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久像條狗/2
房內沒離開的女人還剩下11個。 肌膚勝雪的美麗女人們,有暖光照亮她們的側臉,彼時她們竊竊私語。 有個女人就坐在昏暗的沙發角落。她大著膽子爬行到墨辰忌身旁。 她不敢挨太近,跪坐在沙發上,怯怯地叫: “家主……您選拔情人有什么要求嗎?可以……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墨辰忌聞聲看去,女人像是在勾引他似得,將身上胸口處的衣服拉的很低。 在這昏暗的光線下,都能瞧清那瓷白的溝。 這次聚集而來的女人們,是云舟擅作主張為他找的血包。 只因他的感情潔癖,連帶著陌生人的血不喝;舟叔不想看他就這么狼狽地死掉,為他考慮搞了這么個選拔。 他的要求? 就像靳思說的,他其實就想要一份純粹的愛情。 墨辰忌抬手,將女人胸口處的衣服往上提了提,“你想要什么,說出來,我會滿足你的?!?/br> 女人怯怯地捂住胸口,猶猶豫豫地開口試探:“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可以送我個生日蛋糕還有一份落選的合同嗎?” 這是兩件很簡單的事情,墨辰忌可以辦到,他答應了下來:“可以。明天管家就會放你離開?!?/br> 女人心跳驟停,意識到他說了什么后,心跳緊接著就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她實在是沒想到,家主會答應…… 女人眼角含著淚,發出的聲音都打著顫:“謝謝……謝謝家主……” 墨辰忌見她快要哭出來,從抽紙里抽出一張紙,遞給她:“把衣服穿好?!?/br> 一旁的靳思,迷迷糊糊見有人影與墨辰忌交談。她揉了揉模糊地眼睛,見到一側的女人眼含春意,她瞬間酒醒了一半。 她也不在管什么五線譜,心里升起念頭,她斷不能讓人把家主搶了去! 靳思開始想計策,隨后,狠心著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擠出血液。 墨辰忌嗅到空氣中飄來的那絲甘甜,倏地就鎖定了目標。 血液的主人,正垂著頭,輕輕吹著手指。 墨辰忌克制著,握緊了拳頭。 他示意云舟將屋內的女人帶離。他怕,自己下一秒抵擋不住誘惑,獸性大發。 空氣中的酒香混合著女人的香水味,外加無孔不入的血腥味。三種味道的混合,難聞到極點。 墨辰忌極其厭煩,“開窗?!?/br> 仆人默默遵從,來到窗前,確保窗戶真的打開后,再次返回屋內。 沙發一側的女人不見了; 靳思從地上起來,心里不甘心他剛剛與別的女人調情,就學著那女人的樣子,坐到他身邊,將破口的手指舉在他面前。 “怎么就,劃破了……好痛……” 靳思偷偷摸摸地瞅他,見他整張臉透著嚴肅,緊抿著唇……像是在極力忍耐! 她情不自禁彎起唇角,裝模作樣地撒嬌:“家主,都流血了?!?/br> 眼前離得很近的手指上破了一個很大的口子; 血流不止。 墨辰忌極力忽略血液的味道,抓住她的手腕。他將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舌頭舔過,隨后,傷口神速愈合。 口齒間遺留下來的味道,仿佛使他醉了悸動。 靳思被他的動作驚住,等他松開她的手腕后,她才驚醒過來。使勁兒瞧了瞧自己的手指,脫口而出。 “我要是有這能力就好了,就感覺不到疼了?!?/br> 墨辰忌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你怕疼?” “怕呀,你咬我脖子的時候,可疼了?!?/br> “抽血呢,抽血疼嗎?” “疼,針管我都不敢看?!?/br> “那怎么辦?” 靳思一愣,他喝她的血已經不止一次了。 還能怎么辦? 靳思想了想,對比疼和恨,這些疼不算什么,“沒關系,我可以忍著?!?/br> 剎那間,有雙手,輕柔拂過墨辰忌的心臟。 他張口想要說些什么,臨了,終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靳思用她醉醺醺地眼睛環視了一下房間,見房內除去仆人以外,沒有能威脅到她的人,她不在壓制自己的困意,倒頭,直接睡起了覺。 靳思睡得突然,墨辰忌接住她,往懷里帶了帶。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面顯示,九點三十一分。 從他遞給她那杯酒開始,半個小時的時間她有問必答,十分鐘的時間用來胡鬧,而后5分鐘的時間用來困覺。 原來,她喝醉酒是這樣。 大屏幕上此時顯示著兩個球隊之間的分數是1比1平。 墨辰忌剛剛打賭的球輸了,現下他突然又來了興致,打算再與自己打賭。 假如白藍條紋的球隊贏下比賽,他會提前結束佘山內的情人選拔。 他問自己,為什么? Because,(因為,) The sky in July is snowing.(七月的天空,下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