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東山再起前的高傲聯姻對象[穿書]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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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輝月替他補充了一句:“我的腿有問題?!?/br> 虞倦看的是書,當然不可能知道周輝月的長相,最突出的特征就是腿,行走間和平常人不一樣。 虞倦很不愿意提周輝月曾有的缺憾,他依舊閉著眼,沒有掙開,但抬起手,死死抓住了周輝月的肩膀。 周輝月任由他抓著,好一會兒,很輕地笑了:“書里的反派角色,和你一個名字,也看的下去嗎?” 虞倦:“……” 周輝月提醒他:“怎么不說話?” 虞倦的喉嚨很干:“有點奇怪,但他出現的次數又不多,還是在很后面,所以沒怎么在意?!?/br> 周輝月低下.身,他靠近了些,手臂微微用力,摟住了虞倦的肩膀,將他稍稍抬起:“虞倦,運氣好差?!?/br> 問了這么多,最后得出的結論是虞倦的運氣太差,和一個反派角色重名。 如果不是重生,十八歲的虞倦就那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虞倦被周輝月手腕處的骨頭硌著,不疼,但存在感很明顯:“在原來的世界,我也出了車禍死掉了?!?/br> 周輝月的呼吸越來越近,噴在虞倦的耳側,很熱,他的問題無窮無盡:“看書的時候喜歡我嗎?” “還行?!?/br> 周輝月鍥而不舍地追問:“還行是多少?” “……我能對一個小說人物產生多少感情,都說了是打發時間看的?!?/br> 虞倦終于被問的不耐煩了,他覺得自己之前想的太過多余。周輝月這樣的人腦回路和普通人根本不一樣,第一次見面就知道自己和原來的那個不是一個人,還想留下來觀察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道自己是一本小說的主角,關注點也都很奇怪。 那些復雜迷茫、難以消解的情緒不知在何時褪去,消失得無影無蹤,虞倦不再逃避,也不必再擔心任何事。他支著手肘,撐起上半身,他半垂著眼,五官過于精致,看起來很冷淡,但泛紅的臉頰和耳垂暴露了那些隱藏于心,真實的想法。 虞倦仰躺在沙發上,眼睛睜得很大,看著周輝月的側臉,這樣的視角像是他當初生病不能起身的時間,但靠得沒這么近。周輝月的眼眸深沉,下頜線繃著,顯得鋒利而嶙峋,和那些輕松的談話根本不一樣。 因為周輝月在聽到虞倦說這是一本小說時,想到的第一件事虞倦的運氣不好,在這本書的命運不佳,想要哄好虞倦。 虞倦很緩慢地抬起眼瞼,睫毛輕顫,他的綠眼睛仿若透明,像是一眼便可望到底的湖泊,那般純粹的美麗。 他說:“我愛你?!?/br> “不是不幸,是奇跡?!?/br> 第84章 回家 除夕的夜晚, 虞倦和周輝月相擁著入眠。 虞倦做了很多個夢,以前的世界,現在的世界, 那些記憶或場景像是夏日陽光下的泡沫,慢慢隨風騰空,倒映在虞倦的眼眸中,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在此之前, 周輝月很少問虞倦過去的事,大多是虞倦自己說。但說開之后, 周輝月毫無顧忌地表現出虞倦童年和少年生活的探究欲,問題很多。 虞倦不勝其煩, 在周輝月問他小時候爬的是什么品種的樹后, 幾乎要懷疑周輝月想復刻一個自己長大的地方出來。 開玩笑似的問出口, 周輝月沒否認。 虞倦愣了幾秒鐘:“你認真的?” 周輝月看著他:“你很懷念, 不是嗎?” 聽起來太過天方夜譚, 但周輝月真這么想了。 虞倦抬起下巴,矜持地說:“住了十八年,已經膩了, 周輝月, 換個別的地方?!?/br> 周輝月笑了笑, 點了下頭。 至于對這本書的原文,周輝月則興致缺缺。 小說是作者寫的, 但人生是周輝月自己的。他清楚自己做過的每一個決定,記得每一個片段,不會懷疑自我。 如果周輝月不是這樣堅定的人, 虞倦大概也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他。 除夕過后,虞倦的假期還有半個月, 但周輝月的工作越發繁忙,只有晚上才有空回家。 虞倦不太出門,他早晨起的很晚,然后是打游戲或看書,沒別的事做,所以到了中午,偶爾也會去周輝月的公司,和他共進午餐。 雖然他沒進去周輝月工作的辦公樓,但也沒刻意遮掩,辦公室都傳遍了,知道周輝月有個非常好看的男朋友。 過了正月二十,虞倦返校上學。 上學期的成績早就出來,虞倦的成績是全專業第二,惜敗第一一分。 接下來的一個月,公司和周恒都催的很急,周輝月經常不在家,到處出差。 這次一個星期都沒回白城。 晚上十點,虞倦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微信上有一個未接的視頻通話。 他的手指一頓,回撥了過去。 視頻很快接通,但對面不是周輝月的臉,而是像放在口袋中,一團黑暗,隨著人的動作微微搖晃。 虞倦聽到隱約的聲音,是周輝月在和助理確定明天的行程,工作繁忙到連乘車趕路的半個小時都要單獨計算。 好一會兒,助理的聲音逐漸遠去,周輝月也停了下來。 虞倦也在等待。 “滴”的一聲,門開了。 手機終于重見天日。 周輝月拿著手機,屏幕里映著他的下半張臉,他擦拭了一下鏡頭,對虞倦說:“是不是等很久?” 虞倦說:“還行?!?/br> 他才洗過澡,肩膀上搭著毛巾,盤著腿,隨意地坐在地毯上。 周輝月問:“頭發沒吹嗎?” 虞倦半垂著眼,頭發還是濕的,有水沿著臉頰往下滑,最后在下巴尖凝成水滴落下,他低著頭,滿不在意地說:“太麻煩了。等下次回來你吹?!?/br> 周輝月說:“還有兩三天?!?/br> 頓了下,又說:“想見你?!?/br> 虞倦一怔,他們還沒分開過這么長時間。 他看著對面西裝革履的周輝月,忽然拿高手機,蜻蜓點水似的碰了一下屏幕,像是一個意外,但誰都知道不是。 那是一個吻。 對面的周輝月很少見地呆了一下。 親完過后,虞倦迅速掛斷了視頻。 手機震了好幾下。 [嘴唇好軟。] ——屏幕是硬的,怎么會有感覺。 [可以再親一次嗎?] ——不行!他又不是笨蛋,會再沖動一次。 虞倦的臉很熱,就當做沒看見,把手機丟到一邊。 過了一會兒,又認命地將手機拿回來,確定后天只有下午的一節課,又看了眼機票,定了明天上午去,后天上午回來的票。 又讓舍友幫他請明天的假,等回來再補假條。 一切準備就緒后,虞倦定好鬧鐘,陷入睡夢中。 模模糊糊間,虞倦感覺身體很沉,懵懂地睜開了眼。 天光微亮,虞倦的睡眠很好,一般鬧鐘不響不會醒。但也不會睡得不省人事,有人靠近也察覺不出來。 唯一的理由是對方的氣息太過熟悉,所以身體本能的接受,不會警惕。 虞倦偏過頭,看到有人的手臂撐在自己臉側,枕頭下陷,手腕處的青筋微微凸起,很有力的模樣。 然后是細細密密的吻,不間斷地落在虞倦的脖頸間。 虞倦沒有裸.睡的習慣,但是此時此刻身體卻近乎赤.裸,下面的褲子被脫掉了,上衣被推到胸前堆著。 看起來純情又引誘。 虞倦被吻得呼吸困難,斷斷續續地說:“你……怎么掀我被子……” 周輝月無聲地笑了,刻意曲解虞倦的意思:“玩偶熊沒在看你?!?/br> 虞倦才發現,本來好好放在地毯上的玩偶熊又被推倒在地,背對著床,純真的眼睛看不到這一幕。 他忍不住說:“能不能對你的頭像好點?” 周輝月低下.身,和虞倦對視,真摯地問:“虞倦,我對你不好嗎?” 虞倦:“……” 兩個人的頭像都是這只玩偶熊,時間長了,都忘了照片里還有一個人了。 他沉默了一小會兒,有點惱:“怎么不叫醒我?” 周輝月沒表現出多少愧疚,反而指出虞倦的不當之處:“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躺在床上睡覺?!?/br> “太可愛了?!?/br> 好像一切都是虞倦的錯。 周輝月趕飛機回到白城,他推開門,虞倦還沒醒,房間布置得很溫暖,像是藏在城堡深處,安靜睡著的大小姐。 沒有辦法不靠近。 周輝月解釋說:“對面老板的老婆預產期提前,這幾天沒辦法工作,就回來了?!?/br> 他才從外面回來,吹了風,手指很冰,碰到虞倦光滑溫熱的皮膚,虞倦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 周輝月抬起手,準備等暖和了再抱。 虞倦卻抬起手,搭在周輝月的肩膀上,問:“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