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228節
最近跟司炳往來頻繁,程悠然對司笙的事也略知一二。 沒想,司笙竟是司家的私生女。 不過—— 一個私生女罷了,性格作風又不討喜,掀不起什么風浪。 程悠然并未將司笙的事放心上。 “不了,沒心情出門?!彼旧颜f著,一頓,又似是察覺到什么,“悠然姐,你跟我二哥……在一起了嗎?” 程悠然一怔,旋即笑道:“怎么會!你別瞎想?!?/br> “……” 司裳緊咬著唇,控制掐電話的沖動。 都這個時候了,再沒有一點察覺,她就是傻子。 這段時日,程悠然頻繁地聯系、討好她,跟她聊天時總是會提及司炳…… 在程悠然這里,她就是一枚棋子,聯系程悠然和司炳的棋子。 ! 沒一個好人! ------題外話------ 仔細思考了一下,鐘媽和陸同學為爭司笙打起來的可能……發現幾率不低誒。 鐘媽:我修養好。 陸沁:我修養好。 鐘媽+陸沁:但都不耽誤打一架。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 ------------ 第180章 鐘媽發朋友圈,陸同學生氣【三更】 計劃中,鐘裕和鐘媽只在這里小待片刻,然后就離開的。 耐不住司尚山和鐘媽都抱著“跟對方搞好關系”的意思,且想讓司笙和鐘裕私下里多相處一會兒,于是不約而同地拖延時間,一直等日落西山,鐘媽才有撤退的意思。 鐘裕和司笙在房間里玩了一個下午的游戲,分別收到鐘媽和司尚山的問候后,才算舒了口氣,趕緊下樓。 ——再玩下去,眼睛都要瞎了。 “笙兒,要留下來吃飯嗎?” 一見司笙下樓,司尚山就殷勤詢問。 “不了,我回去吃?!币娝旧猩缴袂槭?,司笙補充一句,“跟老易說好了?!?/br> “行,那行?!?/br> 司尚山點點頭。 這時,鐘媽走過來,笑容溫婉,“笙笙,我有個侄女特別喜歡你,我能不能跟你拍個照?回去給那孩子看看?!?/br> 鐘裕:“……” 他們這一輩,橫豎就他一個,她哪來什么侄女? 編瞎話也不打個草稿。 “行啊?!?/br> 司笙倒是沒有猶豫,爽快應了。 鐘媽喜笑顏開,拿起手機跟司笙自拍,拍了幾張后,還覺得不盡興,將手機扔給鐘裕,讓鐘裕充當攝影師幫忙拍照。 在外面,鐘影帝都是被搶著合照的存在,如今擱親媽跟前,淪落為廉價攝影師不說,稍微拍不好還得被說,鐘影帝有點小郁悶。 鬧到后來,在鐘媽的指揮下,三人也拍了不少合照。 一番折騰之下,鐘媽好歹是滿意了。 捧著手機,鐘媽吩咐鐘裕,“阿裕,要不,你送笙笙回去吧?!?/br> 鐘裕:“?” 司笙出來解圍,“我開車來的?!?/br> “這樣啊,”鐘媽笑盈盈的,轉而抓起司笙的手,笑說,“我剛忘了,晚上還有個約,不能跟阿裕一起回去。阿裕又有開車恐懼癥,笙笙啊,你能不能幫阿姨送阿?;丶野??” 司笙+鐘裕:“……”這意圖敢不敢再明顯一點? 二人郁悶地對視一眼。 司笙無奈妥協,“行?!?/br> “辛苦了,阿姨下次請你吃飯?!辩妺屆佳坌σ飧趿?。 全程旁觀的章姿,氣得指甲險些刺破皮rou。 司尚山在一旁樂見其成。 * 沒聊幾分鐘,司笙、鐘裕以及鐘媽都離開司家。 鐘裕坐上司笙的車,第一時間扣好安全帶,出聲叮囑,“開慢點兒?!?/br> 司笙扭頭看他,“不是好轉了嗎?” “嗯?!辩娫5?,“一坐上你的車,就想起被你飆車支配的恐懼?!?/br> “講道理,是誰讓我教的?”司笙啞然失笑。 “我?!辩娫;卮?,繼而一本正經地補充,“這是我有限的人生里,為數不多的后悔決定之一?!?/br> 司笙:“……” 若不是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早把你給踢下車了。 兩年前,鐘裕拍的一部電影里有飆車戲,在318國道上拍的。那時司笙正好在附近,加上車技挺炫,鐘裕就找上門來,希望她能教他玩車。 在司笙一周的特訓下,鐘裕那幾場戲拍得很順利,一遍過,效果驚艷。 但戲一拍完,脫離角色的鐘裕,回想起坐司笙飛車時的經歷,后知后覺地留下心理陰影。 不過,鐘裕怕開車,并非源于那段經歷。 “你說你現在遇到那伙人,還能認出他們?” 發動車,司笙將車開離車庫,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鐘裕找起話題。 “嗯?!?/br> “五年了,這么篤定?” “我記憶力很好?!?/br> 這一點,司笙倒是不可否認。 鐘裕不說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他記憶力確實很厲害,不想記得的東西,看多少遍都不記得,想記得的,一兩遍就能記得清楚。 比如,劇本臺詞。 五年前,鐘裕出演第一部 電影,司笙客串。那時,鐘裕親自跟她表演過“劇本看一遍,倒背如流”的神技,驚得司笙后來往往想懟他時,還要客氣幾秒。 而且那不是即時記憶。 如今問起他曾拍過的戲的臺詞,他照樣能脫口而出,一個字兒都不帶錯的。 “我有個朋友,叫秦凡,繪畫天分不錯?!彼倔下龡l斯理道,“你要一直過不去這個坎,可以找他復原幾幅肖像畫,再過段時間我會去趟西北,能給你在道上打探一下?!?/br> “黑道?” 司笙甩去一記白眼,“江湖?!?/br> “……” 鐘裕不語。 反正擱他看來,都差不多一個意思。 見他不說話,司笙又道,“我們不做違法的事?!?/br> “……哦?!?/br> 鐘裕應了一聲,算是給她一點面子。 司笙冷哼。 停頓片刻,鐘裕倏然問:“你那朋友,現在在哪兒?” 司笙道:“就我家,今晚他要過來吃飯?!?/br> 鐘裕說:“那去你家?!?/br> 三言兩語,就把行程定了。 司笙沒有異議。 五年前,鐘裕拍的那部電影在安城取景,司笙那會兒剛去安城,沒站穩腳跟,缺錢,劇組找她演幾分鐘的配角戲,她迫于生活壓迫,也應了。 她是在劇組跟鐘裕認識的。 最開始誰也看誰不順眼。 鐘裕嫌棄她演技差,一個簡單的鏡頭要拍很多次,后來見她戲里戲外都不算敷衍,而是真的盡力了,奈何實力不允許她表現優秀,才慢慢對她改觀—— 準確來說,是同情。 司笙嫌棄他太入戲,戲里戲外一個狀態,儼然就是角色本身,平時還沉默寡言,誰都不搭理。后來發現他一個當紅明星,沒有經紀人、助理,待在劇組自力更生,連飯都經常忘了吃,也慢慢對他轉變態度—— 準確來說,是憐憫。 不過司笙拍幾天就走人,就照顧他幾頓飯罷了,不算熟。他們倆真熟悉起來,是那部電影拍完后,鐘裕遭遇的一場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