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真千金上了變形記[古穿今] 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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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的女兒可以算計,親生的母親同樣如此。 許柚甚至覺得,假設有一天。孟家沒有食物,只剩下他們幾個人。 等到最后,孟同恕和孟嘉憫這樣的人,說不定能夠干出殺了她們吃rou的行為。 他們一直都是這樣自私且冷酷。 許柚很清楚地認識到,這對父子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 可謝聚萍卻沒有這樣清晰的認知。 在她的想法里,自己是孟家的女主人,是孟同恕的妻子,孟嘉憫的母親。 在孟家天然就有著超然的地位,這對父子保護她,寵愛她,是應該的。 他們可以對外人冷酷無情,可以對孟熙寧、許柚冷酷無情,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們對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但如果他們拿她出去擋槍,對她不好,才是不對的,是不仁不義的。 簡直不可思議,罄竹難書。 畢竟,世界上不該有人辜負自己的妻子,不該有人對母親不孝順。 所以當她看到這條熱搜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愣了半天之后,從房間里跑出來,快速的跑到書房,推開了孟同恕的房門。 張口就是質問:“你為什么要買這樣的熱搜?” 孟同恕正在看文件,聞言抬頭,為難地嘆口氣,道貌岸然解釋道:“聚萍,我也不想這樣。但這都是為了孟氏,我別無他法?!?/br> 謝聚萍勃然大怒道:“為了孟氏,孟氏是要倒閉了嗎?再為了孟氏你也不能這么做!大家現在都在罵我,你可以買和許柚和好的熱搜,為什么還要踩我一腳?”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外頭有小妖精了?嫌棄我了,恨不得弄死我?” 孟同恕便有些不耐煩,反問道,“我沒有踩你。難道這些事情不是你自己做的嗎?” “我能怎么辦,難道要告訴大家,你沒有趕走許柚嗎?這話你自己信嗎?” 謝聚萍啞了,卻反問道,“這件事情先不提,可是留下熙寧是我們共同的決定,為什么現在成了我一個人的錯?” “他們現在都在罵我,你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們兩個人的行為,卻把我一個人推出去,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算是看透你了?!?/br> 她的語氣失望又難過,像極了一個天真無邪的人,突然遭受了風雨的吹打。 于是溫室里的嬌花,再也承受不住,只能惱怒的望著帶給自己風雨的人。 孟同恕似乎覺得,她無理取鬧,皺了皺眉頭,不悅道:“那你覺得我能怎么辦?” 他抬眼望著謝聚萍,心底也非常惱火:“若非你一時沖動,趕走了許柚,引起這么大的輿論危機,我也不用到這個時間還在加班解決問題?!?/br> “你說我不能這樣做,現在你讓我怎么辦?你給我一個方案?” “難道說是我的決策,是我趕走許柚,讓消費者對我不滿,從而連累整個孟氏嗎?” 謝聚萍語塞,頓時沒了原先的氣焰。 只顧著來回顛倒地說,“那你也不能拿我出去擋槍,我是你妻子,你應該保護我……” 孟同恕不耐煩道:“那我還能怎么辦?除了你我,就只有嘉憫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要將嘉憫送出去嗎?” 若說謝聚萍真正的心肝寶貝,那當然還是孟嘉憫。 平日里她再怎么寵愛孟熙寧,再怎么為了孟熙寧跟孟嘉憫吵架。 但在內心深處,還是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孟嘉憫的地位。 哪怕是孟同恕,也不能相提并論。 謝聚萍聞言,當即道:“那當然不行,這件事跟嘉憫毫無關系!” 孟同恕道:“那你還說什么?沒有辦法的話,就閉上嘴,不要質疑我的決策?!?/br> “我可以告訴你,這就是最好的辦法,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方案能夠將孟氏從風波中救出來?!?/br> 謝聚萍總覺得這樣不對,但又不知道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什么。 她屢次張嘴又閉上,待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辯解。 孟同恕見狀,忽然變了臉色,略微溫和了些。 他嘆口氣,露出苦惱之色,道:“你不用擔心網上的輿論,只是一時的事情罷了。過了這一段時間,等風波消下去了,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br> 謝聚萍半信半疑,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風波消退,就沒有什么影響的話,為什么孟氏不等著風波消退,而要及時轉移視線呢? 然后就在她想要質疑的時候,孟同恕又拋出了香甜的誘餌。 “你不是想要做話劇院的副院長嗎?等到下一任副院長退休,我就讓他們任命你做副院長,好不好?” “還有半年,你就可以壓蔣文悅一頭了?!?/br> 謝聚萍頓時覺得,如果只是挨幾句罵,就能讓說動孟同恕出馬,給自己要個副院長,好像也挺值得。 她猶豫了一下:“那你之前怎么不……” 孟同恕直接道:“之前是我想著,你的能力可以,才沒有人找人?!?/br> “但是我現在覺得,還是雙保險比較好,你說對不對?” 謝聚萍點了點頭。 孟同恕又道:“但是聚萍你也要知道,只有孟氏好好的,你才有機會做副院長。否則沒了孟氏,就你們劇院那一堆拜高踩低的貨色,肯定會欺負你的,對不對?” 這是實打實的話。 謝聚萍對此深有感觸。 別說是孟氏倒閉,徹底沒了。 就算只是上一次,聚萍珠寶破產,她手下沒了產業,劇院那些道貌岸然的貨色,就已經給了她很多臉色看。 謝聚萍對此,仍是心有余悸。 再也不想感受一次。 于是她點了點頭,強調道:“你要記住今天的話,給我要一個副院長的職位?!?/br> 孟同壽便笑了笑,語氣溫和:“放心吧。好了,我還有一點工作,你先回去休息吧?!?/br> 他看了看一旁的鐘表,做出關心的姿態:“很晚了,再不休息,明天臉上該爆痘了?!?/br> 謝聚萍跟著看向時間,連忙點了點頭。 是到她睡覺的時間了,若是弄亂了生物鐘,又要不舒服。 只是,她往樓上走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一絲疑惑,總覺得怪怪的。 可是卻始終抓不住關鍵。 只能拋之腦后。 罷了,她和孟同恕是夫妻,是嘉憫是母子。 他們總不會害她的。 謝聚萍上樓的時候,正好碰見孟嘉憫從房間里出來。 他穿戴整齊,西裝革履,明擺著是要出門。 看見她,孟嘉憫不咸不淡的喊了一聲媽。 謝聚萍腳步一頓,“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孟嘉憫道:“有個朋友讓我出去一趟?!?/br> 謝聚萍皺眉,不大樂意,卻沒有說什么,只是道:“太晚了,注意安全?!?/br> 孟嘉憫看了母親一眼,沉默片刻,沒有說話。 他其實有一點想法,突然想問一問,謝聚萍對他們的作為是什么想法? 會不會因為他們兩個斷送了她的事業而有怨言。 是的,斷送。 謝聚萍可能不大明白。 但孟同恕和孟嘉憫看的清清楚楚,對于謝聚萍這樣的文藝工作者而言,一旦名聲盡毀,就等于徹底斬斷了事業。 以后或許她能夠因為孟氏的權勢地位,繼續待在劇院里。 但是不會再有觀眾喜歡她。 也不會再有人想要看她的音樂會。 對于一個依靠觀眾為生的音樂家來說,便再也沒有前途。 孟嘉憫不知道孟同恕是怎么跟謝聚萍說的,能夠說服謝聚萍,興高采烈從書房中出來。 想要問一問,但是他望了一眼孟同恕的房門,想起孟同恕剛才的話,硬是忍住了。 爸爸說的對,mama的事業不值一提,跟孟氏相比,犧牲了也便犧牲了。 大不了,他們給她開一個私人的劇院。 隨便找些觀眾,足夠她發揮夢想了。 沒有孟氏,又談何夢想。 婦人之仁,要不得。 作為孟氏的掌舵人,生下來之后學的第一件事,就是鐵石心腸。 于是孟嘉憫點了點頭,優雅又平和的走出大門。 看他的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常。 謝聚萍回頭看了眼,喊住他:“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跟管家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