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永遠炙熱 第9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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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被人嚴絲合縫地拉了起來, 除了親歷其中的兩人外,沒有人可以窺探到這場歡愉。 在最初談戀愛的時候,許聽晚就知道會有這一么一天,她以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至少憑借她和關婧偷躲在被窩里看過的資源, 可以輕松地應付今晚的場面。 可實際做起來, 她才發現自己做好的準備絲毫派不上任何用處。 她蹲下身去,手指勾著他腰上的浴巾, 想幫他做些什么。 卻被人擰著眉頭一把拎起來, 放在了床上:“誰教你的?!?/br> “不都這樣嗎?你剛才不也幫我了嗎?” “我幫你,不是讓你有樣學樣。是為了讓你提前適應那種感受?!?/br> 許聽晚干巴巴地奧了一聲, 盯著眼前男人,視線慢慢下移,落在某處被白色浴巾遮眼的地方:“那適應之后呢?” “再適應一些別的?!?/br> 浴巾落在地上,他抓著許聽晚的手, 一寸寸地往下移。 許聽晚頃刻屏住呼吸, 被他帶著用手丈量后,慢慢瞠圓了眼。 裴競序見她半天不動一下,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熱, 無處紓解。 良久,他闔眼嘆氣,不再指望眼前的小姑娘。 從抽屜里取了一片安全套,說了一句:“以后少看那種東西?!?/br> 一把拽著她的腳踝, 往下拉, 傾身覆上去。 他懂得怎么照料一朵即將在夜晚綻放的花, 先要有月亮的清輝做時間的引子, 不是一蹴而就, 而是循序漸進地讓花瓣沾上夜晚的露水,等濕露包裹嬌嫩,等它聲勢浩大地想要綻放時,他才會慢慢地采擷下一朵。 正如此時,花瓣上的光澤已經泛濫成災。 不出所料,小姑娘感受到漫長無止盡地磨動,在這之前就體會過極致歡愉的人,當然遭不住這種廝磨,沁著汗的手抓著他的手腕,哀求似的看向他。 對上她迷離的眼神,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腿根,下壓,像施號發令一樣,讓她自己環住。 然后才循序漸進地帶她進入狀態。 他十分顧及她的感受,知道安撫她,詢問她,不吝用言語夸贊她。 盡管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詢問和夸贊都會化作最直接的語言刺激,挑動著她的神經末梢,可許聽晚仍是覺得第一次的體驗不算太差。 “腰再抬一點。這個位置,可以嗎?” 許聽晚后仰著脖子,嗚咽了一聲,算是回答。 一直等她松開齒關,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發出聲音的時候,她才明顯感覺到海浪拍打礁石的沖擊感。 “我不行?!彼行┏惺懿蛔?,抖得厲害,環在腿窩的胳膊松了松,出聲告饒。 “哪里受不???”他故意這么問,感受著眼前的小姑娘因為一句話而產生的變化與升溫。 許聽晚拿胳膊遮眼,不再說話。 夜晚寂靜又漫長,花期也長。 從六點開至八點,溢出濃稠花汁,最后筋疲力竭,緩緩閉合。 她整個人蜷縮在裴競序的懷里,累得睜不開眼。 裴競序抱著她去清洗,她賴在裴競序的身上不肯下來,裴競序只好放下花灑,轉而去開浴缸的水。 聽到蓄水的聲音,她稍微清醒了幾分。 腦袋一清醒,就不受控制地望一些不可描述地畫面上想。 此時,浴缸里已經蒸騰起了熱氣。 她當機立斷地說了聲,掙扎著想要下來:“不要。就這么站著洗吧?!?/br> 裴競序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腦袋里裝著什么東西。 他將人扛在肩上,趁浴缸的水尚未蓄滿,伸手摸了把霧氣蒙蒙的鏡子。 “看到了嗎?” 許聽晚扭頭往后看,鏡子里倒映出未著寸縷的兩個人,她的視線無處安放,不知道該往哪兒看。 “看什么???”說著,臉又紅了幾分。 “這里?!彼p指輕碰著有些紅腫的花瓣,貼在她的耳邊,又是故意捉弄她:“是食之知髓,但我不至于失了分寸?!?/br> “...” 清洗完之后,許聽晚覺得自己又有些力氣了。 她枕著裴競序的手臂,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他凸起的喉結。 裴競序闔著眼睛,一手搭在她的腦袋上,縱著她玩弄自己。 “裴競序?!彼p聲喊著他的名字,換來眼前男人低低低“嗯”了一聲。 低沉又性感。 她愛聽,得寸進尺地要求著:“你多叫幾聲?!?/br> 裴競序緩緩睜眼:“我一個人叫多沒意思?!?/br> “你說今晚只做一次的!” 他拉下的手,握在掌心:“但我沒說不記賬?!?/br> “你這不是耍賴皮嗎?” “這是對付小賴皮才用的伎倆?!?/br> 許聽晚xiele氣,知道自己從來說不過他:“我有些餓了?!?/br> “想吃什么?” 她故意挑了一家極難約的料理,又指明不想出門,只想吃外賣。 裴競序起身,打了通電話。 電話那頭好像在嘲他什么。 他回頭寵溺地看了許聽晚一眼:“沒辦法,被小賴皮纏上了。要月亮都得摘?!?/br> 一個小時后,樓下餐桌上,擺好了她想吃的料理。 許嗚嗚倒是來得及時,聞著香氣,搖著尾巴過來。 裴競序本來忘了積木一事,看到小雞毛在眼前晃悠,氣不打一處來。 許聽晚在那兒大口進食,許嗚嗚則被他拎著兩只前腿,站在墻角訓話。 訓到一半,裴競序突然記起一件事:“房門關著,它怎么進去的?” 許聽晚吃飯的手一頓,腦海中慢慢倒帶出早上出門的片段。 “好像是我忘關了...”生怕裴競序的注意力重新落回她身上,她自告奮勇道:“我一會兒去拼?!?/br> 積木零件繁多,裴競序當然沒讓她一個人拼。 用過飯,時間還早,裴競序將原先的圖紙翻出來,重新修復起熱帶花園。 許聽晚從原來的圖紙中看到積木的原貌,她這才發現,望天樹上居然還有一個小女孩的零件。 “這個在爬樹的,不會是我吧?” 裴競序抬了抬眉,不置可否。 “在你眼里,我就這個形象嗎?” “不然呢?”他把倒下的望天樹重新摁入凸起的板磚上:“五歲那年,我親眼見你踩著別人的肩,去爬一顆園里高的樹,弄了一身的泥不說,還跟別的小男孩吵架?!?/br> “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之后就再也沒爬過樹?!彼孀约恨q駁道:“別人的升學禮都是電子產品、轉賬什么的,你居然把我小時候的糗事做成了積木?!?/br> “電子產品和轉賬我少你了?” “你給了嗎?” “你高三畢業那年,從你哥那兒收到的平板和筆記本,都是我送的?!?/br> “他怎么一點不提?” “我不讓他說?!?/br> “你害我損失了一次敲詐的機會?!?/br> “沒關系。今年過年,我幫你要筆大的?!?/br> 說起過年。 這是她和裴競序在一起后過得第一個新年。 南樟的新年還算熱鬧,也保留了眾多傳統習俗,他們兩家都有走親訪友的習慣,以往的時候礙于兩家關系漸遠,通常只是提禮登門,禮物放下,寒暄幾句,這便算是走了過場。 可今年不一樣。 “我爸媽還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彼裏o法想象欒玉得知她跟裴競序在一起之后的反應:“他們會不會覺得難以置信?” “如果你覺得難以開口的話,我可以幫你說?!?/br> “不用了?!彼豢诨亟^,誰知道他能出其不意地說出什么話來,這種事,還是她自己交代來得妥帖:“我到時候見機行事吧。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 “估計得到年前?!?/br> “我這邊的話,還有一個同門聚餐,同門聚餐后,可能要跟婧婧他們吃個飯。就是挑戰杯的那一批人?!?/br> “就是給你剝蝦,在研討會上對你噓寒問暖,甚至當著我的面信誓旦旦地說,我不會是你喜歡的類型的那個人?” 空氣中漂浮著nongnong的醋味,這么一大串前綴,他愣是沒換一口氣。 “怎么什么醋都吃?” “先是誤會你跟鐘宿,再有方正初、孔澤?!彼v出一只手去捏她的臉:“身邊男同學怎么這么多?” “不好意思啊,你女朋友有點優秀?!彼笱蟮靡獾靥Я颂掳?,那股子自信明媚的勁兒在她身上肆意橫行。 像被一次又一次劈開的枯木,頑強地抽出新芽。 裴競序一度覺得那個贊美自己的許聽晚又回來了,他把最后的零件拼好,小心翼翼地蓋上防塵罩,然后推到許聽晚面前,突然又回到五歲那一年的話題。 “我從來沒覺得那是一件糗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