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阿繆,想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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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竟甘心做替代。 從她要他給她過生日的那天起。 他當時分明就已經預想到一切,分明知曉她是故意裝腳被扭傷。 卻還是,將她帶回了家。 他像是一個趁人之危的賊,企圖將她偷走。 可他良心未泯,可他心有不甘。 做了那么久的夢,能不能讓他抓住一回。 因此那天他想,就這一次,就放任這一次,他會告訴她,他不是她所愛之人。 到時候,他就永遠地離開這里,再也不會回來。 哪怕再做一輩子夢,也無所謂了。 可是,她說,結婚吧。 他甘愿自降人格和尊嚴,換她不要僅僅出現在深夜的夢。 但。 賊,又講求什么自尊呢。 她會在他手下綻放,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可以拿回主導權。 他牽著她的手,引著她摸到冰涼的皮帶扣。 她會意,略顯笨拙地解開。 指尖順著人魚線,鉆進貼身的四角褲,摸到一團硬物。 她將它釋放,在手心搓弄。 他一把將她撈過來,胯間的火熱抵上她的腿心。 她配合得很,主動往前迎合。 他沉腰,性器沒入半個頭。 緊窄的xue口被撐開,即便做足了心理準備,但她仍舊疼得咬住了唇。 看她抑制著緊張痛苦的神色,他沒有繼續深入。 就在入口淺淺抽動兩下,便退了出來。 晏碎睜開迷蒙的眼,不明所以地看過來。 分明是初次,還欲求不滿上了。 他攬過她的后背,將她抱起來,走出浴室。 走動間,那硬物在她股間來回蹭動,磨出溫熱的汁水。 她不識好歹,趴在他肩頭,隨著蹭動故意輕聲叫喚。 他忍得額角青筋暴起,但還是動作很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跪坐在床上,他抬手解衣扣。 白襯衣脫下,露出精壯的肌rou。 隨后一把扯下那早已經松散開來的浴袍。 美人如玉,膚若凝脂。 抓過兩條玉腿分開,同時拉向自己。 他重新頂在入口,繼續剛剛未完的話題。 「該叫什么,你不清楚嗎?」 拉扯。 他故意磨她,逼她主動開口。 晏碎就知道,這個人隨時都可以輕易拿捏她。 她也會打太極:「有證我才叫,你要是等不及,明天就去民政局,啊~」 身上的男人壞心得很,故意在此時沒入大半。 掌心撫上那在他眼前晃了許久的渾圓,揉搓抓捏,軟得像面團。 「叫名字?!?/br> 他有自己的名字。 他只是他。 晏碎輕易滿足他這個小小的要求,微微抬臀,「阿繆,想要~」 他腦子轟的一下炸開,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握住她的腰固定,他蓄力往前,破開那層薄膜,推平層層媚rou,直抵深處。 她發出一聲尖細的叫:「啊——」 他忍著沒動,撐在她身體兩側,俯下身去,吻住她。 吻得溫柔,吻得細致,輕輕勾起她的舌,用舌頭討好地舔弄。 又含在唇間,輕柔地吮。 等到感受到她放松下來,緩過了那陣疼痛,他才離開。 一雙眸子看著她,征求意見:「還要嗎?」 晏碎覺得心也被同時填滿了,嘟著嘴:「要,阿繆給的都要~」 要親,也要cao。 他便再次吻下來,挺腰送胯,緩慢往那濕熱柔軟的甬道里抽送。 至少,他擁有了真正意義上的晏碎。 以后,也將擁有屬于他。 至于她的心,她的情感。 他會想辦法…… 算了,沒辦法也沒關系。 反正她已經沒有后悔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