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床上欺負你的性趣,沒有床下欺負你的
“你呢,為什么答應我?” 半晌,煥依依答道:“我討厭沒錢的日子,所以找個人養我,行不行?” 她垂眸不去看他,聲音有點低啞艱澀。 煥景辰當她提起糟心事情緒不佳,于是開玩笑逗她。 “行啊,當然行,要不你叫聲金主爸爸來聽聽,以后我養著你,要錢給錢,要人給人?!?/br> “不叫?!?/br> “我給你加錢?!?/br> “你做夢?!?/br> “我加倍給?!?/br> “變態!” …… “我還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你為什么沒像他們那樣欺負我?” “你這是什么鬼問題?” 煥景辰一臉匪夷所思打量她,好像她有點什么重口嗜好似的。 “難不成你有受虐傾向?” “沒有!”煥依依氣得大聲否認。 “他們那些人都討厭我,欺負我,照理說,你應該更討厭我,更想欺負我吧?你之前還說打狗看主人,讓我做你的狗,你說的挺侮辱人的,我以為……” “你以為我會每天閑著沒事找茬刁難你,指桑罵槐欺負你?” “嗯?!?/br> “我是會干那種傻逼事的人?我沒那種惡俗趣味?!?/br> 想到自己被她誤解,煥景辰氣不打一處來,冷笑著瞪她。 “我沒有床下欺負你的興趣,我只有床上欺負你的性趣,懂了嗎?” 煥依依:“哦,懂了?!?/br> “懂了還不過來幫我舔舔???我jiba硬得難受?!?/br> 煥依依嫌棄得很,于是她被煥景辰逮過去又欺負一遍。 至于他說的弄完以后會處理,便是讓她吃事后藥。 他出門好一會兒才回來,從藥店里買回來的小藥片,很袖珍一粒,吃下去一段時間后便頭暈惡心得厲害。 她想回家休息,他不讓走,偏要讓她睡他家里。 兩人躺床上睡了一夜,她在他床上睡得迷迷糊糊,輾轉幾次半夜醒來,都見他在瞪她,面色陰沉眉頭緊鎖。 煥依依猜他估計整宿都沒怎么好好睡覺,大概是嫌她睡覺不安生,打擾了他。 第二天她走的時候收到一筆轉賬,數額出乎她的意料,真的挺多。 她和他說謝謝,煥景辰有些不太高興,面色依舊不好,有些冷肅。 “當是昨晚的補償,我不知道那個藥副作用那么大,抱歉?!?/br> 煥依依表示理解,避孕是正經要事,馬虎不得。 她打算把錢存起來備用,再分批給她媽一些,應該能夠應付挺長一段時間,對此她很滿意。 不過好景不長,煥景辰只有最初幾次大方豪氣,后來越來越過分,不僅錢少了,事更多了。 錢變少了她能接受,但是事變多了她有些不爽,煥景辰這人挺難搞,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惹他不高興他就扣工錢。 這種行為是從她袋里摳錢,那就不能忍了,煥依依對他的怨念值噌噌暴漲。 由于手頭緊張,兩人見面的次數持續飆升,相處時總是劍拔弩張鬧不愉快,結果卻都是一言不合就開車。 煥依依氣得不行,煥景辰倒是氣定神閑,每次見面看上去心情都還不錯。 其實在她看來,床下不和諧,她們這段關系注定維持不了多久,煥景辰被人順從慣了,應該受不了她處處忤逆。 但是人心就這么奇怪,他硬是一直沒叫她滾蛋,所以她覺得這人多少是有點兒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