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最初之蛇可沒有盡數挨打，它也分化處了無窮無盡的觸手，對著古就開始了對轟，每一次轟擊都有地風水火齊涌，也有各種力量波動擴散，而且最初之蛇本體更有進化之能，這些觸手在攻擊之中還在不停進化優化，而且古所化之相，只要與這些觸手觸碰一下，那么其被觸碰處立刻就開始了畸變，有無數的血rou牙齒在那些地方突顯，逼得古不得不立刻快速的轉化相，以此來抵消自身的血rou畸變。

    一時間，整個天空上全是地風水火與空間爆碎，最初之蛇攻擊力越發強大，其血rou更是可以直接承受古的拳頭轟擊，漸漸的，其本體開始從高緯度再度擠入主物質世界。

    而古所化的各種相，卻也是威猛無濤，仿如巨人怪物一樣圍繞著最初之蛇毆打，也沒見有任何的敗相，到了這一步，羅反倒是沉默了下來，開始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場戰斗，連他都無法估計這場戰斗的勝敗了，雖然從場面上來看，最初之蛇穩勝，古的落敗不過是時間問題，只要最初之蛇徹底解析完畢古的生命形式，那么古就絕對會失敗，畢竟最初之蛇的rou身已經完全轉化為了古的rou身，這先天就立于了不敗之地，任憑古如何掙扎，最后都只有失敗一途。

    可是這畢竟是古，自羅結識了古之后，這古就不停超出他的各種預料，可謂是羅所遇到的生命里意外性第一，而且他也很好奇古的本質到底是何方神圣，所以他就不說話了，安心看著這場戰斗好了。

    這時，最初之蛇又一次徹底突入了主物質世界，它的rou身再一次有了巨大變化，那些伸展出來的觸手表面又一次浮現出了密密麻麻的眼珠子，與此同時，古每一次所轉化的十二相之一，在轉化出來后最多兩三秒時間，這形體就立刻崩壞，使得古不得不繼續轉化，到最后，古除了還沒領悟的十二相，別的十二相只要一出現就立刻崩壞，古甚至都無法再現這些十二相。

    逼得古不得不化為了本體，但是意外出現了，當古的本體出現的一瞬間，他的血rou開始了異化，左臂異化為了后土相與帝江相，右臂異化為了共工相與祝融相，左腿異化為了句芒相與強良相，右腿……

    古的全身上下，除了腦袋以外，連軀體都被異化，他已經領悟的十二相全部代替了他的rou身，而且下一瞬間，這些相都開始了崩解，化為了血rou濃湯……

    “敗了！”羅一聲低喝，立刻轉身就要竄出去，卻不想鈞這時候卻立刻拉住了他，因為彼此實力差距過大，鈞直接就摔倒在地。

    “等一下，要出來了！”鈞立刻大吼道。

    “什么出……”羅立刻又看向了直播畫面。

    在這畫面中，古的rou體也開始了變化，變成了rou塊，變成了蛇……最初之蛇的一部分……

    古在朦朧中看到了jiejie。

    他正和jiejie坐在篝火前吃著東西，古忽然說道：“jiejie，我可能沒辦法學會你的戰斗技巧了……可能一輩子都學不會，若是這樣，我還能夠像jiejie這樣變強嗎？”

    刑也在吃著東西，她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很是燦爛，眼神也是純凈無暇，恍若琉璃青空，她就看著古，又看了看周圍，又是悵然一嘆，一時間并沒有說話。

    古就疑惑的看著jiejie，刑這時候就對古說道：“是可以的，古啊，jiejie告訴過你，把你的某個特點做到極，突破這極限，然后再次做到極，然后再次突破……弟弟，看清楚了，這是jiejie的極?！?/br>
    說話間，刑一指頭向著古的雙眼間點去，而古的身軀在這一瞬間變高變大，無窮力量凝聚于rou體之上，這是足以擊殺高階圣位，匹敵先天圣位的力量，可是任憑他如何躲避或者招架，或者是用這力量反擊，在刑一指頭點過來時，他卻是動彈不得，在這一瞬間，古仿佛看到了死亡，不，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連死亡都會在其中“死亡”……

    不過這一指頭并沒有徹底點下，只是停在古腦門前方寸之間，然后古就看著刑帶著那燦爛笑容，帶著那純凈無暇的眼眸消散不見，她只留下最后的聲音。

    “下一次，古，讓jiejie看看你的極是什么?！?/br>
    古茫然若失，這并不是他過往的記憶，在這一刻，古的思維似乎陷入了某種奇怪的情景中，滿腦袋都是刑的那一指，以及刑最后的話語。

    （我的極……不是后土相的重力，不是帝江相的速度，不是祝融相的火，不是共工相的水，不是……更不是打破空間，更不是地風水火，都不是，這些都只是我極的一部分，我的極是力量，十二都天神煞相都不是我想要的，都不是我的極，但是這些都是力量的組成部分……）

    （力量并非單純存在，風是力量，水是力量，火，電，毒，重力，rou體，能量……一切都是力量，力量演化了萬物，萬物也可以重聚為力量……）

    （jiejie，我的極就是……力量?。?/br>
    就在羅覺得鈞已經失算，而古很可能將會徹底死亡，化為最初之蛇的一部分時，忽然間，他聽到了某種震蕩聲。

    在古所化的蛇體中，震蕩之聲不停擴散，仿如心臟一樣，咚咚咚，然后古的十二都天神煞相開始了一一重現，然后又化入這蛇體之中，而且，連之前還未曾演化出來的相也都開始一一浮現，只是浮現的速度并不快。

    依然是由十二都天神煞相所凝聚的軀體，自這蛇體中出現，左臂異化為了后土相與帝江相，右臂異化為了共工相與祝融相，左腿異化為了句芒相與強良相，右腿……

    但是這些十二相又沉入到了古的軀體中，最后浮現出來的再非十二相中的任何一相，而是一具看不清眉目的人類之體，渾身肌rou凸起，雙腳踩地，頭頂青天，既有古的容貌，又有著一種古拙渾厚之感。

    然后古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無比純凈，沒有絲毫瑕疵，如同琉璃青空，而這時，就在古的頭顱面門上，還有一條蛇形在盤旋，而在古的丹田處，則有一條龍形在徘徊，這一蛇一龍都有大力，各自掙扎不休，蛇呈rou狀，龍呈氣態，各自都想要從古的rou體之中掙脫出去。

    然后古的兩只拳頭豎了起來，就對準了這一蛇一龍，眼看著就將要砸下。

    鈞眼中就露出了無比的期待，羅也是愕然之中露出了期待。

    然后恰在古的拳頭就將要落下，而天空的最初之蛇瘋狂咆哮，如同隕星一樣墜下，正以極速俯沖向古時，一個聲音忽然響徹這個戰場。

    “waaaaagh?。?！”

    一聲怒吼，古的拳頭下意識的停了下來，那雙無暇的雙瞳出現了雜色，雜念開始在古腦海中浮動。

    而本來瘋狂下墜的最初之蛇，被一道光柱定在了半空中，一個高有萬米的巨大藍色貍貓，舉著一只巨大的吞卡……手電筒，一道光柱從其中射出，恰好射中了最初之蛇，而最初之蛇一被這光芒照射，它渾身的血rou就慢慢停息了沸騰，然后這些血rou變成了大量的蟲子，蟲子全都翻開肚皮躺平了起來，而最初之蛇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眼珠子，全部都露出了生無可戀，希望自己是一只蟲子的眼神來。

    與此同時，一個持著鏈條雙刃的光頭壯漢，怒吼著waaaaagh跳到了最初之蛇的血rou上，然后虛空中出現了大量的ab符號，每一次a符號出現時，這光頭就用鏈條刃到處揮砍，每次出現b符號時，這光頭就扯著最初之蛇的血rou開始扭動拉扯，一時間最初之蛇的rou塊上一片血rou橫飛。

    不單單如此，還有一只貓和一只老鼠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最初之蛇的rou塊上，貓在追著老鼠，不知道它從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張蒼蠅拍，每拍一下，最初之蛇的血rou就直接被拍扁，不管其有多堅韌，甚至可以抵擋古的拳頭之力，在這小小蒼蠅拍下，居然也直接被拍扁……

    古，不，所有看著直播的知性生命，他們腦門上都浮現處了一個真正具現出來的問號。

    古的質變……被打斷了。

    而同一時間，無數咬牙切齒的人死死盯著直播畫面，接著，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動身了。

    第二十二章 ：多方登場

    “去吧，皮卡丘為什么會這么招人恨呢？”

    這是一個疑問句，是許多許多人，在許多時間點上的疑問，然后奇妙的是，問出這疑問句的人往往在不久后就再也沒有疑問了，因為他們都成了痛恨去吧，皮卡丘，并且終其一生都在追殺去吧，皮卡丘的人。

    他們都知道了，為什么去吧，皮卡丘會如此的招人恨。

    因為去吧，皮卡丘才是真正的混亂惡，純粹惡，混沌惡……它們才是惡之極致！

    世間一切之人，之事，不管是善也好，惡也好，總是有目的，這目的或為己，或為人，或為天地，不管是極致的善還是惡，又或者是中立也好，必然有其目的所在。

    為善之人，或許是為了貫徹心中的道義，又或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善良之欲，又或者是偽善的掩飾，不管其行善目的如何，總是有目的，而惡也是同樣，或為了權欲，或為了利益，那怕是瘋子一樣的惡，也是為了心中的愉悅或者發泄，這一點便是號稱混亂惡極致的無底深淵惡魔都是同樣如此。

    但是去吧，皮卡丘不同，它們是沒有任何目的的行事，它們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赤裸裸的嘲諷這個世界，從其出現的第一次開始，它們就是為了惡搞，搗亂，或者破壞某些事情而誕生，在它們出現的那一刻，所有的人和事就再也不可能按照原本預定的軌跡去發展了，一切都混亂了。

    這是有例子的，在過往的無數年中，去吧，皮卡丘一共出現了數十次之多，而且往往都是在某些事情發展的重要節點出現，而它們一出現，立刻就視戰場的任何一方為敵人，仗著它們詭異到極點的能力，無視任何一方的訴求或者目的，就是搗亂，就是惡搞，就是要將這件事情往雙方或者多方完全無法預料的軌跡去發展，有一次是某個去死去死團出來搞事，這個去死去死團名字叫做死啦死啦的，其目的就是歸零整個多元宇宙，與一起玩完吧不同，他們并不在意生命與否，也不在意強弱與否，他們甚至不在意這個多元宇宙，他們不是自爆狂，他們只是歸零者，認為這個世界是多余的，要將整個世界都歸入到原初虛無。

    然后那一次事件中，死啦死啦的妄圖將四大絕地全部連通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自爆回路，由此爆破整個多元宇宙，使得多元宇宙歸零。

    這是一個浩大到不可想象的工程，而死啦死啦的幾乎是全體出動，正值那一世代的死啦死啦的無比強盛，幾乎可以說是最強世代，組織中足以匹敵先天級存在的組織成員都有五個，收集的先天靈寶都有七件，而且還有諸多自“高處”墜落而獲得的“碎片殘骸”，所以他們信心滿滿。

    這樣的大事件自然不可能沒有一點征兆，當死啦死啦的開始行動時，與其敵對的兩個去死去死團，作者與一起玩完吧都立刻出手，同時別的幾個去死去死團也都明里暗里阻擾著死啦死啦的，不單單是去死去死團內部，當時正值萬族大戰即將爆發的早期，萬族的圣位們，還有殘存的巨獸等等都參與其中，打成了一鍋粥。

    這一戰的結果無非兩條，第一條自然是死啦死啦的圖謀成功，整個多元炸成一團渣，雖然不至于立刻就徹底崩解融入虛無，但也絕對是時日無多，基本上可以躺著等死了。

    另一條就是阻止成功，這一世代的死啦死啦的死絕，大家彈冠相慶，又度過了一次去死去死團所造成的大危機，于是乎，剩下的去死去死團分支繼續逃跑隱匿，彼此拉扯后腿，而圣位與其余大能們則繼續追殺查找，彼此又可以愉快的玩著躲貓貓游戲了。

    說起來，去死去死團分支中似乎就有一個名為躲貓貓的組織，從多元開辟到現在，還沒人找到過他們……

    本來就該是這么愉快的事情，但是這次大事件中出現了去吧，皮卡丘……

    它們在這次大事件中頻繁出現，四處搗亂，既毆打圣位們，又調戲去死去死團，甚至將死啦死啦的組織所布置的先天靈寶與別的事物給調換成了模因等等，各種saocao縱搞得飛起，以至于死啦死啦的團長裸奔著追殺它們沖入了無底海眼的事，一時間成為了讓所有去死去死團與圣位，大能們膽寒的一幕。

    最終，死啦死啦的那一世代幾乎死絕，圣位和大能們雖然沒什么創傷，但是他們的心理創傷非常嚴重，那一段時間簡直是暴虐到要發瘋，彼此之間的爭斗也逐漸增大，終于讓萬族大戰就此展開，而去死去死團……好吧，他們本來就是各種罪過在身，多加一個聯合去吧，皮卡丘一起毀滅世界的罪，他們也是有口難言。

    最關鍵的是，死啦死啦的組織所期望的結果并不算徹底失敗，而眾人的阻止也不算徹底成功，雖然多元宇宙沒炸，但是借著四大絕地連通之時，一場巨大的波動震蕩高低緯度，由此放出了諸多強悍人物，又造成了時間層面上的變化，由此也才有了之后的神皇與雙皇……

    只是這一切似乎都與去吧，皮卡丘毫無關系，它們并沒有從這些參與過的大事件中獲得任何利益，也沒有任何明確的追求，它們就是最為單純極致的混亂與惡。

    所以所有人都懂了，去吧，皮卡丘，它們就是為了搞惡，或者惡搞而已！

    正因為如此，當所有人都將去吧，皮卡丘歸入到去死去死團中時，所有的去死去死團分支那怕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食其rou，但是對于這件事卻也無口可辯，因為相比于他們，去吧，皮卡丘真的更像是真正的去死去死團，他們反倒像是假的一樣……

    這種憋屈，這種痛苦，外加他們想要搞事時，總是時不時鉆出來去吧，皮卡丘的那些怪物們搗亂，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去死去死團的各個分支比起圣位或者別的大能們，他們更加痛恨去吧，皮卡丘，這種仇恨甚至已經超越了生死仇敵那種，凡是出現了去吧，皮卡丘，不管這些去死去死團分支在做什么，無論彼此之間是否仇敵，他們一定會放下仇恨共同先搞死了去吧，皮卡丘，否則他們連死都不甘心。

    這時候也是如此，當去吧，皮卡丘的幾個主要怪物出現時，整個多元宇宙的所有知性生命全部都是一臉懵逼，不懂的人只是覺得這些東西看起來怎么那么古怪呢，而知道這些是什么的人，他們心中的怒火已經沖破天際了，若是那些圣位也還罷了，除了少數高階與幾個先天暴跳如雷，不顧一切的遵循氣機與因果，瘋狂向著這孤島趕來以外，剩下的就是那些去死去死團成員了，有一個算一個，在這個時間線上知道去吧，皮卡丘出現的人，全部都不顧一切的快速趕來。

    在戰場上的古也有些懵逼，這時候的他已經從剛剛的狀態下恢復了過來，但是一時間卻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

    首先是與這最初之蛇的戰斗，古在戰斗中忽有領悟，然后就運行了十二都天神煞相，但是到最后，隨著戰斗時間的持續，古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制，而在那一刻，他又入了頓悟狀態，在這狀態之下，他忽然間如同天授一般，將都天神煞十二相都納入己體，同時更還有一龍一蛇兩種本源混雜其中。

    古其實并沒有徹底降伏龍蛇本源，這可是本源，乃是天地之間最為核心與強大的力量，無主的本源都難以降伏，需得先天魔神級別的存在吞下之后千萬年的煉化，更何況是有主本源了，現在的古距離降伏龍蛇本源其實還有極大的差距。

    但是古在這頓悟之中，正是所謂時來天地皆同力，在那一刻，不光是有他自己的天賦資質，更還有天地的莫名大力加持，整個世界的力量之海都在為他而沸騰，歡呼其名，由天為其戴上名為主的冠冕，有了這天地大力的加持，古在那一刻還真有可能鈉十二都天神煞相，外加龍蛇本源于一身，成就不可知不可測的境界與實力。

    但是現在的古，因為去吧，皮卡丘攪局而雜念橫生，被名為搞笑的力量從那頓悟狀態中恢復了過來，也與天地大力之間的感應脫離聯系，在這時，古忽然間渾身上下冷汗涌出，他本能的感覺到，若是剛剛他真的有了那一番質變，那他就將再也不是他了。

    古也不知道這種本能由何而來，但是這種大恐怖卻在他心中閃現了出來，同時閃現出來的還有剛剛頓悟中，恍惚間似乎看到了jiejie刑的畫面。

    “……這是jiejie的極?！?/br>
    那一指，仿佛跨越了虛幻與現實，時間與空間，就這樣呈現在了古的腦海之中，隨著這一指的浮現，在古意識中殘存的天地之力全部都被轟散，而古的意識無比的清靈自在，整個天地似乎都被洗凈了一般。

    “是了，jiejie的極是她的道，這道太過高遠，我看不清，但是要做到極，必要有自己的道，而我的道又是什么呢？”

    古眼中略帶著了一些茫然的呢喃著，不過這茫然很快就消去，他又喃喃自語道：“我有道，我的道是為了這洪荒大陸的所有人類，開辟出屬于他們的天地，所以我必須要有力量！”

    此話一出，古立刻就感覺到周邊無時無刻不在沸騰的力量之海忽然間與他有了隔閡，這隔閡不大，但是卻沒有了之前那種水rujiao融的感覺，而且似乎還有著一些情緒，古分辨不出，只是覺得這天地對他似乎有了憤怒？

    “但我就是這么想的啊，這就是我的道，嗯，沒錯?！惫旁俅握f著，然后他用力點了一下頭。

    立時，天空就有陣陣雷霆浮現，有轟鳴聲自天頂傳來，在這孤島與周邊的人，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威壓正在天頂之上凝聚。

    這時候的鈞，臉上浮現出了疑惑，他看著古的狀態，又看著頹廢的最初之蛇，以及與最初之蛇打鬧成一團的去吧，皮卡丘諸多生物，他也只能夠嘆了口氣道：“可惜，功虧一簣，看來現在不是古徹底返本還源之時……不過也罷了，至少計劃的目的達到了，原本只是想要吸引下最初之蛇，然后看看有沒有不長眼的去死去死團有興趣出手，沒想到居然引來了它們……有它們在，這洪荒大陸可就絕對混亂了，便是那些隱藏的先天圣位與先天魔神也絕對會坐不住，定會入此局中，也罷也罷，至少主要目的達成了?！?/br>
    這時候的羅反倒是抬頭看著天空，良久之后，他才疑惑的說道：“天地怒了？為什么？怎么回事？天道不是還在沉睡嗎？那這怒的又是什么東西？”

    這一點連鈞都有些疑惑與不解，他也奇怪的說道：“是啊，天道還在沉睡，天地怎么可能會怒？或者這就是天道在怒？因為去吧，皮卡丘出現了？”

    羅沉思了片刻，就點頭說道：“或許正是如此，這可是去吧，皮卡丘啊，純粹的攪屎棍，把所有事情都弄得混亂無比，搞得天怒人怨的，對別的人來說這或許是形容詞，對于這些東西而言，天怒人怨就是事實……”

    不單單是鈞和羅，此刻通過多元直播畫面看到這里的人，只要知曉去吧，皮卡丘到底是何物的那些，他們都一致認為這天地之怒就是針對去吧，皮卡丘的，不過天道沉睡，這天地之怒估計也只是無能狂怒，單純的憤怒罷了，期望天地能夠對去吧，皮卡丘天打雷劈什么的，那就真是想多了。

    所以在幾秒后，一只巨手憑空而來，對著天空一陣亂抓，就將無數的雷霆抓扯在了手上，讓本來正凝聚更大威勢雷霆，甚至是別的天地浩劫威能，或者是召來異火異雷的天意就此潰散，隱約間，所有的圣位們仿佛都聽到了一道若有若無的怒吼聲，這就更是讓他們“明白”了天意的憤怒，原本不打算參與對去吧，皮卡丘圍攻的一些圣位，這時候也產生了參上一腳的想法，畢竟為天地而戰，就像是當初人類合一時那樣，天地也會給予一些獎賞之類。

    于是乎……天意：“？？？”

    而在戰場上，這只巨手挾裹著浩瀚雷霆從天而落，直接就向著幾只去吧，皮卡丘的存在糊去，轟隆一聲炸響，直接滿滿的轟在了最初之蛇身上，將最初之蛇的血rou電得了一片焦黑，而那光頭壯漢，還有一只老鼠和一只貓，他們早就在雷霆巨手轟下前跳出了最初之蛇的rou體之外了。

    最初之蛇：“？？？”

    這巨大的rou塊須臾間就恢復了完好，它身上無數的眼珠子也在這一刻從頹廢狀態復原了過來，這巨大的rou塊生長出了無數的利齒與嘴巴，這些嘴巴全部都在瘋狂咆哮。

    最扯的是，這些眼珠子第一時間本是看向了下方的古，還有地面上的那些奇形怪狀的飛船，其實就是看向了飛船內部的最初之龍，但是這些眼珠子飛快露出了遲疑的神色，最多兩三秒間，這些眼珠子又全部轉移視線看向了去吧，皮卡丘的幾只存在，特別是遠處萬米高的藍色貍貓，眼珠子中立刻涌現出了無比的憤怒來。

    然后最初之蛇甚至連天空上糊了它一臉的巨手都不管，渾身上下的眼珠子冒出無數的觸手，向著老鼠，貓，光頭壯漢，還有遠處的藍色貍貓刺去，道道空間漣漪隨之破碎，這些觸手吸收了古的rou身精華，每一條觸手都帶著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一刺之間，直接讓最初之蛇周邊化為了地風水火的海洋。

    那天空的巨手也不含糊，居然對著天空用力一扯，從手上有陣陣青雷涌現，居然直接將天空給扯出了一個大洞，不過洞后卻不是高緯度，而是一片漆黑無比的空間，這巨手往空間中一鉆，很快，從這空間里就有一只青色的爪子浮現了出來。

    這爪子奇大無比，天空上足以橫跨萬里的巨洞都無法呈現出這爪子的全貌，甚至連這爪子的一指都無法完全呈現，在這爪子靠近巨洞時，就有青色的風混雜著青色雷霆出現在了巨洞口上，這爪子用力抵在洞口上，勉強將其中一指的指甲尖伸了出來，青風和青雷立刻就以螺旋狀向著整個孤島席卷而來。

    “第一個出手的是青龍啊，沒想到它還沒徹底復原回歸？”羅臉上就露出了懷念的表情，呃，雖然當初是他將青龍給重創……

    羅的話音未落，忽然間又有一只赤紅巨手而來，這巨手也往天一掏，扔下了無數火焰，這火焰遇風就漲，遇水也燃，遇木也燃，遇金也燃，遇土也燃，整個天地頓時一片赤紅，同時這巨手也將天空撕開了一個巨大缺口，巨手落入其中后，從后面露出了無數巨大無比的赤紅色羽毛，這些羽毛抵住洞口，化為無數赤紅火焰從天落下……

    這時候的古根本不上前去了，他立刻從半空落下，對著那些奇形怪狀的飛船揮了揮手，就用力量將其控制住，轉身一頭撞破空間，帶著這些飛船快速遠去了。

    “我艸啊，有雷有火，那巨大rou塊像是在被燒烤一樣，親們啊，這個大場面可真是牛逼壞了，這cg，這特效，我也只能夠說一句經費在燃燒了……呃，我周圍是不是少了點什么？”萬事記這才后知后覺的說道，在他周圍已經再無一人，除了他以外，古和那些飛船已經都消失無蹤。

    萬事記沉默了幾秒，他就用大喇叭說道：“親們記得點贊啊，這可是我用命在搞直播好吧？諸位親們一定要牢記我的標志，我是萬事記，我為大家直播最火熱的……”

    萬事記話音還未曾完全落下，天空上一道紅色火流落下，他連同整個孤島立刻就被氣化，完完全全的消失無蹤了，連同這多元宇宙直播畫面也就此消失不見。

    而在畫面消失的最末尾，在戰場上到處都出現了身影，有圣位，有先天魔神，還有一些看似普通，但是一出場就是各種特效與先天靈寶亂砸亂閃的人群。

    整個戰場已經徹底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