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hkoujiao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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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得到允許,他小心翼翼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不滿足,又第二口,伸出舌尖撫過,這次不再猶豫,大著膽子長驅直入,唇齒相融,呼吸也溶在了一起。 上一次他是青澀的,但這次顯然熟稔了許多,或許是偷偷在腦海里練習過無數次,他進攻的氣勢讓李天沂稍微有些應付不過來。 是少年人特有的埋頭猛沖,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急切,也是想讓她更舒服的耐心。 他親得很用力,親得嘴唇都開始發麻,津液在口中越攪越多,來不及咽下的就從嘴角溢出。他的手扣在她后腦勺,想退,他便又緊逼而來,黏黏糊糊的親吻聲將腦袋攪得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覺間,她幾乎是渾身發軟靠在他身上,要不是攬著,她就要摔地上去了。 “呼唔……啊……jiejie……” 謝鳴稚終于放開她,呼吸又沉又燙,那雙濕漉漉的淺瞳顯然染上了動情的緋紅。他深呼吸了幾次才勉強冷靜下來,趴在她肩頭輕蹭,聲音也變得輕輕軟軟的。 “jiejie,你知道嗎?上次……回家以后,我第一次……那個、擼了?!?/br> 李天沂看見他頭發底下的耳朵都紅透了。 “的確挺舒服……但是又感覺,不太對??墒俏乙膊恢缿撌窃趺礃硬艑Α?/br> “jiejie,我好像……又硬了?!?/br> 他把臉埋進她頸窩,聲音越來越小……她感覺那塊皮膚都快被燙傷。 李天沂好心提醒:“現在可是在醫院哦?!?/br>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了。有點、難受……” 謝鳴稚攬住她的肩膀,貼得更緊,也把自己的臉藏得更深。 “護士剛剛已經查過房,現在又是吃飯的時間……不會有人來的。只用手的話,應該可以的吧……” 看他害羞的樣子很有趣,她忍不住逗他:“原來你喜歡這種play啊?!?/br> “才、才沒有!”他急得為自己辯解,猛地抬起頭,整張臉都紅得要冒蒸汽,“因為是你我才……!才忍不住的!” 李天沂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病號服下撐起來的小帳篷確實格外顯眼。她剛把手放上去,謝鳴稚整個人都打了個一哆嗦,抓著被單的手指泛白。 “呃……!” 看來確實是快到極限了。 她起身去把門鎖上,光是聽見鎖門的那一咔嚓聲,他又是一抖,小帳篷頂端似乎正在慢慢變深。 “jiejie……” 謝鳴稚緊張得話都不會說了,看著她慢慢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他悄悄挪了挪,給她讓出位置。 其實李天沂還是有些犯難,畢竟在醫院公然對一個傷患(純情男大)下手,多少還是會有點心理負擔——她現在直接摸襠是不是不太禮貌…… “你一個人的時候是怎么做的?”她一本正經問道,“我參考參考?!?/br> “啊……?”謝鳴稚被問得一瞬間短路,結結巴巴回憶道,“就、就先摸一摸……然后捏——嗯唔!” 快感如電流竄過全身,再加上還未做足準備,這一下讓他把魂都丟了一半,擠出來的淚花把眼睫毛染得濕漉漉的。大口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抿唇,眸光粼粼:“太、太突然了……呃……jiejie——” 她隔著褲子揉搓著,觀察著他的反應。面容通紅,張著小口喘氣,攥著床單的手用力地指節泛白。在觸碰到她的視線時,他頓了一頓,瞥過頭,難為情極了。 “嗚……別、別看……太丟人了……唔!” “可是是你先說要做的?” “是我……沒錯……可是!”他的聲音猛然一窒,恐怕是捏到了敏感點,哽著脖子只能發出零碎的低喘,“啊……!那、那里……快松手——” 李天沂沒管他,繼續按照剛才的手法重復一次。 “唔……啊??!” 濕濕熱熱的觸感慢慢在掌心洇開,謝鳴稚仰著頭,大喘著氣,渾身都在細顫。 她挪開手,看了看,褲子濕答答的,但小帳篷還精神滿滿地支著。 “你……” 她剛想說什么,就被面頰紅得滴血的謝鳴稚捂住了嘴,目光近乎請求那般可憐:“別說出來……那個、我就是有點緊張……平常、平常不這樣的,真的!” “……”其實她只是想問褲子臟了有沒有換洗的,但他好像誤會了什么……還挺好玩。 “有這么舒服嗎?” “……嗯?!彼毴缥孟壍剜帕寺?,又道,“因為是你,才……更舒服的?!?/br> “那你還想繼續嗎?” “嗯……”謝鳴稚咽了咽口水,滿面紅暈,緩緩點頭,“拜托……了?!?/br> … 因為腿傷的原因,沒辦法有大幅度的動作,褲子也脫只脫了一半。松松垮垮的褲腰帶扒開,灰色的內褲布料變得透明,透出一團rou色。她伸手扯開,漲得深紅的roubang露出個頭來,濕濕滑滑的,那小孔還在一口一口吐著水。 她摸了摸,果不其然聽到吸氣聲,還有努力憋但沒憋住的呻吟。 “jiejie……啊…嗯——” 謝鳴稚還是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人摸那里,比他想象的都要刺激。她的手軟軟的,握著他的yinjing揉搓擼動,就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能夠讓他舒服得意識混亂。 “唔嗚……呃啊……” 他咬著唇,不讓聲音溢出,但正是這樣隱忍的呻吟才更加誘人。 她的手像一條靈活濕滑的小蛇,從內褲邊緣探入,指尖在兩個囊袋之間來回刮蹭撥弄,又摳挖著柱身隱秘的冠狀溝,勾勒出每一根繞在上面的血管形狀。黏黏滑滑的液體將整根roubang洇濕,擼動起來毫不生澀,咕嘰咕嘰響個不停。要是不小心蹭到了guitou上的小眼,他就會發出像是幼獸被扼住喉嚨一般的低吟,然后又是一波液體直流而下。 “姐、姐……啊嗯…!不、不行……!”” 謝鳴稚揚起脖子,凸出的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著,即將要淹沒在到來的情潮中,他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被褥里。 不對,他覺得不對。 他其實更想要讓她也舒服,而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謝鳴稚勉強從情潮中拉回意識,一把抓住她的手:“jiejie……我也,我也想看你……” 李天沂很少會用嬌軟來形容一個男生,但看著眼前這個淚眼朦朧的少年用滿是鼻音又粘膩的聲線跟她撒嬌……這誰看了不迷糊?! 她承認自己就好這口,所以也愿意順著他來。李天沂扶著床站起來,慢慢脫下褲子和內褲,寬松的T恤下擺就成了裙擺似的,若隱若現地遮擋著腿心。 “唔——”謝鳴稚幾乎都看呆了,連呼吸都忘了,眼中只剩下那雙白花花的大腿,還有那被隨意丟在椅子上的小碎花內褲。 那底下是真空的……這個認知讓他更加緊張,目光閃爍,腿間那精神滿滿的東西也抖了抖,將所思所想完全暴露無遺。 “想看?” 她提起衣角,故意露出一點但又沒有全露。 謝鳴稚呼吸窒了窒:“想……” 她輕手輕腳爬上床,用從他家里捎過來的眼罩擋住他的眼睛:“不許看?!?/br> “jiejie……?” 視野陷入黑暗,謝鳴稚一時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聽到病床吱呀吱呀響了幾聲,身上忽然壓上了重量,帶著一股沒有聞過的濕熱氣味。 他瞬間懵了,雖然沒有聞過,但他一下子就知道這是什么——也許是他的呼吸太過炙熱,有幾滴水落在他的鼻尖和嘴唇。 她扶著床頭,半跪著,沒敢直接坐下去……怎么說還是有點小羞澀的:“舔、舔吧?!?/br> 沒有任何猶豫的,腿間被蒙上了雙眼的男生伸出舌頭,一把卷走快要淌下來的yin水。 “……哼唔!” 李天沂沒忍住,哼了一聲,就是這一聲,跟打開了他某種開關似的,他一下子摸到了她的腰,往下一拉,直接讓她坐在了他臉上,而那小舌也順勢長驅直入。 “嗯唔……!” 她捂住嘴,差點就要叫出來。她不是沒被人舔過,但這樣氣勢洶洶又毫無章法的舔舐激起陣陣快感從尾椎骨那竄遍全身。再加上他按著自己的腰,想逃也逃不開,整個陰戶被他含在嘴里舔了個遍,舔得津津作響,舔得yin水橫流。整張臉都濕漉漉的,打濕了頭發,也打濕了枕頭。 “啊…哈……好多……流了好多水……” “啊……呃……!” 腰上的手順勢移到了她的屁股,開始有規律地一揉一捏起來,配上xiaoxue里一抽一抽的舌頭,爽得頭皮發麻,她沒忍住揪了一把手心里的頭發,底下的人也嘶了一聲。 “啊…哈……抱、抱歉……” “jiejie……有那么舒服嗎?”謝鳴稚喘著氣,嘴唇水光瀲滟,低聲笑了兩聲。 風水輪流轉,她說過的話重新攻擊過來了。 她不服氣,多扯了兩下頭發,他立刻求饒,用剛剛那種軟軟的語氣撒嬌:“我錯了我錯了,再扯就要變禿了?!?/br> “男人總是要禿的,我只不過是替你加速這個過程?!?/br> “我覺得我離禿頂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所以,jiejie,你舒服嗎?” 看來是非得從她嘴里得到答案不可了,李天沂緩了緩:“嗯……” 他滿足了,干勁滿滿:“那我繼續——” “等等……”李天沂覺得這樣只有自己爽挺不厚道,爬起來轉了個身,重新握住他的yinjing。 “這樣……就可以了……唔呃!” 沒等她說完,謝鳴稚迫不及待舔了上來,比剛才還要興奮,攪得天翻地覆水涌船翻。 李天沂腰一軟,趴了下去,xiaoxue一抽一抽痙攣著,實在不想她被毛頭小子舔得差點丟了魂。 她這人就是不服輸,扶著roubang,含住頭吞吐起來。還好謝鳴稚的尺寸不算太粗,不用像上一次koujiao時那么狼狽。她一點點把roubang含進嘴里,舌頭在柱身上打轉磨蹭,又舔又吸。 roubang霎時間抖了抖,xiaoxue里的舌頭也停了一瞬,傳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聲:“啊…哈……呃!” “唔嗯……啊啊……哈……”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在比誰能讓對方更快高潮,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比,但很顯然,這是場勢均力敵的比試。病房內只剩下激烈的水聲在翻涌。 “嗚……咕哈……!” “姐、jiejie…!不行……不行!我要……射了!啊啊……快松開……唔!” 門外忽然傳來推車滾動和腳步聲,就停在門口。謝鳴稚瞬間停住了呻吟,渾身僵住。連帶著她嘴里的yinjing都抖了抖,溢出小股濁液。 “唔……啊,jiejie……有人……外面、有人……停一下……” 她沒被影響,繼續舔弄著腫脹的guitou,甚至還故意吸出聲音。 “呃——唔……!” “19床今天的藥水都吊完了嗎?” “打完了打完了。人年輕小伙子身體壯實得很,估計過幾天就出院了……咦,門鎖了?” “可能是在睡覺,走吧走吧,晚點再來看?!?/br> “行,走吧?!?/br> 滾輪聲緩緩遠去,謝鳴稚才終于能夠喘出聲來,心跳和體溫都還未平息,額前的發絲被汗水浸濕,眼眶發熱,里面滿滿盈著埋怨似的嗔怪:“jiejie你……你太欺負人了……!” 李天沂從床上爬下去,剛把臉上的,嘴里的jingye擦干凈,就看見他抿著唇,好似是不甘心那樣,一把拉過她的手,湊前親了上去。 嘴里的味道并不好聞,但他們還是纏綿了許久,直到jingye的味道被沖凈,他們才終于分開。 “真難吃……”謝鳴稚抱著她,蹭了蹭她的臉頰,“jiejie,好喜歡你啊?!?/br> 她摸了摸他的頭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