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 第111節
“師父,你和紅衣jiejie會結為夫妻嗎?大婚的時候會不會請我?” “師父,我真想一直和你們在一起!” 遙遠的記憶像一道道狠辣的招式,攻擊著盛國公的心。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紅衣最后居然改嫁給了傅春。 悲憤、痛苦交織在一起,他掙開魏二爺和常氏的攙扶,獨自強撐著往出走。那背影蒼老而佝僂,像是瞬間老了許多。 所有人都看著他,有人同情,有人感慨。同情他的深情錯付,感慨他多年等來的竟然是妻子改嫁嫡子改姓的結局。 秦氏此時已然明白了,不敢置信地站在丈夫和女兒的身后。 傅榮雙拳緊握,眼眶微微泛著紅。 “爹,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隱素問。 那日他們從盛國公府回來,路上她說的那些話,必是讓父親起了疑。 傅榮沒有回答,唇卻抿得更緊。 …… 傅家一家人回伯府時,整個五味巷都沸騰了。 雍京世家貴胄何其之多,然而自大酈建朝以來,還是頭一回在武舉之上有女子奪得頭名。雖然武狀元的名號要等殿前面君之后才會欽點,但所有人都知道傅家姑娘必是武狀元。 人群追著傅家的馬車跑,高聲談論著傅家自進京后發生的事。從原主癡纏戚堂到隱素后面遇到的那些事,一樁樁一件件。有人說有人補充,翻來覆去地說著傅家的好運氣。 因為盛國公的事,傅榮有些感傷。隨著馬車漸近伯府的門,聽著那些夸自己女兒的聲音,他的心情慢慢恢復。 秦氏與有榮焉,滿面春風。傅小魚不知從哪里學來的腔調,對著隱素行禮,口中說著給武狀元請安的話。 這一夜是激動的,這一夜也是難眠的。 身世,榮耀,交織在一起,伯府燈燭直到凌晨才熄。 翌日一早,宮中的傳旨就到了。 同隱素一起進宮的有吳勝還宋懷瑜等人,并不見魏明如的身影。魏明如在比試中暗器傷人,已被取消武舉成績。 大殿之上,皇帝對他們是贊賞有加,最后毫無意外的隱素被欽點為武狀元,吳勝是武榜眼,而宋懷瑜則是武探花。 三甲游街的慣例不止是文舉,武舉亦然。 紅衣黑發,發帶如火的少女身披錦賜,騎在高頭大馬上穿行在雍京城最為繁華的街上,兩邊百姓的歡呼聲和議論聲。 身為大酈建朝已來的第一個武狀元,隱素今日可謂是風光至極,頗有幾分走馬觀花雍京城,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心境。 喧囂的人潮之后,站著一位清俊的白衣少年。那一抹白很是醒目,毫無意外是映入她的眼簾之中。 猶記得原主跟隨父母進京時,那租賃的破舊馬車,土俗的衣著打扮何等的格格不入。京城的昌盛繁榮像萬花筒一樣撞進那懵懂的目光中,滿是令人眩暈的震驚與不知所措。 她緊緊跟在父母的身邊,怯怯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一位白衣少年闖入她的視線,那清俊的長相憂郁的氣質,略顯熟悉的面容,瞬間奪去她所有的注意。 一眼萬年,從此入了心著了魔,不管不顧地癡纏。哪怕世人嘲笑謾罵,不屑與諷刺,她統統聽不見。她的眼里只有那個憂郁的少年郎,恨不得傾盡自己的所有捧到對方面前。 直到死的那一刻,依舊無怨無悔。 “這就是女武狀元,不是說又傻又丑,以前還纏著武仁侯府的二公子不放嗎?原來竟長得這么好看?!?/br> “那是以前,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如今武仁侯府的那位二公子可配不上傅姑娘。傅姑娘如今的身份可不得了,父親是伯爺,母親是縣主,自己不僅才名遠揚,且還是曾相國的弟子。眼下又被封為武狀元,這等文武雙全的女子豈是一個庶子能高攀的?” “不止呢,你們怕是不知道吧。我可是聽說了,傅伯爺就是盛國公夫人當年帶走的那個嫡子?!?/br> “真的假的?我的天哪,照這么說的話,武仁府的那位二公子更配不上傅姑娘了?!?/br> “那是當然,傅姑娘和謝世子兩情相悅,日后是要嫁進穆國公府的?!?/br> 戚堂聽著這些議論聲,黯然地低頭。 到如今,他哪里還配得上傅姑娘。 若是從一開始,他沒有躲著避著那個滿心滿眼里只有他的姑娘,那么現在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會不一樣。 他失落地轉身,很快就消失在人海之中。 游行完之后,就是赴宮宴。 宮宴之上,皇帝與君臣同樂,把酒言歡指點江山。 吳勝和宋懷瑜一個被歸于穆國公麾下,一個則提拔為御衛軍副統領。唯有隱素的去處,不僅皇帝只字不提,武將們也無一人議論。 隱素早料到這個結果,倒也沒什么意外。 本朝雖然民風開放,男女大妨并不太嚴重,女子外出行商做生意的也不少見。但自大酈建朝以來,還從未出過女官。哪怕是當年跟著盛國公一起浴血沙場的祖母,也未在軍中擔任一官半職。 所以她只有武狀元的名頭,并未因為這個名頭而平步青云。 回到伯府后,她與來賀喜的上官荑呂婉小蔥等人相聚。呂婉面上雖然在笑,神情間都帶了幾分沮喪。 她知道呂婉的心思,心下嘆息。 呂婉志在入刑部為官,最是盼著她能入仕。一旦有人開了女子為官的先河,無數有志的姑娘們便有了盼頭。 “現在不行,以后未必不可以?!?/br> “但愿吧?!?/br> 人生得意須盡歡,又是曲來又是酒。 曲是呂婉彈的,彈的正是那首《人生得意須盡歡》,勸酒的是上官荑,一杯接著一杯好不暢快。 隱素是個俗人,今天算是她最為值得慶賀的日子,又在自己府中不怕出丑,自然是來者不拒,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氣上頭,興致高漲之時她跳在桌子上唱起歌來。歌聲豪邁又恣意,引得另外三個人跟著她一起瘋又一鬧。 這一瘋鬧,直到月上中天。 她不知好友們是幾時走的,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房間,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下的,只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中有點熱,一翻身就抱住了旁邊的人。 熟悉而又好聞的氣息,讓她舒服到嘆息。 她在男人的懷里拱來拱去,燥熱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男人被她拱出了火,火勢漸大時她被人推開。 她嘟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夫君,我還要…還要親親…” 好半天,男人都沒有進一步動作。 她迷瞪瞪地半睜著眼,入目所及的是男人瀕臨化身為魔的樣子,一如夢境中的那個瘋子般有著腥紅的眼。 這男人,怎么又變成瘋子了? 但是她現在一點也不怕了! 她軟軟地歪過去,雙手捧起男人的臉。 “夫君,是不是不會?” 謝弗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這個小騙子還不知死活地挑釁他! 他忍得如此之辛苦,方才差一點就… 正當他天人交戰時,近在咫尺的嬌美少女突然癡癡地笑出聲來。然后將他輕輕一推,一下子跨坐他身上。 媚色如絲的眼看著他,道:“我教你啊?!?/br> 第74章 好學 少女略顯松散零亂的單衣之下, 是月中堆雪般的起伏美景。那美景晃來晃去,引人入勝幾欲瘋狂。 “先從哪里開始呢?!彪[素吃吃地笑著,歪著頭想了想, 然后像個找個寶藏的孩子瞬間興奮起來, “我知道了,先脫光光!” 謝弗眸中幽光如火,渾身似在火中煎熬。當那纖細的手碰觸他的衣襟時, 他索性攤開自己的手。 外衣, 中衣,里衣。 一層又一層, 少女一邊扒一邊哼著脫光光三個字??赡苁且路y脫, 她漸漸失去了耐心,雙手往兩邊那個一扯,小手像水蛇一樣直往男人的衣服里面摸。 “不舒服,一點也不光滑?!彼絿佒?。 滿是疤痕的身體,怎么可能會光滑。 所有的火焰剎那間全熄滅,謝弗眼中的光慢慢變得黯淡。哪怕他已經從地獄中爬出來,還是洗不去這一身的不堪。 他想將少女從自己身上扶下去, 不想少女突然趴下來,埋首在他胸前。 “夫君,我親親,我親親你就不疼了?!?/br> 濕熱的唇, 印在那些疤痕上,瞬間又著了火。這火苗所到之處,灼燒的不止是謝弗的身體, 還有他的心。 黑暗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深不可測。 一如人心。 縱然他的過去是那么的荊棘滿地, 刺得他體無完膚??v然他的內心長滿魔藤瘋草,纏得他不見天日。依然有人愿意為他斬斷荊棘清除藤蔓,帶著他走出來重見光明。 “好累?!鄙倥絿佒?,頭一歪窩在他臂彎中。 他僵硬著不敢動,但身體的反應不受控制。 昏昏沉沉中,隱素以為自己還在騎馬游街,她不滿地拍了拍身下的人,嘟噥道:“馬兒不要亂動,千萬不能把本狀元給摔了?!?/br> 可憐謝弗忍得本就辛苦,被這一拍差點破功。偏偏她一無所覺,不多會的工夫,竟然傳來細微而又均勻的呼吸聲。 罪魁禍首睡著了,只剩被撩撥的人獨自承受著蝕骨的煎熬。 夜還很長,星月齊明。 謝弗從伯府出來時,已近丑時。 夜色中的雍京城分外的詭異,月色朦朧中將一切籠罩的虛影中。他身后的影子也跟著變化,像是不斷幻形的怪物。 怪物如幽靈一般,很快消失暗巷中。 暗巷的那處民宅前,燈籠依舊。 宅子還是尋常的模樣,不論建式還是格局都沒有任何的顯眼之處。到了宅子里,早已等候多時的姬觴立馬迎了上來。 兩人沒說一句話,一起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