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我玩什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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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是一場凌遲。 他不再像以往那樣,喜歡揉揉這捏捏那,似乎是愛極了她身體的每一處。 可是現在,他只是用手掌箍住她的腰,用力往里搗,水液被搗成翻飛的白沫。 那么重,那么狠。 柔軟的花唇被撞得生疼,玉臀撞在他堅硬的小腹,拍打得皮rou也疼。 圓潤的頂端每一次闖入都勢如破竹,直抵盡頭,撞得那里的嫩rou酸癢酥麻。 晏碎根本難以承受這樣滅頂的rou欲快感,咬著被子,連呻吟都帶著哭腔。 可她不想哭,不想再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反正他也不再來愛她。 于是極力地憋著,承受著。 導致那本就緊窄rouxue更加緊縮,媚rou緊緊纏附在那堅挺的rou柱上。 封銘咬緊牙關,抓著她的臀往自己胯下taonong,配合著抽插的節奏,反反復復。 波濤洶涌的快意在不斷地碰撞當中如摩擦生火一樣,在她的體內一點即燃。 圓潤的rou冠刮蹭著內壁,找準其中一處軟rou,鉚足了勁一個勁地頂弄。 非逼得她失聲尖叫,逼得她像他一樣失控。 晏碎被cao得意識混亂,屋外還是漫天大雪,她卻汗濕了鬢角。 發絲凌亂的貼在臉上,她無暇顧及,只知咬著被子悶叫。 好像這樣就是與身后的人無聲的對抗。 無法控制的口涎漫濕了被褥,身下的xue口也被搗得汁液飛濺。 封銘單手將她撈起來,掐著她的脖子迫使她轉過頭來,接受他狂肆的親吻。 奪走她嘴里所有的空氣,讓她窒息,讓她瀕臨死亡。 她又咬他,狠狠咬破他的嘴皮。 他松開她,唇上的血珠因為他的邪笑而變得嗜血般殘忍。 他就這樣從后面掐著她的脖子,愈發瘋狂地cao弄貫穿。 第一次后入時他就這樣掐過她,可是那時明顯收了力道,只是為了增添樂趣。 而此刻,近乎凌虐一般,越收越緊,讓她有種將被掐死的錯覺。 呼吸困難,窒息感讓她脖子以上的臉充血通紅。 難耐地掙扎,卻只是徒勞。 換來的只是更加狂烈地cao干。 晏碎算是明白了,這個人之前對她所有的溫柔,都是偽裝。 他根本就是個暴徒! 如今撕碎了偽裝,一旦惹怒了他,隨時都能被他折磨致死。 如狂風驟雨般的抽插,瀕死的窒息,讓她的下身如失禁一般,泄出大股春水。 被褥濕了一大片,他不曾放過她,就著高潮中急劇收縮的嫩xue,繼續狠力地插入。 「呃呃呃!」 她叫出來的聲音都悶在喉口,本就沙啞,如今更是粗嘎。 此時極為敏感的xuerou根本經不住這樣猛烈的撞擊,酸脹與疼痛并存,連快感都被壓下去。 晏碎頭腦眩暈,被逼得生理淚水溢出。 她抓住他的手拍打,試圖讓其從脖子上離開。 他真的……要把她弄死嗎? 封銘再次將她轉過來面向自己,冷漠地睨著她。 而后低下頭吻住她的唇,同時松開了手。 他從被cao得熟透的xuerou里拔出來,拉過她的手來包住,盡數射在她的手心。 唇貼著她的唇盡情地親吻,他退開一些,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柔情,卻又危險至極。 「還咬我嗎?」 晏碎好不容易呼吸到空氣,胸口劇烈的起伏。 她想抹一把眼淚,可是滿手都是他的東西,只能狠狠往他臉上呸了一聲。 「封銘,有本事你真弄死我?!?/br> 封銘閉了閉眼,握著她的手,挺胯在她手心里動了起來。 即便有那濃稠的液體加持,也架不住他攻勢猛烈。 晏碎很快便手心發麻,手腕酸疼。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突然笑起來。 「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死了我玩什么?」 他果真是不打算放過她了,身體力行的羞辱。 晏碎咬牙切齒,在心里罵了他千萬遍。 下巴上的手往上,壓在她的唇瓣上,用力地來回摩挲。 「還想咬我?可以,你咬一次,我們就做一次?!?/br> 晏碎偏過頭躲開他,恨得牙癢癢。 「罵我也做?!?/br> 封銘將她擺正推倒,從正面抵著濕潤的xuerou研磨幾下,再次挺入。 身下大開大合地cao干,卻慢條斯理地撥開她臉頰上的發絲。 「在心里罵,也算?!?/br> 晏碎抓著枕頭去砸他。 無賴!流氓! 封銘穩穩接住,隨即塞到了她的臀下墊著,高度剛好合適他進出。 「又罵,今晚別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