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游戲 第127節
那種藥物絕對不行! 藍橙酒還想等安德烈離開之后再安慰一下雪莉,可安德烈卻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哥倆兒好一樣說道:“藍橙酒,走,我們去喝一杯?!?/br> “不……” “別不給面子嘛,我明天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幫我盯著點雪莉,就算是為了感謝你?!?/br> 也對。藍橙酒想,反正明天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和雪莉說清楚,現在倒是不急,最主要不能讓安德烈起疑才行。 于是,藍橙酒笑著答應:“好,我們去喝一杯?!?/br> 兩人離開,房間里燈光依舊大亮著,雪莉的臉色卻一片灰敗。 不行…… 絕對不行…… 雪莉身體發抖,她無法想象自己被注射那種藥物后的模樣,她要逃走,或者……死。 雪莉緊緊握住了衣服口袋的一顆膠囊,眼睛中的水霧聚的更多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工藤新一那樣的幸運,但就算因此死了,也總好過被注射“第二天堂”。 就算琴酒和藍橙酒會救她,可一旦注射,一切就已經太遲了。 “琴酒……一定要照顧好……”雪莉口中呢喃著,如果她死了,琴酒一定會為她照顧好jiejie的吧。 次日清晨,安德烈離開了研究所,去了約定的地點去取貨。 因為地點是安德烈定的,并且就在組織附近,所以安德烈并沒有太緊張,但因為多疑還是早安排了外圍成員過去等著。 確定來交貨的人到了,安德烈這才到了交易地點,就看到對方正拎著一個皮箱,然后賠著笑臉將皮箱遞給他。 “驗貨?!卑驳铝覍⒎胖X的皮箱也遞了過去,蹲下來開始驗貨。 對方也興奮地打開皮箱檢查錢,安德烈朝一旁的外圍成員打了個眼色,對方上前,直接將刀子抵在了賣家的喉嚨處。 “你……你要做什么?”賣家有些慌了。 安德烈冷笑,下令:“殺了他?!?/br> 外圍成員匕首一用力,直接將目標割喉。 安德烈這才松了口氣,事實上,雪莉說的沒錯,“第二天堂”就算是在組織也是禁藥。 倒不是說組織對這方面有多抵觸,主要是先生的疑心病太厲害,他總擔心有人會利用這種藥物掌控組織的人才然后篡位。 不過現在沒關系了,賣家已經死了,外圍成員也根本不知道交易物品是什么,“第二天堂”會成為一個秘密。 “那些錢是你們的了?!卑驳铝覍蓚€外圍成員說道。 “多謝安德烈大人!” “謝謝安德烈大人!” 兩個外圍成員立刻興奮地朝錢撲了過去,卻聽“噗”“噗”兩聲,帶著消聲器地手槍聲音不大,子彈卻威力未減地打穿了兩人的頭。 安德烈臉色一變,立刻看向子彈射來的方向,就見一個無比眼熟的青年正站在那里,抬槍對準了他的方向。 “卡慕,你果然沒死!”安德烈驚喜交加,連忙想逃,腿卻被對方射中,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安德烈立刻拔出槍來,只要搞出大動靜,組織的人立刻就會過來查看。 卡慕卻瞄準了他的手腕,直接將他握槍的手打斷。 卡慕一邊開槍一邊朝安德烈走了過去,他強忍著心底對于安德烈的恐懼,一步步逼近了自己的仇人。 “等等,卡慕,等一下!” “你想活下去嗎?”卡慕問。 安德烈眼神游移,并沒有在周圍發現其他人,問:“琴酒呢?他不在嗎?” “砰”,卡慕開槍擊中了他的另一條腿,這下子他徹底走不了了。 安德烈一聲慘叫,可惜聲音還是不夠大,沒辦法驚動組織里面的人。 人呢?為什么沒人出來? 誰來都好,來救救他,殺掉這個叛徒! 可是沒有,安德烈的祈求無法送達上天,因為他本身就是地獄的代名詞。 “我再問你話,想死還是想活?”卡慕重復之前的問題。 “想……想活,我想要活下去?!卑驳铝疫B忙說道。 “好,打開箱子?!?/br> 安德烈用一只手費勁兒地將箱子打開,里面是一共五支“第二天堂”。 “還記得你曾經為我注射的藥物嗎?這不是第二天堂,而是ra11?!笨娇粗?,仔細想了想說道:“當時我是熬過了幾支來著?哦,對了,八支?!?/br> “你要做什么?”安德烈心底有了不祥的預感。 “不需要八支,安德烈,如果你注射完這五支可以不死的話,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币姲驳铝颐媛肚右?,卡慕將槍口抵住了他的腦袋,說道:“要不要玩這個游戲你來定,記得,想清楚再說?!?/br> 安德烈看著黑洞洞的槍口,最終將視線移向了那五支ra11,咬牙道:“好,我注射!” 卡慕將槍口移開,露出愉悅的笑容,點頭說道:“正確的選擇?!?/br> 第134章 復仇 對于ra11,安德烈再了解不過,五支的量雖然很危險,但當初那批實驗體也有一半活了下來,注射了至少還有一半活命的幾率,但若是拒絕他肯定會死在卡慕的槍下。 安德烈別無可選。 他用一只手艱難的吸入藥劑,然后慢慢注射入自己的體內,卡慕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一支、兩支、三支…… 卡慕在安德烈的面前蹲了下來,問:“你有后悔過嗎?安德烈?!?/br> “有,我一直都在后悔,這么多年在國外,我一直都在為當年的事情懺悔?!卑驳铝覟榱嘶蠲B忙說道:“卡慕,對不起,當年都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你放過我,我以后肯定不會再那樣做了?!?/br> “不,你不后悔,你只是后悔當年沒有弄死我罷了,如果你當年殺了我,我也沒辦法回來報復,你是這樣想的吧?”卡慕卻將安德烈看得很透。 這個人有一副黑色的心肝,他從來都不會為所犯下的錯誤而懺悔,甚至并不認為那是錯誤。 如果有錯,那一定是別人的錯,安德烈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安德烈一聲聲道著歉,乞求著卡慕的原諒。 “繼續,還有兩支?!笨嚼淠卮叽偎?。 安德烈不敢怠慢,用手艱難地將最后兩只藥劑吸入,注射到了自己的體內。 五支藥劑,一半的幾率。 安德烈害怕賭輸,更害怕卡慕根本就不給他賭的機會,他抬頭哀求地望著卡慕,希望他可以對自己手下留情。 “我已經在接受懲罰了,從今往后,我和你一樣,無時無刻都在遭受藥物的折磨,所以你放過我,你讓我用這種方式慢慢贖罪好不好?”安德烈緊張地哀求著。 卡慕沒有開槍,那對鳳眼微微上挑,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安德烈。 琴酒大人說的沒錯,他會害怕安德烈,是因為以前的所有反抗都被對方鎮壓。 事實上,這個人并不恐怖,甚至還有些可笑。 這就是他害怕了那么多年的人啊,卡慕想,他到底都在怕些什么? 此時此刻,卡慕終于完全明白了琴酒將這個人留給自己的真正意圖。 “我不會再動手了?!笨綄屖樟似饋?。 安德烈眼睛一亮,劫后余生。 但是很快的,藥效起效,安德烈的身體有了反應,先是麻麻癢癢宛如無數小蟲子在身上爬,又是刺骨的疼痛。 安德烈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滾來,如他所傷害的每一個實驗體一樣。 “救、救救我!”人在極度痛苦之下,是很難條理清晰處事的。比如現在,安德烈在哀求卡慕。 卡慕冷笑,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他不幫忙,卻也不動手。 正如約定的那樣一般,卡慕給他選擇的機會,也坦然讓他接受選擇之后的命運。 “堅持下去啊,安德烈,如果你真的可以活下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笨缴踔凉膭钪?。 聽到卡慕的話,安德烈更多了幾分勇氣,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雙眼通紅,兩只瞳孔收縮又擴散,循環往復。 他要活下去…… 只是五支的量罷了,那些該死的實驗體都可以活下去,沒理由他就熬不下去。 他和那些人不一樣,他不是被人隨意擺弄、丟棄的廢物,他是組織的代號成員,上天注定會眷顧他! 可是……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的藥劑嗎?”卡慕突然說道。 痛苦中,卡慕的聲音顯得那樣不清晰,但安德烈還是聽到了。 模糊的、隱隱約約的…… “琴酒大人身邊有一個這方面的人才,雖然不堪大用,但拿到資料和成品后進行分析復刻還是很簡單的。哦對了,他甚至還做了改良,比如將三只藥劑濃縮成一支什么的?!笨降穆曇舴路饛暮苓h的地方傳來,卻令聽到的安德烈睚眥欲裂。 三支濃縮成一支,五支藥劑也就是…… “十五支,有人在這個量下幸存嗎?”卡慕問他。 安德烈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地上,表情猙獰地看著卡慕,嘴唇一張一合。 對方的表情太猙獰了,卡慕本來該害怕的,此刻內心卻毫無波動。 沒有恐懼,也沒有多興奮。 報仇的快感并不是一瞬間到達頂峰,而是一點點地、仿佛很緩慢地滲透入了他的骨血之中,不會開心的笑出來,但在想到的時候每一個細胞卻都在反饋著勃勃生機,活潑地向他傾訴著喜悅。 快樂緩慢而綿長,就像是安德烈此刻的痛苦。 他在一點點感受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