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寶寶不是想快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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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明天跑步會不會沒有力氣?!?/br> 陶知暉語調閑散,尾音慢慢悠悠被他吹入耳中,雙手則不輕不重地揉著她的乳rou,掐了一把顫顫立起的乳尖,從側面看江陶就像是被他嵌在懷里。 身下傳來熟悉的濕意,江陶扶著他的膝蓋,腿根輕輕摩擦,斜睨著眸,一葉細細的眉高高挑起,低聲問道:“就憑你嗎?” 江陶語氣囂張,只是話音剛落,褲腰就被人解開了,今天穿的褲子寬松,那只骨節分明的手除了在褲腰松緊處被卡了卡,而后便暢通無阻地貼著沾濕的內褲摸上了她的xiaoxue。 器材室沒開燈,也沒有窗戶,只憑著隔壁辦公室透進一扇門大小的光,一樓是志愿者休息和領取物資的地方,在樓下能清晰聽見頭頂腳步陣陣。 斑駁的墻面,昏黃的燈光……還有頭頂的喧鬧紛雜…… 這樣的氛圍莫名讓他們覺得興奮,陶知暉重重捻上她的xuerou,神色晦暗,語氣卻淡然,“我不可以,誰可以?” 手指從三角內褲的下方一側深入,布料緊緊貼著yinchun,手指被xuerou吞沒一節,語調仍是平靜,說出的話卻讓江陶眼皮跳了跳,“蔣珹可以嗎?……嗯?你怎么不說話?” 指尖只進入一節便沒有繼續推進,屈伸著在xue口淺處勾弄,另一手還揉捏著她的胸乳,每每都要從胸的下緣整個攏上,再用虎口處貼著乳尖深深地擠壓。 他上下刺激著江陶,還逼著她快速回答那莫名的問題。 她雙眼瞇起,心情不大好,陶知暉看出她的情緒又往xue內塞入一指節,江陶脖子抬了一下又軟軟落下,柔聲道,“蔣珹比你有技巧?!?/br> 陶知暉啞然,明明是他先起頭開始的比較,但是聽她這么堂而皇之地和自己說起對方的好,心里還是不舒服,就連手下動作都重了幾分。 他語氣委屈,卻又插入一指把江陶攪弄得顧不上說話,“可它看不到你就硬不起來……珹哥他比我大很多?!?/br> 他抬臀頂了頂懷里的女孩,雙眸微垂,江陶沒有探究前半句的含義,覺得后半句更有意思。 珹哥,這又是什么稱呼? 她穩了穩氣息,一手伸向身后,摸索著貼緊她臀縫的硬物,身體上抬,xue內手指一下又被壓進幾寸,兩人同時喘息出聲。 江陶問他:“你怎么這么叫他,你不是喜歡我嗎?” 陶知暉語氣低落,就連握著胸rou的手都松下幾分,只點著乳尖輕輕打轉,“就是太喜歡了……” 他又接著貼著江陶耳朵問道:“寶寶,我可不可以cao你了,你好濕了?!?/br> 他第一次cao她就想這么叫她了,他語氣中帶著希冀,聲音很輕,他甚至希望江陶并沒有聽清這個親昵的稱呼。 這樣她就不會糾正他。 江陶不是真的喜歡他,如果他沒有這張臉,他根本不會被江陶看見,而蔣珹和她,才是真的門當戶對。 “好,”江陶反手摟著他的脖子,側著臉親吻他的鎖骨,“以后可不可以都叫我寶寶?你聲音很好聽?!?/br> 褲子被連著內褲拉下,身子被翻轉著跪坐在陶知暉的腿上,他抬高臀部將黑色西裝褲拉下,避孕套的包裝被隨手扔在地上,粗大的莖身貼著花xue縫隙蹭了兩下就整根塞了進去,濕透的xiaoxue溫熱,xuerou緊緊包裹著他的性器,盡管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江陶每次被他插入還是會有一瞬間的窒息感。 她坐在他的腿上,前后晃了晃身體,莖身嚴絲合縫地貼著xue內每一點空隙,yinchun咬著根部,xue口被分開呈一個小洞。 “寶寶,”陶知暉捏住她的腰身上上下下抽插著, 口中銜著乳尖舔弄,含糊不清地一遍遍叫著,卻更顯得色情,“寶寶,寶寶……” “快一點,快一點……” 巨物在體內細細研磨的感覺并不好受,每一下挺動xuerou都像是被拉扯著。 陶知暉聞言把莖身整個抽了出來,江陶倒吸了一口氣,蹭著抓著想自己塞進去,卻已經被陶知暉翻身跪在了墊子上,他則跨在她身后,將她的臀部拉高又狠狠沖了進去。 “啊……啊……太快了?!?/br> 陶知暉劇烈抽插著,手向前摸到她的胸rou,抓揉著晃動的奶子伏在她身上,語氣沉沉,“寶寶不是想快一點嗎?” 又是狠狠一記頂到甬道最深處,江陶尖叫著被送上了高潮,后又想到學校教室的隔音,抬手努力捂住了嘴巴,只用手肘撐著墊子,前身下傾,臀部便抬得愈發高,陶知暉一手握著乳rou,一手捏著柔軟的臀rou掰開狠狠地cao。 看不見江陶的眼睛,他變得有些無法控制,他在腦內想象著蔣珹也曾這么在床上在浴室在家中各處用各種姿勢也把江陶cao得yin水噴濺,而江陶也是這么尖叫著一遍遍喊著他的名字到達高潮。 他感受著江陶xue內痙攣,貼著她戰栗的腿根,虔誠親吻著她的脊骨,他懇求道:“叫我,寶寶,叫我?!?/br> “陶……知暉,啊……慢一點……啊……” 她松開捂著嘴的手心,努力回頭看他,陶知暉側過臉伸出舌頭舔她的唇,再勾著她的舌頭含在嘴里吮吸,他們誰都沒有閉眼,他貪婪地感受著她全身心地注視,這一刻,她是完全屬于他的。 甚至有一個瞬間,他覺得她可以是獨屬于他的。 挺動幾十下后,陶知暉埋在她體內狠狠地xiele出來,江陶的手肘被蹭得發紅,膝蓋有褲子墊著倒是不疼,陶知暉將避孕套打結后隨意扔在一邊地上,握著她的手肘心疼地揉了揉,“怎么不和我說疼?” “不疼,只是我皮膚一蹭就紅,”江陶眼睛彎了彎,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笑著問他,“你怎么現在也隨身帶著套?” 陶知暉敏銳地注意到她的用詞不妥,卻沒提出,而是把又硬起來的性器往她手里塞了塞,“寶寶,我又硬了?!?/br> *陶知暉是很有禮貌的瘋子,比如他每次cao進去都會征求女兒意見,但本質還是瘋子來著。 我昨天加今天睡了能有二十個小時,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