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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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大大小小幾十個門派聚集在旭陽派。 要不是旭陽派財大氣粗,修建有不少院落,根本安置不下這么多客人。 隨著論劍大會的日子逼近,旭陽派里越來越熱鬧,每日切磋打斗的人也越來越多。 謝大夫、謝師姐和符師弟三人忙得焦頭爛額。 阿昔在的時候,謝大夫沒有多喜歡這個弟子,阿昔不在了,謝大夫才知道這個弟子到底有多能干。 謝大夫都猶豫要不要提前把阿昔從藥圃調回來了。 為此,謝大夫特意去見了慕文軒。 慕文軒這幾天也累得夠嗆。 他是旭陽派年輕一輩第一人,找他挑戰的人非常多,而且為了保持形象,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要壓制本性,表現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裝個一兩天還好,裝的時間長了,慕文軒私底下的脾氣越來越暴躁,積攢了滿肚子火氣。 聽說了謝大夫的來意,慕文軒眼睛微亮。 對啊,他怎么把藥圃里的阿昔給忘了。 明日就是論劍大會,正好,他可以今天晚上去找阿昔,一來完成他爹布置的任務,二來也給自己泄泄火。 “我的事情還沒辦好,就讓阿昔繼續留在藥圃吧?!?/br> 謝大夫頭疼:“可醫館最近有些忙不過來?!?/br> 他這么好面子的一個人,要不是實在忙得腳不沾地,他會自己打自己臉,提前讓阿昔調回醫館? 慕文軒皺眉:“阿昔就是個普通醫女,難道你們醫館離了她就運轉不下去了?” 謝大夫啞口無言。 這……這……這要他怎么回答??! 他能說另外兩個弟子加起來還沒有阿昔一個人能干嗎! 他不能說,于是他只能捏著鼻子,灰溜溜滾回醫館。 打發走了謝大夫,慕文軒走回后院,朝伺候他多年的小廝招了招手:“我讓你找的藥,你找到了嗎?” 小廝嘿嘿笑道:“少宗主放心,藥已經放在你的床頭了,是妓|院里最烈性的藥?!?/br> “好小子,事成之后,我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br> 慕文軒讓小廝去廚房端來一碟桂花糕。 糕點表面灑了不少糖粉,無色無味的藥粉灑在糕點上,看起來與糖粉沒什么兩樣,就算阿昔是個醫者,慕文軒相信她也認不出來。 慕文軒還準備了一壺烈酒,順便將他打的一根金釵放入袖中,打算事后將一切都歸到“酒后亂性”上。 如果阿昔醒來后要死要活,他就拿出金釵送給阿昔,保證自己一定會對阿昔負責,再給她許些甜言蜜語,不愁她不死心塌地。 女人嘛,一旦陷入情愛,就會變得盲目起來,到時他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敢往西。 安排好了一切,慕文軒先給自己灌了一壇酒,又往自己衣擺上潑了些酒水,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氣,滿意點頭。 阿昔這幾天一直待在藥圃里,從早忙到晚,壓根就沒有時間、更沒有精力再去洞xue找姚容。 不過相比起在醫館里聽謝大夫他們絮絮叨叨,阿昔更喜歡待在藥圃里伺弄草藥,所以這幾天她的心情還算平穩,也有了足夠的時間去重新審視很多事情。 臨近傍晚,阿昔放下藥鋤,擦了擦額角的細汗,正準備離開藥圃,遠遠地就看到了慕文軒。 “慕師兄,你怎么過來了?” 慕文軒擺出一副痛苦的模樣:“阿昔,你能陪師兄談談心嗎?” 阿昔婉拒:“可是太陽快要下山了?!?/br> 慕文軒像是沒聽到阿昔的話般,自顧自坐在了小板凳上喝酒。 阿昔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慕師兄,你醉了,還是快些回去吧?!?/br> “阿昔,我就知道,整個門派里只有你最關心我?!蹦轿能幇V癡笑了下,“我沒有醉,我還給你帶來了你最愛吃的桂花糕。以前你每次不理我,只要我送你一碟桂花糕,你就不會再生我氣了。來,你嘗嘗,看看還是不是記憶里的味道?!?/br> 阿昔看了眼那碟桂花糕。 其實她一直不喜歡吃粘牙的糕點。 只是慕文軒是她在門派里最好的朋友,她擔心她生太久的氣,慕文軒就不理她了,所以當慕文軒端來一碟桂花糕、透露出服軟的意味時,她就順著慕文軒給的這個臺階下去了。 現在想想,她和慕文軒的感情也很可笑。 “足足六年了,慕師兄,你連我喜歡吃什么都不知道?!?/br> 慕文軒臉上的表情險些沒崩?。骸澳恪悴幌矚g吃桂花糕嗎?” “不喜歡?!卑⑽艮D身欲走,不想和一個醉酒的人過多糾纏,“師兄,我在藥圃忙了一天,我要回去休息了。你想做些什么,請自便?!?/br> “阿昔你別走,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 “慕師兄,你放開我!” …… 姚容正待在旭陽派藏酒的地窖里。 她找了好幾天,才順藤摸瓜找到此處。 之前姚容設計鏟除右護法時,曾經讓右護法的人去搜集了很多毒藥。后來右護法都被拿下了,但這些毒藥都保留了下來。 姚容從中挑選了一部分不致命、但能讓人暫時運轉不了內力的毒藥帶了過來。 她剛要將這些藥粉融入酒壇里,刺耳的警報聲突然在她腦海中響起。 【系統檢測到宿盈溪正在被慕文軒糾纏著,綜合所處環境以及兩人實力差距等因素分析,認為宿盈溪遭遇危險的可能性極高】 【請宿主自行判斷是否要前往查看】 姚容面沉如水,暫停手里的動作:“阿溪現在還在藥圃嗎?” 得到系統肯定的回答,姚容三步并作兩步出了地窖,避開巡邏的人群,向著藥圃方向飛掠而去。 …… 阿昔被慕文軒糾纏得不輕,再加上慕文軒一直在打感情牌,還說只要阿昔陪他喝完這壺酒吃完這碟糕點,他就會乖乖松開阿昔的手。 阿昔為了脫身,只好無奈答應下來。 她拿起一塊桂花糕,慢慢靠近自己的嘴唇。 慕文軒臉上還掛著沮喪挫敗,心頭卻雀躍起來。 總算是搞定了,不枉他裝傻裝醉一場。 突然,斜里伸來一只手,攔住了阿昔的動作。 慕文軒臉上一沉。 什么人竟敢多管閑事,壞了他的好事。 順著那只手往上看,慕文軒看到了一張十分陌生的臉。 慕文軒喝問:“你是哪個門派的人,不知道這是旭陽派的后山,其它門派的人不得隨意進出嗎?” 姚容什么話都沒說,直接點了慕文軒的幾個xue位。 慕文軒連閃避的姿態都沒做出來,就被定在了原地,內力更是完全停止了運轉。 他滿臉驚駭地望著來人。 姚容朝阿昔笑了笑,取走阿昔手里那塊桂花糕,硬塞進了慕文軒的嘴里。 慕文軒拼命吐出,卻對抗不了姚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咽下了這塊糕點。 “這……”阿昔看看姚容,又看看慕文軒。 姚容從懷里取出一塊帕子,一根接著一根慢慢擦拭自己的手指:“等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塊糕點有什么效果了?!?/br> 阿昔心底一沉。 之前一直被慕文軒糾纏著,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但現在被姚容一攔,阿昔就意識到:慕文軒剛剛表現得未免太死纏爛打了些。 他好像一定要她吃下桂花糕才肯罷休。 難不成,慕文軒真的在桂花糕里動了什么手腳? 阿昔沒說話,白著臉站在那里。 比她臉色更白的,是慕文軒。 小廝給他找的藥是一等一的好,糕點才下肚不久,慕文軒就感覺到小腹里有一團火燒了起來。 而后,這團火越燒越旺,燒得他理智全失。 姚容瞥了眼慕文軒的狀態,就知道他在糕點里做了什么手腳了。 不想讓阿昔看到這么骯臟不堪的情景,姚容轉身,想要拉著阿昔走到一邊。 阿昔摁住了姚容的胳膊,死死盯著慕文軒潮紅的臉:“前輩,我是醫者,什么沒見識過。你讓我看吧,我要好好看著這一切?!?/br> “好?!?/br> 姚容想了想,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姚容覺得已經差不多了,輕聲提議道:“你和我的手上都沾染有桂花糕的粉末,還是先找些清水,好好清洗干凈吧?!?/br> 阿昔的理智稍稍回籠,知道這件事情非常要緊,帶著姚容去了不遠處的小溪。 阿昔蹲在溪邊,一下又一下,用力搓洗自己的雙手。 搓著搓著,阿昔的眼眶就紅了。 姚容沒說話,伸手抱住了阿昔。 懷抱里的瘦弱身體正在輕輕顫抖,透著一股受驚后的脆弱與無助。 “阿溪,別怕,你現在已經安全了?!?/br> 阿昔強忍著眼淚:“前輩,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算計我……” 太可怕了。 她確實看清了慕文軒這個人,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慕文軒會對她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