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東山再起前的高傲聯姻對象[穿書]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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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征求周恒的同意,而是告知自己的決定。 周恒一直沒回。 這次回來,首要解決的問題也是這件事。 周輝月推開門,周恒已經在等著了。 他似乎才下飛機不久,神情有些疲憊:“怎么忽然要搬出去?” 周輝月簡單地解釋:“這里離醫院太遠,有時候必須線下開會,也很麻煩?!?/br> 他只是提出合理的要求。 周恒不能忍受這樣的事,周輝月現在還站不起來,但都快要脫離他的掌控了,他說:“又不是沒有司機,搬來搬去那么麻煩做什么?” 周輝月沒有退讓,他說:“如果不行的話,工作的進展恐怕會很慢,非常慢?!?/br> 他沒什么掩飾的意思,就像也從未給周恒選擇權。 周恒不免動了氣。 但是當一個好像一無所求,自己手中又沒有什么對方感興趣的東西時,周恒發現自己沒有掌控周輝月的權利。 他甚至開始希望周輝月真的對家產感興趣了,或者對親人有期許,對自己這個父親有所崇拜。 這樣他能利用這些,就像當初對待康勉那樣,讓周輝月聽從他的話。 但周輝月什么都沒有。周恒有時候不能明白他的意圖,仿佛他就像所說的那樣,為周恒研究算法只是為了不讓白家得逞。因為他的車禍和白家脫不了干系,他們之間有血海深仇。 但興趣也沒那么大。 兩人僵持,氣氛冰冷,傭人們都消失了。 蘇儷走了過來,她一貫很有分寸,不會直接摻和進丈夫和繼子間的對話,但這次要有人出來打圓場了,所以說:“好了好了,輝月都這么大了,也該有點自己的空間了,你們父子倆別吵架了?!?/br> 其實是看出來了周恒是真的被威脅到了,沒辦法下臺,給周恒臺階下。 周恒沒說話。 蘇儷溫柔地笑著:“這樣好了,我去找個離醫院近的房子,地方也得寬敞些,你不方便出門,也好叫他們上門來開會?!?/br> 周輝月拒絕:“不用。我自己會找?!?/br> 說完這句話后,周輝月徑直上了樓。 蘇儷臉上的笑僵了,她沒有回頭看周恒。 周輝月的確回來了,周恒之前說的話也不是假的,他對這個孩子毫無感情,只是想用他干活,但目前的狀況和她設想的不太一樣。 周恒似乎沒那么強勢,他必須依賴周輝月。 只是這么小一點的機會,周輝月也能絕處逢生嗎? 是不是自己錯了?蘇儷不由地沉思。 * 虞淮最近過得很差,他像是走了霉運,諸事不順,每一件工作都不順心,有一件沒藏住,被虞釗發現,當著那個私生子的面被罵的狗血淋頭。 在朋友的提點之下,虞淮才察覺到自己好像得罪了人,有人在背后整他。 多番打聽下,虞淮打聽到零碎的消息,那個人藏得太深,似乎不是白城的,但整他似乎很簡單。 他在家氣的砸了好幾個房間,出門還是要裝模作樣,當做無事發生,和虞釗保證會將一切做好。 好消息是,對方終于稍停下手,讓他緩了口氣,約他見面了。 虞淮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過這樣一個人。 他訂了價格高昂的禮物,提前半個小時到了約定的地點,里面卻已經有人了。 推開門,偌大的包間里一片寂靜,一扇影影綽綽的滿繡屏風立在兩張桌子間,有人坐在屏風后面,虞淮看不清面容,只覺得對方身形高大。 但為什么約他見面卻又要隔著屏風,有什么不能見人的嗎? 公司的事火燒眉毛,虞淮來不及想太多,聽到屏風后的人讓他坐下,本能地拉開椅子,坐在了對面。 那人的語調平淡,介紹自己說姓朔,聲音是年輕的,卻很陌生,不是虞淮認識的人。 是周輝月。 在搬進虞倦的新房子前,他準備解決掉一點麻煩的小事,雖然這件事是從還未離開不愚山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打算,時至今日,是收網的時候。 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很少有人見過周輝月,更何況是聽到他的聲音。虞倦和周家有婚約關系,當時說周輝月找回來了,不知道會不會繼承家產,虞倦湊熱鬧似的看過周輝月的照片,但不可能在這樣的狀況下認出來人。 在簡單的交談過后,虞淮不得不面對現下的狀況,眼前這人無事生非,抓著自己不放,而自己還真沒辦法擺脫。他這輩子順風順水,只有他欺辱別人,從沒吃過啞巴虧,此時不得不低頭,開口問道:“我和朔先生并不相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先道個歉?!?/br> 對方的手段強硬,虞淮根本招架不住,他現在又不敢讓虞釗給自己兜底,怕父親覺得自己太沒用,讓那個以助理身份進入公司的私生子上位。 周輝月的手臂搭在桌上,姿勢顯得輕松,他瞥了虞淮一眼,低聲說:“虞倦?!?/br> 虞淮沒反應過來,本能地問了一句:“什么?” 周輝月似乎很有耐心,慢條斯理地重復了一遍:“因為虞倦?!?/br> 虞淮難以置信,他幾乎想要掀開眼前的屏風,想質問眼前這個人憑什么,虞倦又不是自己的親弟弟,無論他做了什么,憑什么要自己還? 但這話不能說出口,他裝作勃然大怒,似乎立刻就要壓著虞倦過來賠禮道歉:“是虞倦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嗎?我親自……”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人強硬地打斷。 屏風后的人說:“別再讓他不高興了。因為虞家的人、虞家的事。因為你?!?/br> 他的語調里有種漫不經心的戾氣,像是虞淮這種人不值得被他在意,卻又因為這樣的人無意間觸碰了他珍貴的寶物,雖然沒有留下瑕疵,僅僅只是不高興,就讓他產生了無法壓抑的暴躁。 虞淮目瞪口呆,他渾身都僵住了,從未想過會是這個原因。 回想過去幾個月,虞淮只堵過虞倦一次,還沒討到什么好處,樂子沒找到,把自己搭進去了,到底是誰在那場對峙中獲勝,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還有前一個星期,白非找上來,他花了點錢,找了個團隊,cao縱輿論風向,沒料到白非那么廢物,在大庭廣眾下發難就算了,還被人錄下來了當做證據。 幸好……幸好這次可能沒被發現。 虞淮有點慶幸,但又不由地看向這個面容模糊的人,僅僅是因為虞倦的一次不高興,就讓他在公司的努力付之東流? 他握緊手中的茶杯,按照他一貫的脾性,估計會把眼前這個人的腦袋砸破,但最后一絲理智讓他松開了手,虞淮強忍著說:“都是一家人,怎么會有隔夜仇?朔先生怕是不了解我們家的情況,他最小,家里哪個不……” 那位朔先生對他沒什么耐心,他重復了一遍:“不要有下次了?!?/br> 沒有威脅,但勝似威脅。虞倦的不高興可能只會持續三十分鐘,虞淮卻經不起下一次折騰。這一次的漏洞都夠他補的了。 下一次會有什么樣的結果,比這次會更壞。 事已至此,虞淮知道掙扎無用,勉強擠出笑意,試探似的問:“請問您是哪一家的?和虞倦又有什么關系?萬一他日后在別的地方受了欺負,我也好告訴您?!?/br> 那人略低下頭,鋒利的眼神似乎能刺穿虞淮叵測的內心。 他偏過頭,看向窗外,平靜地說:“虞倦的仰慕者,追求者?!?/br> 第53章 玩偶熊 迎新會結束后, 新生體驗卡就算正式結束了,大一學生的日程越發緊張忙碌起來。 社團、學生會、各類學生組織遞來的邀請不計其數,但虞倦全都拒絕了。他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 只覺得麻煩,參演舞臺劇最開始也是因為舍長。 連高一林都加個游戲歷史研究社,所以虞倦算是宿舍最閑的人。 每天上完課,虞倦照例去cao場跑步。 他才出過風頭, 加上特征過于好認,所以圍觀看熱鬧的人有點多。比如一般人傳計院有個帥哥, 學校的帥哥沒那么多,但也不會太少, 加上審美差異, 傳也就傳了。但虞倦不一樣, 一見面看到那雙綠眼睛, 就知道他是誰了。 偶爾會有點煩, 想戴口罩,但跑步不方便,虞倦就什么也沒做, 對那些注視自己的目光熟視無睹, 他不是那類會因為別人而改變自我的人。 虞倦的耳朵上掛著耳機, 很輕地喘息著,就像往常那樣不說話。 周輝月說:“我在收拾東西?!?/br> 虞倦慢半拍地反應過來, 明天周輝月就要搬去自己租的那個房子,今晚要收拾行李。 然而對面似乎是安靜的,沒有別人。 虞倦問:“你一個人嗎?” 周輝月“嗯”了一聲。 虞倦腦補了很多。 比如周輝月還在復健中, 沒那么方便,周家的傭人不少, 他一個人收拾行李,可能是因為蘇儷的苛待…… 雖然幾個月的相處下來,虞倦很清楚周輝月不是那類會輕易被人欺負的性格,但他還是停下腳步,做出決定:“要幫忙嗎?” 周輝月笑了下:“要?!?/br> * 第二天是周六,虞倦起的很早,乘車去了周家。 出租車停在周家的大門前,他一下車,還未打電話給周輝月,門衛已經打開門,似乎早有預備。 他走進去,看到是周輝月停在門后。 天氣有點冷了,周輝月的腿上有幾片淡黃的落葉。 虞倦低頭看著他:“你一直在等嗎?” 出門前,他是給周輝月發了消息,但準備到了再給對方打電話。 周輝月抬起頭:“算了時間,從學校到這里一個小時,差不多?!?/br> 周家和虞家差不多大,穿過正門的路,就是周家的主宅。虞倦一路上暢通無阻,甚至沒見到幾個人。 走到二樓,周輝月推開房門,里面布置簡單,有一個收拾好的行李箱放在床尾。 虞倦:“?” 都收拾好了,找他過來做什么? 周輝月另拿了一個空的行李箱,說:“還有個地方的東西,我還沒拿?!?/br> 兩人又一起去了二樓的另一邊,走進這間房間后,虞倦愣了一下。 這是一間陳舊的兒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