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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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紙后,徐凜月并不想再費心調查便利貼的主人是誰。 她要是想知道,大可以一個一個問,以前那些同學,總有知道的。不過,既然紙已經到她手里,這也算是一種緣分。 無論這張便利貼的主人是誰,這份心意都值得被珍藏。徐凜月把紙撫平,放入抽屜中。 “終于結束小組作業了,再做兩次小組作業我真的要折壽了?!敝艹瘸鹊哪抗鈴碾娔X上離開,揉了揉有些泛酸的眼睛。以緩解用眼過度帶來的痛感。有些抱怨的說道。 “就是,又不是非要綁在一起才能做作業。還強行規定人數,非要我們三拖二?!?/br> “要是分工明確也還好。怎么二十一世紀了,還有這種蹭分的人?!?/br> “怎么啦你們?遇到什么事了?” 看著宿舍三人恨的牙癢癢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徐凜月還是頭一回見三人如此同仇敵愾。 問上一問才知。她們一個建筑概論的老師最近布置了一個小組作業。要求她們以小組為單位,上交一份自己設計的建筑創意。 最終每組一位同學出來發表。 每組規定必須是五個人,多出少補。而且教師不管分工,最終ppt上出現了幾個人的名字,寫作業就算誰做的。 這也導致了很多成員借這機會“渾水摸魚”,反正都是一個班的,也不好意思撕破臉,回頭一杯奶茶慰問一下,作業就算做完了。 倒是會鉆空子。 很顯然,她的三位舍友不幸的遇到了這種蹭分怪。分配任務的時候都默不作聲,一旦到了該做事的時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最后收尾時才冒出來,這里提提意見,那里改改。像是專門提醒她們“這小組作業有我的一份?!?/br> 那兩個同學小組組隊都是被剩下的成員。反正徐凜月不在,她們這組缺人。周橙橙于心不忍,便和另外兩個人商量了下,將她們納入組內。 她現在可算是知道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別想了,下次再有這種事,你們就跟老師說清楚,大不了都退出算了。晚上要不要出去吃點好吃的?放松一下?!?/br> “就是?!?/br> 再吐槽下去,為難的還是自己。這次就算她們倒霉,周橙橙也不想繼續糾結下去。 “那我看有什么好吃的,我要把這些天熬的夜流失掉的營養都補回來!” 到了晚飯點,幾人一拍即合,決定繞開上了美團推薦榜前幾名的幾個網紅風餐廳,選了一家離學校不遠的大排檔。 今年好像格外冷。尤其是這兩個月,溫度像坐翹翹板似的,酷暑與嚴冬無縫切換。 才六點半不到,天已經暗了下來。這段路說遠不遠,走起來也有點困難。幾人決定一起打個車過去,a下來也挺便宜的。 剛上車就被一股暖流包圍,車內開了空調。這算是今年徐凜月坐的為數不多的令她覺得舒服的出租車了。 天氣轉涼,尤其是晚上,溫差大?;敬蟛糠殖鲎廛嚩紩_空調,當然,會把門窗緊閉。 車里的味道那就精彩了。煙味,暖氣所帶來的悶熱感,還有些腳臭味集中在一起。有些出租車司機偏愛重金屬搖滾,那電音再一放,直叫人想吐。 徐凜月擠在后排的靠窗位,感覺有點悶,她打開了點車窗。 冷空氣瞬間順著那道縫鉆進來,包裹著她的面頰和脖子?;蛩龥]有扣緊的衣內。她甚至能聞到那寒冽的北風的味道。 徐凜月沒開手機,把這樣頭靠在車窗上,望著窗外。感受著這座城市。街邊的小吃攤呈一字排開,各個攤位前都有人。剛下班來覓食的打工人,晚自習放學的學生,出來約會的情侶……來來往往的車輛從她們身邊經過。未曾???。 帶來一陣疾風。 “到了?!?/br> 幾人在大排檔門口下了車。許是正值飯點,大排檔生意還挺火爆。攤內支了幾張桌子,時不時傳來顧客不耐的催促聲?!袄习?,我的羊rou還沒好嗎?” 店里就兩個服務生,人手不夠導致他們此刻都有些手忙腳亂。徐凜月她們站在店門口,也沒有貿然進去,等著老板“發配座位”。 “姑娘,桌上有菜單,自己看看吃什么哈?!?/br> “好嘞?!?/br> 徐凜月找了個靠近廚房的小桌子,當然,刻意離那一桌流氓氣息過濃的顧客們遠了點。 “這家好多人啊?!?/br> “那當然,我問了好幾個同學。都說這家絕對不踩雷,我們到的還算早,一般來說都要排隊呢?!痹谡摮赃@方面,徐凜月還是很相信周橙橙同學的能力的。 她讀哪個學校,這周圍方圓幾里的飯店,小吃攤,甚至是外賣店,什么好吃她都了如指掌。 她們點了一份干鍋雞,幾份羊rou串,再要了把五花rou和肥腸。 “老板,兩瓶啤酒,要冰的?!?/br> “好嘞。馬上來?!?/br> 啤酒是最先上的,老板向她們解釋了下店里太忙,估計菜要等會。幾人則表示理解。 “最近那個很火的男團成員,被曝出戀情了。你們看微博沒?” “成均?” “我刷到了,就那個男團最火的成員。他們團特糊,我只知道成均一個人。這下完了,一個女朋友,搭上他們整個團的命運,算是game over了?!?/br> 徐凜月不置可否。連自己都管不住,這樣的人即使成為明星也不能長紅。 等菜上來的隙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一杯接一杯的啤酒下肚。 來之前沒吃什么東西,這會只覺得啤酒進嗓,沒有流入胃中,反而是沖向腦袋。 她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如果不是因為有些醉了,怎么會感覺在這看到了程柏的身影呢? 看錯了吧。 菜品一個接一個的被上了上來。干鍋雞賣相極好。炸的酥脆的土豆塊上裹滿了孜然。與嫩嫩的雞rou被炒在一起,旁邊的花椒和辣椒葉,給這道菜增添了些新的魅力。 她嘗了一口,好香。 幾人集中火力,沒一會這盤菜便見了底。徐凜月其實不算太能吃辣,這道菜吃完,雖沒見有什么反應,但此刻她的嘴唇卻有著麻麻的。 不停的“嗦”著新鮮空氣,緩解嘴中的不適感。 “你在哪看什么呢?” 見程柏注意力沒再菜上,余杭一塊接一塊的吃著面前的烤魚。面前盤子里的殘渣都快堆成小山,對面的人還沒動幾口。 顯得他倒很饞。 “你剛剛是在笑?” “沒有?!?/br> “我明明看見了。笑啥呢?!庇嗪忌扉L脖子往里探過去。由于視線障礙,他只能看見店內一群不良少年正吵嚷地劃船“拼酒”。時不時發出一陣爆笑,有時還夾帶著幾句粗口。 “?”不是,這有什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