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震動棒玩弄哥哥的sao雞吧(高h)
祁氏老宅。 一輛勞斯萊斯庫里南緩緩駛來。 后座上,祁讓摘下眼鏡,捏捏鼻梁骨,太陽xue突突跳。 早上打從祁圓那兒離開到公司,滿心都是酸澀,一整天都企圖利用高強度的工作麻痹自己,大腦不曾得到片刻休息。 如今歇下來,一回想起早上女人那幅疏離的神態,直像誰拿著一根針狠狠扎刺在他心上。 眸光昏沉,深邃眼眸猶如一灘幽幽湖水,深不見底處,暗自閃過一絲受傷。 祁讓扯扯有些緊的領帶,緩緩吐出一口氣。 罷了…… 她開心就好。 然而將大門打開,瞧著寂靜無聲的屋子,安靜地連一根針掉地上都清晰可聞,祁讓忍不住還是心底一沉。 她果然……還是舍不得回來想和那人膩歪在一起么? 又暗嘲自己有什么立場去可笑地制止,自己這齷齪又上不得臺面的心思,恐怕比那些不安好心趨之若鶩接近祁圓的人還要令人惡心反感。 失望就如悶熱的潮水,迭起層層浪花,從門關走向臥室的每一步,窒息感都如影隨形。 推開房門,抬手正欲開燈。 敏銳察覺到房內的不同尋常,祁讓猛地渾身一僵。 此刻,有不知名的器具發出“嗡嗡”的震動,也有在被窩中拱起一團的女人正低低呻吟。 甚至側耳傾聽,細細辨識,女人一聲又一聲不止歇地是在吟叫著“哥哥”。 眉心突突跳起,天然優越的理智與掌控感已經足夠令他推敲出大概,有些頭疼不知該拿眼前的女人如何是好,心里卻悄無聲息地松了一口氣。 “祁圓……祁圓?” 回應祁讓的是女人更加肆意的嬌喘。 “哈啊……嗯嗯……哥哥回來了……meimei在哥哥的床上玩弄自己的小逼……哥哥喜歡嘛……哈嗯……” 一直在身體內沉睡的原始欲望逐漸蘇醒。 祁讓低低頭,輕掃一眼胯下,那里已經變得腫脹硬挺,將黑色西裝褲撐起碩大鼓包。 默不作聲走到床邊,瞧著眼前幾乎令所有男人都要為之瘋狂,血脈噴張的一幕,眼眸深邃。 女人穿著一件幾乎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的薄紗,兩顆形狀漂亮的白兔大奶垂吊胸前,奶尖兒卻被峰巒重迭的薄紗遮掩住,若隱若現,朦朧不清。 修長雙腿中間嬌羞粉嫩的花核暴露于空氣中蜷縮顫抖,被摧殘的模樣既可憐又嬌艷欲滴,分不清高潮了幾回,一旁是不停震動嗡嗡的玩具,還在淺淺搗著xiaoxue,女人不敢深插,正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瞪著男人,媚眼如絲。 心底一道聲音漸漸響起。 你瞧……她明明也很喜歡你…… 不……阿圓年紀小根本不懂情愛……她就像一個流連花叢的少女,今天可以為月季的美麗留住腳步,明天也會被梔子的芳香吸引目光。 她對他……是求而不得的征服,是從小到大的依賴。 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煙焚。 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原本為主人堆壘了牢不可破的高大城堡,兩周前卻因為祁圓一個勾引的舉動如紙糊老虎一般被撕得粉碎。 如今正再次面臨著蟻xue潰堤岌岌可危的局面。 他從不自信能在祁圓的攻勢之下全身而退。 呼吸聲漸漸加重。 女人嬌媚地喘息并催促著身前的男人,空下的一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撫摸上男人的皮腰帶,窸窸窣窣間,一聲“咔噠”,是皮帶被解開,是西裝褲掉在地板上,也是祁讓心中名為自制力的堡壘開始坍塌。 罷了,這副身軀……她愛玩就拿去玩吧…… 再也抑制不住地低頭與床上的女人開始熱吻。 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姿勢進進出出,吞吞吐吐,交換津液,嗚咽間女人的細軟小舌如同滑動的泥鰍一般四處溜竄。 平角內褲已經裝不下膨脹腫大到可怕的男性生殖器了,碩大圓潤如雞蛋的的guitou從束縛中跳脫探出頭來,房間霎時間彌漫開一陣淡淡膻腥味。 祁圓眼神迷離,瞧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 她最愛的哥哥,溫柔有禮的祁讓, 此刻上身衣冠楚楚整潔矜貴,下身卻被原始的欲望支配,如同不知廉恥的動物一般憑借著本能將性交器官暴露在外,好吸引心愛的異性前來媾和交配。 “?!钡匾宦晧男难鄣貙iaoxue內的震動棒抽出,媚rousaoxue還在依依不舍地挽留著。 又將震動棒猛地按在了男人跳動留著腺液的guitou上! “嗡嗡——” 祁讓只覺得雙腿一軟,一聲破碎的悶哼出聲,差點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狼狽地摔倒在地,好在一貫以來都有堅持鍛煉,姣好的身體素質讓他此刻還能強行維持片刻站立的姿勢。 但也僅僅只是片刻而已。 “哈嗯……阿圓……快關掉……” 祁讓此刻一只手被女人用手制住,另一只手卻不得不用力攏著懷中祁圓漂亮的蝴蝶背骨,女人軟弱無力地將全身重心都靠在男人的臂膀之上,此刻如果收回手,一定會因為慣性往后摔倒在床上。 然而搖搖欲墜的身軀也在昭示著男人即將崩壞的理智與力氣。 前列腺傳來的刺激令祁讓爽得幾乎是拼盡全力才能不在一瞬間立刻大聲浪叫出來。 此刻內心天人交戰。 將祁圓視若珍寶的疼愛令他根本不舍得騰出那只女人緊緊依靠的手來制止這場作亂。 刻在骨子的禮義廉恥更令他不愿意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徹底沉淪愛欲不知羞恥地放蕩大叫,露出那般yin蕩作態。 如此強行堅持了十幾秒后,就在祁讓以為女人終于打算結束這場鬧劇欲將震動棒松開,暗自松下一口氣的時候。 不等他再度反應過來,尾椎骨處宛如一陣痙攣的電流劃過,一瞬間刺激得頭皮發麻,大口喘息著,一聲又一聲不歇止的浪蕩大叫不經大腦思索便脫口而出,向來深邃瞧不見底如幽幽湖水的眼眸也在轉瞬間失去光彩,瞳孔渙散,眉頭輕皺,口涎從無意張開的嘴角緩緩淌出…… 祁圓竟是將震動棒的檔位調至到了最大。 屋內一時間“嗡嗡”的聲音幾乎震耳欲聾,與男人的浪蕩喘息此起彼伏。 “哈啊……好快……咿呀……啊啊啊……嗯啊……雞吧……雞吧要射出來了……“ 四角內褲依舊緊裹著男人渾圓挺翹的臀瓣與粗長柱身,眼見男人徹底失去抵抗的力氣。 祁圓也將原本制住祁讓的一只手松開,扒拉扯下內褲,猙獰腫脹的雞吧徹底暴露在空氣與目光中,跳動之間竟是主動往震動棒湊得更近。 然而欲射不射間,震動棒突然就被關掉了。 青筋暴起的粗大roubang幾乎是立刻就抽動搖晃起來表達著強烈不滿。 與此同時,祁圓又“啪”地一聲猛猛用力抽打在了男人緊致有力的股瓣上,掀起陣陣臀浪,在白花花渾圓挺翹的臀瓣上徒留一個緋紅色手印。 祁讓從剛剛的余韻中漸漸緩過一絲神志,身體的掌控感卻還未及時回歸,就這樣眼睜睜地瞧著自己爽得猛一哆嗦,繼而被欲望支配不由自主地微微將屁股撅起,似乎期待著女人小手的再次光臨。 這種姿勢很方便受力,卻更加反人性地羞恥。 方才失態的模樣歷歷在目,以及這與骨子里流淌的矜持禮節幾乎可以說是背道而馳的身體反應。 令祁讓感到既羞澀又無比難堪。 偏偏因為欲望沒有得到紓解,青筋盤根錯節間,連roubang之下的兩顆卵蛋都憋得發紫。 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吞下了欲要拒絕制止的話。 男人的退步有時候可并不會得到女人的憐憫。 祁圓一副極為無辜的表情,美目水光流轉,眉眼盡是奪人心魄的妖艷嫵媚。 月光下瞧著就如同山間專門食男人陽精的狐貍精,一顰一笑,既是勾得誤入岐途的書生神魂顛倒,又偏偏不予人痛快,嘴里惡劣地調笑著: “哥哥,sao雞吧剛剛被玩得shuangma?” 祁讓腦中的最后一個想法是。 寧愿自己被玩得失去理智,也不想這樣清晰地感知著自己在心愛女人面前潰不成軍管不住雞吧的sao浪失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