“紀還”,同樣的臉,包裹容納著他的緊張、不安,陰暗的yin欲。 “唔——” 發狠地擼動著rou莖,快感與疼痛交織,如踩云端的漂浮感支配著大腦。 jibacaoxue的“咕嘰”聲似在耳畔傳導,不明的爽感舒適得他渾身上下都在戰栗,藥板“啪”地被他頂彎,白色的藥片沖出薄薄的錫箔,落在身上。 “啊……jiejie、紀還、紀還……” 第一次射出來,jingye飛濺,室內充斥著nongnong的腥臊膻味。 他想,他愛她。 ……不然,怎么只是想著她的臉,就射了出來? 愛嗎? 啊、好幸福。 沒什么……比世界上另一個自己、愛著自己,更幸福的事了。 “jiejie……” 他又硬了,放任著沒有任何動作,惡心的jiba再次立了起來。 熟悉的漂浮感再一次侵襲了大腦,被欲望支配,紀謙勾唇輕笑,“是你在發sao啊……jiejie?!?/br>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如過電流,激烈的快感爽得人尾骨酥麻。 “……在自慰嗎?” 干著和他同樣的荒唐事。 “……在想誰的臉到高潮呢、jiejie?” 好惡心啊,jiejie、在自慰的時候,共感到了你的高潮瞬間。 想cao她。只有cao到紀還的xue,他缺失的靈魂,才得以補全。 “姐……啊……啊——” 快樂到痙攣,白光擊潰著他剩余的理智,紀謙不受控制地低吟一聲,一個猛挺,對著紀還房間的方向,憑空射了出來。 射得比第一次更多,十八年未得釋放的性欲,盡數傾瀉。 雙胞胎也沒什么不好。 紀謙垂眼,回憶著她穿過的衣服,似乎總是散發著淡淡香氣。 cao不到她、好可惜。 在塵埃落定前,他盡量扮演著無害的“弟弟”,可空虛的心需要東西填補……想穿她的衣服做、是雙胞胎,他們本是一體、她的就是他的,有什么區別? “saojiejie?!彼R,“天生就是要給更sao的弟弟cao的?!?/br> 躺了很久,余韻散去。 紀謙想,她估計是個節制的人。 爽了第二次后,他再無感應,大概是她結束了自慰。 啊…… 他摸著jiba,低低地笑了,“好想試一次,自慰到射不出來、jiejie會不會過來敲我的門?” 她應當,比他更耐受。畢竟是jiejie。 白色的藥片被jingye泡得亂七八糟,大咧咧地躺在地上。 紀謙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戀戀不舍地扯了紙巾,慢慢清理。邊清、邊思考,怎么把礙事的假貨,趕出去。 jiejie明明和自己才是一體,卻還要分心照顧來歷不明的便宜貨。 好惡心啊,長著跟他相似的臉,霸占著她的感情。 真弟弟不滿地埋怨著,全然忘卻,第一次見到紀凌,下身異樣地、抬了頭。 ……想把他趕出去。 鑒定的結果、醫院里躺著的趙立安,都被紀謙拋到腦后。 他滿腦子“jiejie”,滿腦子不能言明的黃色廢料。疏解之后,依舊想跟jiejie做的貪欲。 “jiejie……” 她似乎,是一道光,只要出現,就照亮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