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可以給我過生日嗎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小地主被迫遣回鄉下后(重生)、靡言、預謀已久(黑幫,強取豪奪、高H,)、不正常的萬人迷體質和正常(待定)的我(np)、江河無渡、嬌言勿信(校園 1V1)、配種(1V1 SC)、濫俗(1 v 1 H)
晏碎是一個很無聊的人。 二十多年來都過著單調乏味的生活。 她不愛出門,習慣窩在家里看書寫稿。 以前過生日,頂多就是外賣點個蛋糕,看書的時候就著吃兩口。 吃兩口就膩了,然后一整個蛋糕就被丟到一旁。 過生日對她而言,不過就是走個形式。 可是二十五歲這一天,她卻翻箱倒柜,找出了壓箱底的小裙子。 花了一整個下午來收拾打扮,化了個精致的妝。 直到外面天色漸暗,看著鏡子里自己好看的臉,才滿意地背包出門。 但事實上,她并不知道該去哪里。 于是只是打了個車,去了醫院對面那家咖啡廳。 盛夏的傍晚,落地窗外的夕陽余暉籠罩整個世界,暖融融的。 讓這座城市都變得柔和起來。 這一次晏碎并沒有像以往一般呆坐很久才離開。 而是慢悠悠喝完一杯咖啡,在最后一縷陽光消散之時,便站起身推門出去。 頭也不回,沿著街道走。 白色的紗裙,堪堪蓋過后臀。 踩著細高跟,雙腿勻稱細長。 擦肩而過的人都會將目光投過去,停頓幾秒。 她卻不為所動,高跟走幾步就累了,便停下來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 晚風舒適,她坐了會兒,又站起來繼續往前。 電話響起,是mama打來電話。 她接起,歪著腦袋靠著路燈聽電話。 那邊滔滔不絕講了一堆,她面色沉靜,偶爾回應一兩個字。 好不容易掛斷電話,她抬腳虛無地踢了踢地面。 對面有人吹了兩聲響亮的口哨。 她抬眼,夏天傍晚,最適合飲酒作樂。 小酒館已經陸陸續續坐了許多人。 兩個男人站在門口,對上她的視線,喊了聲美女,進來玩。 她挑了下眉梢,將手機塞進包里,穿過馬路走進去。 獨自坐在吧臺椅上,她點了杯藍莓果酒。 酸酸咸咸的,但會回甘。 她有些驚喜,還挺好喝。 那兩個男人舉著酒杯來找她,其中一人伸手搭在她的肩上。 酒館里有音樂,人聲嘈雜,他湊近,美女,要不要去我們那桌喝兩杯? 晏碎抬起頭,沖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可以啊,等我男朋友來了,我們再一起去找你們?!?/br> 兩人悻悻離開,晏碎仰頭將酒一飲而盡,離開了這里。 走出小酒館,門前有兩道樓梯,她沒留意踩空了,高跟鞋讓她崴了一下。 她低低地叫了一聲,支撐著走到長椅上,坐下來。 然后就那么坐著,似乎是在等什么,又似乎只是在發呆。 突然,她彎腰脫下鞋子,勾在指尖,站起身來,赤腳小跑,進了人行道拐角。 不見人影。 她躲在拐角的死角里,小心翼翼藏好自己。 不出三十秒,就有個身影快步走來,四下張望,行色匆忙。 晏碎看著那人路燈下模糊的身影,竟然有些恍惚。 恍如隔世。 原來這個詞,是用來形容難過的。 那人仿佛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站定了腳步。 卻并沒有向她看過來。 停頓了片刻,竟然要轉身離去。 「哥哥!」 她急忙喊。 那人腳步頓了頓,卻始終沒有回頭。 她沖上去,攔在他面前。 揚起臉,語氣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腳崴了,好疼?!?/br> 他投下來的目光清冷,若不是額角跳了一下,定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她把高跟鞋和包扔地上,干脆雙手扶著他的手臂,抬起右腳給他看。 「你看嘛,真的很疼?!?/br> 那玉白的腳丫子除了踩了灰,沒有一點扭傷的跡象。 要真受傷了,她這嬌貴的人,如何還能像剛剛那樣跑? 可她演戲毫不心虛,見面前的人不為所動,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倒進對方懷里。 「我一個人很孤單,你可以給我過生日嗎?」 * 噫~這個跟蹤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