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455節
【二二先生】:沒別的,就是提醒你們一句。最近封城出了個腦子有坑的富二代,有錢又張揚,一直在針對司炳,從生意到朋友都沒放過。昨晚二劉他們幾個被他坑了千萬資產,這幾天他估計還會有別的動作。 【二二先生】:總而言之,各位兄弟近日少跟司炳來往,不要意氣用事,一切小心為妙。 任飛:“……” 誰家的富二代,誰能讓這些胡作非為的紈绔子弟如驚弓之鳥?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 ------------ 第317章 瞧瞧省外二世祖,職業惡人!【05更】 二二先生一提這事,群里消息直接爆炸。 【艸,這事我聽說了。二劉今早回家,直接被他爸吊著打,上午都進醫院了。另外幾個都躲著呢,不敢回去?!?/br> 【踏馬就一神經病,到處找茬。在各大會所隨機守著,一守一個準?!?/br> 【老子今天差點跟他撞上,還好服務員通知的早,先一步從后門溜了?!?/br> 【那混賬東西什么來頭啊,太無法無天了,你們查到什么消息沒有?】 【外省來的,人家自稱西北小太爺。我特地托西北的朋友打聽一番,媽的就是一慣犯,到處惹是生非,整個西北的富二代都怕他,比他如洪水猛獸。這玩意兒太不是東西了?!?/br> 【一外省的竟然這么囂張?】 【司炳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先是他爺爺壽宴上出事,現在又招惹上這么一禍害。還害得我們擔驚受怕的。趁早絕交遠離得了吧?!?/br> 【聽說他還在醫院被蒙頭揍了一頓。都知道是段家那混賬揍的,偏偏一點證據都找不到,只能吃啞巴虧?!?/br> 【麻蛋,我剛聽說,石家有筆準備半年的生意被這姓段的小子攪黃了。有錢任性,惹不起。大家自求多福,跟司炳斷絕往來吧,殃及家里可不是什么小事?!?/br> …… 【就沒人能治一治這混賬東西嗎?】 【沒那個能耐。我們就是些不學無術的二世祖?!?/br> 【沒那個能耐。 1】 【沒那個能耐。 2】 【資產拼不過,打又打不過,玩還玩不過。知道我媽怎么說嗎?我們這些人,連當二世祖都比不過人家,比窩囊廢還窩囊廢?!?/br> 【被插了一刀?!?/br> 【被插了一刀。 1】 【被插了一刀。 2】 …… 【凌家、封家、閻家這些家族的人都可以跟他正面剛,問題是,這混蛋不招惹人家啊?!?/br> 【恃強凌弱?!?/br> 【欺軟怕硬?!?/br> 【吐剛茹柔?!?/br> 【卑鄙小人?!?/br> …… 【我聽說他鬧事時,配備齊全,一個律師,一個保鏢。律師負責控制他的行為不越界,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保鏢負責他的人身安全,免得有人狗急跳墻對他實行暴力?!?/br> 【凸(艸皿艸),準備得這么齊全,這種事情沒少做吧?】 【職業惡人?!?/br> 【神踏馬職業惡人,太惡心人了?!?/br> 【以后二世祖都要往職業方向發展了?】 【瞧瞧人家省外的二世祖,多爭氣!多有安全意識!相較之下,我們屁都不是,就一炮灰?!?/br> …… 【算了,我們是小打小鬧,人家專程干這行的。還是遠離司炳,自求多福吧?!?/br> 【自求多福。+1】 【自求多福。+2】 【自求多福。+3】 …… 刷完屏后,很多人都自覺退群。 ??? 任飛看得愣神。 他們紈绔圈竟然存在著食物鏈……紈绔還欺負紈绔玩的? 說來搞笑。 一個外省的二世祖,在封城橫行霸道,令一干紈绔子弟聞風喪膽、噤若寒蟬,實乃奇觀。估計這段時間各大高級會所,生意都要蕭條好一陣了。 不過—— 他們口中的西北小太爺,是那日在酒館里給司笙出頭那人嗎? 倘若真是如此…… 對司笙,倒是沒什么可擔心的。 就算司笙摻和進來,大抵也有自保的本事在。 “任老師——” 司風眠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任飛回過神,退出八卦臨時群,爾后收了手機。 “來了?!?/br> 他應了一聲,抬步朝二人走去。 * 段長延在封城“懲惡揚善”,懲治各種不思進取的二世祖一事,傳得全城沸沸揚揚。 對自己定義清晰、且跟司炳私下認識的二世祖們,都自覺閉門不出,不出門招惹這掃把星。 背地里,將段家祖宗十八輩都罵了個遍。 瑪德,究竟是造了多少孽、缺了多少德,段家才會生出這么一會惹是生非的混賬東西來? 古代封建社會都只有“株連九族”的規矩,這混賬玩意倒好,連人朋友這等八竿子打不著的無辜群體都揪出來針對了……這混賬玩意太踏馬不講理了! 眾人怨聲載道。 但,無可奈何。 最終被憋壞了,集體組織罵司炳—— 好端端的,你招惹人家省外二世祖干嘛呢? 害得全城的二世祖人人自危,都跟著你遭罪! …… 還在住院的司炳,每天噴嚏打個沒停,殊不知,早已成了封城二世祖的黑名單。 * 司笙本以為金杯被掉包、冬穎被迫背鍋一事很難有所進展。 安老板第二天就給她發了工作人員的名單。 數量多得驚人。 她托人一一去查他們底細,得到的回饋是,想要每個人都翻查一遍,最起碼要半個月以上的時間。 而且,想從如此多的人里找出蛛絲馬跡,太困難了。 司笙只能讓他們盡量為之。 沒想到的是,此事竟然通過另一件事有了結果—— 周五,下午。 鐘裕抽空來水云間,給司笙上表演課——演哭戲。 司笙淚腺不發達,打小就不愛哭,眼淚跟人魚淚似的金貴,讓她演哭戲簡直就是飽受折磨。每次拍哭戲時,司笙基本都是借助外力才成功的。 ——所以最終呈現的效果很差勁。 司笙對自己的要求是,能擠出眼淚就算成功。 鐘裕冷眼瞧了她有小半個小時。 他教她表演的方式,哭泣的層次感,不同的表演形式。 最初哭不出來,鐘裕直接用洋蔥熏她,讓她一邊“哭”一邊“聽課”。他講怎樣的哭戲方式,就要求司笙當場表演。 半個下午下來,司笙內心毫無波動,但眼睛卻因被熏得淚流不止,紅腫了一圈。 鄭永豐的視頻電話就是這時打來的。 本不想接,不過,看在相熟的份上,司笙就沒把西北一霸的人設撿起來,直接接通視頻電話。 “什么事?” 她一邊用紙巾擦眼,一邊詢問道。 “你、”鄭永豐頓時一驚,表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垮下來,眉宇縈繞著濃重黑氣,咬得字音里盡是危險狠辣,“誰他媽欺負你了?” “學表演,”司笙淡淡道,嗓音微啞,“哭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