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勢掉出打二十
【玉勢掉出了兩節,自然要打二十】 西博城外,遠遠就能望見一營玄甲騎兵圍著一支車隊愈來愈近。 正是明親王的車架。 馬蹄驚起塵土,行路聲浩浩蕩蕩,也掩蓋掉了車內偶爾傳出的低吟聲。 親王馬車寬敞舒適,車上床榻家具齊全,靈今穿了套鮮亮的胡服,她乖覺得跪坐在周譽腳邊侍候,身前還放了只竹凳,上面有塊巴掌大,長方型的檀木板。 路途有些顛簸,而靈今在馬車的起伏間眉頭微微皺起,周譽正坐于榻上小憩,似乎是感應到靈今的難熬,他睜開眼睛看向她,靈今察覺到目光,心中下意識得一緊,不知道要不要抬眼去聽吩咐。 “難受?” 周譽感她所感,問道。 “…有…有點…” 她回話道。就在此時馬車突然劇烈顛簸了一下!靈今猝不及防,人也向前撲倒在周譽膝上,臉色更是難看,她忍了忍,才恢復平常,抬眼求饒似得望著周譽。 馬車外阿季前來回報,“路上有些石坑,王爺可無礙?” 周譽拿起檀木板道:“無礙,慢些行路,就快到了?!?/br> 他點了點竹凳,靈今認命得閉了閉眼睛,彎腰把小腹貼到竹凳上,上身低伏下去,小臂貼地,臀便被竹凳自然墊高撅好。 周譽探身撩起靈今的裙擺,靈今裙下未著寸縷,這一掀開就見光裸的身體,臀上還有前幾天打板子的痕跡。 但在舊痕之上,又有一層薄紅,顯然是剛挨過打。 她私處正插著一根玉勢,玉勢留在體外的地方掛著一個圓球,圓球沉重有些沉,這根玉勢又略細。靈今很難將其留在甬道內。 隨著車身搖晃顛簸,玉勢已經掉出了兩截,周譽抽出玉勢,才見這根玉勢做成了竹子形狀,竹節的部分抽出時刮著靈今的敏感處,靈今難熬得微微顫抖。 或許是今日的行路讓周譽有些無聊,于是讓她從晨起就開始戴,抽插磨動了半日,靈今身下早已黏膩不堪。 剛開始只有竹節玉勢,后來周譽又掛上了玉球,說掉出一截,打十下。 此時掉出了兩節,自然要打二十下。 但周譽沒有立刻打,他抽送著竹節,慢條斯理得蹂躪著她的甬道和xue口,靈今深吸了口氣,忍著難受翹高了臀,讓周譽玩弄得更順手。 隨著玉勢抽送的快慢,靈今壓抑的喘息聲漸漸急促,待她收縮xue口頻繁時,周譽將竹節頂入她花心深處,然后抄起木板,對著她左右臀峰連打二十! 他下手又快又重!馬車內只聽啪啪聲響了一陣,雙峰被責打得晃動不止,木板壓下臀rou又彈起,打完靈今連一口氣都沒喘完! 她把呼痛和哀鳴都強咽下去,看似無事,但繃緊的背和緊緊蜷縮的腳趾早已出賣了她。 周譽伸手摸她發燙的臀rou,被打過的地方染了一片紅暈,一碰靈今就不自然得躲了躲,他待靈今緩了輕顫,又拉著玉球拽出幾節竹節抽動起來。 “…主人……” 被打過屁股的靈今更是難忍,她想求周譽給她,但周譽顯然不如她所愿,玩弄片刻后便抽出了竹節。 今日定是又不能了,她還沒習慣空蕩蕩的身體,就見周譽把濕漉漉的玉勢就這樣隨手扔到一邊,隨后推開了靈今身后的車窗道:“就要到了?!?/br> 靈今還跪趴在竹凳上,光裸的身體感受到了背后吹來的風,她屁股上還有兩塊紅印子,股縫私處滿是水漬,完全暴露著!她有些慌張,周譽又按著她的腰,她想拉下裙子遮蓋住臀腿也無法。 就在她忐忑時,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靈今驚慌得抬頭看周譽,好在周譽手快,松開靈今的腰將她的裙子放下,遮住了她的下半身。 靈今松了口氣,周譽又將她從竹凳上拉起,讓她趴靠在自己身上。 “兄長!” 車窗外爽朗的男聲傳來,“孟安在此恭候多時!” 周譽摸著靈今的背脊道:“何必勞煩?本王到了西博,自然會來拜見宣北侯?!?/br> 宣北侯袁孟安忙在馬上行禮道:“王爺折煞愚?!?/br> 袁孟安老遠就見周譽的車駕,他見那黑壓壓的四五百個騎兵,中間圍著幾輛馬車,后面還有幾輛蒙著黑布的馬車,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不清楚的還以為周譽來討伐西博。 他策馬迎到了周譽,拉動韁繩道:“孟安帶兄長入城!” “賢弟稍候?!?/br> 周譽說著,關上了車窗。方才袁孟安就已看到車內的情況,趴在兄長腿上的女子,地上的衣物和那不可明說的玉器,他心里了然,在一旁等候。 不多時,周譽就帶著靠在他身上的那女子出了馬車,那女子此時面上戴了西域面紗,遮蓋住她大半張臉,但她眉眼帶春,撩動情意得瞧了宣北侯一眼。 靈今此刻已經換了副神態,全然沒了剛才伏在竹凳上被打屁股的乞憐樣。 袁孟安挑了挑眉頭,側過頭摸摸鼻子。 而周譽已經上馬,又把靈今抱起坐到他身前,催馬走出兩步對她說道。 “這就是西博?!?/br> 靈今皺了皺眉頭,不以為意道:“看上去有些小,還沒有明宮的宮門大~” 明親王笑道:“里邊大,坐穩,本文策馬帶你入行宮?!?/br> 策馬入城…靈今心里替自己的屁股哀嘆。 周譽話說完一勒韁繩,一騎當先!對身后的袁孟安喊道:“孟安跟上!” 袁孟安也喊道:“兄長!行宮設了晚宴!” 一行人在西博城主道上疾馳入城,路邊百姓小販聽見聲響皆早早躲避,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 主道一直穿過西博城,便是翠微山腳,從下往上望去,就能見到一座華美的行宮,此時山中有云氣,行宮藏于云里,更如天上宮殿。靈今一時看呆,忘了臀上的刺痛,不舍移開視線。 袁孟安等人的馬沒有周譽的快,還未跟上,但山道旁已有侯府侍衛侯立,見周譽二人,忙迎上來行禮。周譽讓他們平身,他催馬慢慢上山,此處地勢不高,山路平緩,馬走得很順利,兩旁不時有侍衛守著,周譽邊催馬邊道。 “宣北侯周到?!?/br> 靈今點點頭,周譽又道。 “翠微宮溫泉天下盛名?!?/br> 靈今瞧著邊上的侍衛道:“殿下,和奴一起泡一泡吧?” “好?!?/br> 周譽道,又壓了聲音貼近靈今道。 “晚宴你不必去?!?/br> “我不去?” “袁孟安必是要給本王送女人,你就不必去裝了?!?/br> 周譽貼著靈今的耳朵說話,靈今覺得耳根發癢,不用去應酬她自然是高興,她道:“殿下怕奴嚇到新的美人?” 話剛說完臀側就被打了一掌,周譽道:“做戲做得把你來這要受什么給忘了?” 靈今聽他這么說,忙半扭過身子道:“沒忘…只是坐了這么多日的馬車…主人不累嗎?要不要……” 周譽無情道:“本王不需要休息?!?/br> 靈今喪氣,身后的袁孟安已經趕來,追過來道。 “兄長,你們好快,我馬鞭催斷了都跟不上!” 他生得稚氣,跑了圈馬之后更像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他看了看靈今又問道。 “兄長還未告知,這位娘子是?” “靈今,見過侯爺?!?/br> 靈今依偎在他懷里,淺淺行了一禮。 “奴婢不懂禮,別和她一般見識?!?/br> 周譽客氣道,袁孟安忙接他話頭。 “以前總想兄長要娶何人為妻,看來是要同娘子這般姿容絕色的?!?/br> 靈今聽了撒嬌道:“王爺,您不是說要娶我做王妃嗎?” “別瞎鬧?!?/br> 周譽斥她,說話間眾人已進了翠微宮。 袁孟安問迎上來的奴仆晚膳是否在備,仆從忙回已在準備,于是袁孟安對著周譽道。 “時辰還早,兄長不如先歇息片刻,溫泉那邊也備好了,小侯帶王爺前去?!?/br> “不必?!敝茏u擺手,“你跟著不便?!?/br> 說完就摟過靈今往溫泉走。玄甲騎兵此刻陸續上山入宮,或持戟或持槍分立各處,周譽帶來的侍女快步跟著周譽的方向走,奴仆們搬箱子的搬箱子,拿東西的拿東西。各司其職井然有序,只是方才袁孟安看見的那幾輛黑布馬車不知去向,大概是安置到行宮別處了。 翠微宮原本有伺候的奴仆,此刻皆站于袁孟安身側,發著愣看皇城來人。 袁孟安咳了一聲道:“晚上的宴席準備得如何?” “已經備好了,只待您和親王吩咐開宴?!?/br> “青鶴呢?” “在沐浴?!?/br> 袁孟安瞧了眼靈今的方向皺眉道:“讓她好好準備?!?/br> 說完又嫌棄得看了眼行宮眾奴仆。 “去做自己的事情,別都跟沒見過世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