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她被男人治好了(摸xue微h)
那天的門終究是沒有砸開,因為男人阿鶴回來了。 他們之間大吵了一架,屋子外面鬧哄哄的,還有家具電器翻倒的聲音,天崩地裂的,像是世界都要毀滅了。 爭吵停止后,門開了,是男人阿鶴的腳步聲,一步一踏的,宛如午夜鐘聲。 男人走近她,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后腦頂在冷硬的墻上,刻薄地說,“我是該說你魅力驚人,還是說你yin蕩下賤。只是給你送幾天的飯,你都要跟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男人搞在一起?!?/br> “我再晚回來幾天,他應該會被騙得奮不顧身,硬要把你從這房間里帶出去吧?!?/br> 男人冰冷的指尖揉搓著時云效被親得水紅的唇瓣,一下一下得,來回搓,像是要把這出軌的痕跡都擦干凈了才罷休。 “煩,臟了,臟死了?!?/br> 男人煩躁地念叨著,手擦得不順心后,他從衣袋里掏出一張手帕,將手帕捻成一個小角擦在時云效唇周都被親紅的地方。 手帕是冷的,摩擦過的指尖是熱的。 時云效的心里突然生出過一股怪念頭,似是貧瘠無生的地里長出了一枝畸形的苗。 她抓住男人略顯煩躁的手,睜著盲眼看男人可能在的方位,輕聲說,“對不起,對不起,阿鶴?!?/br> “哼,你也知道會說對不起?!蹦腥死浜吡艘宦?,但語氣比先前好了很多,要把這臉皮擦破的手也停了下來。 “連眼罩都摘了,我說過的話你是一句也沒聽進去,”但看著alpha大而無神的眼睛,阿鶴心里憋下去的火又蹭蹭地往上竄,“不要讓別人看見你,不要摘下眼罩,你說說,有哪句話你聽進去了?” “阿鶴,阿鶴,”時云效叫著男人的名字,輕輕說,“我好想你?!?/br> 真的想么?時云效捫心自問。 她只是覺得現在她應該說這句話,就像她如男人的話說的她應該在這里,應該不能讓別人見到她,應該不能拿下眼罩。 不過,這句話像個咒語。 剛才還在怒火中的男人突然一下子安靜了。 時云效想,她明白她應該做什么了,在這間小小的屋子里,她不需要忤逆,不需要性格,她需要的是如剛才叫粗獷男人“老公”時的心情。 她想明白了這種心情。她從遙遠的深邃的腦子里翻箱倒柜地找出了這個形容詞,是服從。 在安靜中,她握著男人的手指開始親吻,從圓潤的指尖到柔軟的指腹,關節處她也親到了,她親得很慢,慢到像是在舔一根放在冷凍室里的冰激淋。 冷凍室里的冰激淋不會隨時間流逝融化,只會在她一遍又一遍溫暖的舔舐下融化。 男人也開始親她。他半跪著,從alpha的唇間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兩手捧住alpha的下巴,小心翼翼地親她。 時云效第一次遇見男人這么溫柔的一面,沒有羞辱,沒有責罵,只是唇瓣貼著唇瓣,安靜地在黑暗里親吻。 阿鶴的舌頭和粗獷男人的很像,都是寬厚的舌苔和有力的舌根。她想起了另外一個和她接吻過的omega,他的舌頭親起來似乎也是這樣的感受。 但他的臉,她似乎記不起來了,明明他是這么的漂亮。 男人一吻向下,嘴巴,下巴,脖頸,鎖骨,沒穿衣服露在外面的身體被他親了個遍。 手也沒閑著,一并下走,將時云效穿的單薄睡裙撩到腰間揉成一團。 不過,他并不滿足,雙手還揉搓alpha的屁股,把遮著屁股的三角布料都夾到屁股縫里,前后地扯動這細弱的布條,讓素了幾天的嫩逼將它全吃進去。 時云效被扯得難受,嘴里哀哀地叫喚,身體止不住地往墻上滑,逃避男人僅靠丁點布料就玩弄自己的行徑。 “不舒服,好癢?!彼拇蛄税ⅩQ的手,睜著無焦距的眼睛看他,嘴卻討好地往男人臉上親,她知道接下來的性事無法抵擋,但也想讓自己舒服點。 “這樣不舒服,那你要怎么舒服?”男人調笑她,手沒再扯一只手就可以包住的內褲,而是捻起兩根手指,從內褲貼rou的縫里進去,撥開那兩片外陰,夾住里面的豆子,捏緊又放松。 “是要捏這里舒服,還是磨內褲舒服?” 時云效沒回答,咬著嘴唇細細地吸氣。 男人的手法嫻熟,只是兩根指頭都摸得她身體里起了一團火苗,星火燎原得,不一會兒全身的皮膚都冒出了一層薄粉。 腳尖踮起,腳后跟發顫,大腿止不住繳緊,她攀伏在男人身上,手抓住他的臂膀,指尖捏得發白。 她頭一次覺得下面那處是這么快活,像是海水拍碎礁石,閃電劈斷懸崖,一波接一波的浪往身體里涌。 先前她恍惚感覺到的安全感在這里放得更大了,好像從雨滴變成了云朵,從干涸變成了綠洲,她快要溺斃在這該死的安全感里。 她渴求無理由的侵略,迷戀無自我的占有,愛慕無邏輯的安全感。 在這間她甚至沒見過實貌,只能靠猜測是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她被眼盲的黑暗侵蝕,也被男人的邪惡摧毀。 她張開了緊咬的嘴,無神的眼睛凝視目不著物的前方,坐在男人的手上丟盔卸甲地高潮了。 她想,她是沒病的,她被男人治好了。 作話:呵呵,在亂寫。沒寫過斯德哥爾摩,好難寫這種轉變,自殺!