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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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銘持久得可怕。 晏碎人都要暈厥過去了,他才釋放第一次。 可她真的很累了,很想睡覺。 畢竟是來祈福的,接下來的兩日都得早起。 她可不能像在東宮時那樣想睡到何時都行。 封銘也不忍一直纏著她要,給她擦干凈身子,摟著她睡去。 天快亮時,才從輕輕揭開被褥,又給她掖好被角,推門離開。 晏碎睡得沉,醒來時身旁已經沒了人。 但旁邊還有余溫。 . 一大早,就集結了眾人,在廟堂聽經文。 以帝王為首,按宮位排序。 晏碎和封銘一起,跪在蒲團上。 經文實在無趣,她聽得直打盹。 好在是閉眼聆聽,無人發現她并不虔誠。 真的很困,都怪封銘。 要不是他,她昨夜肯定能早睡。 她神游著阻止自己真的睡過去。 突然,有人托住了她的下巴。 睜開眼,是封銘。 他撓了撓她的下巴,挑了挑眉,好像是在示意她,可以枕著他的掌心睡。 有了支點,晏碎確實可以放心偷懶打盹。 僧人誦讀完經文之后,是一炷香的冥想時間。 結束之后,晏碎脖子有點酸。 她扭了扭脖子,從蒲團上站起來。 封銘在她身旁,兩人在角落里,無人注意的時候,他替她揉了揉脖子。 「再等等,馬上就可以回去了?!?/br> 他說的沒錯,傍晚晚飯過后就可以各自回到廂房休息。 晏碎這會兒不是很困,上山前封銘就怕她無趣,挑了兩本書帶上來。 她摸了本書趴在床頭,看了會兒。 看的入神,不經意間往外一瞥,才發現天色已暗。 冬日的天黑得早,但院里的積雪又映出些光亮。 很奇怪,昨日僧人會在天全黑之前點燃廊下的燭火,可是今日卻遲遲無人點燈。 晏碎披上外衫,拿著燭臺推門出去。 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緊接著,脖子上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別動?!?/br> 晏碎大氣不敢出,用余光去瞥,旁邊的人一身黑,蒙著面罩。 為什么,她一個假公主,值得被刺殺嗎? 她才來一個月,就要死了嗎? 死了會回到自己的世界嗎? 還是從此世界上再也沒有她這個人了呢? 那她是不是見不到封銘了? 短短一瞬間,無數種念頭從她腦海里浮現。 最后的回歸點,竟然是封銘。 晏碎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腳步輕挪,退回屋里。 「你是誰?找我做什么?」 明明有重兵把守,可是這人還是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這里。 如此大費周章,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來人舉著手里的長劍,步步緊逼。 「殺你?!?/br> 后腿抵上門檻,晏碎邁進去。 看向他身后,睜大眼睛:「封銘!」 黑衣人猛然回頭,晏碎將手里的燭臺狠狠砸在對方身上,迅速關上門上了鎖。 一面往窗前跑,一面大喊:「來人??!有刺客!」 她翻窗跳出去,卻發現并沒有人回應。 怎么回事?其他人都去哪了? 那人已經一腳踹開了門,發現她逃走之后,捏著手指吹了個口哨。 果然不止一個刺客。 整個女客院落都是一片漆黑,晏碎借著雪地里映照的微弱光芒,傾盡全力往外跑。 踏出院落,一頭撞進一個人的懷抱。 她一驚,抬起頭,發現是封銘之后,懸著的心才落下來。 「有刺客,快走!」 剛剛說完這句話,晏碎就看到了四面八方涌上來的黑衣人。 瞬間將他們團團圍住。 「沒事的,別怕?!?/br> 封銘拍了拍她的頭,護著她,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人。 有人沖上來,揮舞著長劍砍下,晏碎心都跟著猛地一跳。 封銘卻扭身輕易躲過,同時搶過對方手里的長劍,與他們戰斗起來。 晏碎知道,在書里,封銘亦是個自幼習武之人。 但這么多人,她還是提心吊膽。 當有人在她面前倒下,她立馬撿起對方的劍。 雖然封銘將她嚴嚴實實地護在了身后,但她總得拿個保障。 結果就是,晏碎眼看著黑衣人一個個倒下,而封銘卻毫發無損。 當所有刺客都被他制服之后,他回過頭來,走向她。 「有沒有受傷?」 剛剛經歷過生死,晏碎呆呆地搖了搖頭。 封銘的指尖撫上她的脖子,她才發現有些刺痛。 原來剛剛就被劃傷了,可是她處于極度緊張之中,根本沒有意識到。 卻見封銘皺了皺眉,眼里有顯而易見的憤怒。 「走,我帶你去上藥?!?/br> 他牽起她,正要走,晏碎望見他身后的屋頂,還趴著三個黑衣人! 他們手握長弓,正齊齊向他們發射利箭! 「小心!」 晏碎趕緊拽他,可是根本來不及了,眨眼間便已近在眼前。 即使封銘反應再快,也只堪堪躲過了一箭。 其中一箭,擦過他的手臂,劃破他的衣裳,從晏碎的側臉擦過去,射在了樹上。 另外一箭,結結實實地穿進了他的后背。 即便是如此危機的時刻,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躲,而是把她護在懷里。 晏碎清晰地聽見,利箭扎進血rou的聲音。 此時,二皇子領著士兵沖了過來。 封銘感受到懷里的人在發抖,拍了拍她的背,拇指輕輕拭去她臉頰的鮮血。 「怎么辦?害碎碎花了臉?!?/br> 緊接著,他整個人都撐在了她身上。 晏碎用盡全力抱著他,抬起頭,才發現他嘴角溢出黑色的血液,暈了過去。 「封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