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竹馬竟成我道侶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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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嗎?早知如此,哪怕鑿兩朵金蓮下來也好…… 窮光蛋司云落內心唏噓不已,理直氣壯地向慕星衍伸出了手。 “拿錢?!?/br> 慕星衍不情不愿:“憑什么又是我?” 司云落就算了,另外兩人吃他的用他的,真把他當作冤大頭了? 司云落了然地點了點頭:“那如果你想和岑如默睡一間的話……” “我拒絕!” 一陣沉默的兵荒馬亂后,司云落和慕星衍終于成功轉移,進了各自的房間。 岑如默依然沒有蘇醒的跡象,聞既白去廚房轉了一圈,興沖沖地拎了只燒雞回來。 他都想好了,落落最愛吃雞,雞腿一只給落落,一只給大師兄!至于他自己和慕公子,就吃雞翅膀好了。 如果慕公子強烈要求的話,他也不介意將雞屁股讓出來。 結果—— 司云落的房間沒有人。 慕星衍的房間也沒人。 他心下奇怪,又回到了最初的房間,推開門一看,床上哪里還有師兄的影子! 聞既白第一反應:師兄丟了?。?! 聞既白第二反應:。 聞既白第三反應:罷了,我只是一只被全世界路過的狗狗。 * 司云落坐在檐下乘涼,看著人來人往的長街。 春日正好,微風不燥,撲在她的臉上,暖洋洋的。 即使昨夜發生了那樣可怖的大火,人們也還是要沿著正常的軌跡生活下去。至于花云樓昔日的輝煌,不過是作為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 “你聽說了嗎?花云樓走水,直到今晨才被撲滅,據說整棟樓都被燒平了,只在地底發現了兩具燒焦的尸體,緊緊相擁在一起,分都分不開!” 旁人聽了都嘖嘖稱奇:“還有這種事?這樣大的火,為何不及時逃出來?” 自然是因為不想逃了。 司云落對那兩人是誰心知肚明,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又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依然沒有發現慕星衍的身影。 可惡,這家伙約她出來,說午時在約定地點見面??催@日頭,大概還有一炷香的時間,結果連人影都沒見到。 她該不是被慕星衍耍了吧! 司云落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正要負氣離開,沒走兩步卻不小心撞到一個人的懷里。 她連忙道歉,抬起頭來,眼前的男子身量頗高,戴著一個饕餮面具,完全遮擋了面容。 “姑娘沒事吧?” 司云落搖了搖頭,卻總覺得這人給她的感覺有些熟悉,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只是時下面具多做成瑞獸款式,取其祥瑞之意,饕餮這等兇獸可不多見。 她便問道:“公子的面具,是在何處買的?” 那人一指附近一個小攤,熱心補充道:“他家還有許多,只是可惜,沒有我最想要的那一款?!?/br> 他似是頗為遺憾,司云落到了那攤位前,正要回頭再問,卻發現那人已隱沒入人群之中,再無蹤跡。 真是個奇怪的人。 攤主見司云落有些興趣,便主動道:“咱們即墨的習俗與中原不同,上古兇獸也是可以驅災辟邪,鎮宅保平安的,姑娘看上哪個,可以隨意試試?!?/br> 司云落挑挑揀揀,忽然問他:“剛才有位公子,買了饕餮面具的,他本來想要的是哪一款?” 攤主回憶了片刻,才肯定道:“窮奇!是窮奇!” * 與此同時,慕星衍打量著府衙,輕蔑嗤笑了一聲,徑直翻墻進了大門。 此刻已近正午,府衙內不見人影,想必都是偷懶午休去了。 他繞到后院去,用手指在窗紙上戳了個小洞,在確認了目標所在的位置后,毫無預兆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被突然驚醒的知州從床上滾了下來,正跌坐在地上哀叫,就被慕星衍的斷劍抵住了喉嚨。 來人雖蒙著面,但氣勢凜冽,用劍抬了抬知州的下巴。 “你治下混亂,執律不嚴,造成偷搶拐賣女子之風盛行,花云樓中枉死的無辜人命,該由你血債血償。今日本少……女俠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貪贓枉法的狗官!” 見這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抖如篩糠,慕星衍微微嘆了口氣,卻在對方以為他會心軟、正欲求饒之際,一道血線封住了知州的咽喉。 他甩了甩劍上的血跡,走出房間,瞇起眼看天上的日光。 “廢話真多,再聽你說一句,小爺就要遲到了?!?/br> 【??作者有話說】 1.今天是趕著去約會的冤大頭龍龍 2.如果遲到的話會被老婆暴揍 3.他認為這是最后一個該殺的人,一切新仇舊怨到此為止了 4.猜猜看面具是誰?很好猜,真的很好猜 5.落落:不等了,回去吃燒雞 6.阿衍:一炷香的時間,我必能給老婆一個驚喜! 7.小白:。我自己吃,我啃啃啃啃啃啃啃!你們這些人啊,只配吃雞屁股! 8.24章已經修了!可以重新看一下!下一章一定一定要來看,怕被鎖 第26章 第26章 ◎“你也不想被他們聽到吧?”(不看虧死?。?/br> 慕星衍離開后不久,卻有另一人進了房內。偌大的府衙于他而言,也如同無人之境一般。 岑如默揭下臉上的饕餮面具,用腳尖踢了踢床邊歪倒的死尸。 忽略依然發白的雙唇,他神色如常,面上掛著輕快的微笑,去檢查慕星衍留下的傷口。 干凈利落,一劍封喉,但還遠遠不夠。 岑如默抽出凜夜劍。 這劍原本不該染上臟血,可惜…… 他面容平靜,冷眼看著手中的劍尖穿透尸體,一下又一下。 直到再看不出原本的形貌,他終于停了手。 尸身尚存余溫,血液仍未凝固,鮮血于他腳邊蜿蜒成纖細河流,指向不能再稱之為“人”的一攤爛泥。 方才動作激烈時,有一星半點血跡飛濺出來,沾在冷玉般的面頰上,分外明顯。 岑如默以指腹拭去,動作既輕且慢,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始終有另一個聲音在喋喋不休。 “這出苦rou計演得實在是妙,既利用魄羅生事,攪混目前的局面,逼迫玄靈宗將大陣重啟一事提上日程,又讓那兩個小鬼頭順利拜入宗門,你果然不做無用之功?!?/br> “就是這過程曲折了些,魄羅什么貨色,也敢背叛于你,妄圖吞噬本座?不自量力罷了?!?/br> “說起來,如果不是最后關頭你突然蘇醒,本座可是會真的殺了那小鳳凰。就這么舍不得?” 岑如默的身子晃了晃,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 “閉嘴,回去?!?/br> “等等,再問最后一個問題?!?/br> 見他不語,那聲音繼續說了下去:“既然魄羅已被吞噬,你我便繼承了魄羅之力,為何不讓那兩人換回各自的身體?” 岑如默靠在門邊,看上去有點虛弱,長睫在日光的照射下,呈現出近乎透明的顏色。 他沒有回答,只是在心中默默尋求答案。 或許,他是想要印證什么,抑或許,不過是惡趣味的玩笑罷了。 * 慕星衍趕到約定地點時,四下里已經空無一人。 就一時半刻都等不得么……明明還沒到午時。 他環顧四周,望著街上熙熙攘攘來往的人潮,捏緊了手中小巧精致的緞面錦盒。 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要買下這盒子。只是恰巧路過,心念一動,僅此而已。 才不是因為覺得很合適。 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轉過身去,就見到一雙銅鈴大小的眼睛,正湊近了盯著他,下意識便倒退了幾步。 沒了最初的驚嚇,他認出了這是沿海常見的龍神面具,每逢海祭時,巫覡會佩戴這種面具祝禱,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與此同時,面具后傳出了少女銀鈴般的笑聲,滾珠落玉盤一樣的清脆。 “不是吧,慕星衍,你膽子也太小了,竟然還會被自身的血脈嚇到?” “不是被嚇到?!蹦叫茄苻q解道,“是被丑到了。你從哪里搞來這種丑東西?” 丑嗎?司云落瞧著手里的面具,畫工優良,制作精美,因為是海邊所信奉的龍神,質量比其他面具高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