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 第15節
“哦?”皇帝挑眉,“哪里不對?” “這不是老天爺注定的緣份,而是臣妾在佛前苦苦清修了幾輩子,才換來與陛下的今生相遇?!?/br> 隱素:“……” 她就不應該在這里。 傅絲絲媚眼如絲,輕輕瞟了她一眼,她感覺自己的魂都快飛了。 當皇帝的人習慣被人圍觀,打小吃喝拉撒都被人圍著,談情說愛和女人調情這樣的事壓根沒想過避著人。 明黃龍袍的男人摩梭著傅絲絲的手,眼尾漸漸染起欲色。兩人眉來眼去含情脈脈,旁若無人卿卿我我。 “朕昨日教你的字,可寫會了?” “沒有?!备到z絲懊惱地噘起紅唇?!俺兼貌涣诵??!?/br> “怎么用不了心了?” “臣妾的心里全是陛下,哪里還容得下其它的事?!?/br> 隱素:“……” 會還是傅絲絲會。 這也太會撩了。 果然能當寵妃的都不是一般人。 她真是望塵莫及。 傅絲絲,真乃猛女也。 第16章 躲他 皇帝被勾得欲色濃重,當下命人擺駕,牽著傅絲絲的手上了龍輦。傅絲絲悄悄回頭,對她使了一個眼色。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看懂了嗎?以后學著點。 隱素木著臉,實在做不出任何表情。她眼睛是看會了,可是做不做得出來她不敢肯定。再說她現在連個可以使媚術的對象都沒有,學了也無用武之地。 又等了一刻鐘,秦氏終于出來。 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是被劉太后送出來的。 “這事梁二夫人委實過了,她一個世家府邸出來的夫人,怎么能帶人去砸門。那些個規矩禮數的你不知道,難道她也不知道嗎?” 劉太后這話分明是給秦氏撐腰。 并非她純心偏袒,而是如今三位國公之中就數梁國公跳得最歡,隱約還摻和皇子們爭儲一事。她借著此事,也想敲打一下宋家。 秦氏謝恩時,隱素也跟在后面。 劉太后看了隱素一眼。 怎么先前聽著又傻又蠢的纏著武仁侯府的老二不放,險些成了京中的笑話。如今瞧著眼神清亮,儀態體統也不差,哪里就像傳言中的那般不堪。 “是個有規矩的?!?/br> 秦氏最高興聽到的就是別人夸自己的女兒,何況劉太后不僅貴為太后娘娘,還是她小時候的長輩。 母女二人分別還得了賞賜,她得的一塊能隨時進出宮中的令牌,而隱素得到的卻是一套金鑲紅寶石頭面并一套綠翡翠玉飾。 美玉晃人眼,金光刺人心。 一個代表的是殊榮,一個代表的恩賜。 秦氏進宮里忐忑不安,出宮時神采飛揚腳步生風。將將出了宮門,一眼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傅榮。 傅榮此前一直在宮門外不安地走來走去,一顆心是七上八上跳個不停。先前宋家的二夫人先出來,害他心里的不安又重了幾分。 他搓著手,不停望著緊閉的宮門。 暮色漸深,他的心也跟著越來越沉。 厚重的宮門一開時,他低沉的心猛地提起來,待看清自家婆娘和閨女的神情時,他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快走,快走,回家再說?!鼻厥险坏昧藢氊?,死死藏在懷中生怕被人搶去。也不怪她眼皮子淺防心重,實在是她這輩子也沒見過如此的寶物。 傅榮不明所以,卻是依言而行。 等到一家三口上了馬車,秦氏像做夢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臉。 這樣的大好事怎么讓她給遇上了呢? 傅榮聽得一愣一愣,好半天才理清思緒。所以宮里的太后娘娘是他婆娘的芳姨,皇帝還是他婆娘幼年的小伙伴。 他婆娘打了國公府的小姐,太后娘娘不僅沒有怪罪,還賞了一塊可以隨時進宮的令牌,他閨女還得了兩套價值連城的寶貝。 他狠狠掐了掐自己大腿內側的嫩rou,痛到臉皮都扭曲了。 這些竟然是真的! 夫妻倆先是喜形于色,然后抱頭痛哭。傅榮哭的是他們一家人沒事了,秦氏哭的不光是這個,還有自己多年來都沒有回過娘家的遺憾,打定主意等回到陲城必帶著丈夫兒女回一趟娘家。 哭了好大一會兒,他們冷不丁看見女兒像個沒事人似的,傅榮猛地羞赧起來,秦氏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當家的,你可是沒看見到,咱閨女可不得了,說話做事沉穩得緊,太后娘娘都夸她了?!闭f到這個秦氏是無比的驕傲。 傅榮與有榮焉。 夫妻二人又問起傅絲絲。 隱素說了傅絲絲的情況,簡而言之一句話:很受寵。 秦氏惋惜自己好不容易進宮一趟,竟然沒見到小姑子。聽到女兒說原本小姑子是在太后娘娘的殿外等著的,更是遺憾不已。 傅榮安慰妻子說meimei如今已是宮妃,自然是萬事都要以皇帝為主,更不能像尋常人家出嫁的姑娘那般能?;啬锛铱纯?。 夫婦二人唏噓感慨,隱素欲言又止。 若是他們知道秦氏之所以沒有見到傅絲絲,是因為傅絲絲要陪著皇帝去玩妖精打架的游戲,或許就不會有這么多的傷感。 伯府被砸破的大門敞著,年老的門房弓著身體守在那里。 別人家買奴仆,挑的都是能干能用和精壯的,傅氏夫婦卻專挑那些沒人要的老弱病殘。老門房見主家平安回家,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翌日伯府一切照舊,傅榮帶著人修大門,秦氏忙著裝病。隱素不用上學,便和小蔥一起挑揀豆子。 近午時,有人匆匆來報信,說是傅小魚和人打起來了。 五味巷縱長不算深,傅榮忙著,秦氏不能出門。隱素也沒驚動他們,索性自己去了。將將出門沒多久,遠遠看到路邊的馬車旁倚著一位風流恣意的翩翩公子。 林清橋桃花眼含笑,“傅姑娘?!?/br> 隱素心下一個“咯噔?!?/br> 她下意識往林清橋身后看去,唯恐看到不該看到的人。 “傅姑娘,你找誰呢?不會是益之吧?!绷智鍢蛘f著,對馬車內道:“益之,傅姑娘找你?!?/br> 一只透骨寒玉的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白衣重雪的男人仿若是一道天光驚現,晃得人心如見明月。 隱素暗暗祈禱馬車里的人不要下來,但愿那人自恃身份不踏賤地。只是怕什么來什么,謝弗已經下了馬車。 她默默念經。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不要和我說話,不要和我說話! “傅姑娘,你找我?” 冰玉相擊的聲音,聽在她耳中卻是魔音繞梁。 完了,謝弗和她說話了,今晚她必會夢見那個瘋子! 三次了,她約摸是得到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但凡她白天和謝弗說過話,晚上一定會和那個瘋子在夢中相遇。 她哭喪著臉,“我…我沒有,我就是平日里見你和林公子總在一起,還以為你們今日沒在一起,略有些奇怪而已?!?/br> “怪不得我最近桃花運極不佳,原來是這個緣故?!绷智鍢驌u著折扇,一副扼腕的模樣?!翱磥砦乙院笊俸鸵嬷谝黄?,免得有些人誤會我有那勞什子龍陽之好,無端損了我的一世英名?!?/br> 他之所以惋惜并非是因為此,而是因為錯過了崇學院的大事。沒能親眼看到傅姑娘一以曲震驚眾人的場面,他深感遺憾。 他一想到自己之所以錯過這么多,皆是因為陪謝弗出京找人所致,他更是悔到捶胸頓足。他腦子一定是進了水,若不然怎么會跟著益之一起胡鬧,去找什么夢里的怪人。 怪人肯定是沒找到的,找得到才是見鬼。 他幽怨地看了謝弗一眼。 謝弗還是那般清風明月的樣子,看得隱素差點又犯了癡。 她的目光無意識地盯著對方的胸前,似是想透過雪色的衣衫看清內在的肌里。這般如玉如璋的男人,從頭到腳都完全無缺,當然不可能和夢里的那個瘋子一樣滿是疤痕。 “我說傅姑娘,本公子我差哪了,你沒必要一直盯著益之看,視本公子如無物吧?虧得我還時不時念著你,你這樣可真是太讓我傷心了?!绷智鍢蛘f著,作西子捧心狀。 這話嚇了隱素一跳,她趕緊收回視線,恨不閉上自己的眼睛。 讓你亂看,讓你亂看,遲早會出事! “我…只是瞧著謝世子似乎是清減了?!?/br> 她耷著眼皮,卻看不到自己的腳尖。 這胸確實是大,難怪會被罵胸大無腦。 “傅姑娘真是有心,竟能注意到益之瘦了。我近幾日吃不好睡不好,也瘦了一些,傅姑娘沒看出來嗎?” “近日春寒未散,林公子多保重身體?!?/br> 她能說什么,難道說她壓根沒注意林清橋是胖是瘦嗎?任何人和謝弗站在一起,任是誰都不會注意到其他人。 來往行人不斷,但凡是路過之人皆是滿目震驚。 五味巷到底不是京中貴胄居住之地,這里的人沒什么機會和世家貴族們打交道。單是一個林清橋已是扎眼,何況還有謝弗。 或許不到半天的功夫,巷子里又會有她的新傳言。 她記掛著傅小魚和人打架的事,匆忙告辭。 “這傅姑娘,怎么瞧著真的在躲著我?”林清橋搖著扇子,忽然瞄了謝弗一眼?!盎蛟S她是不想看到你?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