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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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危衡沒有讓她幫忙:“你去休息吧,我東西不多,自己可以的?!?/br> 姚容也不再堅持,回屋清點自己的積蓄。 她在d市小縣城周邊有一套三層高的自建房。 房子被她改造成了民宿,一樓她住,二樓和三樓都用來出租。 這些年來她就靠著經營民宿生活。 但是d市小縣城只有一處不怎么出名的景點,游客不多,一年下來,民宿的利潤并不高。 再加上今年年初時花了一筆錢重新改造民宿,現在她手里的存款已經不多了。 還沒有自己的未成年兒子有錢。 這么想著,姚容打開了放在一旁的筆記本電腦。這是她向許危衡借來的。 利用電腦,姚容一目十行,開始瀏覽各種信息。 這個世界大體的發展趨勢和她曾經去過的地球差不多,但是在經紀、政治、歷史和科技等具體發展程度上,還是存在有一定的偏差。比如地球上那些叫得出名字的人,這里一個都沒有。 看了許久,姚容逐漸心中有數。 結合她這具身體的經歷、閱歷,以及許危衡本身的情況,最適合她的職業,其實是一些入門門檻低、自由度高的職業。 這個職業能賺到錢、實現她人生自我價值的同時,最好還能夠幫到許危衡。 那要做什么呢? 姚容糾結起來。 倒不是因為沒有可選擇的余地,恰恰相反,她能選的太多了,才會有所猶豫。 突然,電腦右下角彈出一個彈窗——【恭喜《20502》總票房破四億】 截止今天,《20502》已上映半個月,但總票房才剛剛突破四億。 這部電影投資三億拍攝,再加上后續的各種宣發,成本至少有四億。 現在這個票房看似高過了電影成本,但一部電影上映,還需要和電影院等進行分成。 一部電影想要回本,票房最少要有投資數的三倍以上。 可以說,《20502》的投資方虧得血本無歸。 也難怪陳導他們要急急忙忙將許危衡推出來背鍋。 實在是這口黑鍋又沉又重,誰背誰要玩完,他們都不肯背,自然就選了一個沒有任何背景、也沒有經紀公司在背后撐腰的小明星。 現在許危衡的經紀人要面臨賠款和失業,經紀公司要面臨稅務總局的雷神之錘,那些陷害過許危衡的人,就只剩下許意遠一家和《20502》劇組了。 想要對付許意遠一家并不難,倒是《20502》劇組那邊…… 電影是憑質量本身來說話的。 沉吟片刻,姚容打開文件,在文件第一行敲下了一個書名: 《星空》 她決定了,她要成為一名科幻小說作家。 那些瑰麗奇妙的科技,那些人類對科技的最深層次探索,只存在于這個世界的人的想象中,卻是她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甚至親自研發過的。 她甚至不需要編造,不需要杜撰,只需要把這些內容清清楚楚描述出來,就能構造出一個宏大的科幻宇宙。 日后時機成熟,她會選擇找人投資拍一部末世災難片。 她會用事實告訴陳導,告訴觀眾,《20502》的失利是因為導演無能,因為特效做得不好,因為劇本本身很糟糕,而非歸咎于一個甚至不是男一號的男演員。 *** 時間一晃,姚容剛將小說構思完畢,就到了飛機起飛的日子。 周律師有事找許危衡談論,談完后順便送姚容和許危衡去機場。 車子開進機場,周律師幫忙從車后備箱提出行李:“解約的事情全權委托給我就好,你們在d市那邊安心等消息吧,不必擔心?!?/br> 許危衡問:“不知道要多久出結果?” “快的話,一兩個月應該就能有消息了?!?/br> 得到確切的答復,許危衡向周律師道了聲謝,與姚容一塊兒走進機場。 在辦理行李托運時,前排有個乘客的手機閃光燈突然閃了閃,其他人都沒有在意,唯獨許危衡抿緊了唇,將戴在頭上的鴨舌帽重重壓下,寬大的帽沿幾乎將他的眼睛都遮住。 姚容關心道:“怎么了?” 許危衡本來就戴著大大的口罩,現在再把帽沿壓這么低,整個人的臉幾乎都被遮住了。 許危衡搖頭:“調整一下帽子?!?/br> 閃光燈又再次亮了起來,還是剛剛那個乘客。 許危衡條件反射般繃緊了身體,等到這陣閃光燈過去,他全身肌rou才慢慢恢復松弛。 姚容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了。 他這是在恐懼鏡頭嗎? 順著這個念頭往下想,姚容突然發現,她跟著許危衡住了大半個月,這段時間里,她沒見許危衡玩過手機。 一次都沒有。 按理來說,他這個年紀的少年,是最沉迷玩手機的時候。但他寧愿坐著發一天呆,或者看一天《海綿寶寶》,也沒想過靠電子產品來打發時間。 姚容翻了翻行李包,從里面取出一罐旺仔牛奶,遞到許危衡面前:“差點忘了我給你買了這個?!?/br> 許危衡用指背蹭了蹭鼻子,大庭廣眾下喝旺仔牛奶,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姚容直接打開了:“快喝吧,這個不能帶上飛機?!?/br> 許危衡沉默。 他摸了摸自己頭上戴著的帽子、遮住大半長臉的口罩和立起的衣領,安慰自己:沒事,反正沒人認得出他。 這么想著,許危衡伸手接過旺仔牛奶,將口罩往下拉了拉,垂眸喝了起來,看上去既認真又溫順乖巧,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十六歲高中生。 姚容碰了碰放在口袋里的手機,思索要怎么才能改變這件事。 許危衡恐懼鏡頭,刻意切斷自己接收外界信息的渠道。 可他原本是一個活在鏡頭里,活在公眾輿論中的明星啊。 逃避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人活在這個信息社會,怎么可能完全不接受外界信息呢。 *** 周圍幾個登機口都是獨屬于一家航空公司,這個點起飛的航班不多,所以排了一會兒隊,姚容和許危衡就辦理好手續了。 姚容沒有訂商務艙的票,只是訂了最普通的經濟艙。 她和許危衡的座位連在一起,比較靠中間。 斜前方坐著一對男女,男人看上去三十來歲,女孩看上去像是剛剛大學畢業,兩人舉止親密,女孩一直枕在男人肩膀上小聲說著話,臉上滿是甜蜜與羞澀。 許危衡瞧了他們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閉目養神。 他昨晚又失眠了,天快亮才勉強睡下,現在剛好能補會兒覺。 飛機很快起飛,經過一段時間的顛簸后,開始平穩運行。 陸續有乘客在走動上廁所,許危衡本來就睡得很淺,直接被吵醒了。他用指腹揉了揉眉心,正準備再睡一覺,斜前排突然傳來吵鬧聲。 一個戴著珍珠耳環、剪著齊耳短發的金發女人站在走廊中間,幾乎壓抑不住怒火:“這個小姑娘是誰,好啊,我就說你怎么突然要去d市出差,原來是要陪你的小情人散心!要不是我發現不對跟了過來,你還打算糊弄我到什么時候!” 甜蜜靠在男人肩上的女孩聽出了不對,她咬了下唇,抓著男人的胳膊質問男人:“她……她是誰?” 男人瞪圓了眼睛,臉上滿是被當場抓包的慌亂,下意識扯掉了女孩抓住他的那只手,解開安全帶起身要去拉金發女人。 他的聲音很輕,許危衡只能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關鍵詞。 “……別鬧……人這么多……我們在飛機上……” “這個小姑娘就是跟我一塊兒出差的同事,剛剛睡著了才枕在我肩膀上……” 后排的空乘似乎是察覺到了這里的動靜,快速走了過來。 周圍其他人也被吸引注意力,看向站著爭執的男人和金發女人,竊竊私語。 金發女人冷笑:“同事?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拿我當傻子來糊弄?等下了飛機,我們就離婚吧!” “你瘋了,你不怕丟臉,我們兒子怎么辦,他還那么小,你要跟我鬧離婚,有沒有想過他以后怎么辦!” 男人臉上掛不住,手下一用力,推搡起金發女人。 恰在此時,飛機突然因為氣流變化出現了一瞬間的顛簸。 金發女人本就被推得踉蹌,再加上這突兀的顛簸,身形不穩,狠狠向后倒去。 就在她快要摔倒時,身后伸來了一只手扶住她。 “小心?!?/br> 是許危衡。 金發女人借力站好,連聲向許危衡道謝,別開了泛紅的眼睛。 飛機已經重新恢復平穩運行,許危衡坐在位置上,冷冷看著男人。 他在一開始就聽到了這些人的爭執,但他就連八卦的心思都沒有,始終置身事外閉眼睡覺,直到聽到男人提起了兒子,他才被惡心得睜開了眼睛。 看到男人居然要對自己的結發妻子動手,這更是觸碰到了許危衡的底線。 男人的臉和許稷的臉好像漸漸重疊了出來。 許危衡心底有股無名怒火在焚燒。 從他知道許稷和許意遠是親生父子起,這股怒火就一直在他心頭燒著,此刻終于爆發。 “我一直覺得,人和禽.獸的最大區別,就在于人能克制自己的欲.望,而禽.獸不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br> “你想要在外面彩旗飄飄,又想要在家中紅旗不倒,想得很美,但在遇到事情的時候,除了扯開情人的手、推倒自己的妻子、拿兒子做威脅,你還會什么?!” “別說什么你兒子還小,也別表現出一副你很疼愛兒子的表現。你的妻子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如果你真的疼愛你的兒子,你為什么要將他置于這么尷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