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M吧?
如果知道喝下那杯酒之后會發生什么,季嶼恒肯定不會答應洛伊的要求。 暈倒之后沒過多久,季嶼恒就逐漸轉醒,他忍著頭痛緩緩睜眼,看到的卻是一片漆黑。 他愣著神動了一下,沒有掙脫。 季嶼恒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臂和雙腿都被綁了起來。 他整個人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沙發上,眼睛也被什么東西遮住了。 而更令他不解的是,自己的衣物竟然都被脫了下來,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 周圍很安靜,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在那間套房里,也不知道把自己綁起來的人究竟有什么意圖。 “洛伊?你還在嗎?” 沒有人回答他。 季嶼恒深呼吸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他突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出現了奇怪的反應。 四肢開始酸軟無力,體溫好像越來越高,甚至連呼吸都變得不順。 他感受到了自己體內的蠢蠢欲動。 自己被下藥了? 那杯酒有問題? 季嶼恒夾緊雙腿不斷扭動著,想要緩解身體里逐漸強烈的欲望,可是這點動作起不到任何作用,那股熱流仍然不受控制地急速沖往小腹下方。 他難受地呻吟了一聲,身體的顫抖也越來越強烈。 他現在真的極度渴望zuoai。 男人被捆綁得無法動彈,身上一層薄肌微微泛紅,像在紅酒缸里泡過一樣,平坦的小腹上滿是細密的汗珠,整個人散發著nongnong的性欲氣息。 洛伊走出臥室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半個小時前,這個男人應邀來到她的房間,那時候的他還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上身的西服微微敞開,白色襯衣扎在褲腰里,顯得他整個人腰窄腿長,十分端正。 不難想象,精致的黑色西裝下必定是一具修長挺拔的男性身體。 “斯文敗類”——洛伊的腦袋里突然蹦出這么一個詞。 她不常主動邀請客人來自己的房間。 按照以往的經驗,被邀請來的人通常會象征性地和她聊上幾句,過不了多久就會展露出他們急色的一面。 可眼前這個男人卻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他既不肯坐到自己身邊,也不愿陪自己喝酒,自己主動提出zuoai,他也是扭扭捏捏的。 后來,他竟然說自己是洛語熙的朋友。 洛伊由此想到那個女人在娛樂圈里的酒rou朋友們,便自動把眼前這男人也歸為那一類人。 知道男人的來意后,她本是想讓他立刻離開的。 然而不巧的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流水了。 洛伊有很嚴重的性癮。 曾經有個戀童癖十分熱衷于往她身體里注射各種各樣的藥物,試圖讓她淪為一個沒有任何思考能力的rou便器。 在那個惡心的變態即將要成功的時候,洛伊被警察救了出來。 她的精神狀態逐漸恢復到正常水平,但身體上受到的影響卻依舊存在。 每隔一段時間,她的身體就會迎來長達幾天的異常強烈的情潮。 她通常會用按摩棒、跳蛋這類玩具為自己解決,如果遇到了比較合胃口的男人,她也會選擇和他們上床。 既能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又能趁機敲那些人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看著眼前這個面容清俊的男人,洛伊又不想趕他走了。 她想和他zuoai。 她的心里甚至還涌起一股莫名的征服欲。 可男人依舊對她的勾引感到抵觸。 “衣冠禽獸?!甭逡涟蛋盗R道。 那一刻,她滿心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把他身上那層用來偽裝的皮扒下來。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到底能裝到什么時候。 現在,她的想法實現了。 洛伊的眼神貪婪地掃過男人的每一寸皮膚。 他的頭發原本是往上梳的,此刻卻凌亂地垂落下來幾縷,雙腿不安地緊繃著,若隱若現的肌rou線條很漂亮,流暢得恰到好處。 當然,最吸引她的還是黑色平角內褲下那硬挺的性器。 視覺被剝奪后,聽覺就會變得格外敏感。 洛伊一出臥室,季嶼恒就注意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他努力抑制自己身體上的顫抖,“洛伊?是你嗎?” 那人并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走來,在他面前站定,可能是在觀察著什么,隨后又突然俯身,湊近他的耳邊。 “你硬了?!?/br> 語氣里帶著點挑釁的意味。 聽到這個聲音,季嶼恒終于確定,身前的人就是洛伊。 他羞憤地繃緊了身體,“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給自己下藥,脫去自己的衣服,還把自己綁起來,季嶼恒實在想不明白女孩做出這一系列行為的原因。 此刻,從洛伊的視角看去,男人的性器已經硬得不行。 碩大的guitou抵在內褲邊緣,好像馬上就要頂破那層布料沖出來,馬眼上冒出的前列腺液也把內褲洇濕了一小塊。 洛伊對這具身體感到非常滿意,便心情不錯地回答道,“因為我要懲罰你?!?/br> 季嶼恒:……就因為自己不小心讓她的手指被玻璃劃破了? 他想問女孩,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惹她不高興了,結果還沒開口,季嶼恒突然聽到身前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內褲被扒了下來。 “你……你要干什么?!” 拆開潤滑劑的塑料包裝后,洛伊拿起之前扔在茶幾上的絲襪,捏著瓶身用力一擠,然后將浸滿了粘稠液體的絲襪搭在了男人硬得紫紅的guitou上。 季嶼恒的身體已經熱得不像話,黏糊糊、濕噠噠的涼感激得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呃啊......這是,什么……” “你猜猜看?”女孩揚起嘴角笑了笑,不緊不慢地往下拉絲襪,把男人的性器整個包裹起來,“猜對了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讓你快點射出來?!?/br> 聽到那個字眼,季嶼恒難以置信地緊蹙著眉,瘋狂搖頭,“不要……停下來,不要這樣……” 藥物引發的熱流在他體內橫沖直撞,性器已經漲得有些發痛。 季嶼恒很想釋放。 但他知道面前這個女孩只有16歲,他不應該和一個未成年人發生任何有關性的行為。 更何況,她還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兒。 季嶼恒還沒有失去理智。 洛伊看著男人,滿意地欣賞著那張漂亮的臉上流露出來的被欲望折磨的表情,只可惜他的嘴巴太不招人喜歡了,仍舊說著一些她不想聽到的話。 “現在被綁著的人是你,你沒有資格說不?!?/br> “唔……” 既失去了行動能力和視覺能力之后,現在季嶼恒連說話的能力都被剝奪了。 他覺得自己嘴巴里的觸感很奇怪,不由得用舌尖碰了碰口中的東西。 燒得不太清明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是什么,女孩竟突然用力,把蓋在他性器上的東西猛地向下拉扯。 快感如潮水般侵襲而來,季嶼恒腰身狂抖,難耐地仰起頭,眼角也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 “給你點提示吧,塞進你嘴里的,是我剛剛穿在腿上的漁網襪?!甭逡镣蝗挥炙闪肆?,慢條斯理地左右拉扯絲襪,讓微涼的布料輕輕摩擦男人的guitou,“現在,你再猜猜看,套在你jiba上的是什么?” 季嶼恒感覺自己腦袋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一樣。 漁網襪? 穿在女孩腿上的? 那此刻性器上的觸感,難道是,她之前隨手扔在茶幾上的絲襪…… 見男人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怔住不動,洛伊就知道他大概是猜到了。 壞女孩玩心大起,又想到一個折磨男人的法子,她從茶幾上的紙抽里抽出幾張紙巾,擦拭掉性器和絲襪上的黏膩液體。 失去潤滑后,絲襪的質感變得粗糙了許多,洛伊加大力道,讓粗糲的表面緊緊貼在guitou上滑動摩擦。 “唔……” 沒一會兒,季嶼恒就覺得自己的下體簡直要失去知覺了,但那漫長又磨人的不適中竟夾雜了些令人承受不住的快感。 那快感并不像海浪般洶涌,而是如涓涓細流一樣,讓他全身像是被麻痹了一樣動彈不得。 季嶼恒靠在沙發上,他感覺自己的全身心都被這個只有16歲的女孩cao控著,可更加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種被折磨的感覺竟令他無比上癮。 像是猜到男人在想什么一樣,洛伊保持手上的動作沒停,另一只手突然拿掉了塞在他口中的漁網襪和蒙住他眼睛的領帶。 此時的季嶼恒全身通紅,被汗水浸濕的頭發貼在額頭上,充滿迷茫的雙眼水汽氤氳,就連胸前的rou粒都是紅彤彤的。 眼睛無法一下子適應明亮的環境,他雙目半瞇,不由自主地想要大口喘息,可一張嘴他就聽到自己欲求不滿的呻吟聲,驚得他連忙緊咬下唇。 “你不會是M吧?”性經驗十分豐富的洛伊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我還以為你會掙扎或者求饒,沒想到你好像還挺享受的,jiba都大了一圈呢?!?/br> 壞女孩終于玩夠了,重新擠了些潤滑劑,把男人的性器裹在絲襪里握在手中,用最原始的手法上下taonong。 季嶼恒難耐地握緊拳頭,小臂上青筋凸起,理智告訴他不能陷入情欲之中,但他的身體卻十分誠實地想要釋放在女孩手心里。 細白的手指按著絲襪卡在冠狀溝處反復摩擦,見男人仍舊咬著嘴唇不肯出聲,洛伊便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 “嗯啊……” 聽到低沉嘶啞的悶哼后,洛伊才心滿意足地翹起了嘴角。 看吧,什么冷靜自持都是裝出來的,不管是什么樣的男人,最終都會淪為欲望的奴隸。 過了許久,洛伊感覺到手中的柱身開始微微顫抖,便大發慈悲地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下一秒,乳白色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噴在了絲襪上。 季嶼恒松了口氣,以為這一切終于要結束了。 可他沒想到,洛伊把絲襪放到一邊后,竟又上手繼續蹂躪自己的性器。 剛剛射完還處于不應期的guitou根本承受不住被猛地揉搓,季嶼恒本能地掙扎起來,“別,別這樣……啊,不行……” 就在這時,洛伊突然俯下身,伸出舌尖去舔弄馬眼,甚至用力往里鉆,像是想把那個小口頂開一樣。 “嗯唔……??!” 隨著洛伊持續的擼動,季嶼恒再次射了出來,但這次的東西是透明的。 伴隨著滅頂的快感,前列腺液源源不斷地噴射出來,濺到男人的小腹上,濺到女孩的睫毛上。 不知過了多久,季嶼恒終于射完。 洛伊滿意地摸了摸那一滴都不剩的性器,隨后傾身親了親男人下巴上的那顆痣,“知道我為什么要懲罰你嗎?” “……為什么?”季嶼恒已經全身脫力,無意去躲,任由女孩舔吻自己。 “因為,你是第一個在我提出zuoai后拒絕我的人?!?/br> 季嶼恒:…… 舔夠了,女孩又伸手去摸,指腹上被高腳杯碎片劃破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便又裂開,溢出的血珠混合著jingye和前列腺液,把男人下巴上的皮膚弄得很臟。 “接下來,我要和你zuoai了?!甭逡谅N起嘴角,露出小尖牙,像個妖精,“你準備好了嗎?” ———————— 作者:怎么樣,這個懲罰還滿意嗎? 洛洛:嘿嘿超滿意!好開心?。?! 季daddy:???!果然,受傷的只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