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藝節目里當萬人迷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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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以防萬一提前準備了。 田然:“你跟覃繼還真心有靈犀啊,一個送手鏈,一個送項鏈?!彼吹胶?,感嘆了一聲道。 絲毫沒注意到,在她說這話的時候,兩個人面對面相視了一眼,又移開了眼睛。 看到禮物到手了,徐畏還不走,田然看了他一眼道,“你還有事嗎?” 徐畏:“……”有這么趕人的嗎?禮物到手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然而心里想歸想,卻沒有說出來。 他看著面前的人道,“我找覃繼有事,你先回房間吧?!?/br> 聽到這句話,田然回頭看了覃繼一眼,就見到他也點頭了。 “行吧?!闭盟灿悬c餓了,正好可以回房間吃蛋糕,至于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目送著田然走進房間,走廊上,兩個人才收回眼神,看著對方。 覃繼:“你喜歡她?”這個她指的是誰,兩個人都知道。 聽到這句話,徐畏皺了皺眉,喜歡嗎?他不知道,喜歡縱容她這也算喜歡嗎? 發覺自己思路跑偏了,徐畏收回心神,看向了對面的人,直接把田然是他找來的托的事告訴了他。 他的意思是讓覃繼趁現在還沒有那么喜歡她時,早點抽身。 然而聽到這個消息,覃繼意外歸意外,卻沒有要抽身的意思。 “我追她與她是不是托沒有干系?!?/br> 他想起剛才田然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想說這件事了,再聯系起自節目開始以來她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樣子,大概明白了什么。 不過,那又如何? 他追求她是以一個男人追求一個女人的態度來追求她的,與她是不是托并沒有關系。 相反,覃繼更在意的是徐畏對田然的態度。 “你確定不喜歡她?”他淡藍色的眼中閃過不相信。 然而徐畏回答的時候卻毫不猶豫,“確定?!?/br> “那就最好是你說的這樣?!瘪^聽到后,朝他走近,最后在徐畏身旁停下,側身道,“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 邵寅珵他們覃繼可以不在意,但如果是徐畏在明知道自己在追求田然,還要橫插一腳,他就沒這么好說話了。 哪怕他在回答這個問題時,沒有真正看明白自己的心意。 聽到他說得越來越離譜的話,徐畏眉頭皺得更緊了。 看著覃繼走進房間,他還是沒有明白他是從哪里得出自己喜歡田然這個結論的。 至于剛才他說的話,徐畏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別提他不喜歡田然了,就算是喜歡那又如何,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結婚了還可以離婚呢。 不過徐畏想歸想,卻不覺得自己會和他出現針鋒相對的場面。 他回頭看了一眼田然的房間,最后下了樓。 第二天,田然是被自己設置好的鬧鐘吵醒的,一個接一個,吵得她想打人。 哪怕最后起來了,也是兩眼呆滯,神色恍惚的模樣。 洗手間里,她一邊洗漱,一邊閉著眼睛抓緊時間多睡一會兒,動作慢吞吞的,跟個行尸走rou一樣。 昨天吃到蛋糕的高興瞬間消失,對徐畏只有滿滿的哀怨。 樓下,孟涵桐幾個人已經從外面跑步回來了,除了第一天的時候花的時間比較多外,這兩天她們都挺早回來的,一個小時就跑完了來回全程。 田然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她們因為剛跑完步,太熱了,在那邊吹空調。 她一下樓就打了個寒顫,被那冷氣給凍醒了。 “你們回來得也太早了吧?”田然看著沙發上的幾個人艷羨道,如果可以的話,現在她就想掉頭上去繼續睡。 然而,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三分鐘后,她還是要跑步。 看著覃繼和邵寅珵兩個人輕輕松松的,而自己汗流狹背,累成狗,田然終于有身為女孩子的自覺了。 她現在該不會很丑吧? 算了,不管了,丑就丑吧,有本事把他給嚇跑,這個他指的是覃繼。 不過田然可能是有點想多了,她這副樣子跟丑根本就搭不上邊。 都說努力的人最有魅力,覃繼覺得這句話也有一定的道理,明明她已經很累很累了,卻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去,看起來十分迷人。 但覃繼也知道這只適用于她,要是別人,他可能只會覺得那個人太嬌弱,而不會看她哪哪都是好。 跑完兩圈后,生怕出現上次的場面,這次田然自己爬也爬回了別墅里。 也不用等覃繼開口說話,就自覺地拿起了早餐吃了起來。 吃完了后,就上樓癱著了。 看樣子是被覃繼整怕了。 然而,下午該來的還是要來,論跟一個想要追你的人相處是什么感覺,田然反正就是一個大寫的不自在。 哪怕他什么都沒做。 田然畫著畫著,就開始走起了神。 他是不是有點瞎呀,她好像也沒做什么特別過分的事情吧?怎么就突然想要追求自己呢? 若是賀臨之知道她這句話的話,怕是會讓她好好反思。 因為當初她說要追求他的時候,他也是一臉茫然。 旁邊,覃繼察覺到她時不時偷偷瞥自己的目光,一次兩次還好,但因為太多次了,所以他最后還是停下了手中的筆,朝她看去。 “要看就正大光明地看?!辈挥眠@么偷偷摸摸。 田然:“……”誰看他了? 覃繼看到她的眼神,頓了一下,改口了,“嗯,不是你在看我,是我在看你?!?/br> 田然感覺自己這是像在欺負老實人似的,也不在這個話題糾結下去,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說要教我畫畫嗎?”怎么自己在那邊畫個不停,讓她拿著畫筆在這里玩? 聽到這個問題,覃繼看著她解釋道,“畫畫是一件長久的事,非是一日工夫就可以促成,我本來也沒想著教你畫畫,只是想找個時間跟你相處而已?!痹捳Z很是直白。 這下,田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直播間里,被他這波cao作驚了一下,“可以啊,我本來以為他們這些有錢人被人捧慣了,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呢?!?/br> 而邵寅珵看著手機里面的直播,恨不得沖到屏幕里面,把兩個人分開。 沒看出來啊,覃繼這個人還挺詭計多端的,怕是一早就想好要挑戰田然,贏她,給兩人相處創造機會。 簡直就是居心否測。 然而他再怎么瞪也沒有用,因為他們壓根就不在別墅里面,而是去了畫室。 這個畫室不是上次賀臨之帶她去的那家,而是一家陌生的畫室。他們也沒有跟其他人待一起畫畫,而是要了一個獨立的,沒有人打擾的空間。 田然看著他畫畫,感覺好無聊。 “喂,覃繼,我想喝奶茶?!彼龘瘟艘粫?,實在撐不住了,開口對身旁專心畫畫的人道。 他頭也不抬回道,“不行,奶茶太不健康了?!?/br> 田然面無表情:“那什么才叫做健康的東西?” “白開水?!?/br> 田然:“可是我就要喝奶茶?!?/br> 覃繼還想要說什么,卻被她一句“你不是說要追我嗎?”給阻止了。 兩分鐘后,他放下手中的筆,站了起來,低眼看著還坐在椅子上的人道,“走吧?!蹦鞘潜簧顗浩鹊恼Z氣。 直播間里都快笑瘋了。 “你倒是再堅持一會兒啊,你的原則呢?” 一群人把剛才兩個人的談話用自己的話翻譯了一下。 田然:“這就是你追求人的態度?連杯奶茶都不舍得請我喝?” 覃繼:“哦,追女朋友啊,那算了,還是行吧?!币桓膱远ㄕZ氣。 然而,邵寅珵看著彈幕里面的對話笑不起來,他看著屏幕里的田然,不滿道,“喝喝喝,就知道喝?!辈痪褪悄滩鑶??他也可以買一大箱給她喝。 別墅里,聽到他的話,一群人看了過去,看到他耳朵上插著耳機,只以為他在看電視。 只有賀臨之知道他在說什么,因為這時候他也在看直播。 而跟邵寅珵不同的是,他的理由是想看覃繼教了她什么,為明天的教學做準備,然而沒想到的是,覃繼壓根就沒打算教她什么東西。 奶茶店里,田然熟練地點了一杯楊枝甘露椰奶,超大杯,加西米,冰沙,三分甜。然而她還沒跟老板說聲謝謝,就聽到覃繼對著那個老板說,“冰沙少加一點?!?/br> 田然:我能說我想撓人嗎? 她是不是該感謝他讓老板加了點冰沙,而不是不加冰沙?十分鐘后,田然猛吸了一口奶茶,心中惡狠狠道。 覃繼一把拉住她,指了指相反的方向,“車在那兒?!?/br> 然后又被她瞪了一眼。 看得直播間觀眾都覺得他有點慘了。 “要不哥,你換個人追吧,何必一顆樹上吊死呢?”一群人在彈幕里紛紛建議道。 還沒追到手呢,她就這么折騰,這要是追到了,怕是更折騰。 邵寅珵看到后,暗戳戳地給他們發的彈幕點了一個贊。 可能是覃繼后來也意識到自己惹她有點不高興了,回到畫室后,把剛才畫的畫遞給她后,又給她畫了一幅畫。 原來他第一幅畫的是上次馬場的那兩只馬,—只是黑的,一只是紅棕色的。 看著被遞過來的這幅畫,田然其實氣早消了,她這個人氣性大,忘性也大,可能上一秒在生氣,下一秒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算他就算沒把這畫給她,她也不會真的生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