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稚(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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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替她回答,“小稚知道我要去英國,舍不得我呢?!?/br> 她笑呵呵的,拉過李凱文給方稚介紹,“之前你過生日的時候李叔叔來過,記得嗎?” 方稚紅著眼睛看了看兩人,點點頭。 她記得李凱文。那次生日宴的露臺上,和mama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 李凱文程序性地對她笑了笑。 方稚看了看mama,又看了看李凱文,眼睛滴溜溜地轉。 眼淚早在杜庭責來的時候就止住了,眼看杜庭責要帶她走,方稚忽然甩開杜庭責的手,拽住了秦芬的衣角,跑到她身后警惕地看了杜庭責一眼,然后朝秦芬撒嬌說:“mama,你帶我走吧!帶我一起去英國好不好?我不會給你和李叔叔添麻煩,我能幫你照顧弟弟的!” 杜庭責臉色沉了沉,秦芬被女兒的話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看了李凱文一眼,才拍了拍方稚的手說:“小稚,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秦芬沒有再多說,朝杜庭責使了個顏色,就和李凱文相互扶著走了。 方稚失落地站在原地,她茫然的很。 mama不要她了,mama要和別的男人組成新的家庭了,她只是個累贅,她怎么會管她呢? 身邊的男人一言不發,握著她的手帶她上車,一上車就把她按在懷里,手掌撫摸她的發絲,一點點順著揉開。 少女的發絲在他肩頭散落,方稚窩進他懷里無聲地抽泣。 深灰色西裝前襟很快被打濕了,暈開一片深色痕跡。 杜庭責垂眼看著她,指尖捻著她發絲,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不是告訴你了?你媽根本不想你回來?!?/br> “……” “死心了嗎?”他唇角若有似無地微揚,按在她后頸的手動作像摸一只貓。 方稚從他懷里抬頭,眼瞼下方因為抽泣掛了兩朵紅暈,一雙星眸閃亮,在昏暗的車廂里熠熠生輝。 她忽然抬手拽住他領帶,向下拽了一點,仰頭一口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下。 這一口貨真價實,杜庭責抽痛地松了手,摸向自己下巴,摸到兩道凹槽狀的牙印。 他挑眉,“朝我撒什么火?不要你的是她,不是我。以后你的監護人可是我呢?!?/br> 他的話可真殘忍。 方稚心口仿佛被他扎了一刀。她攥住他的領口,瞪著他說:“你帶我回來,就是為了讓我死心?” 杜庭責微笑著說:“不然呢?我想現在你應該明白,除了跟著我,你沒有其他路可走?!?/br> 他說的沒錯,方稚紅著眼圈松了手。 杜庭責帶她回北京。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很快就與秦芬協調好,把方稚的戶籍轉到北京的一個遠親這里,實質是在杜庭責的控制下。 這下方稚成了他名副其實的禁臠。 秦芬與李凱文飛去英國了,而方稚每天在學校和家之間往返,兩點一線。 不,這里不能叫做家。 這里只是一座鳥籠。一座將她這只鳥兒牢牢圈禁的鳥籠。 司機和傭人會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如果她有逃跑的念頭,杜庭責會第一時間知道。 方稚有過一個小小的嘗試。 她嘗試放學后跟同學去了一家書店,假裝買輔導資料,在店里裝作看書,實際在暗中觀察。結果是不到五分鐘,司機就帶著兩個保鏢找到了這家書店,態度溫和帶她回家。當天晚上,杜庭責就問起了這事,意有所指說:“高三了,別貪玩,放學了就直接回家?!?/br> 他的語氣平平淡淡,話里意思卻很明顯,即使她跑了,他也有能力很快把她找回來。 她仰頭看向窗外。 工人在修建綠化帶的名貴花木,園圃中的噴泉灑出一道道水澤,在陽光下出現了一道小小的彩虹。 杜庭責不是每天都回來,但每次他回來,她必須要在臥室等他。 他從樓梯走來,腳步擊打在木質地板上聲音沉悶。 一步一步,他的腳步聲終于停了。 方稚已經在床邊坐立不安很久了,門被推開,杜庭責走進來,看她乖乖在床邊坐著等他,心情似乎愉悅起來,勾起唇角走向她,俯身摸了摸她的頭。 “小稚,好乖?!?/br> 方稚被他揉著頭,乖乖地仰頭對他露出一個討巧的笑容。 “我的作業做完啦,就先上來等你,你忙完啦?累不累?” 杜庭責最近在全國各地出差監工,往返與各個樓盤。他身為老板還挺兢兢業業的,怪不得能發家致富。 幸好他敬業,不然天天在家待著,方稚覺得自己會過勞死。 杜庭責俯身托住她的下頜,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輕輕柔柔,倒是柔情,像是歸家的旅人對妻子的問候,然后轉身拉開衣柜門,拿出浴袍進了浴室。 方稚捏著睡裙的一角,糾結了一會兒,溜到浴室門前。 敲了敲毛玻璃,她清了清嗓,“杜叔叔,我想和你一起洗?!?/br> 里面靜默了十秒,毛玻璃門拉開,濕漉漉的一條手臂把她拉進去。 方稚剛進去就被男人按在墻上,鎖骨刺痛一下,杜庭責濕漉漉的腦袋與她鎖骨齊平,埋頭在她脖頸處啃咬了幾口。 他抬眼,輕笑說:“怎么,都學會勾引你叔叔了?跟誰學的,我可沒教你這個?!?/br> 他好像也漸漸接受了杜叔叔這個稱呼,似乎還樂在其中。 瀲滟桃花眼微微向上勾,修長手指揉了揉她的唇瓣。 方稚雙臂慢慢向上延伸,勾住他脖頸,慢吞吞開口:“沒人教我。話說,這怎么就算勾引了?” 我復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