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歸于好吧,男朋友(h含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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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煩人的儀式感,她暗自抱怨,嘴角卻比ak還難壓,只好做點別的來掩蓋一下。直接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包住底下yingying的東西按了按—— “嗯哼……!” 叫得好好聽,她要是也有的話這一下肯定就把她聽立正了。 隔著內褲,她對這根家伙事為所欲為了一番,報私仇撒悶氣,總之把他耍的心眼子都給報復回去。 有段時間沒和他做過,李天沂也沒忘記他敏感的地方在哪,一顆顆解開上衣扣子,低頭銜住胸前紅豆,手下又用指甲在rou冠溝壑中重重刮蹭,男人立刻猛吸一大口冷氣,腰不受控制地前挺,roubang也不停往她掌心里擠。 “啊、哈……唔!”一陣顫栗后,大量濡濕的痕跡在手心洇開,抽出來一看,手上沾滿了jingye,黏黏糊糊的。 “天沂……” 剛射過的男人并沒有松開她,反倒頂著情欲暈染開來,潮紅而靡麗的面龐迎上來,抓住她滿是jingye的手舔了一口,自己將衣服全部脫下,只戴著項圈。 他在地毯上坐下張開雙腿,用手擼了一把亮晶晶硬邦邦的yinjing,沒擦干凈的jingye順著重力方向淌過后xue,在收縮間含了一點進去又吐出。 看起來就像是被cao過一樣…… “我已經洗過澡了?!彼毚鴼獾?,想讓她再看得更清楚似的抬起屁股,“前面,還是后面都認真洗過了。所以……你想怎么玩都可以,玩具、我都帶來了?!?/br> “哈……啊……” 男人一邊擼著jiba一邊用手指捅開小小的后xue,在她眼前把自己玩得嬌喘連連,媚態恒生。 “啊、啊……呃……來、cao我——” 硬了,某個不存在的器官狠狠地硬了。 … 所謂求錘得錘,求cao得cao,李天沂當然要滿足男朋友的愿望,在柜子里找到了他偷偷放進去的前列腺按摩棒,涂上滿滿的潤滑油,在他還在放松地時候猛地推進深處—— “呃!唔……啊——” 咕嘰一聲,小小的后xue塞進了整根按摩棒,只露出尾端的把手。男人被這一下插得差點又xiele,爽得渾身顫抖,呻吟都是斷斷續續的。她壓著他的腿張到最大,好奇地盯著含著按摩棒的xiaoxue,拔出——滋啦,從粉色嫩rou中間緩緩吐出一截更加粉紅的棒子,粘稠的潤滑液像是源源不斷的yin水淌下,聲音黏糊得要命。 噗嗤……她又把按摩棒按回去,推到沒法再推入,頂到了什么東西,握著把手打轉畫圈……他唔唔地仰著脖子喘息,渾身通紅,汗水打濕頭發,整個人濕得像從水里爬出來,翹在身前的roubang孤獨地流著眼淚,漲到發紫。 “里面是什么感覺?”李天沂一直好奇南通是怎么爽的,捅皮炎真的會shuangma?抱著純粹的疑問,她重復著抽出插入的動作,陳泠風好像真的很舒服,連話都說不出完整的。 “唔、哼……啊啊……想、想射。呃、嗯,好舒服……啊……” “這里嗎?” 她在他說舒服的地方重重頂了一下,他的眼眶立刻就紅了,如遭雷劈那般久久沒有回神,yinjing抖了抖,只吐出一小團濁液。 “前面……哈、啊……前面也摸一下……” “不行,不可以摸?!崩钐煲拾醋∷氖?,“現在在cao你的是我,不許偷偷作弊?!?/br> “啊、唔……!” 聽說男人一旦只用后面高潮過以后會就此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她想試試,畢竟已經打開了他這么多大門也不差這一扇了。這根專門設計給男人用的前列腺按摩棒能夠輕松地用各種角度進攻,從陳泠風愈發失控的呻吟和呼吸中就能證明。他從沒像這般失態過,可怕的快感仿佛要摧毀了神經,眼淚控制不住地滑落,眼白微翻,緊繃的那根弦終于還是斷了,jingye飛射而出,李天沂躲閃不及,全部落在了她身上。 “陳泠風,你還好嗎?” 男人艱難地吞咽著唾液,像女人一樣潮吹之后連眼神都恍惚了,融化成了一灘春水。 “哈……啊……天沂……” 還沒變成傻子就好,李天沂放下心,摸了摸他的頭發,夸獎道:“真厲害,真的只用后面就射了,不愧是你?!?/br> “哈……哈……唔?!?/br> 因為太可愛,她忍不住和正迷迷糊糊的陳泠風交換了黏黏糊糊的吻。親著親著,就被他推倒在床邊,衣服撩起,短褲也被扒下。男人趴在她腿間,不由分說分開她的雙腿擠入,掐著大腿內側軟rou在上面留下點點輕吻,舌頭在肌膚上滑動,酥酥麻麻又熱熱的感覺。他的眼睛始終注視著她,以仰視的姿態,黑發在她的掌心中摩擦,猩紅的舌頭在花xue中若隱若現勾出粘稠拉絲的銀絲,故意將水聲攪得響亮。 “嗯、唔啊……” 久違的舔xue……李天沂很不爭氣地爽到失神,雙腿不禁夾緊,這也恰好能讓他舔得更深,舌頭在xue中盡情肆虐,搜刮出大股大股蜜液而后盡數咽下。蜜豆在他的揉捏下變得更加充血腫大,絲絲刺痛反而成了這場性事的調味料。她不喜歡痛,但不得不承認適當的疼反而更刺激。陳泠風的步步緊逼讓她再無逃避的余裕。 “啊啊……!” 她在他口中xiele,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男人爬上床將她擁在懷中。潮紅未退,眼中滿是柔情蜜意的笑,濃稠得像是蜂蜜。他們躺在床上緊緊相擁,沒有任何布料的阻擋,緊密相貼,仿佛不止是身體,連同靈魂也要融合在一起。 “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換個稱呼了?” “啊……?” 十指緊扣,指腹在指縫間親昵摩挲,男人埋在她的頸窩,清淺溫柔的呼吸在昏黃的燈光中飄蕩流轉,月光從窗縫偷溜進來,灑在他微濕的發稍上,落在他的側臉與眸中。 “你還是叫我全名,聽起來不太像男女朋友的關系?!?/br> “那應該叫什么?” “寶寶、寶貝、親愛的?” 這些稱呼叫出口她會先碎掉的……李天沂迅速否決:“想都不要想?!?/br> 他好像很遺憾,垂下眼睫:“那就從名字開始吧,不要加上姓,喊我的名字?!?/br> 這倒還能接受?!般鲲L……” “嗯?!?/br> 為什么還在盯著她看? “……泠風?” “嗯?!?/br> 搞不懂,只是叫個名字而已,怎么看起來好像開心到冒小花。 那要是換個別的稱呼…… 她腦子一抽:“老公?” 他看過來的眼神出現了明顯的變化,就像是貓科動物猛然收縮的瞳孔,虎視眈眈:“……你說什么?” “沒——呃!” 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光炯炯:“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我聽見了?!?/br> 她的臉頰極速紅溫,為自己的嘴賤懊惱。 “我答應了?!?/br> “哈?” “如果這是你的求婚的話,我答應了?!?/br> “什……???我才不是那個意思!不要自說自話啊——!” 晚了,已經晚了。就因為一聲調戲似的老公,陳泠風為了能夠配上這一稱呼,變著花樣來讓她爽了又爽。李天沂在他不知道從哪學來的花招下高潮了不知幾次,yin液怎么也流不完似的把床單被子地毯弄得一塌糊涂。她眼睜睜看見床頭柜上的避孕套在快速減少,床下多了幾個打了結的套。每次以為要結束時,身后的男人又用別的方式勾引、挑逗,他每一次粗重的喘息如同致命的媚藥,一入腦就馬上中招。 被撐開到極致的rouxue一次又一次承受著整根拔出又盡數插入的沖撞,李天沂盯著頭頂搖晃的燈光,竟看出了點天堂引路燈的意思。 “唔啊、嗚、咕……啊啊……” “啊、啊、哈……射了……要射了——!” 眼前再次炸開雪白的煙花,她迷迷糊糊想,明天絕對起不來了……明明下午得趕高鐵啊…… “天沂、天沂……唔嗯——” 男人再次纏了上來,熟練又眷戀地索取著極盡纏綿的深吻。雖然她也喜歡接吻,但也希望這是最后溫存的吻,而不是…… “還有最后一個?!?/br> 陳泠風取出盒里最后一只套子,用牙咬開,再重新套上。他那張也快要融化的深眸已完全卸下冰冷的偽裝成為情欲的奴隸,揚起的眼尾,致命的撩人。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結束了?!?/br> 體內再次被填滿,精神明明已經很累,可身體還是能被撩起快感,她不禁咬牙——在一個小時前他也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